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心裡並不是很擔心,他認爲墨龍和李偉兩個人,足以對付那些小混混了。只不過,他沒有料到墨龍會爲了曲陽雪做出那樣的讓步。
不過,在李偉然離開之後,葉謙也給李偉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不管他如何的堅信李偉和墨龍可以輕鬆的解決這件事情,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而且,都是兄弟,葉謙不可能看到他們有事情而自己不管不顧吧?他做不到。
至於李偉然那邊究竟會不會去找桂金柏談,並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桂金柏,他遲早都會對付的,姑且不說他會阻攔自己的道路,就單單衝着他對付金成佑,對付李偉墨龍,葉謙也不會放過他。
當然,如果李偉然能做點事情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葉謙也很想跟李偉然拉好關係,畢竟,有了李偉然這層關係,以後自己在棒子國做起很多事情來都會方便很多。現在還摸不清楚歐陽明浩到底擁有多大的實力,所以,葉謙只能不斷的壯大自己在棒子國的根基。只有這樣,纔有跟歐陽明浩一戰的實力。而且,在動了歐陽明浩之後,不會牽連太大。
葉謙當然不僅僅只是想打敗歐陽明浩,那樣的話,他完全不需要採取這樣的辦法。只需要殺了歐陽明浩,那就萬事大吉。更重要的是,那個神秘的組織究竟在不在棒子國,究竟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他不得而知。所以,葉謙只能這樣一步一步的走,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浮躁。
金成佑坐在自己的家中,心裡有些憤憤然,眉頭緊緊的深鎖着。他已經約了那家酒吧的老闆很多次了,也見過一面,可是,對方根本就不打算出賣酒吧。姑且不說酒吧的確能賺錢,而是那老闆根本就不缺錢,他完全就把酒吧當成一種消遣在經營。所以,沒打算要出賣。
這是葉謙交給自己的第一件事情啊,如果自己練這件事情都辦不好的話,那以後還怎麼有顏面面對葉謙?金成佑的眉頭深鎖着,不知所措。
“大哥,這怎麼辦啊?”一名手下說道,“葉先生出了那麼多錢,給我們這次機會,如果我們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的話,只怕會讓葉先生失望啊。”
“大哥,葉先生不是說了嗎?讓我們有困難的事情就給他打電話。”另一個小子說道。
“笨蛋,這個電話我能打嗎?”金成佑瞪了他一眼,說道,“如果我打了這個電話出去,那老大會怎麼看我?他會覺得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以後我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他?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辦妥,我不能讓葉先生失望。這也是我們的第一步,如果連這一步我都邁不出去的話,那我在道上也就沒有辦法再混下去了。”
“那……大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金成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呼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走,我們再去火舞酒吧。”說完,金成佑舉步朝外面走去。他是勢在必得,不想讓葉謙瞧不起,如果連這點都辦不到的話,那就真的太辜負葉謙的希望了。
葉謙給了自己那麼大的一筆龐大的資金,讓自己啓動,如果自己連一開始的都做不到,那又何談以後的發展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怎麼面對葉謙?他又怎麼面對自己?金成佑覺得,如果自己連這都那事情都做不好,那在這條道上,也混不下去了。
所以,不管眼前有多少的困難,金成佑都必須不管不顧的走下去,必須都毫不猶豫的走下去。
帶着自己的六個手下,金成佑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火舞酒吧。
此時的酒吧,生意紅火。因爲對面的經營不善,很多的客人都選擇了這裡,所以,酒吧里人滿爲患。金成佑舉步走了進去,走到吧檯的位置,看了一下調酒師,問道:“你們的老闆慶紅生慶先生在嗎?”
調酒師對金成佑並不陌生,姑且不說金成佑已經來這裡好幾次了,在這一行做了這麼久,金成佑以前是對面酒吧的負責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所以,調酒師倒是十分的客氣。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你還真走運,老闆剛剛過來,正和經理在樓上談事情呢。”
金成佑道了聲謝,轉身朝二樓走去。在樓梯口,有兩個人攔下了他,說道:“喝酒在下面,二樓是辦公的地方,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上去的。”
“麻煩你通報一聲,就說金成佑前來拜訪。”金成佑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們的老闆商量。”
兩人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等下!”接着,其中一人轉身朝辦公室內走去。片刻,便又走了出來。看了金成佑一眼,說道:“我們老闆說了,不見!”
金成佑眉頭微微一蹙,今天他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這麼簡單的就離開,又怎麼能被兩個看門狗給攔住了去路呢?“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你們老闆,得罪了!”金成佑說完,徑直的朝裡面闖去。
兩人一愣,慌忙的伸手去攔。金成佑的手下立刻涌了上去,將兩人制服。金成佑徑直的走到辦公室的門口,推門走了進去。屋內,慶紅生和酒吧的經理坐在沙發上說着什麼,看到金成佑闖進來,二人不由的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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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一條街開酒吧的,都是有點背景和身份的人,否則,他們也不會安然無恙。這個慶紅生今天不過三十出頭,不過,因爲有着強大的背景,酒吧在這裡沒有人敢動。他的家族可以說是官場世家,爺爺、父親、母親、叔叔、阿姨都是在**裡做事,很多部門都有,他憑藉着這些關係,在商場上那自然是混的如魚得水。這家酒吧,純屬是玩票的興致,他根本就不在意可以賺到多少錢。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搶走了桂一龍所管轄的那家酒吧的生意,桂一龍也不敢動他分毫。雖然說桂金柏在漢城的勢力不弱,可是,跟這樣官場上的人鬥,那就顯得有些自討苦吃了。
慶紅生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身子緩緩的往後一趟,一臉饒有興趣的模樣打量着金成佑。錢對他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了,他也不在乎,他之所以不出讓這家酒吧,那是因爲在他年少的時候一直有一個音樂的夢想。可是,他的出身不允許他走音樂的這條路,所以,他弄了這麼一家酒吧,裡面有專業的組合。偶爾,他也會玩票興致的上臺去和他們一起打打架子鼓,彈彈吉他。對他來說,這是一種童年的夢想,也是一種消遣的方式。
酒吧經理冷眼的打量了金成佑一眼,斥道:“真是一點規矩也不懂,誰讓你闖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男人,要能屈能伸,要懂得隱忍,才能夠爆發。沒有實力作爲背景的情況之下,去裝腔作勢,那隻會自討苦吃。所以,面對酒吧經理的斥責,金成佑隱忍了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看着慶紅生,說道:“慶先生,我有事情找你。”
慶紅生淡淡的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酒吧的經理坐下。然後看了金成佑一眼,說道:“我知道,想買我的酒吧嘛。不過,我已經拒絕過你了,這家酒吧我是不會賣的。”
“如果你嫌價錢少的話,我可以再添。”金成佑說道。
慶紅生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錢,我多的是,買下這樣的酒吧一千個一萬個都不是任何的問題。所以,如果你想用錢來打動我的話,我想,那就不必了。前兩次我對你很客氣,這次你卻這樣貿貿然然的闖進來,似乎有些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你是認定了我不敢動你嗎?”
“我既然來了,就沒想過就這樣離開。”金成佑說道,“如果慶先生今天不把酒吧賣給我,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的。”
“你是威脅我嗎?”慶紅生的眉頭微微一蹙,冷聲的說道,“你以前是在對面的酒吧做事,是高流水的手下吧?不過,高流水已經死了,他成不了你的後盾。況且,就算高流水還活着,我想捏死你也只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我知道。”金成佑說道,“我知道慶先生有很深的官方背景,我們這些小人物根本入不得慶先生的法眼。不過,如果不嘗試就放棄的話,那我無法面對自己。就算今天還是被慶先生拒絕,我還是不會放棄的。”
“你算什麼東西?慶先生給你面子纔跟你說話,你不要得寸進尺。”酒吧經理憤怒的吼道,“你再不離開的話,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慶紅生淡淡的揮了揮手,示意酒吧經理不要說話。轉頭看向金成佑,重新的打量了他一番,說道:“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麼一定要買我這家酒吧?是什麼促使你要堅持這麼做?給我一個理由,如果讓我滿意的話,或許我會答應把酒吧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