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覺之前,張春雨把自己身下的那個牀單收了起來,對於自己的處子之血,她還是不想就那麼洗掉的。
喬天也沒有說什麼,把牀上的牀單換了一下,然後就抱着張春雨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喬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由於兩個人昨天晚上弄的太晚,所以早晨起來的就有點晚了,而張春雨也被喬天得動作給弄醒了。
昨天晚上是她這一段時間以來睡的最好的一晚了,喬天把穿好衣服,準備去廚房準備一點吃的。
而張春雨也打算起來,可是在她剛剛一動的時候,下面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種感覺就跟着硬生生的撕裂身體上面的肉一樣。
“你快別動了,趕緊的在穿上消停的呆着,我去給你弄早飯。”喬天說完就把張春雨繼續放在了牀上。
張春雨看了看喬天那關心的神情,頓時心裡一陣甜蜜,在喬天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躺了下去,
而就在喬天轉身出去的一瞬間,張春雨的眼角卻是留出了淚水。
對於這個男人只能是昨天一晚是屬於自己的,既然現在已經過了,那麼他就不會是在屬於自己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昨天的事情過後,自己還有沒有勇氣繼續在見他。
所以張春雨毅然決然的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穿好了衣服,雖然下面還是隱隱的作痛,可是她還是強忍着,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客廳。
張春雨在客廳裡面,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張紙,然後順手又拿了一隻筆,就開始寫了起來。
“我不知道要在怎麼面對你,也不知道你會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我選擇了逃避,給我一點時間,也給你自己一點時間,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很確定我愛你,可是我多少有點不能接收你身邊那麼多的女人,如果我們有緣分在相遇,那麼我就會回到你的身邊,不要找我,也不要打探我的消息。”落款是愛你的張春雨。
張春雨寫完把紙條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直接就轉身出去了。
至於這個房子,也快到月了,工作直接就遞交一個辭職信就可以,張春雨走的時候什麼也沒有拿,只是把那個牀單裝在了自己的包裡面。
然後給自己的上司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自己辭職的事情,就直接消失了。
喬天回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面的留言條,頓時就跟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樣。
此時喬天對於自己可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在猶豫,一直在退縮,那麼張春雨也不會離開,至少不會這麼的不辭而別,而且還不讓自己去找她。
喬天對於張春雨可以說簡直就是太瞭解了,自己如果要是說把張春雨找到了,那麼她一定還會繼續離開,可是不找她自己心裡也着急了,無奈之下喬天只好給Z市的市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自己找一下張春雨。
因爲這個市長是東方輝騰的老部下,所以對於喬天的說的話,還是比較好用的。
喬天把早餐扔在了垃圾桶裡面,然後就打開門,下樓了,臨走之前喬天還是把桌子上面的那個字條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裡面。
走到了外面,喬天看着外面的陽光,顯得是那麼的刺眼,而且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簡直就是一個傻子。
喬天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自己身邊的女孩子,也不知道自己傷過了多少過。
最先是宋婉茹,而現在又是張春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猶豫不決而造成的後果。
喬天一個人抽着煙,走在大街上,低着頭。就像是一個丟失了靈魂的人一樣。
喬天在馬路上就這樣走了一上午,從張春雨的家裡一直走到了Z市的街邊。
看着遠處還是施工的玻璃廠,喬天隨便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昔日的一切都已經隨風而去,而自己也從那個小小的初中生,現在長成了二十歲的年輕人。
以前的種種就像是電影一樣在喬天的腦海中一一的過目,而對於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喬天的心裡則是除了歉意,還是歉意。
很快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喬天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未接來電已經不少了,而且太陽這個時候也已經落了下去。
喬天始終相信,不論一個人經歷了多麼痛苦的事情,只要相信他自己還活着,那麼明天就一定還是一個好天氣,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砍不死的人。
喬天在街邊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說了自己家裡的住址,然後就把眼睛閉上了。
本來出租車的司機是準備和喬天說幾句話的,畢竟現在的玻璃廠這邊已經很少有人來了,他也想問問喬天是來這裡的做什麼的,畢竟這幫開車的沒事就是喜歡問這些事情,打發時間。
可是看着喬天的樣子,那個司機還是張了張嘴,把自己的話給憋了回去。
喬天到了自家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喬天走到了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外面的門根本就沒有關上,而且屋子裡面還亂成一團,喬天馬上就意識到出事情了。
喬天從自己的腿上把軍刀拿了出來。然後就衝了進去,喬天打開門的一瞬間,屋子裡面牆上的一攤血跡,頓時把他給嚇了一跳,要知道這裡可是自己家,出現了血跡,出了敵人的,無論是誰的都不好不是。
喬天把自己的軍刀貼在了自己的手心處,然後一點一點的挪動着步伐,而這個時候屋子裡面的一個聲音引起了喬天注意。
“你們馬上派人過來吧,別一會晚了,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聲音是從主臥室裡面傳出來了。
喬天聽出來了,這是自己父親的聲音。
喬天把自己手裡的軍刀收了起來,然後就敲響了自己父親的房門。
“誰?”喬治國在屋子裡面問道。
剛纔來的那幫人身手可是都不一般,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多數都是倭國的忍者,而且一個個的身手還真是都不俗,如果這次要不是來的人比較少的話,那麼自己沒準就把自己交代在這裡了。
而切這一次自己還是受了傷。手上被對方的利器給割傷了。
“是我,老爸。”喬天在外面說道。
而屋子裡面的喬治國聽到喬天的聲音,也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對於自己兒子的身手他還是知道的,而且屋子裡面此時還有喬天的母親和趙丹丹呢,如果要是自己這次就自己一個人的話,即便是在來幾個倭國的小孫子都沒有問題,可是這裡畢竟有女人自己被弄得總是束手束腳的,而且那邊的那幫小鬼子滿嘴的什麼武士道的精神,可是做出來的事情可是一個比一個噁心。
喬治國打開門的時候,屋子裡面明顯的一股血腥味就衝了出來。
喬天看到自己的父親受傷了,急忙就走了過去。
“老爸。”
“我沒事,你自己注意一點,這次來的是倭國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們的手裡還有沒有其他的人,你自己也小心一點。屋子裡這兩個一個死了,一個還有半口氣,丹丹和你母親在那邊呢,別讓她們看到。”喬治國打開門在喬天的耳邊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我知道了,給醫院打電話了麼?”喬天問道。
“沒有,這是小傷,我給警局那邊打電話了,一會他們可能會來人,有什麼話,你最好快點問。”喬治國說完就走了出去。
而在另外一邊的趙丹丹看到喬天的時候,直接一下子就撲進了喬天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