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皇宮密室,天皇失魂落魄,繼宮德仁則是驚駭欲絕,兩人同時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魔鬼,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
“我來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沉寂了足足五分鐘,天皇猛然間從貼身衣服中間,刷地一聲,抽出了一把寒光四射得匕首,郭璞微微一愣,譏諷地看着老傢伙,心說難道想要給我一刀?
“混帳!”
天皇忽然轉身,對着繼宮德仁厲聲喝道:
“既然你做了這樣的事,那朕不能留你!”
“父……皇!!您……!”
繼宮德仁渾身猛然間一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親居然拿着刀想要親手殺掉自己!嚇得他立刻傻掉了!
“你!你把皇室拖到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你不死,日本就完了!所以……!”
繼宮德仁猛地一個激靈,然後哀嚎一聲,跪在地上對着郭璞就是一陣連連磕頭,腦袋在地上碰得砰砰直響,嘴裡還在不斷地哀嚎着:
“尊敬的先生,都是那個野田加朱蠱惑我乾的,而且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有參與啊,只是知道而已,您,您一定請原諒皇室。”
繼宮德仁不斷地磕頭,腦門上血水都出來了,而天皇則是顫抖着舉着匕首,遲遲不下刀!
自己的兒子啊,虎毒還不食子呢!這一刀,往哪兒扎?
郭璞看着繼宮德仁不斷的磕頭,看着老傢伙舉着刀遲遲不動,半晌才擡起頭來,笑嘻嘻地對着天皇說道:
“要不然,我來?”
天皇渾身一顫,卻不敢接話了!
自己辛苦培養了三十幾年的皇太子啊,真的幹掉了,上哪兒去找繼承人?
天皇強忍着心頭的各種情緒,甚至想到了就算死了,也不能再受到這個混蛋的羞辱,但是想到皇室,想到日本真的在自己受傷毀於一旦,自己死了怕是都沒臉去見祖宗!
老傢伙臉上表情變幻了不知道多少種,然後變成了恭恭敬敬:
“閣下!都是我的錯!這混賬東西冒犯了您,做出了這麼可惡的事情,我……代表皇室在這裡向您鄭重道歉,但是請您一定留下這個混賬的性命,我用……我用國與國之間戰敗的賠款標準來賠償您!”
郭璞陰晴不定地死死盯着眼前這個老傢伙,雖然之前心中恨意滔天,但是現在平心而論,幹掉天皇一家,千葉子就不能回去了!自己難道真的要有一個當日本天皇的兒子?他很討厭這一點,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未來要被國內那羣沒事的憤青罵着玩,想一想都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再說,剛纔他聽到了天皇的話,老傢伙說話還算謹慎,至少沒有讓郭璞聽到他想要幹掉自己的意思,而且他也說了,買那個野田加朱必死。
這兩件一想來,再加上現在在日本引起動盪,對於中國不是什麼好事,要是日本真的因爲皇室更替動盪甚至是分裂了,那麼美國人絕度不會放手的!到時候,怕是真的就一塌糊塗了!
一句話,罪魁禍首不是繼宮德仁,按照以前郭璞的思路,繼宮德仁必死,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子的未來,這口憋悶的氣,只能忍了!
看着繼宮德仁死狗一般趴在地上,額頭上的血跡已經在地上留流了一大灘,估計腦袋也碰木了!看見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還是條件反射一般的點頭的樣子,郭璞心頭絕無憐憫,卻消了一點氣!
“我不殺你!”
郭璞冷笑着搖頭。這句話立刻讓渾身緊繃的天皇立刻一鬆,手上的匕首,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而繼宮德仁立刻強忍着又對着郭璞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卻不敢起身,只是畢恭畢敬的跪着!
“但是我也不能這樣放過你!”
郭璞這話一出,繼宮德仁頓時全身一震,臉上露出一種懼怕之極的表情,而老傢伙也是一愣,不知道郭璞到底是什麼意思。
郭璞走上了幾步,站在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繼宮德仁,冷冷的看着他,語氣冰涼地說道:
“既然動了不該動得心思,就要受到懲罰!我不殺你,不代表我不懲罰你!奴僕犯了錯,難道接受主人的懲罰不是應當的?”
繼宮德仁身子一抖,心頭的屈辱只是升起來一點,馬上就化爲了驚懼,他戰戰兢兢說道:
“閣下,請一定原諒我犯的……錯!”
說到最後。他渾身都已經篩糠一般了!
郭璞冷哼一聲,閃電般的一腳,對着繼宮德仁的右腿大腿踢了過去:
“廢掉你一條腿,日本的天皇不是總喜歡自詡爲神嗎?以後你就在神壇上坐着,也沒有人知道你的瘸子!”
天皇渾身一震,而繼宮德仁卻是面如死灰,就彷彿全部心神都崩潰了一般,忽然爬在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郭璞並沒有讓他受罪,只是用真氣封閉了他一條腿的主筋脈,讓他變成了瘸子而已!
“閉嘴!!”
郭璞陡然一聲厲喝,繼宮德仁的哭聲戛然而止,惶恐的擡起頭來,驚恐的看着郭璞,郭璞淡淡地說道:
“以後看你表現,要是表現好了,我可以讓你的腿恢復完好!以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吧?”
“……是!!”
郭璞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哼了一聲,轉身看着天皇冷冷說道:
“現在,我們來說一下那個野田加朱的事情!”
天皇面如死灰,只是默默搖頭,表示不參與,然後他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黑底金色的菊紋徽章,雙手遞給郭璞說道:
“這是代表我身份的徽章,請你拿去,隨便你怎麼處置吧!等這件事完了之後,閣下務必再來皇宮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談!閣下……,千葉子……沒事吧?”
“關你屁事!”
說完,郭璞頭也不回的走了!
天皇怔怔地看着消失不見的郭璞,半晌之後,纔回頭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繼宮德仁,老傢伙恢復到了平時那副淡淡威嚴的樣子。
“沒死就好!”
天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
“現在你該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今天的教訓,你要記在心裡,我們大和民族的優點,就是隱忍,以後,你自己去思考怎麼做吧!”
繼宮德仁臉上滿是悔恨和惶恐,低着頭誠惶誠恐地說道:
“我知道錯了,父皇!”
天皇嘆了口氣說道:
“你沒有錯,你做事這件事,本身沒有什麼錯誤,你錯就錯在,不自量力,那個人,不是我們現在有實力去反抗的,而且他這樣的人,心思怎麼會放在一個國家上,難道你沒有見到中國的國慶閱兵,他出場了嗎?他能控制中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日本?現在的中國,在世界如此的強勢,更是把臺灣也收復了,包括俄羅斯和英國與中國的關係,這都和這個人分不開,所以,我們該怎麼做,你明白了嗎?做你該做的,說不定你的腿,他會幫你治好!”
繼宮德仁眼中頓時生出幾分指望來,畏懼的眼神也淡了很多:
“是!”
“起來吧!”
繼宮德仁站起來之後,臉色又是慘變,嘴裡更是哼了一聲!
他的右腿,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只是有一種麻木的感覺,似乎腳踩在地上,並不是平時那種踏實的感覺!
天皇的眼神裡閃過一道光,卻淡淡地說道:
“能走就好,以後,你就不要隨意走動,身邊的,留幾個忠心的就行了!”
“……是!”
繼宮德仁咬牙低頭,隨即又擡頭看了天皇一眼,囁囁地說道:
“父皇……!他!那個……閣下會怎麼做?您爲什麼把您的身份徽章給他啊?那可是代表至高無上的您的身份啊!”
在日本,天皇的身份徽章,就像是中國皇帝的玉溪一般,或者恩就是皇帝賜給一些信心腹大臣的那個如朕親臨的牌子一樣!
天皇又是一聲嘆息,說道:
“給他不給他我的徽章,他不知道會在日本鬧出多大的動靜!我只希望,他能體恤一下我的用心,我最怕的,不是他用那個徽章,而是他不用!”
老傢伙說的沒錯!
按照郭璞的性格,像野田加朱這樣的傢伙,不知道他的下場會有多慘,而且郭璞又怎麼會直接就殺到他家裡去來一個滅門?他一定會在日本的內閣改組,首相選舉的大會上出現的!
那個時候,別人不知道他是誰,必然要叫警察警衛來圍攻,區區一羣內閣議員和警察,能擋得住他?
說不定全部死翹翹都不一定!
全日本所有的顯赫人士,各黨派的精英人物都在啊,要是全部死了,日本也基本上沒啥戲了!
在日本內閣改組大會上,別的不說,媒體總是有幾家的吧?要是任憑這個傢伙隨便殺人,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全世界必然會知道,到那個時候,其他國家怎麼看日本?
“馬上派出宮內省的秘衛,現在馬上趕到國會大廈,只要那個傢伙出現,就讓秘衛出面!”
繼宮德仁聽到老傢伙這樣說,有些狐疑的說道:
“難道秘衛出面,就能讓他打消不當衆殺人的念頭嗎?”
天皇哼了一聲,喝道:
“蠢材!朕是讓秘衛,去配合他殺人!”
繼宮德仁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宮內廳的秘衛出面,那就是皇室對人下手,而皇室爲什麼對人下手?
那必然就是對皇室做了大不敬的事情,所有皇室纔會派出宮內省的人出手,既然是大不敬的事情,有心人,就會聯想到今天下午的火災了!
一個威脅皇室的新內閣首相,死有餘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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