軟磨硬泡之下,好說歹說,又是拍胸脯又是保證之下,張文山才顫巍巍的答應下來,具體的*作那是後事了。
既然自家老頭子如此肯定這發光的珠子是夜明珠,自然不會錯的,張好古想了想,掏出一張無記名的金卡遞給司徒然說道: “小兄弟……!”
“叫大師!!!”
張好古被張文山嚇了一大跳,連忙改口: “大師,這卡里有一筆錢,就當作定金吧,雖然少點,但是現在我實在也拿不出多餘的來了。”
司徒然微微一沉吟: “能買套別墅嗎?”
張好古一呆,連忙點頭: “夠夠!!!”
司徒然心說這就好,連忙告辭張大師,出了“翰墨軒”的大門,沒想到剛走不遠就被人堵上了,領頭的正是那天被白明昊修理的那幾個二世祖, 看見司徒然,那幾個二世祖對着中間一人大聲說道: “大哥,就是那小子,*的,找了好幾天了,還有個小子他還說見你一次揍一次呢!今天怎麼沒在一起?”
中間那人穿着一身名牌休閒服,戴着一副墨鏡,正趾高氣揚的看着司徒然,那天被白明昊一腳踢暈的傢伙臉上還包着紗布,狠狠的盯着司徒然,隨即又被林妹妹的傲人的身材給吸引了過去。
司徒然難得的高興一回,心說老東西留下的東西果然都是值錢的玩意兒啊,心裡正美呢!幾個不長眼的小子居然有心情在這等候自己好幾天,還真找來大哥了。
切,來吧,老白說了,來一次揍一次,我難道就不能再揍一次嗎?
司徒然饒有興趣的看着這羣跳樑小醜: “喲呵,小子,真找來大哥了?小爺兄弟說了,誰來也是見一次揍一次,怎麼那小子,還想再來一腳?”
嚇得捂臉的傢伙連忙後退幾步,中間那大哥開口了,說話卻有些彆扭: “我說小子,這是你他媽裝B的地方嗎?知道老子是誰嗎?在中州,老子想橫着走,沒人敢叫我豎着。”
司徒然一看那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在哪見過,半天才恍然大悟,他笑嘻嘻的走到那人前面,學着那廝說道: “嘶,在中州,我想橫着走,也沒人叫我豎着走,要不!咱再比劃比劃?”
那領頭的大哥剛纔被陽光閃了眼,也許是墨鏡不太遮陽,司徒然從陽光下走了過來,他纔看清楚眼前這張英俊的小白臉,咦!怎麼覺着在哪見過?回想了半天,嚇得他猛然後退幾步,快速地捂着嘴,由於捂得太猛,連墨鏡都掉了下來。
這男的正是上次那咖啡男,沒想到還是位混黑道地大哥。
這大哥也是走背運,上次的苦吃的太大了,被人家幾腿就幹倒了十幾個保鏢不說,還搭上了自己滿嘴的牙齒,要不也不至於現在說話漏風,最後更是被人家保鏢差點沒嚇死。
誰他媽不知道國家安全局?人家的保鏢都是國家安全局的,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幾人是什麼人!
最後人家撂下一句話:就你這樣的,沒心情打理,好歹老子是和中州平級的,對付你,真是丟臉。
人家保鏢級別都是和中州平級的?誰他媽玩我啊?叫老子出門就碰到這樣的主!
原來姍姍的母親背景太深,所以纔能有這樣牛B的保鏢隨行。
幾個二世祖還在叫囂: “小子,看見了吧,我大哥來了,你們就等着吧!”
那咖啡男猛的幾腳,踹的那幾個傢伙東倒西歪,幾個傢伙還沒反應過來大哥是怎麼了,卻看到自己的靠山,據說是全中州最牛的老大正弓着腰,屁顛屁顛的跑到那小白臉面前,哭喪着臉說: “我不是他們大哥,真不是,我就是每個月收他們五萬塊的保護費,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這一次吧。”
司徒然有些人畜無害的看着咖啡男: “嘿嘿,你這發財道挺好的啊!我算命辛苦掙幾個小錢兒,你這一個月還不得……。”
祖宗,你就別玩我了!你真是算命的啊?別逗我我了,您要是算命的,我他媽還不得是什麼啊!不帶你這樣玩兒的。
咖啡男臉都綠了,雙腿直抖: “您別生氣,以後我不敢了,不敢了。”
司徒然心裡一動,這樣的人用一下也未嘗不可,正好自己還想打聽一下方子文的事,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用的着這樣的人呢,他想起白明昊說的話,真是這些小混混,打聽消息的速度比起警察來,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現在自己身邊除了白明昊,連一個人都沒,而且白家大少玩的和自己不一樣,反正就當玩兒了,好歹也算是爲民除害了。
司徒然右手捏個手訣,運轉體內靈力,手心迅速凝結出一道“瞑心訣”,在咖啡男肩膀上一拍: “好了,我沒時間和你計較這麼多,留下你的名片,走吧。說不定以後有機會我去找你喝茶。”
這“暝心訣”正是用來控制人心神的咒術,卻是沒有什麼副作用,綠色環保的很。
咖啡男嚇得沒尿褲子,大爺,祖宗,我都知道錯了,你還不放過我,嗚嗚,以後出門一定要翻一下黃曆了。
司徒然見他那表情呵呵一笑: “放心,以後說不定用得着你,你以爲我是想怎麼樣你嗎?”
咖啡男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這位爺說什麼來着?以後說不定用得着自己!啊哈哈……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咖啡男就覺得熱血上衝,好懸沒飈出一股血箭,激動的他兩手顫抖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
唔,劉劍南,劍南!賤男?呵呵,不錯的名字。
司徒然狠狠的拍了一下賤男兄的肩膀,好了,帶着你的人走吧。
幾個二世祖畏懼的跟着賤男走了,甚至連劉劍南胖胖的身軀就是一陣的漂浮,他太幸福了。
有國家安全局當保鏢的主,居然肯和自己這樣的人結交,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了,不是餡餅,是金餅啊!
一場鬧劇收場。
林妹妹卻有些不忿,她雙手死死的抱在胸前,襯托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哼道: “老闆,你居然還留下那些人渣的名片,想做什麼?”
司徒然看着她胸前的*,嚥了下口水說道: “做流氓不行啊?”
林妹妹猛然發覺司徒然的眼神不對,又想起那天的旖旎來,臉色一變,惡狠狠的說道: “做流氓?做色狼吧?”
司徒然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