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他?”林楓驚訝地說,難道雷諾也同樣找過黃豔?
“沒錯,我想起來了,我在警局的檔案室裡面看到過他的資料,他是一名通緝犯,這回你立大功了。”
“不是吧!殺了人還能立大功,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林楓不敢相信。
“這個人叫做陸文詳,十幾年前是個很活躍的殺手,死在他手上的富豪絕對超過三位數,是個恐怖分子,也是警方的重要通緝對象。陸文詳後來跟隨了雷老虎,不過十年前雷老虎被人殺死了,他也就隨之人間蒸發了。”
“你知道的挺多的嘛!不去當刑警還真有點浪費了。”
“誰說我就不當刑警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繼續當刑警,不過不是在長州市的刑偵隊。”
“那你打算去那裡呀?難道下鄉當幹部不成?”林楓開着玩笑說道。
“去,我纔不希罕當幹部呢,我是要去省刑偵隊了。我有個朋友在那邊,我跟他說了這邊的情況,他說他跟省公安廳廳長說一聲,把我調過去。”
“朋友?你男朋友嗎?”
“可以說是吧,不過那是在警校裡的事了,人家都娶妻生子了,你就別吃醋了。”
“靠,誰說我要吃醋了,要吃也應該是你吃。”
林楓暗自想着,剛纔要是不幫鄭玲穿上衣服,現在不知道是誰要吃醋了呢?
“對了,這件事情就直接彙報到省裡吧,讓省刑偵隊的來調查這件事,要是我以前那些部下來,我怕反而會害了你。”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的未來老婆總不會害我吧!”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的未來老婆總不會害我吧!”
“誰說要嫁給你了,討厭!”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討厭,一般包括兩種意思。
第一種,就是這個女人真的很討厭這個男人,而這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往往都是怒目而視,怒氣衝衝。
第二種,就是這個女人對這個男人其實是有意思地,就是欲拒還迎那樣,而通常這種情況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會臉頰緋紅,還有可能會羞羞答答地低下頭來。
黃豔明顯就是屬於第二種,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是什麼時候就已經開始愛上了林楓。
黃豔打了一通電話,等了一個多小時,便有好幾名身穿警服的人進來。
“小豔,好久不見了,真想念你呀!”一個高大的刑警一進門就叫着走向黃豔。
“是阿,非哥,都好久沒見面了,嫂子和孩子都好吧?”
“都好,謝謝你的關心!”陳非看了一眼狼藉的房間,說:“我們先把事情處理好,回頭再找個地方敘敘舊。”
“好!”黃豔點點頭跟在陳非的身後。
在警校裡,陳非是黃豔的班長,而且追求過黃豔,兩人因爲性格不合,最終沒能走到一起。
畢業後陳非很快便結了婚,並在他爸的安排下,進了省刑偵大隊,經過兩年的出色表現,現在已經榮升爲刑偵大隊的隊長,有相當的實權在手。
“這個陸文詳可是通緝了十年的要犯,你能制服他,真是不簡單呀,這次我代表省刑偵大隊,感謝你!”陳非記錄完之後走到林楓的身前,由心地道了一聲謝。
“陳隊長,不必客氣,我這是正當防衛,希望陳隊長能幫助我。”
“非哥,林楓是我我線人,我沒辭職之前,他一直都在爲我服務。”黃豔上前說了一句,目的無非就是想讓陳非不要爲難林楓。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林楓殺了陸文詳不但不會有任何罪名,還會得到獎勵。”陳非安慰道:“小豔,你這麼緊張,是不是對林楓有意思阿?”
“非哥,你說到那裡去了,我們只是普通關係而已。”黃豔說完臉一紅,不敢看向陳非。
“哈哈哈……小豔,你認爲我這個刑偵隊長是白當的麼,你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你拉,走吧,咱們幾個出去喝兩杯。”
“這樣不太好吧,你事情還沒辦完呢!”
“這事交給他們幾個就行了,要不是爲了見見你,我還懶得過來呢,走吧,林楓,你也一起來。”
“陳隊長,那我恭敬就不如從命了。”林楓也不客氣,因爲他知道,這次絕對不只是去喝兩杯那麼簡單的。
某個酒樓的包廂內,服務員遞上了泡茶的用具,林楓與陳非面對面坐着,黃豔就坐在林楓的身邊。
此時正是喝下午茶的時間,陳非要了一盞鐵觀音,點上了幾個小點,休閒地喝起茶來。
“小豔,你在學校的時候,成績向來都是排在前十名,呆在長州市也實在是埋沒人才,這次你就跟我到省城,好好做幾個月,我這個刑偵隊長的位置遲早就是你的。”
“非哥,你就別擡舉我了,我是什麼料自己清楚,一個市刑偵隊長都幹不好,那能當上省的刑偵隊長。”
“你在這裡幹不好,那是因爲你的潛能還沒有被激發。”陳非喝了一口熱茶,慢條斯理地說道。
“陳隊長,你不會是想着退位讓賢吧?”林楓早看穿了陳非的心思。
“沒錯,去年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重傷,雖然治好了,卻留下了隱疾,我不能再幹下去了。”陳非遺憾地說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被子彈打中頭部,至今爲止,那顆子彈還是沒能取出來,每逢天氣變化,你就會頭痛發作,生不如死。”
林楓早就注意到陳非額頭的一處疤痕,用透視眼一看,居然看到殘留在他腦袋中的那顆彈頭。
“呃……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陳非驚訝得目瞪口呆,林楓對他的情況竟然比他自己還要清楚。
“哦!我平時比較愛好看一些醫學方面的典籍,憑着你額頭的疤痕,我想沒有那個醫生敢對你的腦袋下刀。”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看遍了各大醫院,醫生都說了,子彈沒把握取出來,一動刀子就可能要了我的命,倒不如讓它留在裡面,興許還能活多幾年。”
“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想我能幫你取出子彈來。”林楓從課堂上也學了一些本事,憑着春窺魔鏡的特殊功能,林楓倒是有幾分把握。
“你?你行麼?人命關天,可不能亂說!”黃豔怕林楓託大了,忙提醒他。
“你真的有把握?”陳非滿臉的激動,可是想起那些教授主治醫師都說沒把握,只是興奮了幾秒鐘,表情迅速就暗淡了下去。
“取出子彈頭我有八成的把握,不過縫合傷口我就不行了,所以還是要有醫師配合才行。”
“反正我現在活着也是九死一生,倒不如就死馬當活馬醫,我的命就交給你了,明天我就去安排。”
“陳隊長你這麼信任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林楓坐着黃豔的車,隨着陳非來到了省第一人民醫院。
手術檯和主治醫生已經聯繫好,陳非作爲省刑偵大隊的隊長,人脈還是非常廣闊的。
“哎呀!小陳,你真的確定要動手術嗎?手術的風險我也跟你說過了,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手術醫生兼教授的樑一明勸告道。
“樑教授,我想清楚了,與其苟且偷生,偷不如博一回,再說了,林楓說他有八成的把握。”陳非說着看向了林楓。
樑一明也看向了林楓,一臉地不可置信,“小夥子,我今年五十九歲,從醫三十二年,這手術我都沒把握,你能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