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陵一邊躲避着天雷,看着被震的還沒緩過勁來北斗七子,就感覺渾身冷冰冰的,望眼四周,怪眼一翻: “看什麼看,還不施法?老道的乖徒兒,告訴你,別死啊,老道的家當全部在你手上哩!”
天樞子感受到張道陵的驚慌,也顧不得太多,立刻帶着六人,也不管陰三的死活,立刻圍了上去。
“張道兄你別太擔心,我們今天豁出拼的半生的修爲,我看師侄不是早夭之人,放心吧!”
其實天樞子也是七上八下的沒底,這天劫他也是知道的,危險係數很大呢?但是自己這一母七胞都是人家救下的,沒法子,只好都豁出去了,人死鳥朝天,要是死不了,也算還了人家一點的人情。
司徒然又被一道雷電生生震醒,他此刻完全的懵了。他終於知道天上那古怪的雷和閃電是爲自己精心準備的,聽師傅那口氣還是不死不休的,以前光聽人說,人要是做多了傷天害理的事就要遭雷劈,我他奶奶做什麼了啊?你也來劈我!
第二道紫極天雷終於再度降下,紫雷天火更甚,八個道士都雙手結着古怪的法訣,從嘴裡噴出一口本命真元,那股真元迅速化爲一縷縷的流光纏繞着修士們的長劍,再度迎上天雷。
這不比活捉陰三,這次是真的拼了命了。
又是一聲巨響,天雷的威力是一次比一次猛烈,道士們全力發動的防禦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沒有用,這次所有的人全部受到到重創,甚至天雷的餘威還狠狠的砸在張道陵全力發動的藍色光罩上。
什麼也來不及了,再也不叫人有喘氣的機會,第三道天雷是瞬息而至,嚇的天樞子七人爆退十丈,咱玩兒不起了,咱不玩兒了行不行,人情不還了,保命最重要。
這倒不是七人有意退縮,就連張道陵都是下意識的暴退幾丈,一愣之後,又是叫着衝了上去。
“張道兄,算了,走吧,無力迴天了,你別去送死了,這他奶奶的叫什麼事啊?你那寶貝徒弟做下什麼事了,老天都不放過他?”
天樞子都忍不住說出了一句髒話。
看着頭上紫色天雷,司徒然嚇的尿了褲子,嘴裡聲音變得不似人聲,沒吼完就又暈了過去: “師傅……救命啊…!!!”
就在將暈沒暈之際,他腦海裡突然想起一道冷漠的聲音: “哼,真沒用,被這小小的紫極天雷就嚇得尿了褲子。”
紫極天雷狠狠的轟在司徒然身上,就在這時,他布袋裡的某樣東西幻化出一道小小的黑色人影。
小黑人微微的睜開眼睛,嘴角似乎掛着一絲冷笑,身上黑霧迅速化爲一道光幕在司徒然的身周急速的轉動,形成的漩渦吞噬着周圍的一切。
紫極天雷砸在司徒然身上的光幕上,沒有發出一點的響動,猶如有隻無形的大手,正把水缸般*的一道天雷拽住不放,不大點功夫就被吸收的乾乾淨淨, 紫極天雷哀鳴着閃出幾個火花,徹底的消失。
九天似乎震怒了,九九八十一道紫極天雷自高天帶着滔天的氣勢衝下。
張道陵嚇的頓足捶胸: “老天爺啊,我茅山做的什麼孽啊?這是天要滅我茅山啊,什麼他媽的奇才,這是遭天妒了啊,我才明白啊,天啊!”
張道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的起勁: “我的乖徒兒啊,是爲師的害了你啊!不該把茅山的道術傳給你那該死的老不死師傅啊,你死了不打緊,老道我的家當啊,什麼都沒了啊!害得老道我沒臉見祖師了啊!”
卻聽見天樞子老道士大吼一聲: “張道兄別吼了,快看!”
司徒然不知何時已是盤膝凌空而坐,雙手抱拳自然下垂,雙目緊閉,一臉的莊嚴寶相,隱隱的流光環繞在四周,好似頓悟一般,再也不理外界分毫,任憑那九九八十一道紫極天雷轟在身上。
紫雷天火無情的吞噬着司徒然的身體,身上衣服瞬間化爲灰燼……。
天雷毀滅着方圓十丈的一切,地上露出一個巨大的坑洞,似乎把整個空間的空氣抽的乾乾淨淨,空氣急速流動形成的龍捲風狠狠狂奔出百丈之遙。肆虐了幾乎整個明秀山莊。
司徒然丹田裡的慢慢積攢下一絲的紫極天火,在黑色人影的*控下,去蕪存精,把紫雷天火吸收的乾乾淨淨,龐大到極致的紫雷天火被壓縮成一顆和拇指一般大小的黑色珠子,在司徒然身體筋脈裡急速的遊走,所到之處,筋脈寸寸節裂,又迅速重新生成。足足在司徒然筋脈裡遊走了三百六十週天,重鑄三百六十次筋脈,那個拇指大小的黑色珠子纔回到司徒然的丹田裡,乖乖的安靜下來。
不知道過的多久,終於雲開見得晴朗的夜空,涼風習習,哪裡還有絲毫的陰風和冤魂。司徒然睜開雙眼,眼裡竟然帶着閃閃的紫色雷電。
不知不覺,司徒然在那道黑色人影的幫助下,在這恐怖的天罰中得到莫大的好處,紫雷天火在黑霧的*控下,改變了他的身體,並把紫雷天火硬生生改爲三昧真火。
張道陵幾人看看這要命的天罰終於咆哮夠了,這才三三兩兩狼狽的站起來,尤其是張道陵,心說這次虧的實在是大了,得了,什麼也別想了,回去洗洗睡了吧,看這天罰,最後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怕是連祖師爺爺未必都抗的下來,何況一個後生小輩。
驀地聽見天樞子驚呼: “張道兄,快看,老道是不是眼花了?你那寶貝徒弟竟然沒事麼?”
張道陵一呆,火熱的目光刷的盯着司徒然,也不知道是誰率先得意的笑了開來,跟着這八人全都開心的大笑起來。
天樞子有些古怪的看着張道陵,心道: “張道兄啊張道兄,你到底是心疼你的寶貝呢,還是你這徒弟啊?”
張道陵連滾帶爬的向司徒然奔去,嘴裡驚天動地的叫道: “你個小兔崽子,你告訴我,你做的什麼好事。你死了不要緊,別連累老子沒臉見祖師啊!”
其他七人以爲張道陵要教訓司徒然,急忙全部跟上,那聲勢卷的地上塵土四揚。
張老道靈識向司徒然一探,司徒然嘿嘿一笑,意念一動,張老道卻是再也休想探的他分毫,就覺得腦袋針扎一般,疼得他連嘴角都裂開了。
張老道愣了足足了好半天,盯着他看了半晌: “小兔崽子,乖乖徒兒你……?”
司徒然看看四周,才發現自己光着身子,連忙嚇得轉過身去,囁囁的說道: “呃,師傅啊,把你褲子脫下來!”
張道陵這纔想起司徒然是光着身子,大驚失色。
“小兔崽子,我的寶貝呢?”
“什麼寶貝?”
“道爺的四靈鼎,三清鈴,玄玉牌……你……?”
“我沒帶!我就帶了玄玉牌,咦,在哪裡呢?在這裡呢!”
張道陵一顆心這才放回到肚子裡,連忙把道袍揭了下來,丟給司徒然,如餓狼一般,狠狠的盯着他看。
望着周圍狼一般的眼神,司徒然覺得脖子後面涼颼颼的。
“怎麼了?”
張道陵驀地爆發出震天價的狂笑,笑的他是鼻涕眼淚齊出,笑的他是滿地打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老道士收了個什麼怪物啊,乖乖我的寶貝徒兒!你師傅我活了百多年年,沒想到啊,哈哈啊哈哈,祖師爺顯靈那,天罰,去他奶奶的天罰,連老天都在嫉妒你那!我的寶貝徒兒啊!”
司徒然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想着剛纔的事,意念一動,一手向前張開,一股透明的火焰立刻奔涌而出,在他手心歡快的挑起了舞蹈。
半晌沒人吱聲,不知過得多久,一個老道士猛的爆出一句: “他奶奶的,這是三昧真火?”
包括張道陵,八個道士畏懼的看着司徒然手心的火焰,能不畏懼麼?號稱無所不熔的三昧真火啊!
所謂三昧真火,是謂修道之人的精,氣,神。
張道陵真的是蒙了,口水順着嘴角流得滿胸口都是,天樞子老道士捅了他好幾下才回過神來。
“修得三昧真火,修得三昧真火….。天啊,我收了個什麼東西啊,這奇才就是真的就這麼逆天嗎?祖師爺爺啊,真的是老天可憐啊?我茅山真的要領袖道門啦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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