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芳悽然一笑道:“他們這些手裡有了權力的男人,哪個沒有三妻四妾、三四個二-奶、小三,反正現在作風問題已經不算是什麼斬立決的大問題了,已經不能妨礙他們升官發財了,所以他們就管不住自己襠中的那根玩意。哎,這也是我雖然看到陸晨陽有好幾個女朋友卻不阻攔你和陸晨陽好的原因,反正所有有權勢的男人最後都是這樣的,還不如找一個自己喜歡的。”
“我找爸爸理論去!”沈明月不忍看到媽媽這樣悽苦。
“算了吧,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情還是自己打掉牙往肚子吞吧。”蘇正芳苦笑道:“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其實從我們剛開始結婚的時候,他就在外面有,不過我當時還對之前那個人念念不忘,覺得有點對不起你爸爸,所以也原諒了他,只是沒想到,我對那個人死心了,他在外面還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媽媽,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沈明月對媽媽在爸爸之前那個人很感好奇。
“跟那個人比,你爸爸提鞋都不配,”蘇正芳不想再想起太多陳年舊事,她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已經死了十五年,我不想再提了。”
沈明月見媽媽的情緒忽然低落下去,就笑着安慰蘇正芳:“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的交代,把那三樣做好,牢牢地拴住阿陽的心。媽,爸對你不好,你以後就和我們住吧。我和阿陽會對你好好的。”
蘇正芳輕撫女兒的腦袋:“乖女兒,別擔心媽媽。媽媽除了你和萬安,還有明安集團,媽媽感情上失敗,但事業上一定不會失敗的。”
就在沈明月的媽媽明安集團總裁蘇正芳跟沈明月在探討該如何固寵取悅陸晨陽的時候,嚴冰冰的舅舅嚴廷淳也用他的勞斯萊斯載着外甥女嚴冰冰來到市府二號樓,此時春江市市長嚴廷芳已經開完會,回到家裡。
嚴廷淳給他姐姐說了一下陸晨陽的情況:“在過去二十多天時間裡,陸晨陽從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驟然變成一百二十多斤的帥小夥。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陸晨陽的解釋是說他是民國時期那個活了兩百多歲的李慶遠的徒孫,他師父交給他一顆丹藥,他吃了以後就瘦成了那樣,因爲這是冰冰親眼看到的,我們都相信了他說的話,並從春雨集團撥款兩個億去投資他的雲蓮公司。如果事情僅僅如此的話。那我們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交了好運的可以培養的生意夥伴來對待就是了,可事情不止如此。”
嚴廷芳鳳眼修眉,眉目如畫,看起來不像嚴冰冰的母親,而是像嚴冰冰的姐姐,不過她的氣質太過嚴肅。讓人望而生畏,不敢提起親近的感覺。
嚴廷芳娥眉緊縮:“難道陸晨陽還有什麼驚人的表現?”
嚴廷淳笑道:“還是讓冰冰給你說說吧,最近陸晨陽受傷了三次,三次她都在現場,親眼目睹。”
陸晨陽受傷三次。前兩次嚴冰冰的表現都有專人飛速告訴嚴廷芳,嚴廷芳當時面沉如水。實際緊張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雖然有雙胞胎女兒,但小女兒鄭冰冰就是一個書呆子,將來就是搞研究的,對家族長遠利益沒有大的幫助,她就把希望寄託在大女兒嚴冰冰身上,爲此還給了嚴冰冰很多自由發展的空間,鍛鍊她的獨立自主的能力,包括給她配槍,讓她自己一個人出去住,但這樣自由發展卻讓嚴冰冰爲此頻頻冒險,嚴廷芳都在考慮,要不要約束一下嚴冰冰。
嚴廷芳冷厲地瞪了女兒一眼:“早知道就不讓你外公給你配一把槍了,有了槍,就亂冒險,那一次要不是陸晨陽伸出胳膊救你,你早就沒命了!”
“姐,這事咱們以後再批評冰冰吧,”嚴廷淳見嚴廷芳擺出架子要好好批評嚴冰冰一頓,連忙阻止道:“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讓冰冰說下陸晨陽身上發生的特別情況。”
嚴冰冰把陸晨陽三次受傷後都奇蹟般地飛快恢復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
嚴廷芳蹙着光潔的額頭,纖纖玉指不住地敲打桌面:“如果說第一次被刀砍後很快就恢復了,只是說明警局的創傷藥好,說明陸晨陽身體強健,恢復能力強,但第二次他從一千多米的高空上墜落,竟然毫髮無損而且精氣神更好過以前,第三次他被沈明月的路虎車以六十碼的速度撞飛,本來差些一命嗚呼,可他竟然也能在十二小時裡完全恢復,這樣的表現就太神乎其神了!”
嚴廷芳想了一下,轉頭問同樣在皺着眉頭思考的弟弟嚴廷淳:“你看會不會是白雲巔陸家的伏虎功有爲我們所不知的特效療傷效果?”
“最近幾百年間,我們這些古武世家的一致判斷是,白雲巔陸家的伏虎功只有吸收他人功力爲自己所用的特殊功效,確實是吸收了他人內力後能夠快速地幫助自己療傷,但以陸晨陽第三次受了那麼重的傷,根本人事不知,如何吸收他人的內力,再說縱然吸收了他人的內力,那麼重的傷最起碼也要半個多月才能好利索,根本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全部恢復好,所以我確定,讓他如此快速復原的不是他家傳的伏虎功。”嚴廷淳謹慎地分析道。
“那你覺得他這麼快速恢復的根本原因是什麼?”嚴廷芳醉身政治,政務繁忙,根本不像她弟弟那麼有時間,自然在武道上的修煉不如她弟弟,她想不出來,自然只好問她弟弟了。
“我猜測,他會不會是某個修道者的弟子?”嚴廷淳說道。
“很有可能!”嚴廷芳被弟弟這樣一提醒,她思路豁然開朗:“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的恢復能力爲什麼這麼強,因爲十大古武家族的療傷功法都不可能做到這一點,而他的祖師李慶遠表現得很像一個得了大神通的修道者,只有一個到達大神通境界的修道者才能活到兩百多歲!”
“那我們該如何對待陸晨陽呢?”嚴廷淳問道:“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那是當然,要不問問咱爸的意見。”嚴廷芳說完就打通了她爸爸的電話。
電話那端的上將只有一句話:“不惜一切代價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