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目不轉睛的呆呆的看着張謙。
張謙愣愣的看着她們。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非常尷尬的氣氛。
“愣着幹嘛?”系統說,“快趕緊探索一下這個地方我還等着回去升級呢。”
“啊哦,”張謙從愣神中清醒過來,擺擺手:“你們好啊。”
這羣女人還是呆呆的看着他,不說話。
“你這智商和情商我覺得打急救電話了。”系統恨鐵不成鋼的說,“她們顯然是被那道士抓來侍寢的,你居然張嘴說‘你們好’?她們能好的了嗎?”
張謙翻了個白眼,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那賊道士已經被我消滅了,你們自由了。”
女人們似乎有了些反應,但是還是呆呆的看着他。
“你們自由了!”張謙大聲說。
話音嫋嫋消散,整個空間再次恢復了寂靜,張謙一陣納悶,心說難不成這幫女人全都被折磨成瘋子傻子了?
他這個想法剛剛興起,突然一個女人就發出了尖叫。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女人的尖叫就好像是個開關一樣,一下子打開了所有女人的喉嚨。
“啊!我得救了!我自由了!”
“我自由了!”
“老天有眼!我自由了!”
“我得救了!我終於得救了!”
“謝謝你!謝謝你!”
“謝謝你!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謝謝你...”
尖叫過後,這些女人都跪在張謙面前抱頭痛哭了起來。
張謙看着這些衣衫襤褸頭髮散亂的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真是應了那句古話:流氓不是事,就怕流氓有本事,賈二通道術了得,又會禁忌道術,是個法律不好管的猛人,這種人一旦作亂,那造成的危害就太大了。
“大家別跪着了,快起來吧。”張謙大聲說着伸手去扶,但是這些女人卻是不起來,跪在地上嘣嘣的磕頭:
“謝謝你救了我們!”
“我總算可以去見我爸爸媽媽了!”
“我想我爸爸媽媽!”
“我終於不用再捱打了!”
...
“讓她們發泄一下情緒也好。”系統突然說,“先讓她們哭着,咱們調查一下這個地方,我也很好奇他是怎麼避開我的感知的。”
張謙一看跪在地上的女人們,嘆了口氣,繞過了她們。
石室不大,轉了一圈張謙疑惑了,這裡根本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這時候女人們的情緒也慢慢的穩定了下來,有個女人問:“恩人你在找什麼?”
“哦,我想問一下,那個道士平時就睡在這嗎?”
立刻有個女人回答道:“不是的,他睡在裡面那個石室,這個石室是給我們住的。”
“還有一個石室?”張謙一愣,“在哪?”
幾個女人迅速站起身跑到一面牆前面,伸手摸了幾個地方,‘轟隆隆’一陣悶響,這面厚重的石牆就打開了。
果然還有一個石室,張謙道了聲謝大步走了進去。
這裡面的陳設也比較簡單,只有一張寬大的石牀,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石牀旁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石制器械,有的像單槓,有的像雙槓,總之千奇百怪。
張謙心說難不成這傢伙平時還有鍛鍊身體的好習慣?
“呵呵,你猜錯了,這些應該是那道士的春宮用具,你看上面的紅綾和繩索,嘖嘖嘖,還是個喜歡玩捆綁的。”系統一陣邪笑。
“倒是會享受。”張謙陰陽怪氣的笑了,隨後開始認真的打量整座石室,當他不經意的擡起頭看着石室天花板,頓時一愣,天花板上鐫刻着一個巨大而神秘的圖案。
“死魂陣!”系統沉聲說,“難怪我感應不到,原來他用魂力鐫刻出了死魂陣!”
“很厲害嗎?”
“怎麼說呢,這個陣法沒有攻擊力,但是可以屏蔽來自外界的探查和感知,看來這傢伙也知道自己幹了太多虧心事,也就是我等級低,如果我到了15級這個陣就是狗屁了。”
張謙點點頭,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大陣:“那既然這裡能屏蔽外界的感知和探查,那你說我能不能把這裡當成一個據點?比如將來我要躲避什麼東西的話就藏到這?”
“隨你。”系統說:“不過如果那東西強大到你不得不躲避的話我估計這陣也不一定能幫你瞞天過海。”
“反正這地兒歸我了。”張謙嘿嘿一笑。
再搜索了一會也沒發現什麼別的有意義的東西了,張謙回到了外面的這個石室。
這些女人已經站起了身,因爲衣衫都不整齊,所以都有些拘謹的看着張謙。
“你們怎麼還不走啊?”張謙問。
“您放我們走嗎?”一個女人緊張的問。
“當然了。我留你們幹嘛?趕緊走趕緊走。”張謙心說這以後就是我的一個據點了,可不能留你們在這。
她們立刻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您的救命大恩我們很感激非常感激,能不能說說您的名字和住址呢?等我們出去以後和家人團聚了一定會上門道謝的!”
“這倒不用了。”張謙擺手:“你們走吧。”
女人們對視了一眼,面露苦澀:“我們的衣服都很破爛了,這樣出去就怕...”
“山下有個小村,現在是晚上了,你們可以去村裡找些好心人求些衣服,”說到這張謙想起來那個老太太了,問:“你們中有沒有一個叫玲玲的?”
“我小名叫玲玲。”一個有些瘦小的女孩小聲說。
張謙看着她問:“你家是不是就在山下那個小村?你還有個奶奶?”
“對!沒錯!”玲玲激動的說,“恩人您見過我奶奶了?她還好嗎?”
“她...不怎麼好。”張謙嘆了口氣,沒想到這小姑娘運氣這麼好一年了還活的好好的,他沉吟了一下:“晚上山路不太好走,這樣吧,你們先去大壩那邊洗刷收拾一下自己。我正好也要下山,順帶把你們護送下去。”
女人們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謝謝您,謝謝您恩人!”
“煩死了,快去洗澡!”張謙笑道。
女人們看出了他其實沒生氣,於是全都笑了,嘰嘰喳喳的就順着通道離開了,張謙跟在了她們後面。
大壩距離這個小屋很近,一羣女人走出來之後,突然玲玲就回頭對張謙說:“晚上大頂山很嚇人,有很多恐怖的東西,所以恩人您能不能...離我們近一點?”
她這一說頓時有不少女人表示同意。
張謙一愣:“你們不洗澡嗎?”
“洗啊……”玲玲的聲音有些羞澀。
張謙似乎聽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