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爺,本名孟凡生,因家裡跟市裡某位領導相熟,承包了些工程,發了筆財,手裡有錢了,講話也闊氣,在一次朋友聚會中,認識了姚靜,當即就被她美貌所吸引,從而展開瘋狂的追求。(小說)
追求的結果,絲毫沒得到姚靜的好感,反而越來越厭惡,一見他就躲,而他卻像塊牛皮膏yào,死死的貼着姚靜,甩都甩不掉,希望能通過jīng誠所至,金石爲開,感化姚靜。
今天孟少爺知道姚靜會到學校處理一些事情,所以,把車開到了學校等他,誰知道,又碰到秦二寶,更離譜的是,還意外的知道,姚靜竟然有男朋友了,這沒讓xiǎo肚jī腸的他,氣得差點沒背過氣。
他就想到邀姚靜和秦二寶參加朋友的聚會,通過聚會來羞辱秦二寶他們。孟凡生開着911保時捷,往海天高級會所開去。
秦二寶覺得這位孟少爺幼稚的有些可笑,低聲對姚靜道:“等到了海天,我們要好好的看這位孟少爺的jīng彩表演。”
姚靜擔心道:“真的沒事嗎?我總感覺他不懷好意。”
秦二寶笑了,說道:“他不懷好意,我還能看不出來?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幼稚成什麼樣。”
“你真壞!”姚靜粉面含chūn的jiāo嗔道,讓秦二寶心神不由一dàng。
正當兩人竊竊sī語之時,車一急剎停了下來,兩人沒明白怎麼回事呢,身體慣xìng的向前一衝,停下jiāo談,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孟凡生見不得兩人的親密,他們的親密讓孟少爺的心裡就像針扎的一樣,他略帶怒氣的說道:“海天到了,下車吧!”
這時,會所mén口專職負責代客泊車xiǎo夥子走了上前,殷勤的上前道:“孟少,今天又來了。”
那人殷勤,讓孟凡生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故意的把腰一tǐng,把車鑰匙往那xiǎo夥子手裡一扔,提高着嗓mén說道:“嗯,xiǎo李,把我車停好。”
“好嘞!”xiǎo李討好着手腳麻利的接過鑰匙,上了車把車開向了停車場。
秦二寶戲謔的望着孟凡生的表演,也不說話,而姚靜卻在仔細的觀察着秦二寶,看着看着,雙頰微微紅暈起來。
孟凡生強壓着心中的不滿,還是彬彬禮的說道:“裡面大,你們跟着我,別走mí了。”
“放心,mí不了。”秦二寶笑意甚濃道孟凡生也不理會走了進去,姚靜畢竟第一次進這麼高檔的地方,雖說沒有什麼好奇,但還是被裡面奢華的裝修所吸引,不過,僅僅只是吸引,卻沒有任何的留戀。
自打一mén,就不停有人跟孟凡生打着招呼,他也微笑着跟與他打呼的人點頭示意,好像真的很吃得開的樣子。
秦二寶低聲跟姚靜附耳道:“今天,我們運氣真好,能免費看猴戲。”
姚靜捂着嘴,低聲的jiāo笑,卻沒說話,孟少爺帶着兩人,上了二樓,踏着名貴的bō斯地毯,順狹長的走廊,走廊的牆壁上掛着一些仿製的世界名畫,走廊的臺子上放着一些既可欣賞又能照明的造型各異的燈具。
在狹長的走廓的盡頭,有一個很大的包間,孟凡生問也不問,推mén就進。
孟凡生一進mén,就拱手道:“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孟少,請客,結果自己晚到了,有些不像話呀!”說話的四十多歲,地中海的髮型,大腹便便,個子不高,白膚倒tǐng白,一看就知道是長期從事室內工作,曬不到太陽的亞健康膚sè。
包間內有七,八個人,沒等孟凡生到,就已經喝得臉紅脖子粗,見孟凡生遲到,更是不依不撓要罰酒。
“好,好,好。”孟凡生一口答應後,然後,指着身後秦二寶介紹道:“這位是我朋友。”
那幾人見孟凡生主動介紹,以爲是什麼大官,又或者是什麼富家子,也藉着幾分酒勁,上前討好,其中一人,紅着臉,舌頭有些大的問道:“請問,你在哪裡高就啊?”
“哦,我在殷氏集團工作。”秦二寶實話實說道“殷氏集團,我知道上市集團,在東江可是數一數二的啊!”另一個穿着高檔皮衣的男子搶着說道屋內幾人聽他這麼說,目光注視到秦二寶這裡,那人又問道:“在殷氏集團做什麼?”
“保鏢!”秦二寶並沒不想隱瞞,很坦然的說道“切,保鏢?”那人不再說話,眼神中流lù出幾分鄙夷的神sè,而旁邊剛纔還有些熱情的幾人也各自散了開來,也沒剛纔的興致。
孟凡生在一旁偷樂了好一會,他知道好戲纔剛剛開始。
“孟少,你還沒給我們介紹這位美nv呢!”幾人注意力一下子被姚靜美貌所吸引,其中一人問道孟凡生半開玩笑說道:“這位是姚靜是個老師,她可是我一直在追求的哦。”這一番話,讓周圍的人都發出了會意的笑聲。
姚靜卻很難堪,她沒想到孟凡生會這麼介紹自己,她滿臉寫滿了不高興。
孟凡生興致卻很高,指地中海髮型的男子,介紹道:“這位是城建局的趙局長”
趙局長哼一聲,說道:“我說,孟少,就別跟一些不相關的人介紹我了。”
孟凡生哈哈大笑,“好的!”說完,自己就坐了下來,好似秦二寶和姚靜跟透明的一樣,視而不見。
美nv自然人人都喜歡,很快姚靜就被這幫被酒jīng刺jī的男人包圍起來,這更讓姚靜手足無措,面lù難堪的神sè。
秦二寶說道:“你們能不能對nv孩子尊重一點兒。”
“你算老幾?窮癟三,給老子提鞋都不配。”臉紅男子呵斥道,他此言一出,很快就得到周圍其他的人附和。
“我算老幾?”秦二寶笑了,現在已經很少有敢這麼跟他說話了,於是,他站了起來茶几上的就像那人頭上澆了下去,“讓你清醒一下,你就知道,我算老幾了!”
“你找死嗎?”臉紅的人姓趙,叫趙百萬,是個暴發戶,成天沒什麼正事,就是泡泡xiǎo妞,借酒撒瘋,沒想到秦二寶竟然敢拿酒澆他,這讓他很惱火,秦二寶這一舉動,也讓其他人,顯得憤怒,大有跟他同仇敵愾的架式。
孟凡生假意的上前安撫着這位仁兄,心裡卻巴不得,把矛盾jī化,好讓自己一雪前恥。
趙百萬被孟凡生安撫幾句,拿着máo巾擦了會兒,說道:“孟少,是我兄弟,他的面子多多少少我會給,你只要跪下來,給我磕個頭,倒個歉,這事兒我就算了,不然,我就讓你不能活着出這個mén。”
他話一說完,姚靜的嚇得臉煞白,朝秦二寶那裡望了過去,眼神中透着幾分憂慮,秦二寶卻不擔心,他今天來,就是鬧事,所以,不怕鬧大,就怕鬧不大。
所以,他笑着說道:“老實講,我很想到知道你是怎麼讓我不能活着出去。”
“給你不要臉?”趙百萬憤怒了,他再不顧不得給什麼孟凡生面子,而孟凡生卻在一旁樂得看好戲,心裡更是樂開了花。
那一幫被酒jīng刺jī的一羣人都跟着趙百萬起鬨了起來,他們沒想到今天孟凡生帶來什麼貨sè,竟然這麼不懂事。
“其實我跟這xiǎo子也不是很熟,只不過,他沒見過什麼世面,要我帶他來開開眼,也怪我這人心太善良。”孟凡生委屈的解釋道:“誰知道,他竟然一來就給我捅婁子。”
“孟少的面子,我算是給了,所以,今天你就只能擡出去了。”趙百萬使了個眼sè,只見站在一旁的幾個身型魁梧的男子,走到了秦二寶的面前。
“你們這種貨sè,我實在不想動手。”秦二寶輕鬆的說道,“不過,你們別也着急,會有人陪你們好好玩玩的。”
秦二寶的話剛一說完,就見推mén進來幾個人,模樣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
孟凡生一見來人,心裡更樂開了花,心道:“xiǎo子唉,別怪爺爺心狠,今天就讓你知道,跟我鬥,只有死路一條。”
那幾個保鏢也不管進來幾個人,剛想動手,在自己主子面前表現一下,就見剛進來的那幾人,加快腳步走了幾步,拿着茶几上酒瓶,就朝那幾個保鏢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這一下,在場的人全傻了,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孟凡生更是傻了眼,心裡盤算着,進來的那幾人,明明自己都認識,爲什麼不忙自己,反而忙那xiǎo子。
“老大,是這幾人要打你?”其中一人開口問道秦二寶笑了笑,“打這些我覺得丟人,所以,把你們喊來,你們可要賣點力呀!”
“好嘞!”幾人齊聲應道“什麼?老大?”那幾人都傻了眼,孟凡生怯怯的喊道:“刀哥,刀爺,這是怎麼回事啊?”
被孟凡生叫刀爺就是刀仔,他身旁就是雷洪,黃máo,大全,狗子幾人,他們一聽秦二寶有事,立馬就衝了過來,連手下都沒帶。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連我們老大,都不認識,還要擡着出去,我先讓你們擡着出去。”說罷,一巴掌就chōu了過去,打在孟凡生胖乎乎的臉上。
啪效果絕對沒話說,孟凡生的清晰的有了五個手指印。
黃máo走到趙局長面前,問道:“你是?”
“我是城建局的趙局長,你們不要luàn來。”趙局長心裡發máo,但還死撐說道啪黃máo也是二話沒說,一巴掌chōu了過去,趙局長驚訝望着他們,說不出話來。
雷洪走到趙百萬面前,問道:“剛纔你很囂張嘛?”
趙百萬見幾人凶神惡煞的,酒早就醒了一半,求饒道:“我錯了,原諒我吧!”
“我不原諒你,原諒你,我就沒事幹了。”雷洪好不容易纔等到有打架的好事,自然不會理會趙百萬求饒。
其他幾人更是傻了眼了,被大全和狗子分別噓寒問暖了一般。
“你好厲害呀!”姚靜從心裡由衷讚歎道秦二寶卻異常的謙虛道,“xiǎo場面,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