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一聲巨響。
兩人得意地掐着腰,看着一臉鬱悶的劉老三。
在剛纔抓向林凡的時候,觸及到林凡佈下的大陣,被震飛了出去。
如果不是功力高深,可能一下子就受傷了,但劉老三也僅僅是滿臉霧水而已,並沒有受什麼傷。
“看不出來,你小子陣法之道還有兩下子嗎/”劉老三歪着頭,看着面前的大陣。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天縱神武,功力高絕,區區一個小陣而已,這都是小菜一碟!”林凡得意地看着陣外的劉老三。
劉老三破不了陣,那就奈何不了林凡與卓文峰了,他們倆想幹嘛幹嘛,當下就衝着劉老三扮起了鬼臉,各種噁心劉老三,各種氣劉老三。
“峰哥,幹嘛啊?”
正扮着鬼臉,林凡被推了推,他不解地問。
卓文峰不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劉老三。
林凡看了過去,只見站立在外的劉老三,一隻手掌閃閃發光。
那光芒太過劇烈,如同天上的太陽一般,散發着極高的溫度,一股強烈無匹的力量,灌注於他的手掌之中,只感應到就心中驚懼。
劉老三鬍子拉碴的臉,‘露’出一個非常難年垢笑容,緊接着,那發亮的手掌就緩緩探向了林凡佈下的大陣,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大陣沒有任何反映,也沒有排斥劉老三,反而是劉老三的一隻手掌,竟彷彿毫無阻隔般的地穿透大陣,慢慢地伸了過來。
而林凡佈下的那個大陣,卻彷彿被鑿穿了一般,出現一個閃爍不定,一人大小的缺口,完全沒有任何的防禦。
“嗖”
卓文峰逃開了。
又是嗖的一聲。林凡也連忙逃去。
但兩人只逃出了一段距離,就被劉老三彷彿老鷹抓小‘雞’一樣,給抓了回來,一人一個胳膊給夾在了肋下。他那油乎乎的大山,卻是在林凡與卓文峰的頭上,‘揉’來‘揉’去,很快,他們兩人的頭就散發着濃郁的蟹味了。
“救命啊?”
兩個人大叫。
他們掙扎,可是卻徒勞無功。
只是驚動了劉府上上下一衆人等。
他們以爲林凡與卓文峰,被李天逸捉住了。趕忙跑出來。
卻見他們兩人不是被別人抓住,而是神秘地消失,又突然出現的劉老三。
“爺爺,你怎麼回來了?”
劉詩懿一頭霧水地看着劉老三。
劉青山夫‘婦’也迎了上來。一干傭人也是忙裡忙外招呼着回來的劉老三。
可憐被劉老三夾着的兩人,卻沒有一個人在意,被劉老三當着玩具一般,肆意地‘揉’‘弄’,不一會針,兩個人的衣服上就是一個個的黑手印。散發着與劉老三同樣的腐食的味道,聞上一聞都想要吐出來。
“外面那小子?”
劉老三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李天逸。
他回來,劉青山等人肯定開心,畢竟劉老三的功力。可是相當高。
劉老三一回來,那整個劉府,就沒有什麼危險了,可以解除危險警報了。
“他們李家對我們劉家做了那麼多的惡事,就折磨折磨他吧,過一會兒再收拾他!”
劉老三並沒有打算,現在就收拾李天逸,而是很安逸地享受起來。
剛吃了蟹還不過癮。又吩咐廚房做了幾道大菜。他得意很滿意萬分地吃起來。
只可憐了兩個徒弟,林凡與卓文峰。
他們倆完全被劉老三當成了凳子,一屁股坐在他們的身上。
那菜水、油水流到他們的身上。就當白流了,而劉老三吃得油乎乎的,既不用紙巾,也不用絹布,就是隨後在他們身上一擦。
等到劉老三終於吃爽了,兩個人身上也沒一處好地兒了,到處都是手印,到處都是污漬,就連頭上都還有一些細小的碎骨頭,夾雜在‘毛’發之中。
“可憐啊,想我一世英明,就栽到了老頭子手裡!”
“唉,同是天涯淪落人,不愧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連受罪都是一樣一樣的。”
林凡與卓文峰,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這老頭子也太欺負人了,明知道他們從小就聞不慣他身上的味,每次見面,都要折磨他們一頓,搞得他們全身臭氣,鼻不忍聞。
“我早說過,我劉老三教出來的徒弟,得像我一樣灑脫,得像我一樣不拘小節,你們那一套什麼繁文縟節,還是廢了的好。”劉老三蹺着二郎‘腿’道:“你看,這下多好,不裝,也沒有那麼講究,多好!”
“灑脫也不代表不講究衛生啊?”
“就是,不講究也不代表非搞得一身油污吧?”
林凡與卓文峰弱地反駁,聲音非常小,估計就他們自己能聽見。
然而就是這麼小的聲音,偏偏就傳到了劉老三的耳朵裡了。他頭一低,看着臉都綠了的兩位徒弟道:“你們剛纔嘀咕的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到!”
“是不小心放了一個屁,什麼都沒說!”林凡拒不承認。
卓文峰連忙符合,道:“老爺子不是教我們灑脫嘛,我們剛纔放屁就是爲了表示我們已經很灑脫了!”
“呯”
卓文峰頭上就捱了一個暴慄。
“誰教你公共場合放屁就是灑脫了?”
劉老三板着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
“老子教你們灑脫,只是告訴你們一種‘精’神,讓你學‘精’神,沒讓你澩一些表面,放屁是灑脫嗎?放屁是污染公共環境,沒有公共道德的表現,你小子還敢給我‘混’淆,看我不揍死你!”
劉老三就要再揍卓文峰一頓,就這時一聲悶響傳來,整個廳內就瀰漫着一股濃重的臭味了。看熱鬧的劉詩懿忍不住笑出了聲,劉青山夫‘婦’也是滿臉含笑。劉老三老臉一紅道:
“只是飯菜太香了,一次吃了太多而已,與那倆小子放屁可不是同一回事兒,我這是忍不住,真的是沒有忍住?”
卓文峰卻是頭大,滿臉委屈道:“老爺子功力這麼高都忍不住,我哪裡能忍得住啊,怎麼我忍不住就要捱打,而你…”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他已經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寒意,劉老三不懷好意地看着委屈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