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靡的生活腐蝕人的意志,張宇卻希望腐蝕的是人心。
“你這裡真是有點名堂,沽城雖然比不上帝都,也比不上魔城,但是這地兒有錢有勢的人卻是不少,你要賺翻了!”軒轅紫玉酒葫蘆飲酒,指着場中享受的人說道。
張宇卻是淡然一笑,對老頭實話說道,“老爺子,錢有個屁用?我給這些人最好的服務,希望拴住的卻是自己的保護傘,這纔是我核心的目的。”
“你也是精明,這個層次錢不過是廢紙,能換來資源纔是最重要的!”軒轅老爺子的話讓張宇有了新的想法。
“我是不是應該爲窮人做點事?爲一些人謀求一些福利?”張宇這話也是發自內心,但是這事會波及多少人的利益?若是沒人站出來撐腰,張宇註定是做不成事情。
“你有這心思就是好,不過你得記得,能生錢才能源源不斷的做慈善,這事業也不能落下,穩紮穩打吧!”
張宇一聽這話,直接笑了出來,“老爺子,你啥都明白呢?”
軒轅紫玉哈哈大笑,指着在場的人說道,“有時間你去一趟帝都,你就會發現在這些人眼皮多淺!”
張宇像是聽出來別的意思,但是又不敢說出來,只好把心裡的疑惑嚥了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
都沉浸在享受之中,小聲膩歪,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轉移了部分人的視線,竟然是司徒遠。
張宇眉頭一皺直接走了過去,帝王廳的負責人正在詢問着情況。
“怎麼回事?帝王就這享受?摸一下都不行?”司徒遠嚎叫着,讓在場瞬間發出一聲嗤笑。
這環境是讓你找娘們的地方?司徒遠顯然也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土包子,眼下這舉動完全就是找事,看他指着張宇吼道,“我說,你這裡弄的女人都這麼有姿色,不也是爲了讓人多消費?這一套下來怎麼也的萬八千的,摸一把都不行?”
貴妃華服的女人眼中已經帶着淚珠,有些委屈的看着張宇,咬着嘴脣小聲說道,“對不起,我,我。”
張宇手一伸,掃視着在場所有的客人,那摟着腰,坐大腿上的也不是沒有,但是這地兒卻不能跟窯子似的。
張宇直接走道舞臺上,悠揚的笛聲戛然而止,張宇在麥克風前面開口說道,“諸位都是沽城有頭臉的人物,有的還是千里迢迢來捧場的,我先謝謝大家。”
臺下居然還有稀稀拉拉的掌聲,讓這張宇微笑,“都是老爺們,我這裡兒的姑娘個保個的美嬌娘,你們要是心裡不刺撓,那纔是有問題。”
臺下心照不宣的笑了,有的姑娘羞澀的白了身邊的人一眼害羞的頭都擡不起來。
突然張宇話鋒一轉,言辭有些冷厲的說道,“要是心甘情願那是你們自己的事,但是要是想在我這管不住爪子?那咱們可得論道論道了!” wωω тTk ān C○
司徒遠聽到這話,當場站了起來,指着張宇問道,“你想怎麼
論道?嚇唬人?”
“我嚇唬你幹嘛呀,我現在是商人,只一句,從此我的產業不歡迎司徒遠,這樓歸軒轅老爺子管,從今後如同司徒遠這樣的,麻煩老爺子幫忙轟出去!”
張宇說這話心裡也打鼓,這老爺子能不能給臉還是個未知數,幸好,軒轅老爺子直接張嘴答應,“放心吧,這樣的人只能去髮廊溜達,上這地兒來完全是破壞了氣氛。”
“就是,咱說在座各位,什麼沒享受過?我看沒人帶着家屬我就說個咱們爺們的話。”張宇臉上隱晦的笑着,曖昧的語氣指着在座各位,“這不就是圓各位三宮六院的夢?你能在家翻牌子?嫂子不抽你那我叫你大哥,你來我這免費!”
在場發出心領神會的笑聲。“四爺,我替你說兩句?”在場一位突然站了起來,態度竟然有幾分敬佩。
張宇揮手示意,那人開口說道,“相信不止我一個人發現了,這裡的姑娘那真是才華橫溢,我眼前這位商業素養不亞於我,別說這翻牌子要八萬八,就是八十八萬今兒我也不虛此行!”
這話一出瞬間引起了在場的議論,不斷有人說自己身邊的貴妃是如何了不得。
張宇雙手下壓示意安靜,攤開手委屈的說道,“我這歸根到底是替你們養娘娘,合着我是總管大人?”
下面笑的更歡了,張宇臉上突然變了神色,指着司徒遠罵道,“這種人簡直是浪費了我的心血,上我這找樂子來了?”
“那你這啥意思,合着我們還就得憋着不是?那還當個屁皇帝!”有人當場就不樂意了,司徒遠那個心思誰都有。
張宇恨得不成鋼的語氣指着那人說道,“你上不了手那是人家看不上你,娘娘也是自由身對不對?人家說不定也想找個真命天子呢?沒本事別賴別人哦,你看那邊,人家兩人從頭到尾你情我濃。”
在場瞬間就熱鬧了,張宇的話說的明白,能撈點什麼憑藉自己本事,能不能擦出火花也看自己能力。
張宇趁熱打鐵,直接說出了自己這帝王廳核心的理念,“我希望你們帶着困難來,帶着滿意的心離去,回家跟嫂子說話也硬氣不是?你們是來辦公的。”
“對,這地兒啊,是辦公的好地方!”
在場笑聲不斷想起,張宇心裡也是濃濃的笑意。
司徒遠沒想到自己挑事不但被張宇簡單的化解,聽着議論似乎還直接成全了張宇,司徒遠心裡不是滋味,但是軒轅紫玉在場,他也不敢發難只好悄悄的溜走,灰頭土臉。
都是功成名就的人,征服欲一個比一個強,況且張宇這些貴妃可不是尋常人,要麼是身懷十八般武藝,要麼也是呼嘯一方。
但是身上都有些難處,到張宇這有的爲了尋求庇護,也有的真是爲了找男人,能歌善舞之人更是層出不窮,重要的翻牌子的期待,和無數未知的期待。
張宇路過皇無情的桌前,皇無情突然開口說道的,“這心
與心的共鳴纔是這些人期待的!”
這正是張宇想把握的東西,想不到被皇無情直接戳破,張宇直接坐上,身着貴妃裝的女人已經被皇無情迷的七葷八素,一言不發的凝視着倒酒。
“謝謝捧場!”張宇舉杯也不理會皇無情先乾爲敬。
“那司徒遠故意而爲,這裡坐着的大多都是層次到了的人,除了少數幾個暴發戶,都會喜歡你這個地方。”
皇無情中肯的評價着像是交流一樣。
“神秘的期待感,還有像這位這般不俗的見聞,你爲這個帝王廳花費了不少心思,但是對這些站在一定高度的人是致命的!”
張宇咧開嘴笑了,指着不遠處的一位貴妃說道,“看見那位了麼,懷才不遇的商業奇才,他對面那個在沽城有名的商人,你覺得兩人的交流值不值幾千萬?”
“豈止是值,不得不說,你卻是有兩下子,手段也可以,但是你我這個層次的角逐,你少了點東西。”皇無情端起酒盅品味着,淡淡的語氣看着張宇。
“我這不是正在積累?”張宇環視一週,也不明白皇無情的意思,但是交流張宇怕什麼。
皇無情對張宇豎起大拇指,態度友善的像是朋友,指着身邊的女人說道,“我剛纔問她,我說我怎麼能不動聲色的幹掉你,她跟我說了十招計謀。”
那女人端着酒壺顫抖了一下,不可思議看向皇無情,急忙的向張宇解釋道,“他說的是攻城……”
話沒說完,張宇直接打斷,看着皇無情說道,“甭說這事可不可能,就算是她說了,也沒問題,在我這出去,一定是滿意的出去!”
“你不過是爲了蒐集情報吧?這些人對你這裡的奇女子信任了,所問的可能都是商業機密,還有見不得光的事,你圖謀甚大啊?”皇無情直接說出了張宇的心思。
張宇面色不變在爲自己倒上一杯酒,眼神上挑看向皇無情說道,“你來不砸場子也不鬧事,反而跟我盤道,什麼意思說實話!”
皇無情指着身邊的女子,手指叩擊在桌面上,微笑着說道,“剛纔她跟我說,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式,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得消失,其餘的都過於繁瑣而且未必能贏。”
張宇轉眼看向女人,回憶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是宋晗親自招來的吧?是什麼兵法的傳人?給我說說,爲什麼這是最好的方法?”
那女人有些忐忑,在張宇的堅持下,還是開口說道,“因爲你無根無基,若是你死,那你的產業就成了砧板魚肉,另外,喬佑良絕不會因爲跟任何人撕破臉,眼下你跟軒轅紫玉雖然結交,但是你還沒到讓他爲你付出太大的代價的地步。”
張宇點了點頭,拍手說道,“在理,顯然我要是死了,即便是明知道是你,也絕不會有人爲了我跟你拼命,她說的對,所以,你信了?”
皇無情舉杯一飲而盡,對張宇說道,“我,要和你決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