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是這個小子!”不知道誰冒了一句,大家就開始七嘴八舌了起來。
“這靈蒼學院的新生還真是愛出風頭啊。”
“我怎麼感覺陰魂不散呢。”
“這小子不會是想參加比武吧?難道以爲自己是五級戰陣師,就可以很輕鬆的拿下比武?”
“我早看這個小子不爽了,狠狠的教訓一頓也是應該的!”
“……”
在大家看來,寧濤既然是五級戰陣師,又是煉丹師,那武修方面肯定非常的弱,很少人能做到全能的,尤其是寧濤的年齡擺在那裡,要他們相信寧濤在武修上面也有造詣,真的是太難了。
不過寧濤也不衆望所託,他的實力確實很弱,僅僅只有武靈四級而已。
“怎麼,現在是比賽,你上來做什麼?”懷鬆語氣微冷,差一點就能擊殺虞凰了,他的內心是有一種變態的想法,那就是砍掉世間所有美麗的東西,包括美女。
寧濤沒有去理會懷鬆,而是低頭看着虞凰,低聲道:“剛纔那種情況,怎麼不將你的鳳凰召喚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有鳳凰?”虞凰臉色有些古怪。
“哈,我這不是聽說的嘛。”寧濤暗道不妙,偷窺的事情千萬不能被發現。
“學院的人可沒有人知道我會馴獸術的,還和一隻神獸進行血契約。”虞凰突然想到了自己上次在洗澡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盯着自己,只是後來什麼都沒有,她以爲是自己感應錯了。
“你前段時間是不是進入了鳳凰閣!”虞凰的臉蛋不由的浮起了一抹嫣紅,想到寧濤的速度,當日在那個時候,完全可以在她毫無感覺的情況下,迅速逃離。
“咳。”寧濤猛的咳嗽了一聲,“我不是那種人。”
“哼!”虞凰已經確定了,就是這廝上次偷看自己洗澡,想到自己的身體都被寧濤偷看去了,她是又怒又羞啊,當下道:“這個帳我會找你慢慢算的!”
“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寧濤苦笑了一下。
“哼!”虞凰冷哼了一聲,不過說實話,她的內心並不是非常的排斥。
“要不,等回學院,我也去洗澡,然後你過來偷看?”寧濤眨了眨眼睛。
“滾!”
“我說你們聊完沒有?”懷鬆有些不耐煩了。
寧濤瞥了一眼這個懷鬆,轉身走下了比武臺,將虞凰放到了一個座位上,然後兌換處出了一枚通絡丹,讓虞凰服用下去,他這纔回到了比武臺上。
這比武雖然有規定,是又學院輪流上場,但一個學院如果在上了一個之後,緊接着一個上是不算犯規的,但這樣一來,對這個學院來說是很不利的事情,所以沒有人會去做這樣的事。
但很可惜,寧濤已經決定終結這場比武了!
“你在煉丹和戰陣師方面,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個天才,但你在武修方面,絕對不可能會有這種造詣!”懷鬆冷笑道:“你知道嗎,在遺蹟試煉中,我他孃的早就想殺你了!”
說話間,懷鬆衝向了寧濤,手呈爪型,速度極快。
“不自量力!”寧濤不屑一笑,一個瞬間移動,一個赤焰拳。
砰!
懷鬆直接倒飛了出去,而就在他要摔下舞臺的時候,寧濤如影隨性,一手抓住了懷鬆的腳腕。
“你……你想做什麼?”懷鬆有些慌了。
咔嚓!
寧濤用力一扭,懷鬆的腳腕處的骨頭就破裂了,而那清脆的聲音卻是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每個人的臉色都是無比的驚駭,這個傢伙竟然秒殺了懷鬆!
砰!
寧濤直接將懷鬆給丟回了比武臺上,很顯然,他要讓這個懷鬆生不如死。
“恭喜你,接下來你慘了!”寧濤緩緩的朝着懷鬆走去。
“啊!”
“救我……”
“呃……”
比武臺上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聞者生寒,這簡直就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原來寧濤用上了老方法,那就是將懷鬆的胳膊扭斷,再接上,再扭斷,如此循環。
這種折磨人的方式,並不是只有在他那個空間受用的,這個空間也是同樣的,雖然懷鬆是修煉者,從某種程度上,身體會很耐打一些,但終究還是人類的身體,只要是人類的身體,那就很受用這一招。
就這樣過去了五分鐘時間,懷鬆就彷彿度過了一個世紀,那種回憶不堪回首,就好像是人間煉獄一般。
“放過我,求你放過我……”懷鬆開始求饒了。
懷鬆一求饒,天道學院的面子就無光了。
“想要我放過?下輩子吧。”寧濤沒有繼續折磨懷鬆額,而是一拳重重的打擊在了懷鬆的胸口。
咔嚓!
胸口處的骨頭破碎了。
寧濤直接將懷鬆給丟下了比武臺,他習慣性的想要從口袋摸一根菸,但想到自己沒帶,但這不妨礙他裝逼,大聲喝道:“我他孃的就問一句,還有誰?”
所有人都是嘴角一抽,這太猖狂了,但也不得不承認寧濤的實力是真的厲害,這可是直接秒殺了懷鬆啊。
要知道,懷鬆可是武王八級巔峰的實力,這樣的實力都是被秒殺的,那就更別說寧濤的實力了。
“咦?這……這個傢伙是武靈?”
“好像還真是。”
“我的天,武靈實力秒殺武王?”
“不……不會吧,會不會是他隱藏實力了?”
“……”
在大家震驚寧濤的實力同時,卻是感覺到寧濤的實力只有武靈四級,這就嚇到所有人了。
長老臺上。
奧古斯的臉色極其難看,懷鬆丟進了天道學院的臉,而他對寧濤也是恨之入骨,竟然兩次讓天道學院丟臉,關鍵是這個傢伙竟然僅僅只有武靈四級!
“靈蒼學院今年很不簡單啊。”奧古斯陰沉着聲音。
林龍似笑非笑的道:“貴學院也不簡單啊。”
奧古斯的臉色一沉,他知道林龍在嘲諷自己,在戰陣師和這場比武上,天道學院是一個人輸,一個求饒,認輸已經夠丟面子了,結果還來了一個求饒,這臉是丟進了。
作爲一個大學院,可是極其在乎這種名聲,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以後都不知道往哪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