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邪和白韻找到一家還未關門的宵夜店坐了下來,白韻坐下來便爲童邪倒杯茶。童邪隨便點了幾樣菜。
“白妖精你要吃什麼嗎?”童邪端起白韻倒的茶喝了起來。
白韻看了看菜單說“你有錢買單嗎?”
童邪聽了非常尷尬,旁邊的服務員還在一旁看着。童邪慢慢俯近白韻的耳邊小聲說“白妖精,你一天不糗我不行嗎?”
白韻聽了笑了笑,然後隨便點了個炒米粉。然後服務員走了便和童邪說“習慣了。”
“汗~”童邪聽了汗顏一陣子。
童邪繼續端起那杯茶繼續喝了一口,白韻感覺挺彆扭的,旁邊幾桌的人都在有說有笑,而他們卻是沉默不語。白韻用手撞了撞童邪說“拖鞋,我問你一個問題。”
童邪瞄了她一眼說“問吧。”
“你說我比較漂亮還是漠玉容老師漂亮?”白韻問了之後便看向童邪。
童邪奇怪的看着白韻,然後摸了摸她的額頭,白韻忙拍掉他的手說“你幹嘛?吃豆腐啊?”
“我剛纔點了紅燒豆腐。”童邪得意得笑了笑。
“你···快回答。”白韻看見童邪的搞怪樣子,心裡特別不高興。
童邪躲了躲白韻揮來的手說“這個很重要嗎?幹嘛沒事和老師比?”
“這···是虛榮心作祟,行吧!”白韻想了想委婉地解釋。
童邪看了看她說“好吧。以我的審美觀來說呢,你的確比漠玉容老師美,魅力也比她的大,而且身材也比她的好,不知道你是吃什麼長的。”
“正經點!”白韻玉手一拍童邪的頭,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你幹嘛,又打我的頭,你不知道男人不可以摸頭,女人不可以摸腰的嗎?”童邪閃過繼續揮來的手繼續說“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虐待傾向的,幹嘛老是打人。”
白韻收回手,雙手抱在胸前,嘟起嘴吧看向另一邊。童邪也覺得自己說得有點過了。看着白韻生氣的表情有點可愛,然後說“其實你挺可愛的,老實說你的容顏可以是校花了,我相信現在學校喜歡你的人多了。如果你能夠矜持點的話,我也會喜歡你的。”
“難道你不喜歡嗎?”這次白韻聽到了重點,忙轉過頭用迷人的眼神看着童邪。
童邪看見白韻的眼神便不好意思躲過去說“我喜歡···你的身材!”
“你!”白韻聽到後面忙伸高玉手準備揮向童邪的頭。
童邪忙雙手抱頭縮到一旁說“這是男人的本色,如果不喜歡你的身材那你真的沒有魅力了。”說完偷偷地瞄了瞄白韻。
白韻氣得臉紅撲撲的,讓童邪看上去更加入迷。“哼!”白韻冷哼一聲又轉過頭去了。這時宵夜上來了。正是童邪點的紅燒豆腐。
“哇~色相全了,不知道這豆腐的味道好不好呢!”童邪拿起筷子忙夾了一塊,說的時候看向白韻,好像是故意說給白韻聽的一樣。
白韻也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童邪在說什麼,忙用兇狠的眼光盯上童邪說“你想試?”
“我正吃着。”童邪看見白韻的眼神便知道沒什麼好事的了。
這時白韻的炒米粉也上來了,白韻也拿起筷子夾了幾條,小口小口地吃着她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吃,所以並不知道衛不衛生,所以很小心地看了看才吃。
童邪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樣子,便提醒說“如果連在外面吃點東西都那麼小心的話,那人民該怎麼活?”
白韻聽了白了他一眼,然後停下手中的筷子說“信不信我讓你的香蕉扒皮,然後用梳子梳成這些粉絲一樣,讓你永遠起不來!”說完還瞄了瞄童邪下面。
童邪忙加緊自己的腿,然後用筷子指向白韻說“你們女的都爲什麼那麼邪惡,那麼重口味?!幹嘛沒事就往我們要害戳!也對你們女孩子就是喜歡我們男人下···”
“去死!”
“啊!”宵夜檔裡面傳出了童邪的慘叫聲,正躲在小巷的撒尿的某人被童邪的慘叫嚇得尿都拉不出來,頓時抱怨“媽的,誰那麼不道德,大晚上的還惡嚎!額…貌似我也做了不道德的事情。”
某層樓的房子裡面聽到童邪的慘叫聲,裡面也傳來衣聲慘叫“啊~誰啊,我矜持了那麼久,幹嘛突然來一聲慘叫把我給嚇泄了~”
“真沒用!”突然又傳出了一聲女人聲音。那個男子此時有種想把那個慘叫的人碎屍萬段的衝動。
童邪此時用手摸着自己的頭部走回醫院的路上說“白妖精,你下手真狠,竟然打還不夠,還拔我的頭髮!哎喲~痛死我了···”
白韻抱着雙手在胸前說“流氓!”
“你···”童邪說了不出話來,然後扭頭小聲嘀咕說“明明是她自己先問我引起的,到最後受傷的是我,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大男人還嘀咕咒人家,不知道羞恥的無恥小人!”白韻看見童邪的小人樣子忙快步走向前頭。童邪聽了無語地看着她的背影。
在童邪和白韻走帶醫院的大門時,童邪突然感覺到一股氣息,而且非常強大的氣息。停下眼神一聚,看向醫院裡面。白韻發現了童邪的異樣忙回頭問“怎麼了嗎?”
童邪忙回過神來衝了進去“老師有危險!”白韻還沒來得及繼續問什麼就被童邪的速度給驚呆了。
“這···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不過她也跑了進去。
童邪快速地衝向漠玉容的病房,一路上看見了不少暈倒在地的護士,他心裡更加着急了,看來真的出事了。心裡祈禱着“老師千萬不要有事!”
“嘭!”童邪一腳踢開了漠玉容的病房,進入他眼簾的是漠玉容的病牀上空空如也,而窗口正有一個人抱着昏迷的漠玉容。
“放開她!”童邪大聲叫道,他心裡對漠玉容已經是特別愧疚了,如果再讓她出事的話,恐怕會更加不安了。
那個抱着漠玉容的人,回頭看了看童邪,他正戴着一副面具,童邪看不清他是什麼樣子。他回頭看着童邪,眼睛裡滿是驚訝。童邪也發現了他的眼神。
童邪忙衝上去,剛纔他的頭腦已經算計好了,只要對方一動他便會衝上去。剛纔衝進來的時候童邪已經打開了休門,此時他正醞釀着體內的氣準備打開八門。
白韻此時也上來了,她來到童邪的身旁,看着窗口的人。窗口的面具人看見白韻的出現也閃出了一絲的驚訝。白韻忙問“拖鞋,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不會看。”童邪冰冷的口氣讓白韻呆了呆眼,剛纔和他開玩笑的他和現在的他判若兩人。就在這時,窗口的人動了,他的雙腳砸窗牆上一蹬,跳在空中。童邪同時動了。
“生門;開!”童邪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氣浪,白韻被這股氣浪給吹得閉上了眼睛。
童邪的速度快到極點,當童邪出現在窗口的時候,突然他的眼裡出現了一絲火光,隨後照亮了他整個人。童邪忙停了下來,抱着漠玉容在空中的人,他回頭看了童邪一眼,隨後雙腳噴射出一陣火光,消失在童邪的面前。
這時白韻才移開擋住氣浪的手,剛好看見遠去的火光。她走到童邪的面前憤怒地罵道“你幹嘛不救老師?”
童邪收回了身上的氣勢,然後回頭說“沒事,老師沒有危險。”然後就離開了那間病房。
白韻卻是聽得糊里糊塗的,然後追上童邪說“拖鞋你說什麼?老師被抓走了你還說沒事?”
童邪回頭面無表情地的看着白韻,他剛纔看到那個人使出來的異能,他非常熟悉,正是漠玉容的父親,童邪第一個看見使用異能的就是他了,所以在漠玉容父親使出異能的那一刻他知道那個帶走漠玉容的是誰了。“你有錢在身嗎?”童邪看着白韻突然問出一句話。
“有···有啊。幹嘛?”白韻被童邪突然的問題給雷到了。
“幫忙把醫院的醫療費用付了吧。”童邪伸出手在白韻的面前。
白韻聽了愛醒悟過來說“已經付過了。”
“那沒事了。”然後童邪直接走了,正離開醫院,白韻忙追上去問怎麼回事。但是童邪只是一句應付她“以後你就知道了,開學的時候你再問老師把。”白韻只好不再繼續了,童邪才得以清淨,因爲白韻因爲這個問題一直糾纏到他的家,所以童邪當時就想告訴她真相了,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要,這個事情只想永遠隱秘下去。也許還沒到時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