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世寒死了,他的家族也跟着一併隕落,東江這塊土地上又出現了新的家族,那便是殷世平領導的殷家,原先的曹家,向家,在見到一世風光的羅家,就此隕落之後,難免會有兔死狐悲的傷感,但他們卻無可奈何,他們在殷世平和許博的聯手的打壓下,變成自身難保。
相反這一次行動的最受益都殷世平,在東江這片土地上,變成了新貴,混得風生水起,成爲了新貴。
十二月下旬的天氣,傍晚羅家老爺子望着昔日燈火輝煌,人來人往的家族,不由得心生悲涼,這時,他的兒子羅天走了過去,安慰道:“父親,別太難過了,醫生說你身體不宜過於悲傷。”
“醫生說,醫生說,什麼都聽醫生的嗎?”羅老爺渾身的顫抖,幾欲站起身來,但都失敗了,面目猙獰的咆哮道:“我的親手的基業就這麼沒有了,難道,我還不能傷心嗎?”
“父親……”羅天還在再說些什麼,但卻被他的妻子孔倩拉了下來,她知道,安慰是沒有效果,她對於生了個敗家子,也感到十分的難堪。
“爺爺,我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在一旁的羅世傑對着羅老爺子說道:“我們還有機會站起來,不過,現在我們需要時間忍耐。”
“你說什麼?”衆人的目光朝他望了過去,不解的問道:“我們被人打壓這樣,憑什麼站起來,我們生意,勢力,辛辛苦苦的經營全部都化爲泡影,我們拿什麼站起來。”
羅世傑見羅老爺子的眼神充滿了疑惑的神色,知道自己想要時刻到來了,滿意的笑道:“我們還有人脈,那是我們寶貴資源。”
“人脈?”羅老爺子忽然想了什麼來,但很快眼神又失去的光彩,期期艾艾的說道:“那還有什麼人脈,人走茶涼,現在誰都怕沾上我們。”
羅老爺子的話,也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在東江,很多原來以羅家爲瞻的人,見其倒勢,便紛紛改換了門庭,即便是沒改換的,也是表示跟羅家劃清立場,大有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式。
“爺爺,你錯了,我們還有!”羅世傑很堅定糾正道。
“什麼?”衆人的目光又再次朝他望了過去,語氣略帶着幾分焦急的催促道:“你倒說說看。”
羅世傑知道已經完全成爲了衆人的希望所在,他也不再賣關子的說道:“爺爺難道忘了,我們雖說在東江失了勢,但在燕京,還有一定的人脈了嗎?”
羅世傑的一席話,點醒了夢人,羅老爺子一掃原先頹喪的神色,稍顯激動的說道:“對,對,對,我們羅家轉移到燕京,那裡希望我們再次東山再起。”
剛纔還冷靜的羅家在羅世傑一席話之後,又恢復了歡聲笑語,他們決定這一晚之後,把自己的目標轉移到燕京。
※※※※※經過此一役後,秦二寶成爲東江的名副其實的地下執行者,一切的黑道秩充都由他來管理,有這樣的結果,就連他都沒有想到。
一個來自農村的土包子,做夢也沒想到會這般的寶貴,但這會兒,卻沒搭理這些,他這會兒,花大價錢買的別墅裡,跟柳晨婷做着愛做的事情。
柳晨婷自從跟了秦二寶之後,變得異常的溫柔似水,不管在生活上對他細心的照顧,而且對他的展大業,也時常能獻計獻策,體現了出得庭堂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的派頭。
這會兒,她卻在秦二寶胯下承歡,低聲呻吟,眼睛微閉,很享受的模樣。
秦二寶也是一副英勇的模樣,也毫不吝惜的對身下的人兒,進行征伐,把柳晨婷帶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柳晨婷在秦二寶變態的體力下,終於繳械投降。
語氣嬌嗔帶着幾分埋怨的低聲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嗎?”
秦二寶見平時端莊賢淑的人兒,現在卻是一臉淫-蕩的模樣,自然是心潮潮湃,激動萬分,將她一把攬在自己的懷裡說道:“你現在的模樣,讓我怎麼捨得再碰你分毫。 ”
“好了,好了,我們說些正事吧!”柳晨婷對於這幾天秦二寶,總是跟她沉浸在溫柔鄉里,感到有些擔憂,她雖說也捨不得秦二寶,但是,男兒志在四方,總是沉浸在其,不僅傷身,而且更是要命。
“什麼正事?”秦二寶的大手撫摸着柳晨婷不着一絲的肌膚上,滿臉紅光的問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麼正事可說?”
“討厭!我們說正事呢,手放老實點!”柳晨婷被他那雙大手撫摸的也是春情盪漾,打開秦二寶肆意亂摸的手佯怒道:“再說了,我們怎麼沒有正事可談呢?”
秦二寶見柳晨婷一臉正事,不像開玩笑,便也收起玩鬧之心,挺了挺腰板問道:“你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柳晨婷對於總是能夠創造奇蹟的秦二寶不知不覺的多了幾分的期待,她也很希望,看到他能夠有再次傑出的表現。
“你不提這事兒,我倒忘了!”秦二寶嘆了口氣說道:“安志國前段時間找我,說是明天要讓我去個地方。甚至去哪裡,他也沒說。”
“什麼?你要走了?”柳晨婷沒想到秦二寶過幾天要走,心裡稍稍有些失落,轉而奇怪的問道:“安志國不是安琦兒的爸爸嗎?他找你會有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秦二寶苦笑着說道,他想了想,恬不知恥的說道:“他可能看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外加能力出衆,想讓去幹一些別人幹不了的事情。”
柳晨婷對於秦二寶信口開河,早已見怪不怪,不過對他後面的話,倒是心生幾分警惕,帶着幾分醋意的說道:“不過,我可警告你,你如果敢亂來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用她那纖纖的玉指,做了剪刀狀在小寶的面前比劃起來,秦二寶見勢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捂着小寶求饒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嗯,這還差不多!”柳晨婷滿臉的歡喜,心滿意足點頭道“那我們再來一次?”秦二寶見柳晨婷的一臉媚態,忍不住又淫心大,着急的問道“討厭!”柳晨婷欲拒還迎的神態,讓秦二寶早就按捺不住自己那顆騷動的心開始展開新一輪的行動。
房間裡一時間又恢復了剛纔滿園的春色……
第二天秦二寶百般不情願告別了從柳晨婷溫柔鄉爬了起來,駕車往與安志國約定好的地點,東江山水灣度假高檔會所,秦二寶自從做東江的地下秩序的維護者出入高檔的地方也跟着逐漸多了起來。
對於這次,他卻感到有些奇怪,沒想到安志國這一次會約他到這個地方來,在服務人員的引導下,秦二寶來到了安志國所在的房間,只見他這會正悠閒的品着茶。
正不徐不急的等着他,秦二寶見到他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也不客氣,招呼也沒打,便自顧自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安志國卻沒有在意秦二寶這一舉動,見他來了,便開口道:“今天找你,就是想徵詢下你的意見。”
“什麼?儘管說!”秦二寶對於安志國忽然跟他這麼客氣,還真有些不習慣,“你還是直接說吧,別拐彎抹腳的。”
“我想這次讓去燕京,那裡將有個武林人士的大會。”安志國品了一口茶後,說出了這段時間,一直沒秦二寶說的事情。
“武林大會?爲什麼要派我去?”秦二寶覺得好不容易在東江混得小有成績,這會兒又把他派到燕京那麼遠的地方,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再說了,這事兒,關我什麼事啊?”
“你的背景我已經調查過了,你有武林人士的背景,所以,派你去更容易深入進去。”
“可是,你們爲什麼會跟這個武林大會感興趣啊?”秦二寶不解,華夏國的軍方又怎麼會對這個武林人士的聚會有這麼大的興趣。
“據我們的情報,有人可能利用這次的大會,跟外國組織勾結,幹一些出賣國家利益的事情。”安志國表情嚴肅向透露了機密的情報。
“我嘞了個去!”秦二寶實在想出其他的話,來表達他此時的心情,安志國一下子把話扯到了國家利益,讓他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我知道,給你擔子有些重,但我還希望你能夠接受這項任務。”安志國語重心長的對秦二寶說道秦二寶苦笑了嘆了口氣,知道被他這麼一說,自己即便是再千萬條藉口,都沒辦法回絕,“好的,你說吧,具體的我該怎麼做吧!”
安志國笑了,得到秦二寶這員猛將,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如虎添翼,雖說心裡狂喜,但臉卻沒表露分毫,他怕自己過去狂喜的表情,讓秦二寶誤會自己挖個坑讓他跳,所以該不能表露的,還是不能表露分毫。
“你說,下一步,我該怎麼辦?”秦二寶覺得既然自己答應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只能服從命令聽指揮。
“我派個人跟你做搭檔,你們一起去燕京。”安志國說出了自己的安排“不行!”秦二寶斷然拒絕道“不行?爲什麼?”安志國不解的望着秦二寶,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秦二寶覺得安志國派個人,有很大監視他的成份,於是,斷然拒絕的說道:“我自己帶個人,不勞你再派個人,跟我一起去了,只需要我到那裡,有人接應,就可以了。”
安志國何等的聰明,見秦二寶說出這番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也不再勉強道:“嗯,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嗯!”秦二寶站起身來,面露堅定的笑容道:“下一站,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