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美女的男人一看到漂亮的女孩兒就會忍不住流口水。但是如果一大羣美女無時不刻地圍繞着你呢?
這時候地司徒然腦袋都要炸掉了,小小的算命店裡如同穿花蝴蝶一般,不時跑過一道道的亮麗身影,嘰嘰喳喳如同早起的鳥兒,叫個不停。
晨晨幾人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嫣然,司徒然只好在林妹妹殺人的眼光中,靠着林妹妹的牀,用木板拼了一張大牀,卻沒有多餘的被子。
晨晨幾個小丫頭又吩咐家裡專門給她們送來被子和洗漱用品,看看這破舊的小樓,送東西的傭人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心說這幾位千金是什麼意思?錦衣玉食住夠了?這裡哪裡是人住的地方啊?
沒辦法,誰也勸阻不了她們,倒是最後看向司徒然的眼神,多了那麼一絲不清不楚的味道,看得司徒然一陣的毛骨悚然。
算命街四周晚間多出了許多高級轎車和黑衣大漢。不過第二天就全部走的乾乾淨淨。
原因無他,燕長空來了。隨行的還有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
老道士張道陵下車的第一眼就看出了司徒然做的小手腳,不禁暗暗的點頭,這道禁制雖然稀鬆平常,但是難得佈置得這樣的嫺熟,看起來這小子沒讓老道失望啊!
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奇門遁甲術,但是卻能看出一個人的修爲,這小子真是個奇才啊!爲什麼我茅山就找不到這樣的人才呢?
老道見獵心喜,暗暗的在寬大的衣袖中捏了一個手訣,嘴裡悄悄的唸唸有詞,一道白光倏然一晃,消失不見。
司徒然正在焦頭爛額呢,看見好久不見的燕長空居然找上門來,心下大喜,連忙站了起來,正要迎上前去,就覺得渾身一僵,一股冷意從足底一竄,他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再也動不了了。
司徒然大驚,這正是天星派的定身咒,這世上除了自己就沒人會得,他媽的,莫非是老東西的鬼魂在作怪。
司徒然連忙意念一動,精神集中一點,狠狠的照着那道定身咒撲去,這破咒的方式他簡直純熟無比,因爲老東西以前經常這樣惡作劇整他。
張道陵就覺得一股強大的靈力如同針尖一般,狠狠的在他的手上一刺,疼得老道士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他狂叫一聲,咧着嘴摔手高呼: “這小子,這小子,真他媽陰損了,和你那師傅一模一樣。”
張道陵哪裡還有絲毫高人的風範,看得燕長空一愣: “張師兄,你這是……?”
張道陵怒氣衝衝的走到司徒然面前,鬍鬚亂顫: “你……這小子,哪有你這樣破咒的啊?是老傢伙教你的吧?真他媽的陰損,你們天星派沒一個好鳥!三清……那個道尊……。”
司徒然這才注意到這個老道,一聽就知道這老道說不定是老東西的什麼朋友,剛纔那定身咒肯定就是他發出來的,不過自己跟老東西十八年,還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麼朋友啊?
“哦,前輩原來是我師傅的好友啊,難怪會這定身咒呢,想必你們關係不錯哦,他連這等秘法都願意傳授給你!”
老道士一愣,隨即勃然大怒: “你說什麼?傳授給我?傳授給我?好你個老東西,偷了我茅山的道術不說,居然還說老道我的法術是你傳授的,看我下次……!”
燕長空大驚,他連忙高聲喊道: “張師兄!!!”
張道陵這纔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張着嘴,望着燕長空呵呵笑了笑,搓着手說道: “看我下次不去把他的魂魄從陰間拘回來,用三昧真火燒上幾天。”
司徒然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怪異的氣氛,也不去管那老道,對着燕長空說道: “師叔,你可算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我這裡都要變成幼兒園了。”
燕長空哈哈一笑,指了指裡面正要問話,嫣然卻聽到動靜跑了出來,見到燕長空,連忙撲了上去。
“爸爸,你回來啦,找我有事嗎?”
燕長空愛憐的拍了拍嫣然的屁股,取笑道:“呵呵,真是有了你的然哥哥就忘了我這個爸爸了,好了,你玩兒吧,爸爸有事和你師兄商量。”
嫣然乖巧的一點頭,跑開了。
燕長空這纔給司徒然正式的介紹了張道陵,一聽是茅山派的掌門,師傅的多年好友,連忙用晚輩的禮節十分恭敬的拜見了一番。
司徒然有些驚異於燕長空的正式和張道陵的嚴肅,正要說話,張道陵卻揮手佈置一個隔音障。
燕長空也是一臉的肅穆的對司徒然說道: “師侄啊,你師父以前對我說過,他要是死了,就讓你擺在張天師的門下,用心和他學習茅山道術,其實你現在會的這些法術,多半都是茅山的道術。”
司徒然一呆,他鼻頭一酸,雖然老東西十幾年來沒少折騰自己,但是他也知道那全是爲了他好,想起老東西費心費力的爲自己打通經脈,傳授自己法術,又*着自己天天學習各種的古籍,實在是爲自己費盡了心血,想到這,司徒然就覺得老東西是這樣的好,以前那些作弄自己的惡作劇也變成了那樣的溫馨場面。
想不到自己會的這些法術居然是茅山道術,我就說嘛!天星派是風水堪輿門派,爲什麼對抓鬼那一套卻是這樣的精通,原來是茅山道士的這套玩意兒啊!
想起這些法術的神奇,哪裡還有不願意的道理,他連忙拜倒在地: “師傅在上,徒兒磕頭了!”
他高興啊,張道陵更高興,從十幾年前見到司徒然的那一刻,老道士就動了這心思,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把茅山的法術和法器都被老東西從自己這裡訛走,爲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呵呵,哈哈,好!好啊!來,乖徒兒,這是爲師給你的見面禮,你可一定要收好了啊,這可是我茅山的鎮山之寶了,加上你手上的四靈鼎,茅山三寶都在你手了。”
老道士手一翻,司徒然愣是沒看清他手上的東西是怎麼出來的,一把三尺長的古劍,一個叮噹作響的鈴鐺,俱是古意盎然,一看就知道是年代久遠之物。
尤其是那個鈴鐺,還透出陣陣的法力波動,絕對不是凡俗之物。
司徒然大喜,他是知道那個四靈鼎,老東西師傅生前可是對四靈鼎愛不釋手啊,這鈴鐺比起四靈鼎來,怕是高上不是一點半點吧?
“師傅,這是……?”
張老道傲然的一捋鬍鬚: “乖乖徒兒,這鈴鐺換做三清鈴,乃是我茅山第一代祖師張天師的法器,還有這七星劍,一直就是我茅山的鎮邪法器,妙用無方,你可小心仔細了。你手上的四靈鼎,乃是蘊含了四神獸精血的驅邪至寶,這可是我茅山的全部家當啊!”
司徒然喜歡得心尖兒都在直顫,嘿嘿,這師傅拜得,真是值了,不知道還能傳授我什麼神奇的法術呢?
見司徒然巴巴兒的看着自己,張道陵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心說你小子的法術比起老道來,都是不遑多讓的,我哪裡還有什麼教你的?
要知道,自己剛纔可是全力出手的,一直就知道這小子是個天才,卻沒想到破除定身咒居然不到短短的幾秒時間,還是如此的陰損,自己比起來,怕是也有不如啊!
“呵呵,徒兒啊,這法術嘛!就先不用學習了,呵呵,我怕你學太多反而不精,等你把會的都精純了,爲師的在慢慢的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