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滿了,他們是看不起商人,可現在寧濤卻開口就是他們是爲商人服務,這豈能不怒?
“這說的是什麼話?”
“必須道歉!”
“沒錯,必須要爲剛纔的話道歉!”
“這是什麼話嘛,我們維商人服務,這就是對我們的極其不尊重!”
“……”
幾乎所有人都在聲討,大家對寧濤這話都是極其的不滿。
寧濤倒是無所謂,他怕得罪這些人?需要怕麼?根本就不需要,他連堂堂北大副校長都敢威脅,何況是一羣文人雅士。
“別逼逼,不然我讓你們在京城混不下去。”寧濤點燃了一根菸,十分囂張的道。
這話就讓大家更怒了。
“說的什麼話?”
“秦校長,你怎麼能帶這種人來參加書畫協會?”
“這種人不配來參加我們的書畫協會!”
“……”
雖然這次也有人在聲討,但顯然沒有剛纔的多了,因爲世界首富的能量,他們還是知道的,就連京城四大家族都拿寧濤沒轍,他們在書畫界雖然有地位,但面對寧濤,那是毫無勝算啊。
“大家都靜一靜,寧先生固然有不對的地方,但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大家就各讓一步。”董老說話了,他沒有刻意責怪寧濤,也沒有偏袒自己這邊的人。
大家都知道董老的性格,所以也沒有繼續要寧濤道歉什麼的,畢竟他們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這邊先說寧濤的話,寧濤也是不會反擊的。
看大家都不再說什麼,董老就進入了這次主題:“一年一度的書畫協會,也是書畫比賽,冠軍可以拿到書畫協會資助的一百萬元,另外,今年我會提供一個我的作品。”
大家聞言都是一驚,每年書畫比賽的冠軍是一百萬元,可沒想到今年卻追加了董老的一個作品,要知道,董老的作品可是價值連城啊,最少也能賣個好幾十萬,甚至百萬,更重要的是,董老的作品,非常的具有收藏價值。
“寧先生,作爲世界首富,來參加書畫協會,難道你不打算做點什麼嗎?”這個時候,劉配的聲音響起,他話的意思很明顯,書畫比賽你是參加不了的,不過可以在獎金上做點什麼,他的目的就是想坑一坑寧濤。
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看不慣寧濤的,自然也希望寧濤能出出血。
“寧先生是我邀請過來參觀的,莫非參觀的人都要做點什麼嗎?”秦離歌微微蹙眉道。
“沒事。”劉配還沒說話呢,寧濤卻是大手一揮:“獎金不是一百萬元麼?我追加一百萬美元。”
寧濤也不想和這些人多計較,如果太計較的話,秦離歌會很難做,反正一百萬美元對他來說是真不算什麼。
一百萬美元?
大家都是不由的一愣,心想這個世界首富果然是出手闊綽啊。
劉配得意一笑,這個世界首富也不咋地嘛,還以爲有多牛呢,還不是得給我們這些文人雅士面子。
不過劉配並不知道的是,寧濤是給秦離歌面子,而不是給他們這些文人雅士面子。
“那就多謝寧先生的資助了。”董老感謝了一些寧濤,然後就宣佈:“書畫比賽開始!”
書畫比賽都是現場發揮,並不是拿出以往的作品,做的就是公平公正,不過這些比賽的人,可都是在一個月前就開始想好了比賽的時候要畫什麼。
“第一場的內容是竹!”董老又宣佈了比賽的內容。
大家都是是苦思冥想了起來,有人歡喜自然也有人愁,歡喜的是,這個比賽內容,他們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想到過了,所以現在臨場發揮也是得心應手,愁的呢,是那些沒想到這個比賽內容,只能靠現場發揮想象力了。
立馬就有人動筆了。
寧濤是站在秦離歌的旁邊,看着秦離歌思考的樣子分外漂亮,沒有多久,秦離歌也動筆了,這些書畫比賽用的自然是毛筆,這個按年度無疑是很高的,但對於在場的人並不算難,因爲他們是專業。
畫畫是漫長的過程,寧濤都有點昏昏欲睡了,這實在是太折騰人了,於是他就趁着大家在畫畫的時候,他走到了一旁的小吃區域,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不過很大部分的人都在專心的畫畫。
大概十來分鐘的時間,已經有人畫完了,但他們看到寧濤在吃東西,心中也是不爽。
“不懂畫就是不懂畫。”
“看看董老,看的都是津津有味。”
“我看他就是看的想睡覺。”
“一身銅臭味。”
“……”
又有人開始鄙視寧濤了。
“畫好的將作品拿過來。”董老作爲裁判,自然得要一一過目。
那些畫好的人立馬就將自己的畫給董老,沒多久在場的人差不多都完成了,而過的人也就只有十來個,剩下的人都被篩選了。
“林老,你又進步了啊。”一個老者誇讚道。
林老擺擺手謙虛道:“剛好準備過,都是僥倖。”
那邊柳老爺被人誇讚了,柳老爺是很謙虛:“這是我的擅長,如果要是換做別的,說不定我也被淘汰了。”
寧濤看都不看這些人一眼,繼續吃自己的東西,這些人啊,就是虛僞,明明覺得自己牛逼,還硬要假裝謙虛。
“小寧,不過來看秦姐的畫嗎?”秦離歌走到了寧濤的面前,有些無奈的道。
“看,必須看。”寧濤立馬用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和秦離歌走了過來,仔細的欣賞起了秦離歌的畫。
劉配看寧濤認真的樣子,不由的譏笑道:“還在那裝上了,你要看的懂才行啊。”
“劉師哥說的對,看不懂別裝懂。”那邊的小師弟道。
不少老者也都是皮笑肉不笑,在他們看來,寧濤就是在不懂裝懂,看不懂還一副那麼認真的樣子,作秀給誰看呢?他們可都是專業人士。
寧濤瞥了一眼那個劉配,然後繼續看着秦離歌的這個竹子畫,然後開口道:“秦校長這個作品中的竹子並不多,只有寥寥幾根而已,但是卻通過竹竿的纖細,以及用墨的濃淡營造出了虛實關係和空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