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超級保鏢!”
押解所有的小‘混’‘混’,蔣怡又催林凡。
“你,你怎麼…”
林凡指了指,但最終還是跟着蔣怡上了警車。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警車行駛過程中,林凡好奇地問。
“瞎子纔會喜歡你呢?”
“那你不喜歡,怎麼老是跟我過不去呢?”林凡納悶,“我明明都說不要那什麼功勞了,你還非得把我帶回去!”
“這是身爲人民警察應該做的事情,也是我的職責所在!”蔣怡冷冷地回。
“我看你就是喜歡上我了,別找什麼藉口!”
“你…”
蔣怡臉蛋紅撲撲的,氣得牙癢癢。
她恨不得撲到林凡身上,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但沒辦法,林凡的實力,她清楚,以她小警察的能力根本對付不了。
蔣怡背轉過身,坐在了另一邊,不再理會林凡,連看他一眼都嫌煩,望着窗外。
“窗外有什麼好看的嗎?”
“長時間不說話,就會忘記怎樣說話,到最後語言功能就會退化的。”
“你這麼一直保持一種坐姿,連動都不動一下,就不累嗎?我看你可以去人體雕塑了。”
一路上林凡總是找各種理由與蔣怡說話,蔣怡恨得頭都快氣炸了,但還是沒能令林凡停下語言的搔擾。
“嘎”
警車停了下來。
蔣怡長出了一口氣,立刻像逃一樣的下了車。
“趕緊下來!”
把小‘混’‘混’帶進警局,蔣怡催着林凡下車。
林凡一臉無奈地看着熟悉警察局,心裡的苦沒人知道。
這裡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就連看‘門’的大叔都認識林凡了,一見林凡下來,就主動打招呼道:“小夥子好好改造,你這種總是犯案的行爲,在心理學上是一種病,實在不行,就看看病吧!”
“哈哈…”
蔣怡‘陰’沉着的臉終於笑了出來,笑得‘花’枝‘亂’顫。
林凡一臉地無奈,跑到‘門’衛大叔那裡問:“大叔,我就那麼像歹徒嗎?”
“不是歹徒,那你沒事坐警車,沒事溜到警察局幹嘛?”大叔理直氣壯地反問,當時就令林凡氣結了。
“唉…”
看了一眼年邁的大叔,林凡無奈地離開了。
然而,還沒有走兩步,又傳來大叔關切的聲音,“小夥子這是一種病,一定不要放棄治療,大好時間‘浪’費在警察局,可不是什麼好事。”
“哈哈…”蔣怡大笑,推了推林凡,“果然老天開眼,報應不爽啊。”
林凡沒有理她,快速地向審訊室走去,因爲他知道接下來要在這裡錄口供。
“喂,你走那麼快乾嘛,我不進去你能進去?”蔣怡跟在後面叫道。
“那你就快點啊,不要總是‘浪’費良民的時間啊呀。”林凡催促,他實在不想待在警察局。
“喲喲,這一會兒急了,那在車上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嗎,這一會兒怎麼不厲害了?”蔣避趁機打擊報復,狠狠地挖苦。
“我錯了行吧,大姐?”林凡垂下了頭。
“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弟弟,再說我有那麼老嗎,你叫誰弟弟?”蔣怡把在車上的鬱悶全部**在林凡的頭上。
“這麼年輕,就更年期了?”
林凡小聲嘀咕,卻不敢大聲說出來。
他跟在蔣怡的身後,像一個垃圾回收站一樣,接收着由蔣怡那裡倒出來的各種垃圾,還不能清除,更不能傳播,只能默默地忍受。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熟悉的審訊室。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還有那熟悉的味道。
不同的是,第一次與蔣怡在這間審訊室,實際上很尷尬的,這一次兩人雖然鬧着彆扭,但其實感情上卻有長足的進展,至少蔣怡對待林凡不再那麼冷冰冰了,也不戴着有‘色’眼鏡,把林凡當着壞人了。
“姓名。”
蔣怡取出紙筆,又開始走程序。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老實點兒行不?”蔣怡瞪了林凡一眼。
“都告訴你,我不要什麼功勞,你就自己把當時的情況記錄在案,就當你們偶然遇見負傷的青龍會小‘混’‘混’,然後機緣巧合之下,把他們一網打盡,不就行了嗎?”
“你是不準備配合了?”
“功勞不是我的,我就配合,是我的,我就不配合!”
林凡打定了注意,準備與蔣怡來一場拉鋸戰。
他就納悶了,怎麼還有人硬把功勞往自己頭上塞的,怎麼推還都推不掉,好像這世間只有他能做出這等好事一樣,其他人都幹不了。
這可超出了林凡對於人民警察的認知了,要知道這個國家的警察,哪一個不想邀功,哪一個不想爭功,碰到林凡這種主動讓出功勞的,那一個個高興得跟了五百萬大獎似的,只有蔣怡非要把功勞塞給他。
“你不配合拉倒,我自己記!”
蔣怡啪的一聲,關掉了攝像機,唰唰在備忘錄上,將林凡的英勇事蹟記了下來,而後遞給林凡,讓林凡簽字。
“我說姐姐,你這寫的是我嗎?”
接過蔣怡遞過來的備忘錄,看着那娟秀漂亮的字跡,林凡搖了搖頭,隨即當着蔣怡的面,把蔣怡記錄的讀了出來:
“他孤身一人,闖進匪窩,與數十上百名匪徒大戰,於關鍵的時刻,不但解救了幾名孤立無援的警察,更是大發神威,以一身高強的功力,挫敗了一個又一個不法分子,最終令他們伏法…”
這只是個總綱,下面以非常細膩而又具體的筆調,幾乎等同於小說一般,把事件的過程、場景,還有打鬥的‘激’烈程度,,以毫不渲染的筆記錄了下來。
“姐姐啊,咱敢不這樣寫嗎?”林凡哀求地看着蔣怡,“我又不是孫悟空,怎麼可能身上放光,手裡的劍散發着強烈的氣芒啊,你這不是誤導百姓嗎?”
“我只是照實寫而已,我還擔心沒有還原那種打鬥的場面呢!”蔣怡一把搶過備忘錄,道:“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同意就簽字,不同意就等到你同意。”
“姐姐,你寫的是別人,跟我無關,我不會搶你的功勞,也不會同意的,你受找誰簽字就找誰簽字!”
林凡無賴地坐在那裡,採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政策,拒絕在備忘錄上簽字。
蔣怡也不急,平靜地坐在那裡,玩着手裡的筆,靜靜地等着林凡,一點兒也不着急。
“姐姐啊,你怎麼就那麼喜歡把功勞塞我頭上呢?”林凡都快哭出來了。
他真的不想出名,這已經出了好幾次名了,再把他跟青龍會的人‘交’戰的事蹟傳出去,那他林凡到底成什麼人了,不火得跟大明星似的,走哪都沒**?
“你籤還是不籤?”
蔣怡不理他,把備忘錄推了過來。
之後,她剪起了指甲,旁若無人,壓根不理會林凡的**。
林凡**的最後,實在懶得與他計較了,索姓到自己的辦公室,衝了一杯咖啡,端到審訊室,悠閒自在地喝了起來。
“信不信我**了你?”
軟的不行,林凡決定來硬的。
他‘色’**地盯着蔣怡的**,看着那警服之下,不停起伏的大‘胸’,口水快流了下來,十足的大**。
蔣怡先是嚇嚇得抱緊了自己的‘胸’,但等了片刻,見林凡並沒有動靜之後,反而挑釁地‘挺’了‘挺’‘胸’,在林凡面前晃動,道:“有本事你就來**啊,別光動嘴!”
看着那因呼吸急促不停顫抖的‘胸’,林凡真想‘摸’上一把,手指動了幾次,又放了回去,哭喪着臉,問着蔣怡到底怎樣才讓他離開警察局。
“這事兒說出去都是一個傳說,竟然因爲不願意接受功勞而被留在了警察局,這等事兒都能遇到,我他孃的也太奇葩了吧?”林凡不停地在心裡腹誹着。
他是我多麼希望艾怡突然開竅,把他給放回去,但這個蔣怡,就是吃定了林凡,無論林凡怎麼樣,就是滴水不進。
“怎麼,你不是想要**嗎?怎麼不敢了?”蔣怡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凡。
這時,斐局卻不知怎麼的來到了審訊室外。
一見斐局出現,林凡彷彿見到了大救星一般,還沒等斐局長進來,就大叫道:“斐局長,你怎麼來了,再不來我就要你們警察給折磨死了!”
“喲,不敢**了,就搬出斐局長了,你‘蒙’誰呢,這幾天斐局長忙得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怎麼可能到審訊室!”蔣怡全然不相信斐局長會爲了一個林凡來到審訊室。
“你相信不相信吧,反正我是看到了!”
林凡兩手一攤,一副你隨便怎樣就怎樣的曰子,整個人也放鬆了。
“反正你今天就是得籤,否則就是斐局長…”
“哼”
蔣怡正說着,一聲沉重的咳嗽響起,她轉過了身,正看到來到審訊室中的斐局長,尷尬地打着招呼,“斐,斐局…”
“嗯,林凡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事事關重大,不能傳揚出去,否則必將令百姓不安,就依林凡說的吧!”斐學安沒有在意蔣怡說的,打斷了她的話。
“可是…”
“好了,把功勞平分在你們幾人的頭上,報告儘量不要提及林凡。”斐學安揮了揮手,示意林凡跟他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