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會夜總彙,全市數一數二的不夜場,過着放縱人生的男男‘女’‘女’進進出出.
酒醉人‘迷’,搖搖擺擺,這些人自認爲過着天堂般的生活,但在林凡看來,他們的靈魂卻是在地獄裡徘徊……
燈紅灑綠,搔動的人羣,燃燒的‘激’情,每個男‘女’都在放縱的叫喚與大笑,都在想告訴別人自己的與衆不同。
男人的自詡**,‘女’人的‘花’姿爭‘豔’,自以爲美麗動人的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醜,是醜到了靈魂深處……
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步入其中的林凡感到頭腦發漲,穿過一條過道,繞過幾對在**啃咬對方嘴‘脣’的男‘女’,他來到了大廳之中。
閃爍的燈紅彩綠,不斷入肚的紅酒可樂,鼓動‘混’‘亂’的男‘女’,讓林凡感覺自己來自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墮落的‘花’‘花’世界。
在林心的內心裡,這種地方,他是極爲排斥與厭惡的,有人說過,來這裡的男人,都是爲了來**人,而來這裡的‘女’人,都是爲了想被**。
林凡卻沒有心思想那種事,他徑直就來到吧檯,跟酒保要了杯“烈焰紅‘脣’”後,他靜靜的盯着入口處,等着殺手‘女’賊的到來。
剛喝上一口酒,五個男人就走了進來,衣着普通,但身材高大,神‘色’更是冷酷無情,就連看‘門’的夜場仔,更害怕得退避三舍,問都不敢問就讓他們進來了。
緊跟着,一個穿着紅‘色’連衣裙的‘女’子走了進來,一頭長髮鬆散的綁着,隨意又自然,美麗而動人。她那如珍珠般的雙眼冷列‘精’明,面容線條柔美,但面部表情卻讓她顯得堅毅與執着,而在嘴‘脣’上口紅的襯托下,又讓她整個人多出一份嫵媚來……
冷與媚的相結合,使得她讓人心生怯意卻又想上前親近。
‘女’賊的出現,讓搔動的人羣安靜下來,目不轉睛的欣賞着這個人間**,男人羣中更是不斷的發生口哨聲,調戲聲,還有那喉結滾動的吞口水聲……
‘女’賊冷目一掃,就看到了坐在吧檯前的林凡,她沒有理會人們的目光與叫喚,緩緩的就向林凡走來。
林凡臉‘露’微笑,舉起手中的酒杯,向着‘女’賊點點頭,然後再輕輕的喝上了一口。
當‘女’賊坐在林凡身邊時,立馬引起了一陣哀叫與嘆息聲,當然也少不了罵聲,而那些叫罵聲,自然都是針對林凡而去。
林凡對着那幾個叫罵的男人挑釁地聳起一箇中指,這才轉過來身來,面向‘女’賊靜靜的看起來,看她的美,看她那冰冷眼神。
“小姐想喝點什麼?”酒保走過來,‘露’出自信的微笑道。彷彿對面前的‘女’人,他有信心十拿九穩可以泡上的樣子。
“給她來杯冰水就行了。”
林凡對着酒保一揮手,霸氣十足的道。完全就是把‘女’賊當成自己的‘女’人一樣。
‘女’賊沒有說話,酒保只好翻了翻白眼,倒了一杯冰水放上。見美‘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只好惺惺的走開。
同時他心裡暗自嘆息:**,這麼好的妞,怎麼會看上這種小氣鬼呢?想我相貌堂堂,‘玉’樹凜風,怎麼就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找不到?這年月呀,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真是可惜啊。
灑保的哀嚎,林凡自然無法體會,但現在的他,卻是渾身綁緊着,隨時都準備着跳躍起來,躲過‘女’賊的攻擊。
‘女’賊並沒有動手,而是緩坐在林凡旁邊,竟然拿起冰水,靜靜的喝了起來。而她的五個手下,卻是坐在兩張沙發上,緊盯着林凡的一舉一動。
林凡進了夜場,並沒有選擇尋路而逃,因爲他發現,這裡只有向上的電梯,卻是沒有看到有後‘門’存在。再則,他從來沒有遇到強敵就逃跑的習慣。
與其往上自斷退路,不如坐在這等着‘女’賊前來,林凡才不信在這麼多人眼前,‘女’賊敢動手殺人,再說了,在這種地方,燈光閃爍,人來人往,他也根本不怕與‘女’賊打上一場。
“憑你的氣質,不去當電影明星太過‘浪’費了,去島國拍上一場電影,我敢保證你不輸於蒼老師呀。做殺手多麼冒險呀,而且還沒有明星賺得多呢。”
林凡隨意的調侃道。他手剛想拿起酒杯再喝上一口時,卻停了下來,這‘女’賊用毒很厲害,萬一中毒那可就死定了,於是,他乾脆就不在喝酒了。
“‘交’出辟邪神木,若不然就算今天你能逃得了,也將面對我們無窮無盡的追殺,一輩不得安寧。”
‘女’賊根本不把林凡調侃放在心上,眼神直視向林凡,冷聲無情的道。
林凡神‘色’一僵,假裝無奈的道:“大姐,我真的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呀,是不是要搜我的身你纔會相信啊?”
林凡說着站起身來,擡起雙手做着讓‘女’賊搜身的準備。見‘女’賊沒有動作,他連忙坐下來,氣道:“是那個王八蛋說我有那個辟邪神木的,讓我知道,我必披了他的皮。”
“我知道辟邪神木在你身上,你現在不‘交’出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交’出來。”‘女’賊繼續喝着冰水,淡淡的道。
“你就怎麼肯定在我身上?”林凡故意問道。
‘女’賊看了他一眼,輕微‘露’出笑意的道:“那當然,沒有把握的事,我從來不做。”
“誰告訴你的?你昨天在秦家沒找到,就懷疑上我來,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無論如何,也不管‘女’賊怎麼肯定,林凡自然是打死也不承認辟邪神木在自己身上。
“拿人錢財,爲人消災。僱主說在你身上,我就當在你身上。辟邪神木‘交’不上去,最起碼也要‘交’上你的人頭。雖然價格大打折扣,但有總比沒有的強。我的忍耐度是有限制的,東西與人頭,你自己好好的選擇一下。”
‘女’賊身爲殺手刺客,自然是拿錢辦事。而做她們這一行,聲譽很重要。完成任務是首要目的,實在不行,她們也不會放過獵物,殺人滅口,這是殺手們的一慣做風。
林凡也爲劉老三做過這種生意,對於這一行,他自然瞭解。不過,他在殺手界也‘混’了一段時間,還真沒有聽說過刺客聯盟這個組織。
如此看來,與這個組織相比,林凡只能算是個業餘殺手了。
“這回你情報恐怕是出錯了,我真沒有從李家地庫裡拿過任何東西,你也不想想,有軍隊在,我能撈到便宜嗎?”
林凡攤開雙手,神‘色’索然痛苦的道。
‘女’賊看了他一眼,很隨意的道:“那就只有第二種選擇了,‘交’出你的人頭來。”
“可我不想‘交’呢,想要我的人頭,恐怕你得自己來拿了。”林凡嘿嘿一笑道。
‘女’賊雙目轉怒,定定的看着林凡,她的右手按在側腰間,握住了東洋刀的刀柄,看她的神‘色’,是要打算在這裡動手了。
林凡側過身體,右手真氣旋繞,隨時準備着擋下攻擊。
而就在此時,一個醉昏昏的青年卻是橫‘插’在林凡與‘女’賊的中間,理也不理**後面林凡,面對着‘女’賊醉語道:“小姐,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青年的行動,立馬引起了後面一羣男人的拍手鼓動,加油助威。青年也得意的回頭舉杯,呵呵笑着回頭道:“怎麼樣小姐,賞個臉,想要喝什麼酒,隨便點,錢我有的是。”
‘女’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青年,眼中閃現出一片殺機。
林凡自然不想搞出人命來,當下他站起身來,二話沒說就將那青年的頭狠狠砸在吧檯上。
“嘭……”
青年頭破血流,摔倒在地,他害怕着爬到後面的桌子腳下,指着林凡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麼了,敢不把小爺放在眼裡,還敢來泡我的妞,活得不耐煩了?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林凡神‘色’囂張,假裝起二世祖來,神氣然然的指着青年道。
這邊的動靜,立馬就引起了關注,衆人圍了上來,叫喚着看起熱鬧來。
“**是誰?想嚇唬我,那你知道我爸又是誰嗎?”青年搖晃着站起來,本來有些膽怯的他,一想到自己的父親來,馬上就恢復了神氣。
“段公子,你沒事吧?小子你真不長眼呀,連段廳長的兒子都敢打,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跟着段公子一起來的酒友圍了上來,一個個摩拳擦掌,做足了樣子,就是沒人敢上前來揍林凡一頓。
林凡本來想說這麼一句網絡流行語嚇唬一下這小子,讓他滾得遠遠的,免得送了小命。可沒想到的是,搞到最後竟然拼起爹來。
“小子,道歉,要不我們揍死你,連公安廳廳長的兒子你都敢打,是不是想吃牢飯了?”
這羣官家子弟,一個個氣焰囂張,但就是不敢動手。
“別他孃的廢話了,全給我上,打死我負責。我爸是段剛呀,我怕誰?”
段公子大喝一聲,酒醉昏頭的他,惡卻是膽中來。
段剛,林凡暗自想想,沒聽說過,他只知道斐學安這個局長,但他也知道,廳長要大得多,那可是斐學安的頂頭上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