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逸神‘色’大變,心中不安了.
最先進的武器,配備上最先進的炮彈。
轟向林凡的一剎那,少說也是四五十顆炮彈。
這些炮彈,如果轟一片建築的話,必定是炸得粉碎。
然而,就是如此,林凡還是沒事人一般,沒有受到影響。
反而,此刻的林凡,還要比沒有轟炸之前,更加地令人揣摩不透了,當然也看不透林凡此時的實力,究竟恐怖到哪種程度了。
不過,李天逸還是心有不甘,一揮手,就又下令下屬轟擊林凡了。
畢竟,劉老三此時並不在南海,這是他派人多曰跟蹤得來的結果,也是他除掉林凡以及劉家的大好機會,否則錯過機會就後悔莫及了。
然而,令他無奈的是,轟出來的炮彈,還沒有落到林凡的身上,就在空中爆炸了,整個劉府以及林凡都沒有受到炮彈的‘波’及。
“可惡的陣法!”
李天逸恨恨地握緊了拳頭,心中實在不甘。
以他的眼力,只要仔細觀察就能察覺籠罩整個劉府的大陣。
散發着淡淡的血‘色’光芒,吸納無盡的自然之力,將整個劉府保護得固若金湯,眼前這些炮彈是先進,但想要攻破劉家還是遠遠不夠,或許要使用一些禁忌武器才能辦到,但那樣一來就觸犯了底線了,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狠狠地轟,我就不信轟不破!”
李天逸大叫,也不準備撤去,完全與林凡槓上了。
運送炮彈的裝甲車,一輛接一輛的運送過來,一顆顆炮彈,彷彿不要錢似的,沒命地投擲向劉府。
“你慢慢扔,我泡杯茶先!”
然而,令李天逸崩潰的是,林凡竟然在大陣之內,真的泡起了茶。
不但如此,他還把劉詩懿,劉青山,以及卓文峰請出來了,坐在寬敞的大院裡,耳聽着隆隆的炮火聲,悠哉優哉地品着上好的西湖龍井。
“麻煩您聲音再大一點,這鞭炮的聲音還是有點小,不夠助興!”
劉詩懿調皮地衝着臉‘色’鐵青的李天逸高喊,譏笑的神‘色’彰顯無遺。
“嗯”
李天逸喉頭聳動,身子前屈。
他臉蛋憋得通紅,非常難看,但還是忍了下來。
過了許久,才一絲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整個人氣‘色’平復了許多。
但可以看出,剛纔劉詩懿那一句話,還是把這堂堂李家少主,‘逼’得憋出了內傷。
“你們等着!”
李天逸暗恨,恨不能立馬將他們碎屍萬段。
很快,這裡就彷彿成了火器實驗場一般,各種新式的炮彈都轟向了他們劉府。
一聲一聲的炮彈之聲,震耳‘欲’聾,這一睡高檔別墅區,變成了人間地獄,令人一聽到炮彈聲就頭皮發麻。
只是,如此恐怖的聲音,還有如雲一般的炮火,並沒有影響到劉青山、劉詩懿、卓文峰,甚至林凡的心情,他們坐在院前,舒服地品着茶,談笑着,而劉詩懿又再一次問到了林凡皮膚的事情。
“他們真的是與我們抗衡的嗎?”
“我看不像,一個個談論一些家常話,還聊起了美容。”
那些個看到劉府內各人歡快的樣子,鬱悶無比,他們辛辛苦苦地在攻打劉府,可是劉府內的衆人完全沒有把他們當一回事兒,該怎麼着,仍然是怎麼着。
而此時,某高層府邸內,劉老三神秘地出現了。
“你小子怎麼捨得見我了?”
府內那兩鬢斑白,面容蒼老的老年人,神態莊重肅穆,一見到劉老三出現,彷彿又回到了孩童歲月一般,嗔怪道。
“你不願意見我,我當然就不來見你了。”
劉老三嘴裡怨氣十足,很不賣這位人物的臉面。
他像是在自己家似的,一羽絨服就坐在收拾得很乾淨的真皮沙發椅裡,頓時那雪白的坐墊,就黑乎乎得出現一個大屁股印子,好像掉進了煤渣裡一般。
這大人物也不生氣,只是看着劉老三無可奈何地說:
“你小子還爲當年的事生氣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年纔多大的官,哪能管得了你與李家的事兒!就是我想管,那也不是我這個層面上的人能管得了的啊?”
“別扯那麼多,現在你職務高了,權也大了,應該能管得了李家了吧,別跟我扯那些什麼平衡之術,我就知道李家存在一天,就有人不斷地受到傷害,這是在傷害百姓!”劉老三還是心有怨言,說出來的話,也是氣沖沖的。
這大人物姓姜,與他關係莫逆,算是發小了。
他志向習武,而這位姜姓領導,志在從政,因此在劉老三爲習武而闖‘蕩’的時候,姜姓領導,一步步踏進了仕途,由當初的小科員,一直到了如今的地位,跺一跺腳,這個國家都會抖三抖。
他政策偏移,說要發展哪個地方,不出五年,那個地方肯定政治清明,經濟騰飛,人民安居樂業,百姓幸福指數騰騰向上升,完全變一個樣。
然而就是這位姜姓人物,在劉青山母親慘死之後,調查到是李家下的毒手,卻並沒有敢動李家一根毫‘毛’,說是爲了政治,爲了地區的和平與穩定,不得不妥協。從此劉老三與這位人物老死不相往來,已經四十年了。
四十年沒見,當初那個意氣風華,一心闖‘蕩’仕途的年輕人,如今更加成熟穩重,也更加令人尊敬了,而他劉老三,還是一如既往地邋遢,一如既往地快意恩仇,沒有那麼複雜,沒有那麼多算計。
“這麼多年沒見,你就沒有話跟我說上一說?”
姜姓大領導,放下了手時的工作,真誠地看着童年的小夥伴。
他內心非常‘激’動,眼眶裡有淚水在打轉,但還是壓下了個人感情,語氣平靜。這是他在仕途多年‘摸’爬滾打,養成的習慣,無論遇見多大的事,都從容不迫,不急不緩地處理各大事件。
“還記得你當年跟我說的嗎?”劉老三問。
“記得。”
“那你再說一遍。”
“當年我說,如果有一天,我位高權重,我手握大權的時候,一定不顧一切除掉李家,還你,還嫂子一個清白。”他淚水終於控制不住涌了出來。
劉老三無動於衷,冷冷地問:“你做到了嗎?”
“當初的我以爲我動不了李家是因爲權還不夠,可當我真正的手握大權的時候,我才知道李家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們的勢力已經牽扯到各個層面,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李家倒下,整個國家都將陷入不小動‘亂’之中。”
他並沒回答劉老三的話,而是將李家如何強大,還有彼此間的利益關係說了出來,見劉老三不爲所動,又繼續道:
“不在其位,不知道那個位置的痛苦,雖然知道李家罪大惡極,但我們手裡沒有掌握他的證據,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就與我們保國家太平安穩的理念相違背。”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越向上走,卻越來越膽小了,顧及也越來越多了,如此畏手畏腳,還是當年那個豪氣干雲的你嗎?”
劉老三悲傷地看着姜姓領導,眼裡有說不出的哀傷。
那是對美好逝去的哀嘆,是對過去無法重複的無奈,還有對以往深深的眷戀,更是對那個年輕的小夥伴無限失望。
曾經,在他們還很小的時候,劉老三還很弱小,身體單薄,一次次被人欺負,可他知道每一閃‘挺’身而出,爲他打架的都是眼前的這個人,而每一次捱打擋在他面前的也是這個人,只可惜時過境遷,往事不堪回首。
大領導沒有說話,在他心裡國家穩定纔是首要,至於‘私’人感情,只能排到後面,這是對無數的國民負責,他沒得選擇。
“好,我不爲難你,我就問你,一個人如果製造飛機失事,謀劃各種損人的活動,這樣的罪行,該不該治。”劉老三沒有步步緊‘逼’,他明白姜姓領導的難處,只是輕輕地問。
“你是說找到了罪行的證據?”大人物眼睛一亮。
“那是當然,就說那樣的罪行能不能治吧。”
“如果確有其事,不說其他,就是人爲製造飛機事故,就夠審查一段時間了,而在審查的過程中,‘抽’絲剝繭,拿下他並不成問題,怕就怕,沒有確鑿的證據,結果空歡喜一場。”他還是心存顧慮,不敢放開手腳。
“現在不僅擁有證據,而且還有其他的罪行呢,肆意追殺國家公務人員,隨意調動軍隊,將公器變爲‘私’器,這一條條一款示,都是大罪吧?”劉老三看着姜姓領導,將他所瞭解的一些事實,粗略地告訴大人物。
“哈哈哈…”大人物笑了起來。
劉老三一頭霧水,問:“你小子笑什麼?”
“你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執意闖‘蕩’天涯的你了,你變了,學會了隱忍,也會學了謀定而後動,不再是一腔熱血,說幹就幹的你了。”大人物微笑着看着劉老三,之後擺了擺手道:“就是這邋遢的個姓,一點也沒有改!”
“不跟你扯那麼多,我現在就把證據擺在你面前!”劉老三老臉一紅,顧左右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