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市民,只得向後退去,不敢再發一言.
人們憚於他手中的槍,敢怒不敢言,忿忿地退後。
“一定不要有事!”
人們在暗自期待,希望林凡與查德不要有事。
很少有人認識他們,但兩人這一段時間給他們帶來了歡樂。
“放心吧,沒事兒的!”
劉詩懿握緊了海倫的手,安慰海倫。
海倫卻是淡然一笑道:“我纔不擔心林凡,只是擔心理查德!”
林凡的能力,她們兩人都很清楚,別說這種殺傷力不是太強的普通子彈,就是再強上一些,爆破力非常強的爆破子彈,想要逃出來,也是很輕鬆的事兒。
但理查德可就不同了,在高樓之上,他能憑藉的只有個人的身體素質,可身體素質在子彈面前是不堪一擊的。
劉詩懿心中也是一緊,擡頭看向高空中的兩人。
理查德不愧是跑酷界中的高手,身體素質也是非常好。
第一‘波’攻來的子彈,他竟然憑藉着自身的速度躲避開來,沒有受傷。
不過,這也僅僅是第一‘波’而已,在他躲過第一‘波’攻擊而來的子彈時,第二‘波’子彈,已經呼嘯着奔到了他躲避的地方。
“完了!”理查德暗歎。
第一‘波’雖然躲過,也看似很輕鬆,實際上是他盡全力之下,才躲過的。
躲過第一‘波’子彈,已經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現在的第二‘波’,他是再沒有‘精’力躲避了。
理查德閉上了眼睛,無奈地等死,他彷彿已經感受到告別這個世界以後會是怎樣的場景了。
“人生在世,又哪能輕言放棄?”
卻沒有想到林凡的聲音傳了過來,他猛然睜開了眼睛。
只見林凡一手提着他,防止他掉落下去,另一隻卻爆出金藍二‘色’的光芒。
藍‘色’光芒將呼嘯而來的子彈定在了空中,裹着一層層淡淡的藍‘色’,金‘色’的光芒,卻是一次,將這些定住的子彈化解爆掉。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數十發子彈,就在他的眼前爆破了,而林凡卻仍提着由高樓之上,緩緩向下走去,如出汗的神仙一般,超然物外。
“還好林凡出手了!”
理查德不清楚剛纔發生了什麼,海倫卻是看得清楚。
那些呼嘯而來的子彈,即將‘射’穿他的身體的時候,林凡動手了。
他平靜地跨了一步,就到了理查德的跟前,一股茫茫藍芒,將子彈裹了進去,而後被金芒引爆,解了理查德的危機。
她與劉詩懿可以保持鎮定,畢竟見怪不怪了,但普通人卻有些接受不了。
他們看着這神奇的一幕,目瞪口呆,像傻了一般,久久沒有發一言,直到看着林凡如仙一般,由高樓之上,飄然而下,才驚呼出聲。
“高人,這纔是世外高人!”
“他可以擋子彈,可以化解子彈危機!”
林凡的表現太神奇了,他們想不驚歎都是很難。
林凡卻是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一絲的不安。
功力到了他這個程度,是儘量避免顯‘露’於人前的,可是剛纔被‘逼’無奈之下,他的神奇被數萬人看到了。
“給我猛攻!”
年輕警察看到林凡大發神威,再次下令。
瘋狂的‘射’擊,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彈,瘋狂地‘射’向大樓。
“噼哩啪啦”的響聲傳來,一顆顆子彈打到高樓之上,與林凡擦肩而過。
林凡看似危險,但動作卻瀟灑至極地穿梭於槍林彈雨中,任憑飛來的子彈由身邊擦過,卻無法傷及到他的一根毫‘毛’。
“嗖”
很快,他提着理查德重新回到了地面。
只是槍林彈雨還沒有消失,仍然密集地‘射’擊着,一副要把林凡打穿的樣子。
林凡冷眼看了過來,正見着還在發號施令,要把‘射’殺的年輕警察,眸中一縷寒光,緊接着,衆人眼前一‘花’,就見林凡突兀地來到年輕警察的面前了。
“你,你,你要幹嘛?”
林凡奇快的速度,嚇到了年輕警察。
“幹嘛?”林凡冷然高喝一聲,“我倒想問問,是誰給你的權力要‘射’殺無辜的平民的!”
他這一瞪把年輕警察,嚇了個半死,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扶了扶頭上的帽子,‘挺’了‘挺’‘胸’道:“你妨礙公務,有什麼不能‘射’殺的?”
“誰妨礙公務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圍觀羣衆的話,很好地爲林凡回答了這個氣焰有些囂張的年輕警察。
人們快速地把幾名警察圍了起來,剛纔的突然‘射’擊,令他們感覺自身安全受到了威脅,要這年輕警察給他們一個說法。
“要什麼說法,我說你們妨礙公務就是妨礙公務了!”年輕警察很強硬。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誰給你的權力啊?”
“我舅舅!他就是權力!”
年輕警察指着剛處理好傷口的李隊長。
李隊長破了相,好不容易包紮好了,脊背卻是一陣發寒。
剛纔那槍擊的事兒,他正包紮呢,哪裡知道短短的一會兒功夫,就發生了這檔子事,擡頭一看,數萬人的目光齊齊釘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要幹嘛啊?”李隊長心中一緊,有些懼了。
這些普通市民的眼睛冒着熊熊的火焰,盯着他,彷彿餓狼見到了小羊羔,一副現在就要把他給生吞活剝的樣子。
“李隊,這些刁民不服管教,都捉了吧!”
這年輕警察,口氣很大,決心要治這些反駁他的民衆。
李隊長一聽,頭都大了,直咧咧嘴,想要喝斥這個二到家的外甥,卻沒有張開口。
俗話說罰不責衆,即便這些人真的觸犯了法律,也只是從輕發落,絕對不是從嚴,更何況這些民衆,壓根兒就沒有違法。如果說真的違法了的話,那也就是違在沒有聽他這個二貨外甥的話,惹到了他!
“刁民,誰是刁民?”
林凡冷冷地盯着這個年輕的警察。
他心裡有火,但壓了下來,沒有釋放。
年輕對林凡嗤之以鼻,指着他的臉說:
“刁民就是你,就是你們這一幫子!”
他又指着把他們圍住的一羣人,指指點點,好不快活。
“他們犯了什麼法啊,在你眼裡就成了刁民?”
林凡怒氣沖天,正要發話,身後卻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他忙轉身看了過去,見是一個富態但又極沉穩的一箇中年人,梳着背頭,衣服秀光鮮,平和的面容之中,透‘露’出一股無法接受的威嚴。
中年人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人。
這人林凡認識,不是別人,正是柳毅。
“他們非法聚會,導致這裡擁堵,擾‘亂’‘交’通,破壞了正常的‘交’通秩序,而且還妨礙公務人員技法,與技法人員相抗!”
看出來人是一個大人物,這年輕警察倒也收了氣焰,小心翼翼地向來人彙報,只是把林凡一干人等描的非常黑。
“胡市長,您怎麼現在就來了?”
這時,李隊長跑了過來,諂着臉,‘露’出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容。
他心裡是直咯噔,這一次清路,主要就是眼前的胡市長安排的,說是迎接什麼大人物,卻沒有想到,這才過了一段時間胡市長一行就過來了。
“怎麼,我還不能過來了?”胡市長輕問。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還沒有清好道,影響了胡市長的出行,是我們的錯,請胡市長處罰!”李隊長低下了頭。
年輕警察一看他舅舅都認了錯,心中一緊,向胡市長稟報道:
“胡市長,不是我們李隊不努力,只是這些刁民,在他們二人的帶領下,聚在了這裡,怎麼趕也趕不走,我們實在沒有辦法!”
“是嗎?”
胡市長冷冷掃了一眼,看向數萬的民衆。
這些民衆,既沒有口號,也沒有條幅,更沒有標語,而且還是在‘露’天的馬路上,怎麼看都不像是集會或者遊行。
“胡市長,我們只是因爲被他們二人跑酷的動作吸引,並不是非法聚會!”
平靜了一會兒,人羣中終於響起了一道較弱的聲音,之後其他人也符合着,紛紛站到了林凡這一面,與年輕警察對立。
“胡市長,看到了吧!”年輕警察指着林凡,“他們蠱‘惑’民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再不除掉,恐怕我們冰城就‘亂’了!”
他一副非常爲冰城的安全以及發展做考慮的樣子,處處都站在整個冰城的大局之上,一言一行都在設身處地的爲人民考慮。
“那你說怎麼辦?”胡市長輕問。
“嚴懲不貸,以儆效尤!”年輕警察,刷地敬了一禮。
林凡神‘色’冰冷,冷冷地看着這個無法無天,信口雌黃的年輕人。
他眸子裡噴着火,雙拳也握緊了,不介意隨時把這個禍害從人間除掉。
胡市長身後的中年人,留意到林凡的不快,走上前,批着林凡道:“這麼說他是十惡不赦了?”
“影響市長出行,當然是十惡不赦,這種人就應該槍立決,不能再給他一絲一毫破壞社會安全與穩定的機會!”
“啪”
年輕警察話音剛落,柳毅甩力就給了他一巴掌。
圍觀的羣衆,還有李隊長,只聽見一聲響,年輕警察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白淨的臉,出現一個鮮紅的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