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雲嵐再看陸晨陽的臉部,依然是昏迷不醒,她趴過去,試圖再次人工呼吸,陸晨陽依然是沒有絲毫反應,還是昏迷不醒。
丁雲嵐回頭一看,陸晨陽下面的帳篷還是高高聳立。
丁雲嵐略顯細長的媚眼眨巴着,她充滿了疑惑,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那裡應該是毫無直覺的,爲什麼會起來呢?
丁雲嵐還在呆愣的時候,卻見斯嘉麗趴在陸晨陽身下,試圖脫下陸晨陽的褲子,因爲陸晨陽剛纔在溪水裡泡過,棉質衣物溼漉漉地貼在身上,很難脫下來,而斯嘉麗身上有傷,行動不便,很費力地才脫下陸晨陽的運動短褲,緊接着又想脫下陸晨陽的紅色內褲。
陸晨陽一直非常喜歡紅色,認爲紅色能夠給他帶來好運氣,所以他的內褲一律都是紅色。
丁雲嵐連忙抓住斯嘉麗的手,厲聲喝道:“你這是要幹什麼!爲什麼脫他的褲子?”
斯嘉麗湛藍的眼眸裡露出絕望的神情:“我們受傷了,待在這個鬼地方,我們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發現不了我們,我們必死無疑!就這樣死了,我很不甘心,我還是一個處女,我不能帶着這樣的遺憾死去,我喜歡陸晨陽,現在他這裡這麼硬,這麼大,正是上天給我的機會,能讓我沒有遺憾地死去。”
丁雲嵐心想,斯嘉麗說的是啊,自己也不能帶着處女的遺憾就這樣死去,但她看看昏迷不醒的陸晨陽:“啊。他還昏迷着呢!你就不能等他醒來以後再跟他做那樣的事情嗎?”
斯嘉麗悲嘆道:“我們對他進行了那麼多次人工呼吸,他都不醒。恐怕以後再也醒不過來了,再說以他平時對我們的冷漠態度,他醒了以後,肯和我們做那種事情嗎?”
丁雲嵐被斯嘉麗說服了,她本來就對陸晨陽有綺念,這股綺念剛纔一直被驚嚇擔心所壓制,現在被斯嘉麗這番話給勾了起來,不過她不能讓斯嘉麗這樣一個洋妞先上:“他是華夏男人。我是華夏女人,應該我先來!”
斯嘉麗擔憂地看了一下那根東西,它已經硬了很久時間,便對丁雲嵐捉急地說道:“那你快點,我怕它硬了太久時間,就軟掉了。”
丁雲嵐連忙撩起自己的裙子,脫下自己的蕾絲花邊內褲。然後脫掉陸晨陽的紅色內褲。
丁雲嵐在斯嘉麗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來,忍着身上的疼痛,把自己那裡對準陸晨陽的那根東西,緩緩地坐了下去。
丁雲嵐感到自己下面有一層薄薄的東西被陸晨陽那根東西頂開,繼而感到有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涌上來。一股鮮血從兩人結合處流了出來,丁雲嵐不能自主地發出一陣悽婉的叫聲。
丁雲嵐疼痛難耐,很想起身不再繼續,但見斯嘉麗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恐怕她一起身。斯嘉麗就會坐下去,自己可不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這個洋妞。
丁雲嵐總聽那些有過性經驗的姐妹說第一次總是苦盡甘來。做到最後面就感到爽了,丁雲嵐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直到達到高氵朝,感到爽才能停。
丁雲嵐忍着深澗幽谷的痛楚,忍着背部被摔傷的痛,用手按着陸晨陽的腰部,撅起雪白粉嫩的大屁股,搖晃着纖細的水蛇腰,開始在陸晨陽身上一上一下。
而在上下起伏間,她突然感到從陸晨陽身上出現了很多股氣流,慢慢地彙集在她和陸晨陽的連接處,匯成了一股氣流,將陸晨陽那根東西撐得更大,讓她覺得更痛苦,她想要起來,卻發現那股氣流通過深深插在她體內的那根東西灌入她的身體,匯通她的奇經八脈,自動地運轉了一週天,讓她渾身的精氣神提升了很多倍,她身上的痛楚立馬消失。
丁雲嵐感覺自己的嗓子似乎更舒服了,她感覺自己的手指更靈活了,以前被她刻苦鍛鍊過的兩個地方似乎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丁雲嵐不敢相信這種感覺,她總覺得這是一種錯覺,但隨着那股氣流在她身上運轉,她發現自己的體力在逐漸的恢復,她按着陸晨陽的腰部上下起伏的越來越快,下面那裡的痛楚感覺越來越淡,取而代之的是舒服,越來越舒服,越來越爽,越來越快樂,那股快樂從下而上,涌遍她的全身,她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家的快樂感受,開始悽婉繼而歡愉地叫了起來。
一開始當着斯嘉麗的面,丁雲嵐不敢放開聲音,可到了後面,她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的越來越快,快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到了後面,她放開了最後的一點羞澀,叫得酣暢淋漓。
丁雲嵐的聲音本來就好聽,被那股氣流改造了經脈後,她的聲音更加好聽,當她發出快樂的叫聲時,讓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活春宮的斯嘉麗都忍不住臉紅心跳,丁雲嵐叫得太有感染力了,可惜陸晨陽還是昏迷不醒,自然看不到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也聽不到那淋漓酣暢的叫聲。
丁雲嵐撅起雪白粉嫩的大屁股,搖擺着她那纖細無骨的水蛇腰,她那豐碩俏麗的玉筍一樣的胸部隨着她一上一下的起伏而微微地擺動,她烏黑髮亮的秀髮垂落下來,在陸晨陽赤露的胸部上滑動。
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丁雲嵐只感到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一個點,渾身酥麻,一股春潮洶涌而出,澆在陸晨陽那根東西上,而那股改造過她身體的氣流也隨着那股春潮涌出。
那股氣流又通過陸晨陽那根東西在陸晨陽體內奇經八脈流動,跟陸晨陽本身就有的相同氣流匯合一處,快速地恢復和改造着陸晨陽的身體。
那股氣流自然是純陽丹的丹氣,平時散落在陸晨陽各個經絡裡,陸晨陽不能使用,當尚爲處子之身的丁雲嵐跟陸晨陽結合後,就激活了那些丹氣,它們逐漸地彙集起來,通過陸晨陽那根東西,灌入丁雲嵐的體內,改善了丁雲嵐的身體,繼而又隨着丁雲嵐體內迸發的春潮返回到陸晨陽的體內,恢復和改造着陸晨陽受損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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