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紅一邊跟着那李玉芯跳着,一邊暗中卻在觀察着王近財的情況,就看到王近財與那李玉香也非常融洽的樣子時,心中就越發感覺這事有些困難了,兩姐妹一起上陣,就算是自己也頂不住啊!
不行了,無論如何也要動手了!
這時,舞曲結束了,大家就走過去坐了下來。
又是一陣的思考之後,張勇紅心想這事真的不是太好搞啊。
不過,張勇紅要設計的是曹毅誠,目的就是把曹毅誠弄得失態亂來,只要曹毅誠失態亂來了,自己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怎麼搞呢?
坐在那裡,張勇紅就暗中進行着觀察,曹毅誠這人喝酒的杯子都是固定的,大家其實也都差不多是固定的,只要不亂來,這酒杯就不會發生變化。
行了,就針對性的搞吧!
舉杯對大家道:“各位,乾一杯吧。”
張勇紅就表現得非常的豪爽,舉杯與大家互相的碰杯,更是起身專門去跟坐在另一邊的王近財他們碰了杯子。
一大口把酒喝乾之後,張勇紅拿起瓶子就幫着大家一個個的滿上杯子。
這時,張勇紅也到了曹毅誠那裡,一把搶過了曹毅誠的酒杯道:“曹經理,滿上,滿上。”
說話間,就開始倒酒。
這時,曹毅誠也微笑道:“勇紅,我也幫你滿上吧。”
同樣拿起了一瓶啤酒就去把張勇紅的杯子拿起來倒酒。
就在這時,又一曲舞曲傳來,這次那李玉芯很是主動,微笑着看向了王近財道:“王哥,我們跳一個。”
這女孩子有些進入狀態了!
王近財也微笑着點了點頭。
看到兩人進入到了舞池中,這時卻是有其它桌的人過來邀請李玉香跳舞。
李玉香到也大方,微笑着就與一箇中年人進入了舞池。
有了她的這行動,早就對這一處的女人有着想法的人們都紛紛走了過來,想要邀請那幾個小姐。
小姐們就沒那麼自由了,畢竟錢是張勇紅給的,她們當然要聽張勇紅的。
由於張勇紅不吭氣,來邀請的幾個年輕人就一下子僵在了那裡,感覺到面子沒有了。
這時,張勇紅和那曹毅都倒好了酒,張勇紅對尷尬着的幾個年輕人道:“不好意思了。”
話的意思就是這裡的人不跟他們跳。
可是,剛纔那李玉香可是同一個中年人跳了的,這事怎麼說?
哼了一聲,一個年輕人盯住了張勇紅道:“出來玩的人,別那麼把得兇嘛!”
意思是怪張勇紅他們不跳舞也不讓女孩子跳了。
看到這裡的情況,王近財和李玉芯趕緊就走了過來。
那李玉香也匆匆走了過來。
瞭解了情況之後,王近財一想自己是官員,如果在這裡鬧出了事情,那就真的麻煩了,就對張勇紅道:“今天就這樣吧?”
張勇紅感覺到自己的事情還沒有搞定,就這樣散了的話,指不定王近財與曹毅誠他們走得更近了,心中一激動,端起桌上的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道:“王老闆,沒事!”
那意思就是想跟對方對着幹了。
看到張勇紅那麼怕事的人也有了這樣的表現,曹毅誠同樣也是喝了不少的酒,感覺到面對着這些人就退縮了的話,一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沒了面子,還有就是也擔心王近財認爲自己沒有擔當,還有一個想法注是看到了張勇紅喝了酒了,他也想看看張勇紅出醜,坐在那裡就哼了一聲道:“王老闆,沒事沒事。”
爲了壯膽,也端起了酒杯就大大的喝了一口酒下去。
王近財就微微皺眉,這兩人今天吃錯藥了?
李玉香這時也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合適了,剛纔是看到了王近財與妹子跳舞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的,被人邀請時,心中竟然有了一種複雜的情愫產生,就跟着去跳舞了?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跳舞才讓外人認爲是可以邀請這一桌的女人跳舞啊。
想到這裡,那複雜的情愫也收了起來,李玉香就對那曹毅誠道:“算了,算了嘛,誤會而已。”
這時曹毅誠正在等待着張勇紅出現問題,根本就不會去聽李玉香的話。
“算什麼算?”
想到了自己的這個老婆搞出來的事情時,曹毅誠就吼了一聲。
那張勇紅同樣也在等待着曹毅誠在吃了自己的那加了料的酒之後出現狀態,同樣也在等待。
場面一下子就有了一些僵持。
本來那幾個年輕人已經決定要離開了,沒想到的是張勇紅和曹毅誠竟然有了這樣的強勢,都是喝了不少酒的人,他們之所以過來請人跳舞就是看到這裡全是美女,心中也發癢。
如果說點好話他們還真就算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不同,對方強勢了,他們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在美女的面前大失面子。
啪的一聲,其中一個年輕人一指曹毅誠就大聲吼道:“****的,你小子欠揍!”
吼着就衝上前去對着曹毅誠就一拳打了出去。
曹毅誠現在就想看到張勇紅被春藥弄出笑話,他專門買了一種據老闆說是國外進口的強效春藥放到了張勇紅的酒杯中。
現在完全無防之下,被對方一拳就打飛了眼鏡。
看到這情況,幾個年輕人就想到了趁機要調戲女人的事情,都是一些社會上的年輕人,朝着李家兩姐妹就衝了過去。
張勇紅想到現在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就想擋在王近財的前方,幫王近財擋一下。
結果卻是他很快也被兩個年輕人打倒在地。
驚叫聲一下子把這裡面弄着一片混亂。
李家兩姐妹看到兇狠的年輕人們,全都嚇着了。
王近財一看這情況,閃身就上前把正要被一個年輕人抱住的李玉香抱着回到了李玉芯的身邊。
這時,整個的房間裡面就有些亂了起來。
王近財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護好李家的兩姐妹。
當然了,王近財面對着這樣的場面並沒有任何的怕意,不就是幾個年輕人而已,甚至都沒有去找武器。
至於那三個小姐,人家纔是聰明人,可能對於這種事情太熟悉了,早已逃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