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不禁爲之絕倒,那個大堂副理就要聰明的多了,連忙接口道:“有倒是有,不過,就只剩下最後一間了。按照本酒店的規定,這最後一間一般是要保留的,以防突然有很重要的客人來,您看,這。”
黎煙珺和李思兩人聞言,都不禁暗挑大拇指,暗讚一聲,聰明!黎煙珺瞟了李思一眼,暗道:“果然有多狡猾的上司,就有多狡猾的下屬。”
這一切當然也逃不過舒暢的眼睛,心中那個氣啊,不過,她也不好發作,當下笑道:“是嗎?那可真是巧了,那李思小姐能否通融一下,把這最後一間給我呢?”
李思不答話,只是向那個大堂副理遞了個眼色。
那大堂副理,忙道:“這個怕不好吧,萬一要是再來什麼重要的人”
李思聞言這才微微笑道:“算了,就給這位小姐吧,嗯,不過,這價格嘛,煙珺姐,你說”
“嗯,這個舒小姐既然能叫我們姐姐了,當然要打個折了,就收8888吧。”
“8888?!你這是什麼房間啊?”一直隱忍的舒暢終於要暴走了。
李思和黎煙珺兩人卻都一臉無辜的道:“普通標準間啊,怎麼了?”
“普通標準間,要8888?”
“是啊,還打了折呢。”
“物以稀爲貴,最後一間嘛,難免要貴一點。這可是我們家阿宇制定的規矩呢。”
“盧梓宇,你死定了!”隨即一咬牙,啪的將一張銀行卡丟在收銀臺上,“8888是嗎?老孃住。”
於此同時,好不容易從鴻儒酒店溜出來的盧梓宇正要鬆一口氣,忽然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隨即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回頭心驚膽戰的看了一眼鴻儒酒店,再次哆嗦了一下,好強的殺氣!
隨即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對司機道:“師父快開,越快越好。”
出租車司機倒也乾脆,也沒問他要去哪,只是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笑着問道:“小夥子,來開房被老婆抓住了吧?你放心,坐上我的車,你就安全了。”
說着一踩油門,出租車騰起一片煙塵很快就出了藥市街。
盧梓宇見酒店的大廈已經在拐角消失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開玩笑的道:“呃,差不多吧,師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司機洋洋自得的道:“嘿嘿,男人誰還不知道,這點破事。你別看我長得不咋地,其實我年輕時候也是很帥的呢。有許多紅顏知己到現在都還惦記着我,哎,麻煩啊,誰能瞭解一個多情男人的痛苦。”
盧梓宇聞言,忍不住哈哈一笑,隨即心有慼慼的道:“師傅,至理名言啊。”
“呵呵,客氣客氣,全球第七。哦,對了,小夥子,你現在去哪?是去另外一個情人的家,還是找個酒店住一晚?”
盧梓宇微微一笑,這個司機師傅真是一個妙人,隨即答道:“我還回家吧。”
司機師傅楞了一下,隨即佩服的讚道:“行啊,小夥子,勇氣可嘉啊。”
盧梓宇也謙遜的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兩人隨即同時大笑起來。
不大一會功夫,千景花園已然在望,盧梓宇忽然問道:“師傅,你好像一直沒有問我住哪裡吧?”
出租車司機眼中精芒一閃,隨即又恢復成一箇中年出租車司機的模樣,呵呵笑道:“盧先生大約已經不認識我了吧?”
盧梓宇這才仔細打量了那出租車司機一眼,先是一愣,隨即猛然想起來,此人好像當初在創世紀酒吧,曾見過一次,只是當時自己只注意到阿暢和那個鬍子男,卻沒在意此人。所以自然也沒有一下認出來。無奈的道:“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那司機師傅嘿嘿一笑,道:“也別這麼說,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罷了。哦,到了,一共25塊,要票嗎?”
盧梓宇撇了撇嘴,道:“沒帶錢,欠着。”
司機頓時像被踩了尾巴一樣,道:“什麼,你住這麼好的房子,打出租還賴賬?”
“不服啊,那你報警好了。”說罷理也不理他,徑直揚長而去。
“”出租車司機半晌無語,隨即一拍方向盤,罵咧咧的道:“不行,明天要跟鬍子男換過來,他倒好,留守酒吧,不但有酒喝,有錢賺,還有妞泡。老子這大冷天的在外開出租,還要被人打霸王的。媽.的,我還是去找一個洗浴中心,去找個妞按摩按摩纔是正經。”
此時,在滬海市的一座高樓的天台上,阿king站在天台邊緣,冷厲的夜風吹在她粉嫩的臉上,手中依舊夾着一根香菸,輕輕的吸了一口,煙霧才一噴出就被高空中猛烈的夜風吹的無影無蹤。
她看着腳下霓虹閃爍的城市。輕聲嘆道:“還是龍華好。喂,楚楚,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玩我的打火機。”
宋楚楚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兩隻小腳在空中晃盪着,手中把玩着一隻銀色的老式打火機,對阿king的警告聽而不聞,問道:“我們真要離開****回歐洲嗎?”
“當然不會。”阿king面無表情的淡淡答道、
宋楚楚臉上露出一絲笑笑意,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走的,不過,那你爲什麼要跟他說,我們回歐洲呢?”
阿king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道:“我說過要離開滬海回歐洲嗎?”
“你明明”宋楚楚說着忽然一愣,這纔想起阿king還像還真沒說過,她只是說不會再給盧梓宇添麻煩,還有什麼要在百慕大等他之類的,但卻從未說過要離開滬海回歐洲。想到此處,宋楚楚一雙眼睛,不禁彎成一彎新月,狡黠的笑道:“阿king,你也變狡猾了哦。”
“我也只是爲他好而已,我們要是真總了,上面肯定要派新的行走者來,到時候,誰知道那些混蛋會做出些什麼來?”
宋楚楚見阿king竟然這麼坦白,不由的楞了一下,隨即笑道:“姐姐,你真變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阿king聞言,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紅暈,但口中卻嗔道:“別胡說,他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童年的朋友而已。”
“朋友哦,呵呵。不過,朋友,我們今晚該住哪呢?難道就這樣吹一夜冷風嗎?”
阿king丟掉手中的菸頭,道:“擔心什麼,找個沒人住的空房子就是了,反正龍華的有錢人都喜歡佔幾套房子,空房子多的是。”
說完雙臂一展,竟順着大廈的牆壁一路奔跑下去,一點也不怕被人看見,驚世駭俗
盧梓宇在玄關,就聽見客廳裡黎小憶嘰嘰喳喳的聲音,眉頭忍不住一皺,嘀咕道:“這死丫頭不是讓她住校嗎,怎麼又回來了?”
此時客廳中衆人也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和玄關處的響動,知道是盧梓宇回來了,紛紛迎了出來。
黎小憶一馬當先,看見盧梓宇,一下跳過來,拉住盧梓宇的胳膊,興奮的道:“姐夫,姐夫,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威風。”
盧梓宇見她一臉興奮的模樣,額頭上還貼着個創口貼,沒好氣的道:“你又去跟人打架了是吧?”
黎小憶見他並不熱情,還有些責備的意思,頓時不高興起來,不服氣的道:“不是打架,是踢館!”
“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