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一旁的馬三似乎若有所思,雖說如今站在正派這邊,可是十二連環塢還是沒有改掉那股邪派的處事風氣,
做事也難免有所猜忌,可是又苦於沒有任何證據,
如今既然聶坤這麼說,難道他們二人之間真的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就在此時,大廳內又走出一人,正是白榮嶽,
本來想躲在暗處,以防聶坤等人的偷襲,沒有到卻被他誣陷,
只得出來解釋一下,否則恐怕會出什麼亂子,還未開口,馬三卻搶先道:“怪不得你能毫髮無損的回來,
原來早就和這幫邪門歪道勾結在一起了。”
“馬兄,此話莫要信口亂言,只是聽聶坤一人片面之辭,切不可冤枉了好人。”看到情況似乎不對,
蘇乾啓連忙道,畢竟身爲正派的領袖人物,
不能看着自己這邊的陣營相互猜忌,否則定會壞了大事,
可馬三哪裡肯信,他與白榮嶽早就有些恩怨,奈何不是此人的對手,
如今又加入正派這邊,更加不好動手,有如此良機,當然要利用上了,
要是等會真的動起手來,說不定趁亂就能報的大仇了。
而白榮嶽本來就是一個江湖遊俠,不屬於那門那派,見到江湖面臨如此危機,
只想出份綿薄之力,不料卻被自己的人猜忌,
而且在他看來,十二連環塢本來就是一幫三教九流之徒,
要不然是馬三一意孤行,底下的那些弟子有都怎麼會願意中規中矩,
說到底只是礙於他這個大當家的淫威之下才會屈服,
對此,白榮嶽早就有些顧忌,認爲那幫人早晚會惹出禍端,
於是對於十二連環塢也一直存在敵視,這下可好,
見到馬三挑釁,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當下質問道:“我白某人什麼樣的爲人,
大家都知道,可是你七年之前又是個幹什麼的那,打家劫舍,爲禍江湖,
壞事做盡,難道迷途知返就能彌補那些過錯嗎,
只要你走上了哪條不歸路,就永遠也無法回頭! ”
白榮嶽心直口快,這些話說出,可謂是犯了馬三的大忌,
自從改邪歸正之後,他面臨了多少口舌之爭,衆人可謂是衆說風雲,
議論份份,而他最忌諱便是別人提起此事,
神情立馬變得激動起來,怒聲道:“白榮嶽,你此話何意!”
要看二人吵的越來越激烈,局面好像有些失控,可他們的脾氣,
衆人也都知道,尤其是蘇乾啓,看在眼裡,卻不知如何調節,
只得道:“白兄,馬兄,你們二位都少說幾句吧,
如今大敵當前,難道就讓他們看你二人的笑話!”
“敵我還未分清,此事怎麼能如此草率的當下,
萬一等有些人是內奸,豈不養虎爲患。”
“你……”白榮嶽雖然武功高強,可口才比起這個馬三可謂是差了不少,
要論城府的話,也是不如,畢竟身爲十二連環塢的大當家,
昔日爲了坐上這個位置,明爭安鬥,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沒有一定的城府,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白榮嶽隻身一人闖蕩江湖,這方面的經驗可就差了不少,
當下也沒有什麼可辯駁的話語。
蘇乾啓此時只得拿出武林至尊的口氣來,
“馬當家的,此事到底如此大家都有定斷,
爲何偏偏只有你咬着此事不放,你們二人之間的恩怨大可以以後解決,
如今還是要以大局爲重。” “形勢刻不容緩,危機盡在眼前,我們的恩怨有算什麼,
不過此事要不調查清楚,將會從在多大的風險,
想必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就讓大家說說吧,郭掌門,你如何看?”
此時雙方都已經罷手,站成兩派,相互對峙,
郭傲白靠近幾步,略微思索後道:“白兄的爲人我自然是信得過,
可事關重大,我覺得還需慎重考慮。”
此話回答可謂模棱兩可,也不表態,更不會得罪任何一人,
看見這郭傲白也是爲人老奸巨猾,不過也難怪,
身爲掌門,城府都相當的深。
聞言,馬三心中一喜,雖然郭傲白沒有明確表態,
可從言中之意能夠聽出,他還是覺得應該慎重考慮,也就意味着不可信, шшш⊙ тт kдn⊙ ℃O
隨後衆人有將目光看向楚天涯,剛纔與金澤霸一戰,
身受重傷,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調息,已經恢復些元氣,
雖然走路還有些苦惱,不過說話已經沒有多大問題,
而楚天涯此人雖然武功略低,不過爲人卻很正派,
在江湖中也有不錯的口碑,他的話也有一定的說服力,
他與白榮嶽已是舊識,二人相交數十年,
關係自然不錯,況且他對白榮嶽也比較瞭解,
於是道:“白兄……什麼……什麼樣的爲人,我在清楚不過,
要說他時奸細,我萬萬不信。”
畢竟身受重傷,說話還是有些斷斷續續,不過他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
這時蘇乾啓連忙道:“楚兄的爲人大家都瞭解,
而且他對於白兄也是隻根之底,既然他都這麼說了,
想必大家也都不必有什麼顧慮了。”
“蘇莊主所言不錯,那日我也在場,是白大俠擋下聶坤一招,
就我一命,他絕對不會敢出那樣的事情,
此時事我可以作證。”看白榮嶽被人冤枉,
李晴風當下解釋道,而且他也相信白榮嶽不是那樣的人。
對面的聶坤卻笑了,“呵呵,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可別忘了我們今日是來還禮的,看不是來此看戲的!”
此話一出,嗜血閣,七煞教這邊弟子都轟然樂了,
此事更是讓正派這邊的人臉面無光。
白榮嶽更是在這麼多目光的注視下,終於忍受不了,
大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此離去,免得惹人讒言,
浪跡江湖十幾年,向來獨來獨往,此事與我又有多大甘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