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緊迫,不多說了。”孔傑發話了,他已經完全成爲了秦二寶的FAN,只要偶像一句話,那怕是上刀山,下油鍋,眉頭也覺得不會皺一下,這時,當然,會急偶像之所急,想偶像之所想,集合着隊伍去營救被綁架的秦柔。
黑熊和毒蛇剛想站起身來,就覺得肋部劇痛,他們受過訓練,所以並沒有叫出聲來,臉上痛苦的表情和腦mén上豆大的汗珠說明,他們的疼痛有多厲害。
秦二寶靠他們近,自然瞧得清楚,不消他們吩咐,就彎下腰來,查看了一下他們的傷勢,隨後,帶着一臉謙意的說道:“我出手還是重了,你們的肋骨被我打斷了。”
黑熊和毒蛇聽罷,心裡只是懊惱,卻沒有半點怨秦二寶的意思,他們自己找秦二寶晦氣,沒想到卻被他打折了肋骨,只能說自己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好抱怨的。唯一讓他們遺憾就是這次的行動,他們參加不了了。
“你們呀!就是太沖動!”孔傑三分責怪,七分心疼的說道:“要是肯聽我半句,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的下場。”,黑熊和毒蛇被孔傑責備,自知理虧,也不敢多言。
秦二寶卻在一旁擺擺手笑道:“xiǎo事一樁,不用擔心。”
“什麼?這還是xiǎo事?敢情折得不是你肋骨?”大強越來越看不懂秦二寶了,他的詫異隨着秦二寶的一句又一句看似輕描淡寫,實則驚若天雷的話,搞得一次比一次驚訝。
秦二寶也不再多說,把手放在黑熊和毒蛇的兩人的患處,手上發出了黃sè的光芒,而隨着這黃sè光芒的黑熊和毒蛇兩人的疼痛感,也逐漸消失不消片刻,秦二寶手上的黃光逐漸的散去,他站起身來,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好了,你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黑熊和毒蛇不敢相信站起身來,活動下身體,果然行動如初,根本就不像受傷的樣子,黑熊豎起大姆指的說道:“秦二寶,我真太佩服你了,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毒蛇很少佩服人,但秦二寶卻是讓他最爲欽佩的人,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只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這一次,你來帶隊,我們都跟着,唯你馬首是瞻。”孔傑絲毫不隱飾自己對秦二寶的欽佩,直接jiāo出他的指揮權,心裡還覺得即便做秦二寶手下的衝鋒陷陣的馬前卒,也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
秦二寶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對着海豹xiǎo隊所有人說道:“你們負責營救秦柔和消滅那裡面的一些xiǎo嘍羅,我負責對付可能存在的異能者,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衆人齊聲回答道,他們的哄亮而有力,軍人有着不折不扣的執行力,再加上他們對英雄的崇拜,更讓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秦二寶的話,那怕秦二寶讓他們死,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他們一行人就向當初跟王世平約定的地方潛行過去,秦二寶根據要求時間,地點,開車駛了過去,王世平跟秦二寶約定好的地方,是一箇舊式的居民樓裡。
錯縱複雜的xiǎo巷,再加上蜿蜒曲折的樓梯,再加上毫無規劃的樓棟,讓每一個初到這裡的人都會暈頭轉向,不過,從這一方面也都可以看出王世平,當初選這個地方藏匿人質花費不少的心思。
樓棟裡一間不起眼的住宅內。
秦柔méng着眼睛,反綁雙手,膠帶捂着嘴,蜷縮在角落,她心裡很害怕,想哭又不哭不出來,想叫又叫不出聲,無助,悲傷涌上心頭,她腦海一直有個身影在盤旋,不知道爲什麼,她很希望這個人來救自己。
這個人就一次次帶他們驚喜的秦二寶,這一次,她自己也不敢確定,秦二寶是不是會來救自己,畢竟,這一次是王家,讓秦二寶單槍匹馬來救自己,像史詩般上演着英雄救美,似乎也只會在xiǎo說裡纔會有。
她有些絕望,有種yù哭無哭的悲涼,自怨自艾的情緒一但在心頭瀰漫,便如黃河氾濫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整個人的情緒顯得很低落,從被綁架那時起,一夜了,眼睛雖被méng着,卻沒真正意義上的閉上過。
房間裡有三人,負責看守,三人發sè各異,其中一個染成了黃sè,另一個當成了綠sè,還有一個染成了紅sè,三sè湊成一起,遠遠望去,讓人誤認爲jiāo通提示燈。
三人在房間吃着花生,喝着酒,說着閒話,談興甚濃,黃máo這傢伙心眼比較多,又好sè,目光時不時向秦柔瞄過去,畢竟,像秦柔絕sè,倒也少見,要是沒動心思那才叫奇怪。
黃máo假裝不經意的喝了口酒,指着秦柔說道:“家主,讓咱們看這尤物又不讓動,看得咱實在有些飢渴難奈呀!”
綠máo其實對秦柔早動了心思,只不過礙於家主的威嚴,不敢愈越雷池一步,酒jīng的刺jī早已yù。火難耐,也只能強忍心裡那一陣陣的衝動,不敢流lù絲毫,沒想到黃máo的不經意的一提,卻說中了自己的心思,便附和道:“媽的,讓我們哥幾個看着美nv,那不等於讓耗子守糧倉?偏偏又只能看,不能動,真讓人鬱悶呀!”
紅máo見弟兄紛紛表了態,心也活動了起來,猥瑣的問道:“黃máo你鬼主意最多,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黃máo心裡早就打定了主意,卻假裝沉思片刻後,遲遲說道:“倒有個主意,不過,不知道你們敢不敢。”
“什麼主意?”紅máo和綠máo二人早就sèmí心竅,見黃máo有辦法,迫不急待的湊上前一探究竟。
黃máo心裡很是得意,見二人跟自己一樣也是個sè中惡鬼,心裡一陣竊喜,但卻沒表現太明顯,不光不着急反而不緊不慢的問道:“我們都是一條船的兄弟吧?”
“那還用說。”紅máo是個急xìng子,迫不急待的表態道,黃máo也頭直點,表示同意紅máo說法。
“那就好!”黃máo見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裝模做樣,說道:“我們來個瞞天過海。”
“如何來個瞞天過海呢?”黃máo不解,紅máo也是一臉的茫然。
“我們把那xiǎo妞給上了,然後再nòng死她,騙家主說那xiǎo妞是自己自殺?”黃máo心狠手辣,這樣喪盡天良的方法也虧他的想的出來。
紅máo和黃máo自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對於黃máo的提議紛紛表示贊同,綠máo卻有些擔心的問道:“到時侯家主追究起來怎麼辦?”
“我們就一口咬定是那xiǎo妞自殺,與我們沒關係,我們頂多擔個失職的罪名。”黃máo猥瑣的笑道:“再說死無對證,家主又能耐我們何。”
“太好了!”綠máo樂得直拍巴掌,紅máo也是滿面的yin.光,三人嘍羅真是一肚子壞水,真是讓人佩服到無語。
一旁的秦柔手腳被綁,眼睛被méng,耳朵卻很好使,三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聽得真切,越聽越心驚,越聽越覺得絕望,秦二寶卻依舊沒有出現,隨着時間的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希望也慢慢地流逝。
“秦二寶,你在哪裡!”秦柔呼喚最多就是這個名字,這個讓她始終mō不透,看不穿的男人。
可惜的是,心裡的呼喚,卻沒將秦二寶召喚過來,卻讓商定主意的三人,不懷好意的過來,秦柔只覺得他們的呼吸變粗,腳步沉重,離自己越來越近。
“你們別過來!”秦柔哭着喊道,她不斷的往後退去,但自己的身後已是牆角,再往後退,又能退到那去?絕望的她知道,今天要活着保存自己的清白,那是絕無可能,所以,心裡在已經下定了決心。
三人yin.笑着步步緊bī,那還理會秦柔的呵斥,他們成爲半包圍狀,將捆綁的秦柔圍了起來,他們時不時的mō着秦柔細長的大tuǐ,享受着那YY的快感。
“你們再luàn來,我可要咬舌自盡了。”秦柔覺得自己的眼淚已經幹,堅強的面對着危機,不斷扭動着身體,躲避着三人的髒手,用自己的堅強和生命捍衛最寶貴的東西。
三人是個沒品的混混,沒想到秦柔會如此的貞烈,大有跟自己拼個魚死網破,讓他們一時之間,還有些策手無措,但sèmí心竅的他們,又很快的從愣神中恢復過來,準備霸王硬上功。
“再見,親人們,再見,秦二寶。”秦柔自己也說不清楚,爲什麼會把秦二寶名字着重的說出來,但是那都不重要了,對於一個生命都快沒有的人,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你先上吧,你歲數最大。”黃máo關鍵時候,還發揮了風格讓紅máo先上,紅máo也一陣的客氣,心裡早就樂不可支,面對如此尤物,那還能矜持,客氣幾句後,便走上前去,留下紅máo和綠máo兩人在後面觀摩。
秦柔已抱着必死的決定,把舌頭放在齒間,正準備用力咬下去之時,就聽到‘轟’得一聲,牆壁被炸了開來,從外面好像衝進來一個人。
黃máo和綠máo驚愕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一個男人破牆而入也就算,竟然能像騰雲駕霧一般飛了進來,要知道這可是六樓。
他們驚訝的這個人,就公平與正義的化身,扶危濟困,樂於助人(此處省略幾萬字)的秦二寶是也,他破牆而入就一直就將倒地的紅máo踩在腳下動也不動,黃máo和綠máo心裡一陣的哀嚎,心道:“紅máo算是完了。”
秦二寶轉過身來見秦柔手腳被綁,眼睛被méng,哭得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心裡就一陣陣的憤怒,他最恨有人欺負nv人,更何況這個nv人跟自己還有親屬關係。
他怒火中燒,舉起碩大的拳頭道:“你們該死。”
綠máo和黃máo也就是個沒品的混混,見到善的就欺,見到惡的就怕,這會兒見到秦二寶如同殺神一般,那還不溜,更待何時,所以,想也沒想,就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秦二寶又怎會坐視他們逃跑?晃動了幾下身形,就站在他們的面前,冷冷道:“你們逃不掉的。”
要說黃máo和綠máo還真得沒品,見秦二寶忽然站在自己的面前,嚇得tuǐ軟,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求饒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你們倆個畜牲,留你們有什麼用,死了倒乾淨。”說罷,手一擡,跪倒在地的綠máo隨着他的一擡手,也飛了起來,直tǐngtǐng倒在地上,再也沒了呼吸。
黃máo嚇得niào得一kù子,拼了命的求饒,他鬼主意多,卻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這會兒,除了求饒,也無計可使。
“你也去吧!”秦二寶還沒擡手,就聽黃máo求饒道:“爺爺,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什麼事情?”秦二寶倒也奇怪,不知道黃máo想說什麼,“你說來聽聽?”
黃máo臉上浮現出jiān笑,但很快就消失,他的腰上別了把槍,剛纔嚇得都快忘,沒想到生死關頭竟然想了起來,現在他所做的就是拖延時間,讓秦二寶產生麻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