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順利的完成,積分收入囊中,寧濤就帶着葉千葉選擇去吃了一頓午飯,像旁邊跟這樣的美女,無論到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還有更多的殺人的目光,葉千葉這可是一等一的美女,毫不客氣的說,就是國內的任何一個女星和葉千葉相比,都要遜色不少,而葉千葉那不是女皇,卻是勝於女皇的氣質,讓大家都是望成莫及。
因爲只要多看她一眼,任何人都會感覺到她身上所散的那種氣質,優雅而高貴。
她的優雅足以讓人自慚形穢,她的高貴讓人不敢親近,只可駐足遠觀,不敢近身,她就像是一個美豔絕倫的女王,第一眼,讓你**橫生,第二眼,卻讓你只敢匍匐膜拜。
而這樣的女子身旁卻有一個不相稱的青年,這樣的畫面很難聯繫在一起。
這個青年雖然長的帥氣,看似穩重,眉宇間卻充滿了痞氣,那種玩世不恭的氣息,完全和葉千葉不搭。
這讓大家嫉妒,他們的目光彷彿都能殺人。
大家的目光,寧濤早已經習慣了,直接被他給無視了,而葉千葉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一頓飯結束之後,葉千葉就輕聲道:“公司還有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嗯。”寧濤本來還想說送葉千葉回千葉集團的,不過這才走出飯店門口,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已經在等待了,葉千葉上車之後,很快就消失在了寧濤的視線中。
“呼。”寧濤輕吐了一口氣,儘管他遇到不少美女,不過和葉千葉在一起,他還是感覺壓力很大啊,坐上自己的車之後,也駛了出去。
而在另一邊,威猛安保公司,此刻,安保公司已經被警方給圍住了,裡面的保安全部被帶走,威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下就惱怒道:“你們憑什麼抓人?”
“憑什麼?”包偉冷笑了一聲,“只能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因爲蕭翩翩還有別的案件需要處理,所以這次的抓捕時間全由他來負責,經過寧濤提供的證據,他們查證了一下,確實屬實,這威猛公司表面上看來是一家安保公司,實際上就是什麼事情都做,只要給錢,綁架勒索揍人等全部都可以委託。
這樣的公司留下來就是一個毒瘤,另外這個威力在前段時間還殘害了一個初中女生,單單這個證據就足夠他做來了,還有威子倉和他的母親以及哥哥,都有做過喪心病狂的事情,正如寧濤所說的一樣,這一家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得罪人?”威力臉色難看,“就算得罪人,你們也不能無緣無故抓人,知道我是誰嗎?我是…。。”
“行了,有什麼冤屈到警局喊去吧。”包偉直接打斷了威力的話,心中也是非常的鄙夷,誰不惹,偏偏去招惹神豪哥,這根本就是砸作死嘛。
威猛安保公司被封,威力也被抓緊了警局裡,還在醫院中的威子倉也直接被抓走了,可以說,威力一家全部都被抓進警局了,而他們看到證據之後也是無言以對。這個證據確實足夠他們坐牢了。
不過他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他們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可他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
“子倉,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威力朝着威子倉怒吼道。
“怎麼可能是我?”威子倉立馬否認,“肯定是哥哥,肯定是哥哥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草!”威子倉的哥哥直接罵了出來,“我得到消息,要不是你們誰得罪了人,我也不至於躺着也中槍!”
“爸,一定是你禍害了哪個有勢人家的女兒,人家才報復我們的。”威子倉一下子就責怪在了威力身上。
“我操,我都是調查之後才行動…。。”威力說到這裡,立馬閉嘴了,因爲他旁邊的一個胖胖的女人已經滿臉怒火了。
“好啊,威力,你竟然揹着我去搞那些小女生,那怪你這麼久都不碰我!”鄒秀嬌那肥胖都是很提直接朝着威力壓去。
“嗷!”威力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其實他之所以會去找那些小女生,主要是因爲自己家的老婆實在是太醜了,他根本下不去手啊,單單隻要想到那二百斤的肥肉,他就忍不住想要吐,更別說**了。
威力一家被抓了起來,判了一個百年的牢獄之災,而在鬆雲市的一家醫院的某個病房中,趙無天已經醒來了,臉色十分的蒼白,眼中不滿了陰霾,因爲趙思思在一旁彙報着公司的事情,那些合作的公司全部都停止了合作,無天集團徹底的垮了!
“寧濤,葉千葉!”趙無天握緊了拳頭,臉上的青筋暴起。
“趙董,不能再動怒了。”趙思思連忙說道。
趙無天也知道自己是怎麼吐血暈過去的,立馬就深呼了一口氣,拳頭也鬆開了,眼裡的陰霾依舊存在。
“趙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趙思思開口問道。
“無天集團是不能再經營下去了。”趙無天陰沉道:“不過,我要葉千葉身敗名裂!”
趙思思微微皺眉,她不喜這種手段,不過趙無天是她的老闆,於是就問道:“趙董,你打算怎麼做?”
趙無天直接吩咐道:“把屎殼郎找來。”
“是。”趙思思點頭,然後就拿出了手機。
屎殼郎是國內頂尖的黑客之一,可以說,國內的黑客沒有一個不知道屎殼郎的,這傢伙曾經可是一口氣入侵了國防部,雖然最終被反擊了,但這一舉動卻千古垂青了,這個千古垂青自然是在黑客界。
而屎殼郎是趙無天的人,準確來說是趙家的手下。
半個小時之後,屎殼郎就出現在了病房中,這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頭髮很長也很亂,不修邊幅,臉上還有很多痘痘,穿着也是十分的邋遢,一看就知道是宅男外加吊絲一枚。
“趙少,不知道找小的所謂何事。”屎殼郎嘿嘿笑着說道,那笑容十分的猥瑣,因爲他的餘光在趙思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