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明天按計劃執行就行!”李沐風胸有成竹地說,露出一個老狐狸般的笑容。
“放心吧,這次有你的聯手,還有高明的策劃,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斐東來也是一臉得意。
這一夜無話,林凡在痛苦中捱過一夜。
很早就接到了楚月的電話,他們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地點。
爲了度過一個完美的生日,楚月固執地把韓雪支開,向學校請了假,一心要跟林凡一塊過生日,任憑韓雪再怎麼勸,也是無效。
大清早,太陽剛剛由地平線上爬起,楚月就已經如一個仙子般,雀躍地等在校園內的無名亭中,這是他們約定的地方,迎着晨風,一臉的喜悅。
她的心情是歡快而又愉悅的,事實上除了很小的時候父母一起跟他過生日,這麼快樂之外,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心情了。
她雖然過着在別人眼裡錦衣玉食的生活,但也處處受到限制。
無論言行舉止,隨着年齡的增長,也越來越規範,越來越合禮儀。
但這種受約束的生活,就像籠中的金絲雀,很富足,卻沒有翔於藍天的自由,更沒有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
此刻,她的心如小鹿亂撞。
她想要與最心愛的人度過一個令她一生,都無法忘懷的生日。
只有她們兩人,只有她與他,沒有外人的打擾,也沒有塵世的喧囂。
這是她早就設計好的場景,自從林凡走進她心底的那一刻,她就有着這種憧憬。
“他來了!”
她看到了那個會令她心跳加速的男人的身影。
身體很單薄,但卻給人一種很踏實安全的感覺,彷彿天塌下來,都能夠一力承擔。
林凡快速地走了過來,一雙眼睛卻像賊一般地四處打量,恐怕有人發現了他的行蹤。
“真滑稽!”楚月笑了。
怎麼看都像作賊,不過她也理解林凡的顧慮。
正因爲這層顧慮,她才約得這麼早,唯恐有人發現他的行蹤,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林凡的身影正一步一步地接近,他向這邊看來,似是在搜尋她的身影,令楚月心裡一陣溫暖,一股暖流流淌在血液裡。
楚月走出亭子,正要揮手,整個人卻呆住了。
有一個行色匆匆的學生趕了過來,攔住了林凡,大聲地說道:“劉,劉詩懿學姐出事了,他們要我來找你!”
聲音很大,在早晨空曠的校園裡迴盪,顯得格外響亮。
楚月想聽不見,都很難。
聽到詩懿出事,她本能地擔心,但看到林凡焦急的樣子,心裡又有些隱隱地期待。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地想和一個男人,單獨地過一個能回味一生的生日,願望是那麼地簡單,卻又有了變化。
“你會怎麼選擇?”楚月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出於人的本性,她很希望林凡能夠選擇與她在一起,但同樣是劉詩懿的好朋友,她不能渴求,只希望林凡能夠走過來與她解釋一番。
不需要多少語言,只要一個眼神即可。
這就是楚月簡單的要求,簡單的甚至令人無法拒絕的要求!
然而,她失望了,聽到林凡冷冷地逼問“她在哪裡”的時候,楚月差點跌坐在地。
林凡,從那個神色慌張的學生出現的時候,就再沒有看向無名亭,任晨風在亭中激盪,本不寒冷的南海市,楚月卻抱緊了肩膀,她無助地等在那裡,像極了古代盼望丈夫歸來的怨婦。
而此刻,與楚月的失落不同的是林凡如焚的內心。
報信的學生走得太慢,林凡幾乎是拖着他向前帶路,急速地趕向學生口中的出事地點。
那個地方離南大有半個來小時的車程,是一個荒廢的工廠,他與劉詩懿曾經來過這裡,對那一帶有些瞭解。
因此聽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倒沒有怎麼懷疑。
因爲劉詩懿曾說過喜歡那個地方,很安靜沒有人打擾,可以常來。
“嘎”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穩穩地停在廢棄工廠前,林凡身體達到極速,快速地衝了過去,打開工廠的大門,整個人差點就傻了。
廢棄的工廠裡,正當中的橫樑上吊着披頭散髮的一個女人。
她穿着劉詩懿平時喜歡穿的淡色碎花小裙,從身高體形以及膚色,還有神態來看,都符合劉詩懿的裝扮。
而她的四周正站立着五個大漢,正猥瑣地撫摸着她的身體,嘴裡不停地淫笑,一雙大手更是上下游移,摸個不停,甚至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解下了皮帶。
“住手!”
林凡大叫一聲,立馬衝了過來。
他像一陣風,由大門處極速奔了過去,擋在了那些猥瑣的大漢身前。
五個大漢一愣,大眼瞪小眼,正在興頭上,不知道哪裡跑來一個野小子,當下心頭火起,大叫道:
“哪裡來的小雜種,給老子滾開!”
“再說一遍試試?”林凡冷冷地看着他們,橫眉怒對,冷冷地掃了過去,把幾個大漢看得脊背發寒。
五個人看了看林凡,瘦瘦高高,身體遠比他們單薄,但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比他們還要厲害的氣勢,當下挺了挺腰桿,立直了道:“就算你小子喜歡這小妞,也得等我們玩過之後再來吧?”
林凡一聽怒了,劉詩懿被人這般對待,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
“你們這是找死!”
話一脫口,擡手就朝着那個說話的大漢的臉上,來了一個巴掌。
剛纔說話的那個大漢,還正得意,只聽到一股風聲,臉上就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個巴掌,登時,腫得像氣球一樣,五個手指印更是鮮紅似血。
被他這麼一抽,心底的色性收了起來,但兇性卻逼了出來,一揮手道:“兄弟們,先給我解決掉這個小兔崽子,再來享受!”
捱打的人稱皮二,雖然不是什麼太出名的角色,但在南海也算個小嘍囉,是除了嚴洪四人之外,小有名氣的人物,手下也有一幫子的兄弟,最重要的其實還是他們五個,憑着一身蠻力,硬是闖出了不怕死的名聲。
皮二混慣了,很久沒有人敢這麼不分青紅皁白的打他了。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毛剛長齊的,半大小夥子,這臉往哪擱,以後還怎麼在這道上混?
五個人連成一汽,一人捱揍,那就等於抽了他們五個的臉,當下抽出隨身帶着的砍刀就將林凡圍在了中間。
他們二話不說,照着林凡就一頓猛劈。
刀光霍霍,帶起一陣陣的寒光,映得整個廢棄的工廠都跟着顫了顫。
“你們是找死!”
林凡冷冷地看了看這幾個精頭上腦的傢伙。
他們一個個五大三粗,每一個人身上都留下一道道不淺的傷疤,顯然也是刀裡滾過的人。
但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差,恐怕是林凡來到南海以來,遇到最差勁的對手了,根本提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轟”
幾個人舉着砍刀,本以爲立馬就能把林凡劈成肉泥。
誰知道,一聲巨響,只覺得上身猛然劇痛,胸腔內竟然傳來了“喀嚓喀嚓”骨頭碎裂的聲音。
登時,五個大汗,就像秋天裡的落葉,沒有絲毫懸念的摔出很遠,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慘叫連連。
“你,你使了什麼邪法?”
皮二心驚,根本沒有看到對方的動作,結果幾個人就全部重傷摔倒在地。
這種詭異的情況,是他們兄弟五人,出道以來,從來沒有遇見的怪異的事情。
皮二一臉驚懼地看着林凡,林凡始終保持着之前的動作,好像一直沒有動過一樣。
林凡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劉詩懿的身上,冷冷地瞥了五人一眼,大吼一聲:“滾”,五個人就嚇得屁股尿流,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廢棄的工廠,再也不敢多待片刻。
“皮二,要不要叫兄弟們來把他給廢了?”一個面目猙獰,刀傷橫貫整張臉的漢子建議。
皮二心有餘悸,回想起林凡那如魔一般的樣子,顫抖了一下,搖了搖頭說:“算了,那人深不可測,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再說了那女人的來歷也實在蹊蹺,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可就不好辦了!”
“難道我們就這麼忍了?”
“又沒有人知道,忍了就忍了吧,他的實力,你又不是沒有看到!”皮二嘆了口氣,實在不想再度與林凡交手。
五人離開,林凡絲毫不作停留地快速把劉詩懿解了下來。
運起太玄無極經真氣,導入劉詩懿的體內,檢查她身體的同時,也穩住她的身體。
就在他專心地引導真氣,還沒有來得及爲劉詩懿清理身體的時候,哪知道一直沒有動靜的劉詩懿,突然雙臂一張,兩條手臂柔若無骨地緊緊箍住林凡的身體,令他呼吸一窒,整個人喘不過氣來。
一雙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那披散着的頭髮之後的小臉,卻自動地對準了錯愕的林凡,在林凡驚疑之中,冰涼的小嘴,噙住了林凡的嘴巴。
丁香小舌,輕輕一探,就鑽進了林凡牙關緊閉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