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哥。”那個妹紙看着步飛煙,說着她便遞過來一杯紅酒,“煙哥,初次見面,乾一杯。”
“好。”
步飛煙也很給面子,“牛皮,這妹紙不錯啊,難怪我來半天,也沒有看見你的人影子。
“煙哥,那些極品美女都被你佔了,老弟好不容易纔叨到一個。
“牛皮,你忙完了過去一下,我有事找你,有一個人你一定想見。”
“誰啊?”
“走啊,去了不就知道了。”
牛皮一聽倒是蠻感興趣的,便趕緊跟着跑去了。
虎仔一看到是牛皮,便站起身來,叫了一聲皮子,牛皮一下子愣在了那裡:“虎仔,你不是說你的美國的那個拉斯維加斯混不,還說給我一千萬,你孃的怎麼跑回來了?”
“皮子,那都是騙你的,什麼拉斯維加斯,兄弟要是真的能到那裡去混,那早就風光無限了。”
“那虎仔,你怎麼回事啊?一直在華夏不?那怎麼沒有見到你的人影子。”
“也不是一直在華夏,回華夏時間不長,老弟一直都在歐洲呆着,在那個地方已經混不下去了,超,現在那裡黑道不好混啊,全都是有大財團支持,小打小鬧的根本就成不了氣候,沒幾天就會被滅了。
突然,服務員過來問喝什麼,那個服務員一直望着步飛煙,步飛煙直接點了兩瓶酒吧裡面最貴的酒,一瓶十萬塊,不一會,酒來了,三個人都倒上了酒,同時舉杯,正準備碰杯,卻突然殺出一隊人馬,不知道是哪一路的,我草,只見其中一個男的喊道:“今天這個酒吧我們老大包了,你們都走吧!”
草,步飛煙他們正端着酒杯,這酒還沒有下肚,居然就來這麼一出,這花都的新鮮事確實挺多了,步飛煙只是輕聲地說了句:“別管他們的,繼續喝。”
那些沒有什麼來頭的一看對方人多勢衆,便紛紛地走掉了,最後整個酒吧裡面就那麼二桌還沒有走了,坐在步飛煙他們這一桌對面的看來是一幫男男女女,大約有三四個人的樣子,他們正在那裡喝着酒,那幫人走過去,直接準備將他們的桌子給掀了,卻被一男的起身便抓住了他的胳膊,對方直接上來便是一陣拳打腳踢的,雙方打了起來,那三四個人明顯地不敵,此時酒吧經理也不知道閃到哪裡去了,沒有敢管,無奈之下,其中的一個女的便大聲地喊道:“我們是警察,你們趕緊閃開,不然的話我們就把你們抓起來,告你們襲警。”
那女的看上去長得還不錯,身材很是性感,雖然穿着便服,卻顯得很白淨漂亮,那羣男的纔不管那麼多,直接上去將她按在了桌子上面,一陣鬨笑:“靠,告老子襲警,兄弟們,上,我們一起襲警。”
那個女警察嚇得一陣尖叫,另外的一個女警察和二個男的都被制服了,那二個男的被他們在地上踢了起來。
他們自認爲搞定了那一桌,現在就只有步飛煙他們這一桌了,牛皮早就已經想上了,但是煙哥沒有發話,他和虎仔都坐在那裡沒有動,步飛煙的手捏着那玻璃桌子的一角,只聽到咯吱一聲,玻璃桌直接掉下來一小塊,清脆的聲音在整個酒吧裡面響起。
“牛皮,我們過去看看。”
那幫男的坐在了那張桌子上面,將那個女警察的上衣都撕爛了,看來那幫人來頭不小,不然的話那酒吧的經理都不敢得罪他們,看來他們的後臺比他們要硬多了,那兩個女警察嚇壞了。
步飛煙他們三個人一過去便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面。
“煙哥,你看這桌子都翻了,要不讓這幫小弟給扶起來。”
“不着急,一會自然會扶的。”
“煙哥,你看這幫小弟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像是一幫不長眼睛的,看到煙哥來了也不過來膜拜一下。”
牛皮倒是挺會挺步飛煙的,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着。
“牛皮,你說這幫王八蛋是哪一路的?”
牛皮反應倒是挺快的,“還能是哪一路,我看是吃屎那一路的。”
那幫人一看步飛煙他們三個居然自個送上門了,其中一男的便坐在了步飛煙的旁邊:“你們是哪一路的,知道不知道這椅子是不能坐的。”
“那老子偏就坐了。”
“行,你有種。”
那個男人居然朝着步飛煙吐着煙霧。
步飛煙輕聲地說道:“叫你們老大過來。”
“跟你這種小弟說話,還用得着麻煩我們老大不?”
步飛煙再次強調道:“叫你們老大過來,聽見沒有?”
那個男的似乎很不識相,他居然還朝着步飛煙噴着煙霧,牛皮和虎仔都在一邊心裡尋思着,這王八蛋看來是不想混了。
“來,來,那你過來一下,哥有話跟你說。”
那男的居然還以爲是什麼好事。
步飛煙直接伸過手去,將他嘴裡的那支菸直接拉出來,極速地倒過來伸過了他的嘴巴里面,痛得那個男的大聲地尖叫着。
他想反抗,但是他卻被步飛煙制服着根本就動彈不得。
其他的幾個男的見到自己的兄弟被菸頭燙了,便想衝上來報仇,其中一個男的抓起一把椅子便朝着步飛煙甩過來,步飛煙卻坐着不動,一隻手截住了那把椅子,同時一腳朝着他的腹部踢去,正中他的腹部,痛得他趕緊捂着肚子跑開了,另一個黃毛見狀便抄起一個酒瓶朝着步飛煙砸過來,此時步飛煙卻順手從他的身旁抓起了一把椅子,直接朝着那個男的甩過去,他直接一椅子猛砸在那個男的頭上,頓時他便被砸得頭破血流的。
那幫男人見自己的幾個兄弟都被打趴下了,便一起圍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都躍躍欲試,想要上來扁步飛煙,步飛煙直接給牛皮他們使了個眼色,牛皮當然是很懂水的,知道這是煙哥出風頭的時候,不能跟他搶,所以便坐在椅子上面看着熱鬧。
突然,從那幫男的中間走進來一個人,那人看上去很平靜,年齡比他們都稍大一些,也顯得成熟一些,穿着也與衆不同,不過他嘴裡叨着一支菸,就是那姿勢有點老土,本想裝得很牛逼,很帥的,但是卻裝得很不到位,步飛煙已經料定他就是他們的老大,那男的走到了步飛煙他們的面前:“這酒吧我們已經包下了,你們走吧!”
步飛煙卻很淡然地說道:“你包不包管老子什麼事?”
“你說什麼?”
“聽不懂人話是不?”
旁邊馬上就有人說道:“勁哥,看來這小子是故意跟你擡槓啊?”
那個勁哥陰笑道:“一會他就老實了。”
“把他們幾個放了。”
步飛煙小聲地說道,那個老大當然沒有反應。
步飛煙便朝着他招了招手,“過來,哥哥有話跟你講。”
他此時站起身來,走到了他的跟前,“哥哥剛纔說什麼來着?”
那勁哥居然笑道:“你剛纔說什麼,放屁來着。”
“那你聽哥哥再說一遍,哥哥叫你把他們給放了。”
“你是誰啊?哪個道上的,想讓我聽你的,我草。”
“那行,你不放是不?”
“放個屁。”
他口水都噴到了步飛煙臉上,步飛煙便徑直朝着他靠近,突然,他移步向前,一拳過去,擺得他頭昏眼花的。
此時步飛煙正在氣頭上,這一擺拳他至少五分力,着力點正中他的太陽穴。
那個勁哥被步飛煙一擺拳打得都有些找不着北了,便朝着他猛擊過來,步飛煙卻接着再一個拳法組合,左直拳再加上右勾拳,直接把他打得滿嘴是血,下巴碎裂,連說話都很困難了。
步飛煙直接將他的頭按在了桌子上面:“哥哥剛纔叫你幹什麼?”
他很平靜地說道,此時他的那幫小弟想上來,卻被牛皮和虎仔給攔住了。
“說啊!”
只聽到咯吱一聲,他的鼻骨斷裂了,鼻血直往外噴的。
“聽到了,聽到了,老大。”
那個勁哥被步飛煙整得快不行了,趕緊認錯。
步飛煙手上的力度卻並沒有減,按得他的鼻子都快要掉了,那個勁哥趕緊不停地喊着:“老大,你讓我起來,一切都好說,一切都好說。”
步飛煙便鬆開了手,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面。
那個勁哥已經趕緊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但是鼻血依然不停地往外噴,步飛煙看了他一眼,他便趕緊大聲地喊道:“把他們都放了。”
此時他的那幫小弟居然一個個報怨着:“勁哥,我們這正玩的起勁呢,你讓我們把他們放了,勁哥,你是怎麼當老大的啊?”
其中一個黃毛說道,那個勁哥此時已經被步飛煙整得很狼狽了,一時之間那羣男的都跟着那個黃毛和了起來,似乎一下子沒有人願意聽他的號令了,突然,那個黃毛手裡提着一把椅子朝着他走了過來,他一過來便直接對着他的頭就是一砸,直接將那個勁哥給砸倒在地上,而且一腳踩了上去:“勁哥,你真以爲你有這個本事當老大啊,其實要不是你上面有鍾哥給你罩着,我們早就反了,你說你有什麼能力啊,要打不能打,要說不會說,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