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悅在大唐董事長辦公室,電腦上顯示,大唐的股價又一次創下了新低,於悅狠狠地把手裡的文件甩在電腦上,“藏在暗處算是什麼東西!”
秀氣的眉眼如今滿滿的都是怒意,卻意外地更增添了一份美人的感覺。
“於悅?我查到監控了,楊繪的房間有人曾經進去過。”劉真打電話過來。
於悅眼睛亮了亮,“你說什麼?那麼能拍清楚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
“那個人做好了武裝的準備,穿的很嚴實,只能判斷是一個男性,大致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從他露出來的眼睛來看,他應該是一個近視眼。”
劉真注視着視頻裡的男人,在看向距離遠一點的監控攝像頭的時候,眼睛不自覺地眯了眯。
“好。”於悅問,“從外面找監控,就不信揪不出來這個人!”
“外面的街道監控只有警察有資格看,我們需要求助於警方。”劉真想想,“我這就去申請調查。”
“小心一點,別被人盯住了。”於悅叮囑道。
劉真如警察局說明了來意,警方正在調查這起信息泄露案,於是,調取了臨近街道的攝像頭,果然在一個角落垃圾桶旁邊看見了這個男人!
男人在垃圾桶旁邊換裝,穿上衝鋒衣,帶上帽子,走之前褲腿蹭到了垃圾桶旁邊一罐紅色油漆。
因爲監控特別遠,畫面只是拍到了男人褲腿上的紅色油漆。
警方開始查找這個男人的信息,男人的衣着,穿衣方式,走路的姿勢,所有的特點進行綜合分析,最後鎖定了一個嫌疑人,鮮漁盛世一個搬貨員!
劉真認出來了這男人,叫做王思,上次他還去倉庫搬貨,當時劉真還和他有過幾次對話,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一個電腦高手!
不動聲色,警察直接包圍了王思的出租房,抓到他的時候,王思好像已經預見到自己的命運一樣,根本沒有掙扎就直接跟着警方進了警車裡。
在警局,於悅和劉真都在旁邊,王思毫不避諱,“我乾的。”
“爲什麼?”
“不爲什麼,不喜歡鮮漁盛世,想搞垮它,還有,楊繪不是自稱電腦高手嗎?我不還是pò jiě了他的電腦。”
“……你怎麼做的!”於悅忍不住問道。
“我平時就在盜竊客戶信息,打包把信息直接輸入楊繪電腦裡隱藏,楊繪沒有發現。”
楊繪這時候被放了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聽王思的審問,聽到這裡,楊繪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直接衝過來想要揍他。
警察攔住楊繪,於悅擺擺手,“回家洗洗,看你髒的。”
“別攔我!我打死這個傢伙!”看來這人是真的觸碰到楊繪的底線了。
劉真拽着楊繪出去,“別鬧,警察會替你報仇的。”
“哼!”
於悅跟劉真出警察局的時候,天都黑透了,“沒想到這個人嘴這麼硬,什麼都不肯說。”
“背後的人,還挺有兩把刷子。”
於悅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來手機,看看最近的新聞,果然,楊繪事情的真相已經被警方公佈於衆,鮮漁盛世的名聲被扭轉。
“我有種直覺,這個人就快要露面了。”劉真目光如柱,看起來很自信。
第二天,於悅拿起手機,發現大事不好,王思在看守所咬舌zì shā了!
又來這一出!
上次甄珠也是這樣,沒有問出來背後的人就zì shā,所以這些事情都是同一個幕後指使者?
劉真得到消息迅速趕到鮮漁盛世,人們都知道鮮漁盛世泄露客戶信息的嫌疑人在牢裡zì shā,一時間,人心惶惶。
“劉真,還有個消息。”於悅打電話給劉真,語氣很不自然,“我查到我爸的死,最後追查到了孫家。”
劉真心裡重重一沉,孫家?那個孫燃和孫長明的樣子浮現在就真的腦海裡。
兩個人和於慶山他們家不是多年的世交?
劉真正在震驚當中,只聽見於悅繼續說,“孫燃這王八蛋我知道他是什麼人,還有他爸,從小看着我長大,我心裡不願意承認是他們做的。”
聽着於悅的看法,劉真皺眉,“知人知面不知心,不過,我尊重你的看法。”
“……我在繼續查下去。”於悅疲憊地掛掉電話,一連串的事件搞的她心力交瘁,現在又查出來這個孫家的嫌疑,於悅有預感,今後的生活恐怕要天翻地覆!
於悅揉揉太陽穴,手機卻響起來,心裡煩躁極了,可是看到是個陌生號碼,於悅心裡有點莫名的緊張。
“請問是於悅於xiao jie嗎?”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是。”
“我是文清,是於慶山先生的律師,他交代我,過世以後找到您傳達一些他的遺願。”
“……好。”於悅垮了下去,爸爸的事情還沒有完,遺產的問題還有一系列的公司的事情。
週末,於悅見到了文清,對方戴着金絲眼鏡,手裡拿着公文包,很標準的律師打扮。
“於xiao jie,請坐。”文清看見於悅眼睛亮了一下,傳聞於xiao jie是一個商界女強人,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漂亮的女孩子。
“於先生讓我在他去世後,把這個交給你。”文清從公文包裡面掏出來一個優盤,還有一份遺產轉讓書。
於悅顫抖着雙手,簽字,大唐的所有,現在都屬於於悅了。
“優盤裡的東西,希望您認真看。”文清眼鏡一閃,拿起來備份文件,站起來,“於xiao jie,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於悅總覺得這個律師好像知道些什麼,不過現在的她正沉浸在對於慶山的思念中,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思考這些。
回到家裡,於悅盯着手裡面的優盤,良久,還是沒有勇氣,想了想,她還是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劉真,“你在做什麼?”
“我在健身房。”
劉真最近一連幾天熬夜,覺得有點吃不消,開始計劃鍛鍊身體,畢竟按照現在的局勢,以後的日子肯定少不了來回奔波,需要的是體力。
聽出來於悅情緒有點不對勁,劉真停下家跑步,擦一擦汗,輕聲說,“怎麼了?”
“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於悅摸了摸優盤,“我爸留了東西給我,我不敢一個人看。”
“好,等我十分鐘。”劉真轉身,直接出了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