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聖母看着張揚,嘆道:“是啊,同是嵐之極的人,爲什麼鬧的這麼不愉快。這樣吧,不如你破開這裡的封印,讓白仙嵐們獲得自由。這樣我就不計前嫌,從今以後讓女兒和你見面。”
張揚看着她,笑道:“看來像你這樣的實力的確能夠離開這裡啊,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別把我想的那麼齷齪。我對你女兒沒有私心。”
紅花聖母無視他的解釋,嘆道:“其實嵐之極是一件法、器,是嵐爲了發展仙嵐宗隱藏的勢力將嵐之極藏在了萬仙雲蹤之內。”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張揚聽出了話中的端倪,驚訝的問道。
紅花聖母笑道:“我知道你是詹臺紫韻引薦進來的,因爲詹臺紫韻是嵐的徒弟,而你又是她引薦進來的。其目的很明顯,她是想讓你掌握嵐之極。經過我的考驗,你的人品還可以,嵐之極交給你掌握也讓我們放心。”
“我要如何去做?”張揚問道。
紅花聖母說道:“在嵐之極內,有一道奇特的封印。這道封印雖然不強,但是不懂得破解之法便不能突破這層封印。只有紫仙嵐以上的級別纔有資格知道破解封印的秘法。而你想要獲得嵐之極的掌控權,就必須自己解開這道封印。”
“封印在哪裡?”張揚望着四周,問道。
紅花聖母說道:“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信息,自己去琢磨吧。”
說罷,紅花聖母便轉過身,對着衆女說道:“大家散了吧。”
紅花聖母說的話有一定的威懾之力,儘管這些人不願意也無奈的離開這裡。
待衆人散去之後,紅花聖母看着張揚,笑道:“我也走了,等你**封印的好消息。自由啊,是每個人都向往的事情。”
張揚點頭道:“放心吧,我會努力解開封印。”
紅花聖母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裡。只剩下張揚一人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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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望着這片空間,回想着剛剛進入這裡的感受。嵐之極的外表類似雲團,而且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還能激發人的*。
進入這裡之後,會發現一些奇怪的液體。被這種液體浸體會令人想起傷心事。然而張揚流淚之後與這些液體相溶,其心情便立即愉快起來。
結合這些點,可以總結一個道理。那就是嵐之極與人的情感有關。
從情感上找突破點,這倒是難爲了張揚。可以肯定的是嵐之極的封印就是這些液體。
現在張揚唯一瞭解的一點就是淚水與封印有關。
淚水?人因爲什麼而流淚?
傷心的淚水還是喜極而泣?
兩種情感分化兩極…
張揚似乎有點頭緒了。
高興與傷心都可以令人流淚,如果是悲喜交加的淚水,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但是這更讓張揚爲難了,悲傷地事他有很多,但是值得高興的事卻是幾乎沒有。怎樣的高興之事能讓自己興奮的流淚?
張揚非常苦惱,思緒百轉間,腦海裡靈光一現。兩個人同時流淚,一個人喜極而泣,一個人悲傷而流淚。這樣就形成了悲喜交加的淚水。
想到這裡,張揚便想出一計。嘿嘿一笑離開了這裡。
下一秒,張揚便找到了紅花聖母,與她交談一陣。
聽了張揚的計謀,紅花聖母皺着眉,隨即面色猙獰,吼道:“滾,我不會這樣做的!”
“咳咳,我是爲了大家的自由而着想啊。”張揚訕訕道。
“哼,這一次就依你的了。”紅花聖母無奈道。
紅花聖母會一手熟練的易容術,此刻,張揚便在她的巧手下弄成一個老氣橫秋的美男子。
張揚輕輕的將紅花聖母攬在懷中,微笑道:“夫人,隨爲夫走吧。”
紅花聖母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掙脫,被張揚半抱着離開了這裡。
二人同時出現在白詩畫面前,此時白詩畫正愁眉苦臉的思考着什麼,清澈的眼神裡也多了些許憂愁。
見到紅花聖母以及喬裝成老男人的張揚,白詩畫疑惑的看着二人,而且看到二人那種曖昧的姿勢,她更是臉色一紅,極是害羞。
張揚看着白詩畫,裝作一副很激動的樣子。顫顫巍巍的走到他身邊,抓住她的手。此刻,紅花聖母偷偷的瞪了張揚一眼,心道:“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竟然佔她們母女的便宜!”
張揚卻不管那麼多,依舊抓着白詩畫的手。白詩畫想要掙脫,卻被張揚緊緊抓住不放。
“孩子,我的孩子!”張揚激動的將白詩畫抱入懷中,原來,他現在裝作爲白詩畫的父親。
看着張揚肆無忌憚的將白詩畫擁入懷中,紅花聖母更是一陣氣憤,但她已經答應了張揚與他演這齣戲,便也強忍着沒有出手揍他。
“爹爹,你是爹爹麼?”白詩畫也是激動地亂了情緒,她也不想想嵐之極除了張揚根本就沒有一個男人。
張揚回頭對着紅花聖母不斷的使眼色,紅花聖母瞪了他一眼,然後嘆道:“詩畫,他就是你的父親。是我誤會了你的父親。當年我們一家人被仇家追殺,那時你還小不記事。你父親爲了引開敵人而把我們母女二人送入嵐之極之內。”
“父親!”白詩畫喜極而泣,緊緊的將頭埋在張揚的懷裡,感受着父愛的氣息。
紅花聖母卻是忍不住流下眼淚,她的淚水是傷心的淚水。眼前的一切都是張揚演的戲,如果張揚不是張揚,而是白詩畫的真正父親那該多好?
想到這裡,紅花聖母更是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刻,悲傷與喜悅的淚水同時出現。張揚急忙閃到一側,將白詩畫的眼淚與紅花聖母的眼淚收集在葫蘆之內。隨即快速飛上半空,將淚水融入神秘液體之中。
剎那間,嵐之極內搖晃不已,宛如地震。
白詩畫不解的望着空中的‘父親’疑問道:“娘,父親在做什麼?”
紅花聖母搖頭嘆道:“你的父親爲了讓你我自由,消耗自己的生命破解了嵐之極內的封印。他現在已經魂飛魄散。”
藉着白詩畫與紅花聖母說話的時機,張揚便迅速離開了這裡。
這一切都是張揚想出的計謀,他不想讓白詩畫心懷仇恨,所以編造了這麼一個狗血的故事來矇騙純真的女子。
無論如何,悲傷總比仇恨好。而且,白詩畫本來就沒見過她的父親,即便傷心很快也會恢復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