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昊三人就覺得腦袋猶如被針尖紮了似的,生疼無比,三人同時捂着腦袋大叫一聲,連忙睜開了眼。
東方未明被刺激得更是散發出一股雄霸的煞氣,居然壓迫得四周亂舞的氣流都躲了開去。不愧是軍中第一人。
白明昊睜開眼還在調侃: “我說兄弟,行不行……咦……。”
王劍輝卻不由自主地看着在牆邊飛舞的黑色淡淡氣流,驚駭的說道: “我靠,真他媽神奇,你們看。”
白明昊和東方未明這才順着他的手指看去,一時間,三人都無語了。
司徒然輕蔑的說道: “怎麼樣,嚇着了吧?哼,我說了,這不是你們能應付的了的,非要來。”
四周的黑色氣流似乎感覺到這四人對它們的威脅,更加張牙舞爪的亂舞着,視乎在示威一般。
“吱吱”
司徒然手裡的符籙化作一團火球飛向舞動得最歡的黑色氣流,空氣中隨即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酒精和腥臭味。
白明昊三人都不是一般人,迅速的冷靜下來,雖然震撼無比,但是都沒有打攪司徒然的施爲。
司徒然把手裡的符籙分給三人,說道: “你們去把所有的門窗都貼上一道,記住千萬別貼漏了。”
白明昊二話不說就接了過來,王劍輝卻是遲疑着,東方未明卻一把搶了過來,往他手裡一塞: “怎麼?真的要尿褲子?”
王劍輝大怒: “東方,別他媽瞧不起人。”
說完,拿起手裡的符籙就向二樓走去,白明昊遇事卻是沉穩,三人中王劍輝不會武功,自然不會由他單獨上去,這鬼東西誰知道是怎麼回事,萬一出點事就不好了。他也跟着上了樓。
等四人佈置妥當,時間剛好到了過了十二點,偌大的別墅裡,那些亂舞的黑色氣流居然平息了下來,司徒然給三人都加持了一道護心咒。
雖然他嘴上輕蔑,但是也知道這幾位爺要是萬一真的出現點意外,就不好交代了,畢竟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人家能看得起自己,陪着自己玩,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四人神經都是緊繃,司徒然其實心中也有些忐忑,說起來這還算是他第一次用老東西教的那些法術來捉鬼。
想起第一次,他腦袋裡卻冒出早上在中州大學晨晨能拿丫頭調戲自己的話,臉上不禁一紅。
突然,就在他心神一分的時候,一道冰冷的氣息猛然間卷向他,司徒然大驚失色,連忙腳下一錯,踏着驅邪罡,手上的黃色符籙猛然間燃燒起來。
他右手快速的畫着手訣,嘴裡喝道: “妖邪現身,五雷神將,縛鬼伏邪,急急如律令!”
五雷正法夾着符籙猛然間對着前方虛空揮去,白明昊幾人就聽得呵呵一聲猶如夜梟一般的冰冷笑聲漸漸遠去,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司徒然搶前一步,正待要追過去,卻又停了下來。
“兄弟,剛纔那是……?”
司徒然搖頭打斷了白明昊的詢問,四處查看起來。
整個別墅的燈全部被打開,開始那股陰冷的氣息卻消失乾淨,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什麼一樣。
司徒然長嘆一聲,說道: “走吧!”
見白明昊三人一臉的問號,他才說道: “這厲魂居然可以無聲無息的突破我佈置下的符咒,絕對不是一般的遊魂,這方子文肯定是得罪什麼人了,哎!虧了。”
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繼續說道: “這厲魂分明是有人控制,那人是個驅鬼的高手,不但知道用秘法刺激遊魂的兇厲之氣,而且還能僞裝到連我都看不出來,這人絕對是個高手,回去吧,明天再說。”
司徒然比起大多數人來都要聰明,所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想必是方子文手裡有什麼別人需要的東西,但是通過正規渠道又沒辦法得到,只好用這些歪門邪道。
明秀山莊既然佈置下了這麼一個陣法,想必除了開發商本人,很少有人知道這一點,不然這房子休想賣出去。
但是現在居然有人破壞陣法來威脅方子文,不惜用整個明秀山莊來陪葬,只裡面絕對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的簡單了。
司徒然腦袋裡想來想去也有些糊塗了,方子文,驅鬼人,房地產開發商,這幾者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司徒然乾脆不去想了,他心中居然生出了一股怨氣,沒想到自己捉鬼居然捉到爲別人分析問題上來了,管他的,明天再找那個方子文好好的聊一聊。
現在是物業十分,司徒然本來就想回去休息了,東方未明和王劍輝卻非要帶他去上次去的那個會所,無奈之下,司徒然只好跟着幾人走了。
那會所有個很貼切的名字,叫做地獄天堂,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這麼有才,居然想到在破爛街一座爛尾樓裡蓋這樣一座奢華到極致的會所,簡直就是腦筋不正常嘛!
司徒然把這些話說出來,白明昊就是一陣的苦笑,其他兩人也憋着一臉的笑意,幸災樂禍的看着白明昊。
“得了,我就是那個神經病,我說你們能不能笑得陽光一點?”
這些傢伙都是屬夜貓子的,到了會所,裡面居然人潮涌動,比起上次司徒然來的時候,又多出了不少的人。
那叫做紅姐的正是這會所的管理者,見到白明昊幾人,連忙迎了上去。
“喲呵,我們的處男也來了啊?呵呵,杜靈芝,快來,你天天惦記的處男來了!”
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越衆而出,嘴裡還咯咯笑着: “咯咯,東方,白老大,你們真是我的好姐妹,怎麼知道我想我們的處男了呢?”
司徒然的名聲早就在這個圈子裡傳開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傢伙,雖然長的很英俊,但是連白老大都是非常敬重的人物。其他什麼都可以忽略,有錢有權算個屁,在這個圈子裡不缺這些,唯獨白老大對他的敬重,這足以讓所有人在心底把司徒然放的很高了。
不是看重,是敬重。
隱約有些人知道,自從白老大認識這據說是鄉下來的小子之後,居然帶着他去白府參加了一場意義很長遠的家宴,甚至傳說白明亮的殘廢和這小子有着莫大的關係,甚至連白家老爺子都是對他禮遇有加。白老大甚至天天陪在他的身邊,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