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怎麼我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
林凡看着一臉寒霜的蔣怡,發現心情是格外的好,能讓一個穿着制服的美女警察大怒,那高聳的胸脯因爲太過憤怒,而劇烈起伏,實在不是一般的誘人,令人口水大動,想要抓上一把。
“流氓,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看到林凡的眼睛肆無忌憚地盯着自己的身體,蔣怡更加的怒了,二話不說,取出手拷就要把林凡帶走。
這時楚月帶着可心走了過來,充滿地敵意看着冷冰冰的蔣怡道:“麻煩你搞清楚再抓人行不行,現在我們纔是受害者!”
“猥褻警察,妨礙辦公,可以抓嗎?”蔣怡針鋒相對,說得楚月沒話可說。
再看林凡,沒事人一樣,還主動伸起了雙手,靜等着蔣怡把他抓走,而那雙眼睛還是上上下下瞄着蔣怡的關鍵部位,如同掃描儀,掃視着蔣怡的身體。
“就是個色狼,活該被抓,我不管了!”
楚月騰騰地氣跑了,這個林凡都這個時候了,還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可心看到林凡被抓,小嘴一癟,差點哭了出來,急忙拉着楚月的裙子叫道:“姐姐別生氣,救救哥哥好嗎,他可是剛死裡逃生的。”
“放心吧,出不了事的,就讓他在裡面好好反省兩天,要不然他以後還不知道幹出什麼混蛋事呢!”楚月是鐵了心要給林凡一個教訓,拉着擔心的可心,與韓雪一道走了。
“是我請你呢,還是你自己跟着我走呢?”蔣怡冷冷地看着林凡。
林凡看着林凡嬌美的臉蛋兒,兩眼發光,“美女警官願意請我,那我當然求之不得啊。”
“喀嚓”
二話不說,林凡就被蔣怡給銬上了,失去了自由。
不過,林凡本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一股香風撲面而來,閉着眼,一臉享受地嗅着那股淡淡的香味,深情地說:“好香!”
蔣怡眉頭直皺,一臉黑線,恨不得一腳廢了這個可惡的流氓,但還是強忍着惡寒,把他拉到了車上,帶回了警局。
蔣怡的車開出去很遠,斐東來才被幾個門迎扶了起來,傷着骨頭連着筋,一動,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霹靂啪啦直響,疼得後牙槽直疼,看了看那幾個黑衣人,倒現在還直直地躺在地上,沒有醒過來。
“一羣廢物,把他們幾個給我弄醒!”
斐東來指着唯一清醒沒有被摔倒的黑衣人大吼着,一歪一斜地進了自家的酒店。
酒店裡依然是紙醉金迷,搖擺的男女在嗨爆了的音樂裡,盡情地搖擺着身體,絲毫沒有受到外面打鬧的干擾,仍然盡情地尋歡作樂。
斐東來鐵青着臉,徑直走進了酒店的管理中心,幾個人正品味高雅地品着手裡的紅酒,談笑風聲,似乎外面的事,絲毫不知的樣子,看到斐東來進來,一人站了起來,一臉關切地問:
“喲,大少,這是怎麼着,怎麼這副樣子?”
“少他媽的給老子裝腔作勢,老子被人打的時候,你們在哪裡,老子花錢養你們,就是讓老子在自己的酒店捱打的?”斐東來指着那個一臉關切的傢伙大罵。
關心他的人是刀疤,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本來還想上去扶着他,直接甩手又坐了下去,端起剛纔放下的紅酒杯,又自顧自地飲了起來,至於其他人,則全然當作沒有看到斐東來進來。
斐東來怒由心生,一腳蹬翻了中間的桌子,手指顫抖着指着那幾個人,但沒一個人把他當一回事,才又大叫道:
“嚴洪,**的給老子出來!”
“斐大少,請你嘴巴乾淨一點,你的酒店雖然是我負責安保工作,也是我罩着的,但我不是你可以隨便侮辱的!”
裡間走出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嚴洪,神色氣質較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江湖氣幾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神秘。
斐東來一顫,接觸到嚴洪凌厲的眼神,整個人的氣焰淡了許多,不敢在嚴洪面前囂張,心裡的怒氣,也硬生生被那一個眼神給壓了回去。
“那負責安保工作,酒店出了事,你們總得負責吧?”斐東來硬着頭皮還是問了出來。
“酒店出事了?”嚴洪一臉迷惘,又看向其他人,掃了一圈,最後問刀疤道:“你們一直監控酒店,有誰來搗亂,有誰來鬧事?”
“沒有,酒店一直很正常!”
其他人搖了搖頭,指了指另一個地方的監控,畫面中酒店裡的氣氛幾乎達到了最高點,一羣男男女女瘋狂地搖擺,和之前並沒有區別,很正常。
“老子在酒店外被人打了!”斐東來指着身上的傷。
“我只負責安保工作,酒店之外的事應該不屬於我負責吧?”嚴洪盯着斐東來,逼視着他說,“再者說了,你是你,酒店是酒店,難道你與人結了仇,我他媽的也要爲你報仇?就算他媽的買兇,你也得負錢的吧?”
從一開始,斐東來在酒店外惹事,到迅速地被林凡打倒,嚴洪以及他的手下,都是一清二楚,更是在樓上目睹了全過程,其中也包括神秘的韓雪出現,以及最後蔣怡帶走林凡上警車。
如果在斐東來受傷的時候,動手,嚴洪不僅可以得到一大筆的資金,甚至可以得到斐東來父親的暗地支持,甚至統一南海市地下勢力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但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不聞不問。
不是他們不想更進一步,以嚴洪的野心,肯定希望勢力可以再大,但斐東來的敵人是林凡,一切就又另當別論了。
“呵呵…”斐東來指着嚴洪,“開碑手嚴洪,你覺得老子會差你的錢嗎,現在跟老子提錢!”
斐東來很怒,但他依舊沒有看透嚴洪心裡的想法。
在嚴洪開來,這個官二代就是一個十足坑爹的傢伙,早晚有一天,他老爹也會敗在這個傢伙的手裡,做事完全不經大腦!
“你不是要錢嗎,多少錢,你開個價,只要能廢掉林凡,再多的錢,老子也出!”斐東來氣憤地取出一張支票,啪的一聲甩在了嚴洪的身上。
蓋有鮮紅的大章,沒有填寫數字,顯然是讓嚴洪自己填一個令他滿意的數字。
嚴洪連看一眼那張支票也沒有,手上一用力,那張支票,就碎成了粉末,揚揚灑灑飄了一地。
“你什麼意思?”斐東來不解地看着嚴洪。
“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我嚴洪的確是爲了錢而出來打拼的,手下也有一幫子等着錢吃飯的兄弟,但這件事,我不能接!”嚴洪拒絕的很直接,沒有絲毫餘地。
“你是怕了林凡吧?”斐東來不怒反笑,一臉譏諷地看着嚴洪,挖苦道:“我可是聽說你嚴洪幾次三番栽在了他的手裡,更是被廢掉了一隻手,以前的開碑手,現在成了嚴一手,勢力範圍更是被其他三個人打壓得一縮再縮!”
“你…”其他人站了起來,將斐東來圍在了裡面。
斐東來倒也不怕了,高高在上的樣子,以一種看喪家犬的眼神看着嚴洪,滿是不屑與嘲諷,說話更是損人到了極致:
“沒想到,開碑手成了嚴一手,人也慫了,窩在我這一畝三分地,被人打到臉上,都不敢還一下手…”
“小子,你再說下去給我試試!”
刀疤實在聽不下去,啪得摔碎一支酒瓶,撿起碎酒瓶指着斐東來,登時閉了口,再不敢說下去,但眼神裡還是充滿了嘲諷。
嚴洪手下的幾人,一個個怒氣沖天,個個要廢了這個損人的斐東來,但都被嚴洪攔了下來,扔掉刀疤手裡的碎酒瓶,嚴洪一臉平靜地看着斐東來道:
“沒錯,我是怕了林凡,不僅是怕了,我還感激他,沒有他,我意識不到自己能力的弱小,更不會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斐東來,愣了愣,沒有想到堂堂開碑手嚴洪,竟然承認自己怕了。
嚴洪說到這裡,招呼着其他人,帶着東西離開了斐東來的酒店,最後說:
“雖然酒店沒有出問題,但僱主被人打成這樣,我嚴洪也沒法在道上混了,這個酒店從此不歸我嚴洪的勢力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走之前再勸你一句,一些人不是你能夠惹的起的,也許你還想請另外三個人對付林凡,但我告訴你,他們不但不會答應,也不會管你們的酒店,這就是他們的自知之明,他們明白,林凡是無法招惹的,不像某些人,精蟲上了腦,爲一些女人就動不動打啊殺啊的。
利益面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螻蟻,包括你父親!”
嚴洪帶着手下的人離開了斐東來的酒店,直到很久,斐東來才由剛纔的混亂狀態中清醒過來,本來還想請另外三人對付林凡,但想到嚴洪離開時說的話,一股寒意籠罩心頭,整個人頓時就蔫了。
“大少,你在這裡啊,那林凡怎麼辦?”終於找到斐東來的汪洋,腆着臉湊了過來。
“他媽的給老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