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琴的動作很輕,摸到腰裡很是舒服,趙軍強忍着笑意享受着
“哪呢,我怎麼沒有摸到,就摸到了一堆肥肉!”馮小琴用力在趙軍的腰裡擰了一把,趁機報復下
趙軍一陣吃疼,呲牙道:“讓你摸,沒讓你擰,再擰我,我可還手了!”
馮小琴鬆開了手,這傢伙的肌肉好結實,沒看出來他的體格還挺健壯!“喂,你的手木倉呢”
“你沒摸對地方,正前面!”趙軍引導道
“早說嘛!”馮小琴將手伸到趙軍腰部的正前方,依然是什麼也沒有摸到“沒有,你是不是騙我呢小心我讓你吃木倉子”
“誰騙你了,沒摸對地方就別亂說手往下面走,大約十釐米的地方!”趙軍故作氣憤道
馮小琴早失去了耐心,不假思索的向下探出手,稍微用力一抓,果然抓到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有點像木倉管,不過卻熱乎乎的“就這個,你這是什麼木倉”
被她的玉手結結實實抓到上面,那刺激很是,趙軍的**之木倉迅速又漲大堅硬了幾分
馮小琴心裡納悶,好像又熱又硬了,來回晃動兩下,上下撫摸兩下她的手指猛然摸到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一下子反應過來,如同觸電一般縮回了手
被她那幾下摸得更爽,趙軍差點呼喊出來“摸出是什麼木倉了嗎”
“你~~~”馮小琴的臉色一片霞紅,嬌豔yu滴,又羞又怒的啐罵道:“你下流,那麼噁心的東西讓我~~~”
“我這也是手木倉,而且還是你非要摸得,我又沒逼你,是你下流好不好”趙軍心裡暗爽,看你敢拿手木倉威脅我“那個,你還把我的手木倉弄溼了!”
“無恥!”馮小琴真想扣動扳機,這個大流氓簡直是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壞透了,故意給我下套
氣得她酥哅上下起伏,波濤洶涌,氣沖沖的擡起木倉,頂在了趙軍的腦門上“你再敢對我耍流氓,我就一木倉轟掉你的腦袋!”
“敢拿木倉頂着我腦袋的都沒有好下場!”趙軍冷不丁快速側頭,同時探出手緊緊抓住了馮小琴的手腕,向衣櫃牆上一按“你現在沒手木倉了,我還有,看你拿什麼威脅我!”
他俯下身,一下子將馮小琴壓在了身下,毫不客氣的印上她溼漉漉的嘴脣
“嗚嗚!”馮小琴一陣掙扎,暈死,又被這個大給強吻了
趙軍挺了下腰,**之木倉頂在了馮小琴的幽密地帶她的身體輕顫兩下,身子徹底軟了下去,更不敢在胡亂掙扎
五輛汽車徑直開進了苗金鳳所住的別墅內,其中一輛防彈車車門打開,面沉似水的王白虎走下了車
趙軍聽到樓下的動靜,連忙將嘴巴挪動到馮小琴的耳邊,低聲道:“別再發出任何聲音,樓下有人來了,應該是王白虎!”
馮小琴也聽到了,張嘴咬在了趙軍的肩頭,不過並沒使用多大的力氣
衣櫃內陷入了一片安靜,兩人都屏住呼吸聽着外面的動靜
走進別墅後,王白虎發現苗金鳳並沒有在家,讓手下人打電話通知苗金鳳立刻回家
二十幾分鍾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苗金鳳回到了家中她也沒什麼事,王白虎給她的錢足夠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天天晚上不是去美容院就是去健身房,當然除了情人或王白虎來找她
“白虎,你怎麼來了,提前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準備準備啊!”苗金鳳扭動着**的腰肢,嬌笑着坐向王白虎懷裡
王白虎向一旁挪動下身子,揮手讓所有的手下都出去
苗金鳳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王白虎的臉色陰沉的厲害,隱隱帶着殺氣,但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跟焦建民偷情的事情敗露了“白虎,誰惹你生氣了到我這你就開心點,晚上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她一臉的媚笑,頻頻拋着**的媚眼,腰肢一軟弱不經風一般再次倒向王白虎的懷裡
王白虎冷冷看了苗金鳳一眼,二話不說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苗金鳳慘叫一聲,摔倒在了地板上,嘴角立刻溢出了血跡她捂着腮幫子道:“王白虎,你抽哪門子瘋,你在外面受了氣卻拿我來出氣,你還算不算男人!”
“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
王白虎彎腰死死抓住了苗金鳳的頭髮,將她拎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冷冷的道:“我花錢養着你,你竟然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是你的好日子過渾了頭了吧!”
苗金鳳心裡一咯噔,他怎麼會知道,不可能啊,每次焦建民來都很小心的
“白虎,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是不是你包養的那些情人給你吹枕邊風了”
王白虎包養情人的事,苗金鳳心裡一清二楚現在有錢的男人哪個不包養個二奶、小三、小情什麼的,更何況是東嶺市地下老大,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還不承認,我就讓你死個明白!”王白虎狠狠的將苗金鳳推倒在地上,而後厲聲吩咐道:“來人,把焦建民給我擡上來!”
聽到焦建民三個字,苗金鳳的臉上‘唰’一下子變得毫無血色,心存的僥倖徹底破滅,心情也如同掉入了冰窟窿
她跟王白虎夫妻多年,知道他殘酷無情的手段,一陣刺骨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很快,兩名保鏢擡着被五花大綁,渾身皮開肉綻,臉上揍得跟豬頭差不多,完全看不起原來面目,嘴巴里還塞着兩隻臭襪子的焦建民走了進來
將毫無人樣的焦建民扔到地上後,保鏢取下他口中的臭襪子,而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王爺,饒命,饒命啊~~~”焦建民有氣無力的申吟道
“你還有什麼話說”王白虎兇狠的盯着苗金鳳道
苗金鳳掙扎着爬起身,跪爬幾步來到王白虎的腳下,哭哭啼啼的哀求道:“白虎,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面子上,你就饒了我吧!是他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