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本來只是打趣,說個玩笑話而已,可是沒想到普羅杜諾娃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葉謙一頭撞死,直接被秒殺了。
“怎麼會蛋疼呢?要不要我幫你舔舔?”普羅杜諾娃說道。
這個世界已經無法阻止女人的瘋狂了,面對如今的普羅杜諾娃,葉謙已經是徹底的無語了,不敢再繼續的跟她說下去,否則的話,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大姐,能趕緊跟上去不?人家都走的連影子都看不見了,我還有事要做呢。”
“還有什麼事?事情不是都辦妥了嗎?”普羅杜諾娃說道。
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葉謙說道:“我發現你現在真的是瘋了,已經完全不用腦袋想事情,而是用屁股想事情了啊。我剛纔還說了要解決任軍呢,現在都還沒有解決,怎麼能罷休啊?暈,趕緊跟過去。”
普羅杜諾娃嗔了葉謙一眼,這句話罵的她一點脾氣都沒了,揮了揮手,示意司機開車跟上去。雖然已經早就不見那輛車的蹤影,不過,好在已經知道了是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派來的人,所以,直接去他家就好了。
約莫一個小時候,遠遠的可以看見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的別墅了,剛剛的那輛車就停在裡面。葉謙揮了揮手,示意車子停下,熄火。然後看了司機一眼,葉謙說道:“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不如你先回去吧。打車走,沒問題吧?”
司機微微的愣了一下,轉頭看了普羅杜諾娃一眼,有些迷惑,讓自己先走,難道是想做什麼事嗎?不過,這也只能想想,他可不敢胡亂的說出來,除非是找死。普羅杜諾娃微微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離去。
司機應了一聲,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普羅杜諾娃轉頭衝着葉謙笑了一下,說道:“葉先生,你不會是想玩車震吧?我還真的沒試過呢,看不出來葉先生還這麼會玩,反正時間還長,要不要試試?”
翻了一個白眼,葉謙慌忙的拉住普羅杜諾娃準備伸向自己雙腿之間的那隻手,說道:“別鬧了,姑奶奶,一會我還有事情要辦,需要養精蓄銳呢,你把我榨乾了,待會我哪有力氣跟人家打架啊。乖乖的在一邊待着,讓我好好的休息休息,一會任軍出來你告訴我一聲。”
普羅杜諾娃一愣,撇了撇嘴巴,沒再說話。葉謙閉上眼睛,躺下來好好的休息休息,普羅杜諾娃轉頭看着他,也不敢打擾他休息。看着這副不算很英俊,但是卻很有魅力的臉龐,普羅杜諾娃迷失了,徹底的迷失了,深深的陷了進去。
甚至,她甚至有一種衝動,衝動的想要伸過頭去,親吻一下他。
葉謙忽然一下睜開眼睛,看着普羅杜諾娃,說道:“你幹嘛?不會是想偷襲我吧?我睡覺,你可別胡鬧啊,一般我睡覺的時候被吵醒會很瘋狂的,也很暴躁的。還有,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普羅杜諾娃微微一愣,撇了撇嘴巴,說道:“我早就已經不相信愛情了,愛情在我的眼裡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事情,我不介意有性,但是卻不會再有愛情。葉先生就不必擔心了,我不會死纏着你不放的。”
“我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你,我可算不上一個好男人,我虧欠我女人的已經太多了,所以,我不想再多欠一個人的。”葉謙說道,“我先眯一會,等任軍出來你告訴我一聲。”說完,葉謙再次的閉上眼睛休息,不再跟普羅杜諾娃繼續的說下去。雖然二人的關係還算不上很好,但是,畢竟現在還是合作的關係,也算得上是朋友,葉謙也不想因爲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增添普羅杜諾娃的麻煩。其實,她也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而已。
普羅杜諾娃轉過頭去,沒有再看葉謙,目光看着窗外,彷彿是在想着什麼心事似的。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普羅杜諾娃已經沒有了退路,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牢牢的把握住葉謙。否則,葉謙一旦抽身的話,自己的下場肯定會非常的悲慘。
這些年來,自己雖然說是跟亞歷山大家族以及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平起平坐,但是實際上,自己的麻煩事最多,而且,也根本就不算打入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公司的核心,始終都有點被拋之在外的感覺。她也十分的清楚,自己如果沒有和葉謙合作,或許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不會動自己,但是,一旦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死了呢?那自己的境況就一定會非常的悲慘了,她不得不爲自己的將來考慮,所以,她必須儘快的掌握着權利,那樣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
過了許久,任軍才從別墅內走了出來,表情還是一樣的冷峻,看不出他到底跟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談了什麼,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普羅杜諾娃慌忙的搖了搖葉謙的手臂,說道:“葉先生,醒醒,醒醒!”
葉謙緩緩的睜開眼睛,轉頭看了一眼,說道:“嗯?怎麼了?任軍出來了嗎?”
“剛剛出來,在那。”普羅杜諾娃伸手指了一下。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先開車跟着他,在這邊下手不好,萬一被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發現的話,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普羅杜諾娃應了一聲,發動車子跟了上去,特意的沒用打開車燈,遠遠的緩慢的行駛着,始終跟任軍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你爲什麼一定要殺任軍啊?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普羅杜諾娃說道。
“我就是要打草驚蛇。”葉謙說道,“如果不給地缺一點顏色的話,他們就始終躲躲藏藏,那樣,我就永遠也找不到他們的弱點了,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了。只有解決了任軍,迫使地缺的人不得不重新派出人手,制定策略,或許,那樣我就可以看到找到地缺的破綻了。”
普羅杜諾娃微微的愣了愣,仔細的想了想,也的確是那麼回事。是啊,對地缺一無所知,就無法制定出相應的策略,只有這樣打草驚蛇,或許可以逼迫地缺自己露出破綻,那樣,或許還能找出相應的策略。
轉過兩條街道,任軍忽然的停了下來,轉過身,靜靜的站在那裡,目光盯着車子的方向。葉謙揮了揮手,示意普羅杜諾娃把車停下來。被發現,葉謙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如果任軍發現不了,他才覺得奇怪呢,這麼大的動靜,任軍又不是瞎子,怎麼會感覺不到。
“你在車裡不要出去!”葉謙看了普羅杜諾娃一眼,說道。接着,葉謙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靠在車門口,點燃一根香菸,吸了一口,這才緩緩的朝着任軍走了過去。普羅杜諾娃很聽話的沒有下車,已經見識過葉謙的功夫了,她也很放心,沒有什麼擔心的了。自己下車也幫不了什麼忙,說不定還會給葉謙添亂,所以,她倒是很聽話的坐在車裡,只是,目光卻是一直跟隨着葉謙。
“葉先生跟了我這麼久,有什麼指示嗎?”任軍淡淡的說道。
葉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指教不敢當,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問題要問一問任先生,不知道任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
“什麼問題?”任軍說道。
“你們的首領到底是誰?一直盯着我,目的是什麼?”葉謙問道。
“葉先生覺得我會回答這個問題嗎?”任軍說道,“況且,我只是一個執行者,我的任務只是辦事,而不是知道爲什麼做這件事。所以,葉先生從我這裡不會得到任何的答案。”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沒關係,你們既然盯我盯的那麼緊,想必應該清楚我們狼牙有專門的一套審訊辦法,不管是多麼意志堅定的人,我們都可以從他們的口中得出我們想要的。任先生想要試一試嗎?”
“我可以把葉先生這句話理解爲威脅我嗎?”任軍說道,“你應該清楚,對我來說,威脅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頓了頓,任軍又接着說道:“葉先生還有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
“今天只怕你是走不了了。”葉謙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只有想另外的辦法了。這是我的選擇,只有殺了你,那麼你們地缺就會重新的派人過來,我就有辦法慢慢的知道你們地缺的底細了。”
任軍的眉頭緊緊的皺着,不由的警惕起來,不久前已經知道了葉謙的本事,任軍很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做好準備了嗎?”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話音一落,葉謙驟然間的衝了上去,一拳狠狠的朝任軍打了過去。
速度很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到了任軍的面前。任軍大吃一驚,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倉促之間,慌忙的揮拳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