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的密室之中,魏季塵坐在一張古樸的椅子上面,椅子上面擺着一盞油燈,魏季塵手中拿着一份密報,此密報是剛從日本桂太郎處傳來的。
甲午之戰中國敗了之後,日本加緊了對中國的經濟侵略,幾乎每天都有輪船從旅順經過前往大沽、煙臺等地。
而情報就是通過這些商人的貿易往來而傳遞的。
紙上面只是一連串凌亂的數字,任誰也看不懂寫着是什麼,魏季塵從空間中取出密碼本來,此密碼本一共只有兩本,一本在魏季塵手中,一本在桂太郎手中。
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翻譯過來,組成一句話:大典刺俄皇開戰。
魏季塵眼前一亮,大典刺俄皇開戰,很容易猜出意思來,如今世界上最熱鬧的一件事就是俄皇5月18日的加冕大典,而蓋時,各國使者將雲集莫斯科。
原歷史上,日本派出山縣有朋爲使者前往莫斯科祝賀,同時與俄外交大臣就朝鮮問題進行會談,乘機簽訂了《第二次日俄協定書》,暫時緩和了兩國在朝鮮問題上的矛盾。
但是這次由於自己的挑撥離間,煽風點火,以及桂太郎所起的巨大作用,改變了日本人想要暫時忍讓的態度,竟然使得睦仁做出了開戰的決定。
如今是二月三號,距離尼古拉二世加冕大典還有四個多月的時間,只有四個月就開戰了,看來自己需要多做準備啊。
首先必須在四個月內,使得新招入的士卒馬上形成戰鬥力,其次,幫忙訓練之朝鮮軍隊也要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具有很強的戰鬥力才行。
日俄一旦開戰,肯定會波及到東北,作爲弱國的中國蓋時何以自處?一種可能情況就是俄國人以戰爭迫不得已爲由,軍隊借路從東三省經過,這時候就要防止俄國人趁機謀奪東北了,第二種可能情況是,俄國人打敗,日本人殺得性起,追擊俄國軍隊入東北,然後趁機佔領東北。
這兩種情況都是可能發生的,尤其是後一種情況,如果說甲午戰爭時,日本國內有農民因爲戰爭加重負擔而起義的話,那麼經過了一年多的休養生息,日本國內的論調已經是今非昔比,首先一大筆賠款,就連普通民衆也享受到了發戰爭財所帶來的好處,所以他們對戰爭的態度已經改變,其次,俄國人一直咄咄逼人,使得整個日本都對其國憤懣怨恨,這樣經過武士道薰陶的日本人必將爆發出極大的戰鬥力。
行刺俄皇,魏季塵眼光微微一頓,尼古拉二世的祖父亞歷山大二世就是被民粹派刺殺的,而此時俄國國內的情況比起亞歷山大二世在位的時候,要更爲混亂。
魏季塵不知道日本人的具體計劃,但是說不定此計劃就會成功。
魏季塵不由皺了皺眉頭,日本人的計劃太過短視了,尼古拉二世如果真的被刺身亡,說不定對俄國來說還是一場好事,皇權專制國家如果君主賢明,則其國能夠在短時間強起來,而如果君主昏庸的話,其國又能夠在短時間內迅速衰敗。
尼古拉二世絕對是一位昏庸無能、暴虐嫉能的君主,他嫉妒那些比自己有能力,有主見的大臣,信任那些善於阿諛奉承之輩,只有在他的統治之下,沙俄纔會一步步走向崩潰,沙俄前幾代君主的努力將在他的手中斷送。
而如果現在萬一尼古拉二世掛了,尼古拉二世剛上臺不久,革命份子尚未成氣候,沙俄政府此時在國內還是很有一定的威望的,此時只要上臺一位賢能的君主,說不定就能夠減緩沙俄步向崩潰,或者是說沒有原先歷史上那樣大亂。
而且,萬一尼古拉二世死了,俄國大亂,日本人快速的結束戰爭,那魏季塵還玩個什麼呢,只有最大限度的讓兩國拖入戰爭的泥潭之中,纔對魏季塵最有利。
所以,尼古拉二世不能夠死,尼瑪,日本人的破計劃,還要我來幫忙補漏,魏季塵鬱悶的把密報扔進了空間之中。
向尼古拉二世通風報信?先不說能不能見到他,就算見了,別人還不一定信。
加冕大典行刺,魏季塵喃喃自語起來,俄皇加冕的典禮一百多年來的都是固定的,其中有一項就是親自向普通民衆分發禮物,而此時也是行刺的最佳時機。
如果能夠在沙皇分發禮物之前,引起廣場人羣的騷亂,那以尼古拉二世怕死的個性,即便是打破傳統,也不敢出現在民衆面前了,這樣一來,行刺也就無從談起了。
魏季塵皺着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心情輕鬆了不少,自己一定要趁着日俄戰爭,儘快搞定東三省,進而氣吞天下,與列強試爭鋒。
魏季塵站起來,揹負着雙手,心中涌起無盡的豪情。
魏府後花園裡,蘇芷娘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給花苗去草澆水,俏臉潮紅額頭見汗,她細心的擺弄着眼前的小苗,魏季塵輕手躡腳的偷偷從後邊悄悄走進。
一直走到了蘇芷孃的背後,這小妮子還沒有發現,猶自伸出手兒,輕輕拭了拭額頭的汗滴。
魏季塵見她雙頰緋紅,顯得分外的豔麗,心中不由輕輕一蕩。
從背後伸出手來,朝她臉上抹去,觸手一片滾燙粉膩,忽感掌心一滑,原來蘇芷娘方纔吐了一下舌頭,正好觸到了魏季塵的掌心。
蘇芷娘先是一驚,剛要叫出聲來,接着鎮定下來,她覺察到是魏季塵了。
“芷娘,爲夫如今看你往哪裡跑!”魏季塵雙手向下移動,不知不覺的抱住了她的纖腰。
蘇芷娘調皮的掙扎了幾下,卻掙脫不得,只好求饒說道:“相公,讓我先把水澆完吧。”
“那可不行,花需要澆水,芷娘你也需要澆水。”魏季塵頭輕輕靠攏過去,在蘇芷娘粉嫩的耳垂邊輕聲說道。
魏季塵挑逗的話語馬上讓蘇芷娘粉臉漲紅,惹得渾身都熱了起來。
魏季塵眼睛盯着她那露出一截在外頭的修長脖頸,輕輕將蘇芷娘轉了過來。
小妮子嬌羞滿眼,春意酥慵,一幅任君採摘的模樣,十分可人。
魏季塵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倏地將她俏臉捧住,俯下頭去用嘴罩住了她的朱脣。
蘇芷娘“嚶嚀”一聲,粉臂掛上了他的脖子,感覺到心上人在努力尋幽探秘,心中一酥,朱脣悄啓,把那泥鰍般的舌頭偷偷放了進來。
魏季塵趁機攻城略地,在她檀口內亂挑亂逗,攪得香津滿溢,又不時將舌收回,誘了幾次,終引得美人的嫩舌兒跟了過來,趕忙用力纏住,狠狠一陣咂吮狎戲。
蘇芷娘頓給心上人撩得渾身發燙鼻息如炙,卻仍吐着丁香任其輕薄。
此刻兩邊都覺對方格外誘人,上邊貼着熱吻,底下的身體也在相互糾纏廝磨,心底皆想就此化做一團。
魏季塵按捺不住,突放過蘇芷孃的香舌,俯首吻上了她那隻裸露的粉頸。
蘇芷娘香汗淋漓地癱軟在魏季塵身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會,又感到肩頭傳來陣陣酥癢,扭頭去看,見男人正用滾燙的舌頭在裸露的地方來回舔舐。
剛纔明明十分甜蜜,這時又吃羞起來,縮了縮肩幾欲逃遁,求饒道:“相公,我們進屋去吧。”
魏季塵並不回話,猛擡起頭來,嘴脣這次襲擊的目標卻是她那粉嫩的耳垂。
蘇芷娘嬌軀時繃時舒,慌得低哼一聲,手兒掐着心上人臂膀道:“相…公,相公,回…屋。”
魏季塵鼻口中呼出的熱氣在她玉頸上流蕩,粗喘道:“那你今天給不給我。”
過了好一會,才聽蘇芷娘嚶聲道:“給!”
說完之後,蘇芷娘將頭埋入魏季塵胸膛之中,再也不肯擡起來。
魏季塵迷糊中掠過一道狂喜,一把抱起蘇芷娘柔若無骨的身子,邁着大步向廂房走去。
蘇芷娘雙手不由自由的攀着魏季塵的脖子,發燙的身子緊緊貼在魏季塵身上。
三步化作兩步,魏季塵快速的走到牀頭,輕輕的把蘇芷孃的身子放下,魏季塵貪婪的深吸一口氣。
見蘇芷娘緊閉着美眸,不敢睜開,魏季塵才解開她腰上的束帶,將緊身衣拉開,只見裡邊並無肚兜,而是一條果綠的抹胸緊緊纏裹在山峰之上,所露肌膚無不欺霜賽雪滑如凝脂,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子。
蘇芷娘覺察到往魏季塵的動作,身子輕輕發顫,半響不見動靜,忽的睜開美眸,見魏季塵眼睛都直了,忙把雙手抱在胸前,雙頰如火地嬌嗔道:“別瞧…夫君。”
誰知不擋還好,這一遮掩立惹得魏季塵心中狂躁,雙手猛掰她兩腕,拽住果綠抹胸用力一扯,登時彈露出兩隻嬌嬌挺挺來。
蘇芷娘感覺到魏季塵的躁動,低呼一聲,雙手又要抱回胸前,但男人的臉已迅速貼了上來,滾燙的嘴脣罩住了其中一粒嬌嫩鮮豔的紅梅…
兩人的最後一絲理智終也給火焰焚燒殆盡。
蘇芷娘通體如燒,被魏季塵襲上酥胸,滾燙的嘴脣覆住峰頂的嬌嫩紅梅,整個人立時寸寸酥軟,身體下方又似有什麼東西不由自主地掉了出來,弄得腿心裡一片黏溫膩,更慌得香魂無主,伴隨了她十幾年的矜持猶作最後掙扎,嚶嚶嬌嚀道:“不要……不要……”
魏季塵粗喘着,忘乎所以地埋首於玉人香懷,火燙如炙的氣息一陣陣噴吐到吹彈得破的嫩膚之上,唔嗚悶聲道:“好娘子,可是你親口答應的。”
魏季塵脣舌卻如飢似渴地吮舔了無數次,把少女那隻經歷過他開發的紅梅撩惹得尖尖翹了起來。
蘇芷娘羞慌已極,想要推開男兒,卻又昏昏思道:“反正身子最終要交給相公,與其讓他每天難受,不如。”
藉口一生,推人的手反繞到魏季塵的頸後,羞羞地摟住了心上人,只覺道道奇異的感覺從尖頂流蕩向全身,整個人酥酥麻麻飄飄欲仙,底下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黏,哪曉得是怎麼回事。
魏季塵嘴裡噙着蘇芷孃的一個頂尖,眼角睨着旁邊另外一粒,也覺嬌嬌嫩嫩好不可愛,於是又移過去吃了起來,用另外一隻手把握。
昏亂中感覺玉人軟滑的粉臂貼繞到自己的頸上,更是難以把持,兩手摸到下邊捉住女孩褲頭猛然一扒…
蘇芷娘失聲低呼,不覺伸手去捂,但她腰間束帶早已被解,剎那間,外邊的綢褲連同裡邊的褻褲一塊給褪下,無瑕的肌膚在墨色的衣褲襯托下更顯粉膩酥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