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保護老師,沒說讓你睡覺啊,想當初我們給餘總理當警衛的時候,連着三天沒閤眼。”沈明月神情間流露着滿滿的自豪。
“你真的給餘總理做過警衛?”陸晨陽投向沈明月的目光中盡是敬佩,華夏國只有一位餘總理,餘潤華,這位女副總理積極倡導華夏國要向西方發達國家學習民主、民生的健全制度,向西方發達國家學習先進的反腐制度,建立華夏國完善的卓有成效的反腐制度,餘總理因爲她的開明和廉潔得到了民衆極大的敬仰。
只可惜,餘總理在民間的崇高聲望對她的仕途毫無幫助,她對反腐的強硬態度讓她在官場樹敵無數,做了一任副總理就黯然退休。儘管她現在沒有任何官職,但民衆對她的尊重比對在任的很多高官都要多得多,就連從來都不關心政治的陸晨陽也知道餘總理是真正爲民請命的好官。
沈明月說出這句話後,有些後悔,按照組織紀律,這些事情不論機密與否,都不能告訴陸晨陽這樣的平民百姓,所以她沒有再回答陸晨陽任何問題,跟黃小柔轉身下樓而去。
陸晨陽看沈明月突然顯現謹慎的表情,知道她想起了組織紀律,不能把事情往深處說,便沒有追出去繼續問詢,只是推開門,目送沈明月走遠。
沈明月領着麾下警察,將楊亮理和沙皮狗等人押入警車,過來時靜寂無聲的警車亮起了警笛,嗚嗚地開走了。
陸晨陽轉過身,正想笑着安慰周清秋,卻不料平時一直堅強猶如磐石的周清秋突然伸出纖纖玉臂,抱着他的脖子,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嚶嚶地痛哭起來。
她沒有惹人厭煩地痛訴她的命有多苦,她只是一個勁地哭,一句話都不說,反倒讓陸晨陽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覺得她那一雙被奶水漲得飽滿堅挺的玉峰頂的自己的前胸,感覺怪怪的,他的心跳得好快。
她纖細的玉臂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緊緊地抱着他,她那柔弱無骨的身軀緊緊地貼着他,肌膚緊緊相貼,陸晨陽忽然感到好舒服,難怪男女之間那麼喜歡擁抱,原來擁抱就是這樣子的,好舒服。
周清秋渾身洋溢的成熟-女人的香氣索繞在他的身邊,他止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把這股香氣好好地吸進去,然後再好好地回味一下。
周清秋除了那雙飽滿的酥胸外,身上其他部位都削瘦得很,當陸晨陽的雙手輕拍她的背部時,感受到那裡的嶙峋,他心裡不覺一疼,這樣一個美麗聰慧的女子實在不應該過這樣的日子,他發誓,一定要讓她幸福,具體該如何讓她幸福,他還沒想好,但前提一點,一定要吃好,陸晨陽突發奇想,早點賺夠大錢,買套別墅,讓自己想要呵護保護的女人都住在裡面,請幾個大廚師,請幾個營養師,好好調養她們的身體。
周清秋趴在陸晨陽的懷裡,嚶嚶地哭了好一陣子,聞着他身上那種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純情少男獨有的清新味道,她心緒慢慢鎮定下來,哭聲也漸漸停息。
周清秋心裡很是驚奇,陸晨陽雖然看起來很瘦,但胸背並不羸弱,相反還比較寬厚,在他的懷裡,周清秋忘卻了剛纔的恐惶,心裡萌生出只要有他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的想法,這種安全感和陸晨陽身上的清新味道讓她着迷,她沒有哭了,卻也捨不得離開他的懷抱。
陸晨陽輕輕拍着周清秋的玉背,柔聲安慰道:“沈警官來頭不小,只要她肯伸出援手,那個老東西肯定會把牢底坐穿!”
陸晨陽這句話讓周清秋意識到,他和她還在現實裡面,她輕嘆一聲,輕輕鬆開自己的玉臂,整理一下因爲摟他摟得太緊而變得皺巴巴的襯衫,擦拭了掉掛在臉頰上晶瑩的淚珠,然後凝視着窗外黑得濃重不化的夜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春江市官場比這夜色還黑,楊亮理在春江做官二十年,勢力盤根錯節,我實在不相信沈警官能奈何住他!”
“此前因爲楊亮真的兒子楊少峰得罪了沈警官,楊亮真就被雙規了!”陸晨陽對沈明月很有信心:“楊亮真可是市教育局副局長,還比楊亮理高一級呢!”
“楊亮理是江川區財政局局長,江福東以前任江川區區委書記時,楊亮理可是他的錢袋子,這種關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江福東肯定不會坐看楊亮理進去的,他肯定會想法設法保住楊亮理的。”周清秋憂心忡忡道。
陸晨陽知道周清秋現在需要的是安心,不能再讓她這樣憂心忡忡下去,朗聲笑道:“你應該對嚴冰冰、鄭冰冰的背景略有耳聞吧,我跟她們的關係挺好的,我跟她們講了發生的一切,以我對她們的瞭解,她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周清秋聽陸晨陽這樣一說,她緊張的心情開始慢慢放鬆下來,有確鑿的證據,又有兩個來頭不小的家族幫忙,這次應該可以把那個禽獸公公送入監獄吧。
周清秋渾身放鬆下來,恢復了她一貫的堅強和睿智,她先把房間打掃了一下,把龍虎會那幫人的血跡擦拭乾淨,反正這一切都由沈明月的助手黃小柔攝過像做成了確鑿證據,他們就可以放心地把現場清掃乾淨,隨後周清秋還想幫着陸晨陽把那個破裂的房門修理好。
陸晨陽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了,乒乒乓乓的修理聲肯定會惹來鄰居們的不滿,這樣一個破門就是修理好了也沒有多大的防禦力了,不如明天搬到一個有防盜鐵門的房子裡去吧。”
周清秋稍微想了一下,點頭同意:“這個地方肯定已經被那禽獸父子知道了,龍虎會的人也知道了,他們將來很有可能再來這裡找麻煩,還是搬走吧。明天是星期天,趁着你們在學校自習,我好搬家。”
陸晨陽凝視着那破爛的房門:“今天晚上可不能就這樣睡,要找個東西把房門頂起來,不然龍虎會的人闖進來就不好了。”陸晨陽記得,這個沙皮狗是白狼的手下,白狼作爲春江市龍虎會的大佬之一,他能不給沙皮狗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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