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現在也絕對不敢在衆目睽睽之下以大欺小。殺死自己。
這個世界上有這個膽子的人,並不是很多。
羅宇的眸光盯着幽冥,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待着幽冥的答案一樣。兩個人就那樣彼此注視了良久!
“哈哈,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幽冥微微的點頭,而後輕聲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如此膽色的人,可實在是不多了!”
而這個時候,萬劍山走了過來,看着羅宇,笑着說道:“小師弟,我們終於見面了!”
羅宇看着萬劍山:“你已經叛出師門,還有什麼面目這樣稱呼我?”
“叛出師門的是我。不過那也是因爲秦山實在是太過分了。哼,這些事情,你不明白。本來你今天是必死的,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抱上了天庭這個大腿。好,今日我就放過你!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太大意了,在彼岸,可是隨時都有可能送命的!”
“多謝關心!”
羅宇微微點頭,彷彿是渾然沒有將萬劍山的威脅放在眼中一般,冷笑一聲,而後輕聲的說道:“你也要小心了,因爲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我等着你!”萬劍山沒有絲毫的發怒。
要知道,他們的實力相差着十萬八千里。就好像是一隻螞蟻對着一隻大象一樣說:“我要殺了你!”
大象根本就不會在意,或許還會感覺到可笑。因爲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萬劍山和幽冥二人達成共識,而後直接的離開了。
其他的人彷彿是也自動的忽略了羅宇一般,四散而去。事實上,真正的風雨也在不斷的醞釀着。五嶽門只是一個引子,接下來的四個宗門,根本難逃過去。
翌日,在城中的羅宇得到消息,玄苦大師身死野外。元靈石被人搶走。胸口一個大洞,乃是一擊斃命。頓時,整個大陸風聲漸起。
羅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眯着眼睛,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而後輕聲的說道:“看來,風雨馬上就要掀起了!”
而又過了一天。一羣神秘人進入上青山。
將上青山屠殺了三十二口。最後被迫退回。
而那五個宗門可以說是人心惶惶,現在,不管他們說什麼,都沒有人會相信他們!
嶽老五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憤恨,而後大聲的呵斥着說道:“好狠的心機,竟然將整個彼岸的強者耍的團團轉!現在,許多的強者都盯上了我們!我們必須要想好對策!”
“現在不管我們去到什麼地方,都是徒勞的!”
上青山的首領深吸了一口氣:“不管去什麼地方,那幫人都會將我們給揪出來。除非,現在我們進入九重天!”
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若是在彼岸還有一線生機的話,那麼以他們的實力踏入了九重天,幾乎就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九重天可不是誰都能在那裡活下去的。
羅宇的眸光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光芒,什麼都沒有說。
這天晚上,羅宇正在修煉,卻是感覺到一股不弱的氣息向着自己而來,彷彿是已經鎖定了自己一般!
“羅宇!”
來人看了羅宇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而後冷聲的說道:“你可真會躲啊,竟然躲在了這個地方!”
羅宇淡然一笑,看着眼前的人。
身上一套青衫從上而下,眸光之中帶着一絲的冷然。看着羅宇,而後接着說道:“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要看一下,天庭弟子,究竟有幾斤幾兩!”
“你是何人?”羅宇看着眼前的人,卻是愣了。一身的修爲不俗,已經達到了明天境五重天。在整個彼岸,已經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了。
那人冷哼一聲:“我乃是不死海尹仲!”
羅宇的心中猛然間突了一下。不死海的人?若是說這個彼岸之中有誰可以不畏懼天庭的勢力,甚至還敢和天庭作對的話,那也就只有不死海了。
不死海中人行事詭異,很少在大陸上行走。
而且不死海的主人很少收徒。
沒想到,現在竟然收了一個徒弟。
羅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尹仲,已經知道了他來這裡究竟想要做什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絲的鄭重!
“果然有幾分膽色!”尹仲看着羅宇,淡然一笑,緊接着,大步跨出,速度快到了極致。迅速的向着城外而去:“若是你不敢跟過來,也就算了!”
羅宇冷笑一聲,而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腳下步法踏出,緊隨其後。蒼生步法已經蛻變,隱約之間已經有了人間極速的影子。一步踏蒼生!
緊緊的跟着尹仲。
很快就來到了一塊空地之上。
隨着一聲長刀出鞘的聲音,尹仲轉過身來,手中長刀對準羅宇,而後輕聲的說道:“開始吧!”
從頭到尾,兩個人之間都沒有說太多的話,甚至沒有任何的恩怨。
可是,羅宇卻是明白,兩個人的這一戰,不可避免!
羅宇不敢大意,眼前的尹仲已經達到了明天境五重天的實力,而且能夠被不死海的主人看重,眼前的尹仲一定是十分的強大。羅宇雖然自信可以對敵明天境五重天的強者,可那也要看究竟是誰!
“出手吧!”
羅宇暗自運轉靈脈引,緊接着,天地大勢在那一瞬間被更改。一道道的靈氣從地心之處鑽出。緊接着,靈脈如龍,傲世沖天。
整個世界在那一瞬間變得繽紛多彩了起來。
這就是彼岸的好處,在彼岸之中,靈脈很多,對於靈脈師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靈脈更加親暱的東西了。靈脈就是他們的實力,靈脈越多,他們所能夠發揮的實力也就越強!
羅宇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看着眼前的尹仲。
無盡的靈氣在這片空間之中洶涌,而尹仲整個人在那一瞬間,也好像是化身而成了一個不屈的長刀一般,刀氣竟然是從他自身之中穿透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