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要謹慎有節奏壓注,以自己前面所造的勢,在此等高級賭場贏上千把萬絕對不成問題,而且也會把影響減至最低。
可是說到底,羅承還是忽略了第三者,那就是大廳裡衆多賭客賭徒,人們本來就是逐利,現在眼見有個高手在贏錢,又怎會不去跟風下注呢。
有個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跟風下注的籌碼簡直比羅承自己下的還要多。
“草!我這不是在給人家免費打工嗎?”
再玩了一把大的,五十萬壓小的,羅承暫時結束了繼續投注,此時他的賭資已漲到三百三十萬,連本帶利足足贏了二百八十萬,可是這距離一千萬遠着。
“不行,這麼下去,恐怕遲早會引起關注。”賭博始終不是個正途,羅承可不想因爲偶爾一次賭博,卻將自己陷入無限的麻煩之中,畢竟現在掌握着超級系統的他,缺的只是成長時間罷了,他可不想因爲一點金錢卻因小而失大。
他掃了一眼依然盯着自己的人們,特別是那個已經跟着自己贏了百來萬的貪得無厭中年人,心頭就不禁冷笑,既然你貪得無厭,那就怪不得我不厚道了。
下一刻,他捨棄了保守的買法,而是賭起了具體點數起來,每一場都是十萬一把,每一場都買不固定的點數,但就是沒有一場再贏。
一連連輸八場下來,這個時候,原本跟着下注的人立刻縮少了大半,全都在他媽的叫苦連天,那眼神怨氣,如果是有形實質的話,估計都能把羅承吃了。
可是,誰管誰呢?羅承絕對沒有一點壓力,如果他們還不收手的話,那麼就等着連小賺一筆的錢都丟回去吧。
“小厚生,你還行不行,你這麼下可害慘我了。”終於那個貪得無厭的大肚子男人忍不住了,對着羅承怨聲道。
“呵呵……我隨便玩玩,也沒打算贏錢。”羅承也不動怒,淡淡給予對方迴應,那一副隨意樣子,還真是讓旁人吐血。
“我靠,我還以爲是高手呢,原來是個運氣好的傢伙,好咯好咯,咱不跟下去了,估計這富二代的運氣到頭了,這麼跟着玩,遲早被人家玩死啊……”
“可不是,買點數?你以爲是賭神高進呀?咱沒有那麼多閒錢,姐也不來了。”一位師奶撇嘴鄙視道,只不過這位師奶也不照照鏡子,她身上有那一點與姐扯的上道,都已經是好幾個孩子他媽了,打扮得卻花姿招展,臉上鋪的妝粉,隨着搖擺腦袋說話,那個掉啊拼命地掉。
世態嚴涼,人心不古,羅承本來就沒要求他們跟自己買,現在稍一輸錢,各種風涼話也冒出來了,他實在無言以對,只能摸了摸鼻子,把衆人的埋怨都無視掉。
正當大肚子中年人猶豫着跟不跟的時候,一對男女卻向着這邊賭桌靠過來。
“蘇晴,走,咱過我爸那邊,看看他那一百萬輸完了沒有,呵呵……”
說來也巧,兩人正是前天在商城遇上的霍良與蘇晴,自從霍良前天在商城丟臉後,“敏銳“的他就已經察覺蘇晴有心生離去跡象,爲了留住“佳人”,這傢伙倒是把老爸擡出來了。
作爲家中數代單傳的獨子獨孫,媽媽的寶,爺爺奶奶的心肝兒,可以說……霍良在家裡,真正的天王老子不是他爸,而不是他自己,這一次爲了讓蘇晴見識下他家“富有”,結果這小子硬是求爺爺告奶奶的,死賴硬磨讓他那摳門的老爸來門澳玩一轉,好以讓蘇晴見識下他家裡的“富有”。
“哼哼,有幾十萬買那破爛阿尼瑪有什麼了不起?咱老爸隨便到門澳玩一次還過百萬呢,眼也不眨地玩兒似的。”霍良有心在蘇晴面前吹唬自己家富有。
誰知經過前兩天商城事件,蘇晴心中卻早有定奪,她清楚意識到眼前這個所謂“公子”是靠不住的了,先別說他家有多“富有”,單單說眼前這個人吧,即使富有也經不起這腦殘敗的呀。
原本她還見霍良苦苦追求自己幾年,出了校園還未有過絲毫放棄,因此她打着找一個自己愛的人,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人的心思,她還真心裡有一絲鬆懈,打算就如他算了,這人雖然廢點,但家裡條件總得比身邊很多男子好吧。
可是……在昨天,她終於見識到了身邊男子有多廢柴,如果一般廢她蘇晴就認了,可這霍良還真不是一般廢啊,總之她蘇晴即使最窮也打死不嫁這人了。
想着想着,她腦海出現了一個男子的身影,那修長帥氣的身影,比眼前這人好多了,驀然,她想着想着,眼神就定住了!
“難道自己真是花癡的神經錯亂了麼,那人又怎麼會出現這裡呢,要知道,從京南到門澳遠着呢,單飛也要數小時,他又怎麼也會在這裡?”
蘇晴不信邪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次,啊……可沒看錯,那男人身邊讓人一眼記住的強悍保鏢,還有讓霍良丟臉的最新款阿瑪尼服飾,以上種種都證實了這可不是自己神經錯亂哦。
而她的身邊霍良,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好讓蘇晴認識他家中底蘊,但是他同樣發現了那羅承的身影。
能見不到嗎?羅承本就距離他老爸不遠,而且羅承身前那堆黑晶卡、銀晶卡籌,幾乎亮瞎了他那24K氪金狗眼。
“這一大堆晶卡,大概都有好幾百萬了吧?”在公衆賭廳,能夠看到一大堆晶卡的情況雖然偶爾也有發生,但確實是少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天天呆在這裡不是,畢竟有錢人都能進入了VIP大廳玩不是,又有誰閒得蛋疼在這裡玩兒。
無論是霍良還是蘇晴,兩人都被那堆沒有普通籌碼卻只有晶卡震住了,幾百萬如果單純用存款數字來形容,這還不算什麼,畢竟很多人也有,但若然用高貴奢華的一堆晶卡堆起來,這還真是挺讓人刺激的,不是麼,至少現在兩人就是這麼個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