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當日天降大霧,田裕昆覺得自己修煉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很多,許多境界也是一路破竹,修煉到了天目境。
最初他只是修煉着玩的,畢竟在道觀裡,也沒有什麼事情,總要裝裝門面,弟子有事來找的話,看到觀主正坐那兒修行呢,也有面子啊。
天降大霧後,田裕昆境界急速的提升,以前很多用不出的手段,也都能用出來了,他用觀靈法觀察了一下,發現天地間的靈氣變得越來越精純充裕了。
怪不得那書上記載着祖輩有大能力,後來傳下來卻一輩不如一輩,田裕昆猜測應該是天地間的靈氣不斷衰弱的原因;現在到了一個大輪迴,天地間靈氣衰弱到了一定程度,又開始充裕了起來,自己的機會來了,能不能重現祖先的榮光就看自己了。
書籍上記載,這座仙府裡面留有祖先的法寶‘一夢千年’,仙府的鑰匙也是輩輩相傳的,但是到了自己父親一輩。在一次被掃黃的過程中,遺失了。
田裕昆不甘心空守寶山,殺掉那些瘋狂的弟子後,帶着妻小,把她們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自己出來尋找到一些炸藥,打算炸開仙府算了,畢竟一直放在那裡也不是自己的,不如趁着靈氣復甦的大好時機,取了先祖的法寶,也好有一番做爲。
肖長歌捂着右腕,緊盯着田裕昆,這人還真厲害,運劍的時候用了內力,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感覺到身體有些微涼、心跳無力,肖長歌左手在衣襟上撕下一塊布料,緩緩把右腕包紮起來。
田裕昆微微一笑,挺劍刺了過來,他腳下並沒有動作,身體急速的貼地飛行過來。肖長歌想要躲避,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見到田裕昆越來越近,心中一急便運起模仿火系異能的能力,張口噴出一口火焰。
田裕昆一劍刺到肖長歌胸中,不料肖長歌噴出火焰,被火焰點燃了衣物。肖長歌胸口插着寶劍,緩緩倒了下去,田裕昆則是被燒的‘嗷嗷’亂叫,奔跑着跳進山谷中的水潭裡想要滅火。
火焰很是霸道,田裕昆跳進水潭,並沒熄滅身上的火焰,又跳上岸盤膝坐在地上,運用內力化解高溫火毒。猴子站在一旁,眼珠轉了轉,躡手躡腳的跑到石門前,從一側露出大洞鑽了進去。
田裕昆在山谷中打坐半天才用內力抵住了火毒,火也漸漸的熄滅了,他身上衣服什麼的都被燒了個精光。
田裕昆摸了摸被燒得有些焦了的皮膚,疼得低呼了一聲,身子一動皮膚就迸裂淌出血來。他咬着牙在自己身上點了兩下這才強忍着痛起身,身上焦黑乾枯的皮膚不斷的碎裂掉落下來露出裡面鮮紅的筋肉。
田裕昆向山洞裡邊走去,走過的路上,留下一道不規則的血痕。
肖長歌緩緩的醒了過來,陽光照在眼中,很是刺眼,他又閉上眼睛。胸口、右腕傳來陣陣的疼痛。緩緩的起身,胸口疼的更厲害了,從傷口處迸發出鮮血,流淌下來,肖長歌左手捂住傷口打量了一下四外的動靜,靜悄悄的,只聽到猴子‘吱吱’的叫聲,從石門那邊傳過來。
肖長歌摸了摸發現口袋裡的晶石全都不見了,運用體內殘存的能量,模仿起水系的能力治療胸口的傷。只是他模仿的效率很低,用光了體內的內力,胸口的傷還是沒什麼起色,卻是不再淌血了。
肖長歌朝自己揹包那邊走了過去,發現揹包被一開始炸碎的石塊壓在了下面,艱難的搬開壓在上面的石塊,從揹包裡翻出塊透明的晶石,攥在手裡吸收了起來。
吸收了兩塊透明晶石,肖長歌模擬着水系的能力,對自己的傷口進行修復,胸口修復到五成左右,修復能力便不管用了,手腕也只能恢復到了七成左右。
肖長歌捂着胸口,裡面還是很痛行動起來卻沒有什麼大礙了,不過右手有些不聽使喚,手指都不受控制。
擦,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直接模仿火系的能力燒死丫的,不他也知道,如果不近身也燒不到人家,近身的話人家武器攻擊距離長,肖長歌打算着自己也應該弄把正經的武器了。
肖長歌從石門一側被炸開的山壁那裡進到裡面,裡面是個不大的空間,一旁也有一池清水,正對着自己的是一個石椅,右邊生長着一顆不知道什麼品種的樹,上面結滿了青色的小果。
猴子被關在樹上的一個金屬籠子裡面正吱吱的叫着。肖長歌順着猴子指着的方向一看,一塊黑炭正趴在石椅的附近,看體型,正是插自己一劍的那個老道。
肖長歌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發現那老道還有呼吸,躺在那裡昏迷。
他四下瞄了瞄,發現那劍放在一邊,輕手輕腳的過去取了寶劍,左手拎着到了老道近前,對準老道的脖子挑了過去。一劍挑在老道脖子上,老道嘴裡哎呀的一聲,爬起來看到肖長歌拿着寶劍又刺過來,趕緊後跳拉開距離,就這麼一震腦袋一下歪到了肩膀上。
道士兩手拖住腦袋,轉身往外面跑去了。肖長歌提劍追了兩步,胸口又疼了起來,看到那道士脖子不斷的往外竄血,歪歪扭扭的跑出去,心想半邊脖子都被割開了,應該也活不久了吧?
道士後躍的時候,一塊牌子從他身上掉落下來,肖長歌並沒發現。
猴子被肖長歌放出來後,竄到樹上摘了幾個果子塞到嘴裡嚼着,奔向一側的一個洞口跑了進去。
肖長歌腳上踩到一個東西,發現是塊金屬牌,金屬牌有火柴盒大小,很薄的一片,他試探着往裡面注入內力,牌子上傳來極大地吸力,直接吸收起肖長歌的內力來,肖長歌丟了幾下丟不掉那個金屬牌,發現那金屬牌不止吸收自己體內的內力,那些從晶石裡吸收來儲存在體內不能運用的能量也被吸收了進去。
我擦,這是怎麼搞得,肖長歌急的滿頭大汗覺得自己越來越困,手裡攥着那塊銅牌倒在了地上,暈迷了過去。
這時候猴子拿着個一個小瓶子從一側的洞口跑出來,它一邊向外跑去一邊拔掉瓶塞對着自己的嘴巴倒了起來,裡面的粉末紛紛揚揚的被倒了出來,它吃了不少剩下的都灑在了地面上。
肖長歌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
這時發覺眼睛自動的睜開了,肖長歌發現這裡並不是那個山洞裡,而是一間很大的臥室。
擦,這是怎麼了、哥穿越了、重生了?
身體怎麼不聽使喚的亂動啊?
這身體緩緩的起身,拿起一旁桌面上擺放着的鏡子照了起來,肖長歌看到鏡子裡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一個面色英俊的男人,這人的臉很白啊,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
肖長歌思量,難道自己是穿越了因爲靈魂能力太弱,所以不能控制這個身體、只能被困在裡面?如何跟這個身體原有的靈魂爭奪身體呢?
肖長歌胡思亂想着,這個被肖長歌靈魂寄生的人,已經起牀穿衣服了。
外面有人敲門,這人說了聲:“進來。”
一個穿着黑裙白短袖的女孩走了進來,說道:“郭姨叫你準備好,一會兒車隊就出發了。”
男人嘴裡‘嗯’了一聲,過去就把那女孩拽過來了,女孩掙扎了兩下,見掙扎不開,就半依半從的被男人推到了牀上。
我¥#%#¥%…………
肖長歌鬱悶不已,這是怎麼回事啊,自己穿越過來,就遇到這種事情,自己寄生在這個男的的身上還沒有能控制這個身體,在這種情況下,他弄了這個女的,算是他的、還是算我的啊?
自己取代了這個人以後,如果繼續這種關係,貌似有點心理負擔啊!
那男人胡搞了一通,這才完事,在那女孩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兩人都穿完了,女孩瞪着男人說道:“鄭楠,你今天就要成親了還對我下手,不怕事情敗露了?”
男人哈哈大笑:“只不過是跟上官家聯姻罷了,那上官婉兒冷冰冰的,到時候娶來,不過是個玩具罷了,因爲是家族的決定,所以我纔不好推脫。”
男人不知道怎麼想的,剛穿好衣服,又把那女孩拽了過來,推到牀上、、
肖長歌鬱悶不已,雖然那男人爽自己也跟着爽,不過這種不能控制身體的情況總歸不太舒服,猛的覺得有點頭暈,難道就要佔據這具身體了麼?
再次醒過來,肖長歌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上涼涼的還在山洞裡,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
看了看手裡攥着的銅牌,那銅牌的背面,歪歪扭扭的刻着幾個字,是篆書,字體歪歪扭扭的,肖長歌廢了很大勁才認出來,是‘一夢千年’四個字。
我擦,原來是做夢啊,嚇死我了,還以爲穿越了呢,一夢千年,難道已經過去了一千年?
肖長歌趕緊看了看手錶、、十二點三十六分,又瞧了瞧四周,不像過去一千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