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在回寢室的路上看到前面有一幫人,坐在小攤上面吃着早飯。可是慢慢的他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這幫人吃東西的時候手不離開腰間,而且眼睛裡面露出兇光,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還不斷的看着來往的過路人。
喬天剛看到這幫人,恰好刀疤男也看到了喬天。在桌子上扔了二十塊錢早飯錢,就衝着喬天這邊走了過來。
喬天暗自留意着這幫人,看到他們過來的時候左手還不離開腰間,喬天知道要壞事。可是附近也沒有趁手的武器,一個人對付四個手裡面有兇器的人,喬天自認爲能夠打過他們,可是多少會受點傷。在一個剛喝完酒,喬天的身上多少也會受點影響。
就這麼一會功夫,喬天看到刀疤男他們已經呈扇形圍了過來。把前面的路徹底的堵死了,附近的小攤看到有人要打架,也都紛紛鑽進了屋子裡面。
喬天知道這場硬仗是必須要打了,但是打之前他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兄弟,咱們貌似沒見過吧,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今天要是被你們放倒了,我喬天也不怨誰,是自己學藝不精。”
“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今天老子就要辦了你。”刀疤男身後的一個小弟從腰間拿出寒光閃閃的西瓜刀,指着喬天說道。
喬天二話沒說,手裡的石頭直接出手,正中那個說話的小弟的面頰,那個小弟張口吐出一口帶着牙齒的血,拿着刀就要上去把喬天放倒了。
前面的刀疤男攔了一下,說道:“我們只是替人家辦事的,但是你出手就打傷了我的兄弟,這個醫藥費你得掏了。”說完就一揮手,從腰間拿出辦事用的西瓜刀。
喬天一聽刀疤男的話頓時氣血上涌,腦袋裡面飛速的轉着,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可是前面的刀疤男四個人已經圍了上來,那個被喬天用石頭大傷的小弟滿臉的憤怒拿着西瓜刀就衝了上來。
喬天用腋窩夾住了那個小弟伸過來的西瓜刀,然後用膝蓋狠狠的照着肚子墊了一下,用右手照着那個小弟的手腕一敲,那個人吃痛手裡的西瓜刀掉了下來,喬天順勢接住。一個橫劈,砍在了那個小弟的肚子上面。
刀疤男一看喬天這麼兇狠,跟上面給的資料完全的不一樣,也開始注意起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看來他不僅僅是一個有頭腦的人,手上的功夫也不賴。
喬天看到他們頓了一下,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手裡的西瓜刀衝着刀疤男左邊的那個小弟飛了過去,那個人拿刀擋了一下,就是這一下給了喬天機會。喬天乘着那個小弟拿刀擋着的功夫,飛速欺身上前,那哥小弟看到喬天過來了,立馬拿着刀往回橫劈,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拍,這時候那個小弟的眼睛裡面只有喬天那越來越近的拳頭,毫無懸念,那個小弟直接被喬天一拳打的滿臉是血,這也激發出了那個小弟的兇性,血把眼睛的視線模糊了,拿着刀一頓亂砍,喬天輕鬆的躲開,然後伸出腿,對着小弟的下面就是一腳,這個小弟直接暈了過去。
其實這些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刀疤男沒有想到喬天出手會這麼利索,直接就廢了自己兩個小弟。對喬天的態度也變了。
“現在,是不是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喬天望着刀疤男,眼睛裡面充滿了霸氣。
刀疤男看到喬天的眼神,心裡也微微的發秫,可是自己的兄弟倒下了兩個,他要是在和敵人去談判以後他也就不用混了,沒有一個小弟願意和這樣的老大混的。
“是錢濤讓我來的。我只能說這麼多,讓你做一個明白人。”刀疤男說完就和剩下的小弟揮舞着手中的西瓜刀上來了。
喬天眼中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近,眼看着刀疤男手中的刀落了下來,喬天一個鐵板橋,然後順勢用腿狠狠的踢向了刀疤男的腳裸處,刀疤男吃痛往後退了一步,可是旁邊的小弟看準時機,手裡的西瓜刀對着喬天的腦袋狠狠的劈了下來,要是這一下子捱上了,即使不死,也得在醫院住個個把月的。喬天往旁邊一滾,正好剛纔的小吃着急收攤,攤子上面的擀麪杖還沒有收起來,喬天一腳將桌子踢翻,手裡面拿起擀麪杖。
那邊的刀疤男已經拿着刀欺身上來,喬天沒有時間去拿着擀麪杖來抵擋這一刀,後面的那個小弟也拿着刀從背後襲來,喬天可以感覺到身後的西瓜刀上面那刺骨的寒光。喬天只能側身一躲,然後用手裡的擀麪杖抵擋了一下後面小弟砍過來的刀,前面的刀疤男這一刀狠狠的砍在了喬天的胳膊上,還好喬天現在穿的是羽絨服,雖然沒有砍的太深,但是這一刀也見血了,後面的那個小弟看到喬天用手裡的擀麪杖擋住了手裡的西瓜刀,也就勢往下一滑,一刀砍在了喬天握着擀麪杖的手上,喬天也沒等在那裡被砍,在刀疤男出手的時候,喬天瞅準機會,在手被砍傷的同時,右腳狠狠的擡高踢在了後面那個小弟的腰眼上面。那個小弟吃痛,喬天也顧不上還在出血的手,拿着擀麪杖照着腦袋就是一下。那個小弟被揍的滿臉是血的倒了下去。
刀疤男看到喬天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心理面也下了決心,要把喬天放倒在這,要不他對不起已經躺下的三個兄弟。
喬天也知道真正的戰鬥,現在就要開始了。雖然喬天身上受了不是特別嚴重傷,可是如果不盡快醫治的話,那就是流血也得把他流死,何況隨着身體血液的不斷缺失,身體也會越來越沒有力氣。
刀疤男顯然也知道,所以他不急着出手,他在等待機會。
可是喬天會給他時間麼?當然不會,喬天手裡的擀麪杖衝着刀疤男的臉狠狠的砸了下去,刀疤男用手裡的刀擋住了,兩個人腳下的爭鬥不斷,你來我往,喬天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有點不行了。流血的傷口在打鬥中不斷的撕裂。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了那麼他到現在做的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只要他一倒下,天狼社就會馬上被吞噬掉。
刀疤男看到從喬天的眼中露出的堅定,心理面也被震撼了,這種眼神只有當年他在戰場上的時候看到過。心裡在佩服喬天的同時也更加的憤怒。兩個人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喬天完後一退躲過刀疤男的刀鋒,然後把手裡面的擀麪杖就拋了出去。刀疤男由於西瓜刀的慣性躲閃不及,這一下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腕處,刀疤男吃痛,把手裡的刀扔掉了。兩個人又戰鬥一團。拳腳相加。
喬天的肚子捱了刀疤男兩拳,這兩拳都打在了喬天的肋骨上面,喬天當然也不是吃虧的主,在刀疤男的臉上狠狠的雷了兩下。
就在兩個人都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在街口來了幾個巡警,看到兩個人的爭鬥,急忙從腰間掏出槍,指着兩個人。
“不許動,警察。停止鬥毆,慢慢的轉過身來。”原來是旁邊的小吃部的老闆看到門口有打架的,急忙報了警。
喬天看到警察來了,馬上住手了,但是今天的事情讓喬天和錢濤的這個仇算是結下了。在一個怎麼錢濤會這麼準確的知道喬天回來的時間和路線,這些都是要考慮的事情。
兩個巡警上來把喬天和刀疤男用手銬子銬住,然後叫救護車,把一衆人送到了醫院。這邊另一個巡警也在往市裡面的指揮中心打電話,請求附近派出所的支援。
其實按理說這件事情本來不應該發生的,這裡是喬天他們掌管的街道,但是所有的小弟都被喬天叫去在富華酒店喝酒了,一個個醉的都不像樣,也就發生了這件事情。
喬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病牀上面躺着了。喬天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孫雪微那張哭的不像樣的臉,小丫頭眼睛還紅紅的,顯然是剛剛哭完。看到喬天醒了過來,就按響了牀頭的呼叫器,那邊護士領着醫生過來了,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大礙,就讓一直在門口守候着的黃金財和趙雨幾個人進屋子裡面了。
“老大,怎麼回事?那幾個人是幹什麼?誰的手下?老子現在就帶着人去滅了他們。”趙雨這個從來不怎麼說話的人,這回看來是真的怒了,自己家的老大在家門口被人襲擊了,而且還住院了。這事放在那都拿不出手,讓道上的人聽說了足夠恥笑他們天狼社的了。再一個喬天那是他大哥,他的老大。
“老三,聽老大說完,你在發火,別那麼衝動。”黃金財說完就看着喬天,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大,心裡面一定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也知道是誰動的手腳,要不然他可不會醒來就這麼躺着。
喬天正和黃金財和趙雨他們說着話,外面敲門聲就響了起來,開門一看原來外面站着的是張春雨這個警花。
“請你們都出去,我們警察要做筆錄。”說完就把衆人都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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