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柳輕有些疑惑的模樣,那矮胖中年倒是微微有些意外,道:“你不知道鬼巫大會?”
“不知道,還請告知。”柳輕搖頭道。
衆人雖然都有些意外,不過這鬼巫大會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也就和柳輕解釋了一番。
最終,矮胖中年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既然閣下不是爲了鬼巫門而來,那是來做什麼的?”
在這附近,除了十萬大山,就只有一個鬼巫門而已。
他可不會認爲,柳輕會去十萬大山,那可是舉世公認的禁地,沒有人敢隨便進去。
“我也是爲了鬼巫門而來,卻不是爲了鬼巫大會。”最終,柳輕這樣回答道。
衆人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唯有楚鈺,這個時候還看着柳輕,因爲她想起了柳輕前來的方向,那居然是……十萬大山的方向。
柳輕被她盯着,眉頭微皺的看了過去。
楚鈺這才意識到失態,嫣然一笑,大大方方的說出了心中所想:“我看你剛纔前來的方向,莫非是從十萬大山而來?”
柳輕倒是對楚鈺的觀察力微微側目,這個時候也不否認,道:“正是。”
“什麼?”衆人聽到柳輕承認,全都是心中一驚。
十萬大山啊,那可是禁區一般的存在,莫說他們這些普通的武者,修法者,就算是大規模的軍隊,也不敢隨便進去。
衆人紛紛對柳輕側目,敢進那地方的,除了絕強的實力之外,更是需要極大的膽魄。
東和泰聽到柳輕的話,卻是嗤笑一聲:“你還真敢說啊,那個地方,可是絕對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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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嗎?”柳輕淡淡說道:“對於我來說,在那裡卻如履平地一般,沒什麼特別的。”
東和泰終於確定柳輕是在吹牛了,大笑起來:“如履平地?便是坦克,裝甲車,到了那種地方,也寸步難行。就憑你區區一個凡人,也敢說如履平地?”
“坦克,裝甲車在我面前,又算得了什麼?”柳輕淡淡說道
:“揮手就可擊破的東西而已。”
東和泰冷笑不已,甚至矮胖中年等人,這個時候都古怪的看了柳輕幾眼。
要不是之前柳輕展現出來縮地成寸的本事,他們恐怕也要認爲柳輕是在大言不慚了。
只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相信柳輕所說的話。
只有楚鈺的目光微微一閃,這個時候問道:“聽你說話,似乎不是西南這邊的人,反倒有點像江南口音。”
“我的確自江南省而來。”柳輕再次有些意外的看了楚鈺一眼。
柳輕的口音並不重,幾乎沒有,可是這個心思敏銳的女人卻能夠注意到每一個細節。
衆人聽到柳輕來自於江南,都是忘記了剛纔柳輕“吹牛”的事情,這個時候有人道:“我聽說妖僧袁淳前往江南省,想要再次挑戰蕭破軍,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了?”
那矮胖青年說道:“我聽說,妖僧袁淳還沒來得及和蕭破軍打,就被一個叫做柳輕的人給殺了。”
“什麼,那袁淳未免也太悲劇了。”衆人紛紛唏噓道。
袁淳,蕭破軍,那可都是當世最強者之一。
他們的一戰,可以說整個華夏武道界都在矚目,可是想不到竟然會出現這樣一場鬧劇。
“那個柳輕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殺袁淳,難道江南省還要出第二個蕭破軍嗎?”衆人驚呼道。
蕭破軍被譽爲十年來,華夏武道第一人,鎮壓華夏武道十年。
可以說,這十年就是他的天下。
而今,江南省竟然又要出現一個,能夠和蕭破軍比肩的人嗎?
“什麼第二個蕭破軍?”東和泰這個時候卻是冷笑一聲。
衆人疑惑的看了過去,就連楚鈺也是如此。
東和泰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這纔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得到消息,袁淳根本沒死,被殺的只是他的一縷妖身而已。”
“如果是我,面對那樣一縷妖身,也是揮手可斬。至於所謂的柳輕,只是被吹噓了而已。”
“不要說那柳輕,就算是蕭破軍,在我看來
,也只是被神化了而已。不用三年,我一定能夠擊敗他。”
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紛紛咋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柳輕,還真是被吹噓出來的高手而已,不值一提。
聽到東和泰的豪言壯志之後,衆人更是紛紛高看了他一眼。
東和泰的眼中露出得意之色,向着柳輕看去,卻看到柳輕一臉平淡,對於他剛纔的豪言壯志,恍若未聞。
東和泰的心中不爽,冷笑一聲問道:“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袁淳的確沒有死,只是損失了一道妖身而已。”柳輕看也沒看東和泰一眼,淡淡說道。
不等東和泰得意,柳輕已經繼續開口:“不過即便只是袁淳的妖身,要殺你,也能一指碾壓。”
聽到柳輕的話,東和泰的臉色猛然一變,就要發怒。
柳輕卻再次說道:“至於蕭破軍,你再修煉三十年,也不是他的對手。”
蕭破軍修煉三身法,任何一道身體,都相當於一位當世頂尖強者。
如東和泰這般螻蟻,就算一百個,也不是蕭破軍的對手。
“你說什麼?”東和泰的臉色猛然陰沉了下來,看着柳輕語氣不善道。
有幾個明顯看好東和泰的人,這個時候也有些氣憤道:“阿泰現在就已經是七品武者,再有三年,一定能夠修煉到九品武者的層次。”
“蕭破軍再強,也不過是九品武者罷了,阿泰爲什麼就不是蕭破軍的對手。”
在他們看來,柳輕只是在維護江南武道的面子而已。
柳輕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九品武者,也分強弱。
而且眼前這些人,和蕭破軍等人的眼界,已經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了。
眼前這些人,目光所及只有武道九品而已,蕭破軍等人卻早已經在尋找着進入那個神秘境界的方式,而且只差半步就能成功。
雙方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更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怎麼,回答不出來了嗎?”見到柳輕這個模樣,東和泰冷笑着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