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心跳加速的回到酒店,他用洗手間裡的冷水沖洗了好幾遍臉龐,冷靜了大腦後,對着鏡子看了好一陣子後,更覺得這件事情如同白日夢一般的不真實。
“我不帥,也算不上有錢,勉強算是有才華,但是她怎麼可能親我?”
“我的桃花運真的阻擋不住了?”
“剛纔我爲什麼不敢摸她胸,你明明很想摸!”
“我很想和劉一菲啪啪啪對嗎?”
“劉一菲不是你曾經夢寐以求的女神……”
王陽輾轉糾結的來到客廳,趴在地毯上刷刷的做起了俯臥撐,自己數數。
“1、2、3……98、99——100!”
“100!”王陽直接累趴在了地毯上,他翻身躺着,閉上眼睛之後,腦袋裡浮想聯翩的出現了劉一菲親過來的絕美面孔,以及今天和她吃飯時,她優雅的每一個瞬間。
“啊!”
他完全受不了這種糾結的折磨,摸着香菸,來到了老賈房間門前。
敲門之後,老賈出來看到王陽,他沒說話就讓王陽進來了。
王陽一進來,就癱軟在了沙發上,等老賈走過來後,他看着王陽笑道:“看你這樣子,是有事啊?”
“老賈,你說男人都會想左擁右抱嗎?”
王陽自己抽着煙,也連忙讓煙遞給了老賈,老賈點了煙,抽了好幾口回答道:“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有左擁右抱的想法,不過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完成不了這個夢想,因爲他們沒有實力,也不瞭解女人。”
“哎呦,老賈你是情聖啊!”王陽連忙八卦的坐起來問道。
“情聖談不上,反正我在你這個年齡裡,基本沒有正兒八經的交過女朋友,除非你想馬上結婚生子,否則別太認真,別太當回事。”老賈很有經驗的笑道。
王陽一聽也是認真思考起來,他發現自己也沒有考慮過太多,是啊,他距離談婚論嫁的年齡好像還很遙遠。
“別當回事了,男人就應該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討論劇本吧,別討論什麼女人了,女人就是一個字煩!”
“好好好,不討論女人,不討論女人。”
兩人扯談深夜,對《初春》劇本進行了更多的交流和認識,把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澱之後的靈感又重新的添加進去,電影的創作本身和小說一樣,大綱主題不變,但是很多細節方面都是在創作過程當中迸發出來,很多臺詞也都是導演和編劇們不斷的現場磨合,以及和演員之間交流之後才最終拍板下來的。
老賈嘴上不說女人,等到了半夜,兩人喝上啤酒,吃着花生米,就又聊了很多事情。
王陽完全沒有提起他和劉一菲的任何事情,因爲老賈說的沒錯,男人就是要藏心,城府越深,成就越大,他想要什麼,自己清楚就好,別人也改變不了什麼。
……
次日起來後,王陽就把《揮着翅膀的女孩》這首歌歌詞寫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應該更用心一些,學習更多的東西,所以這次他約到了香江一位音樂人姚仙。
姚仙是圈內一個青年作曲人,是白菜羣一個作者朋友幫忙推薦的一個朋友,也就是朋友的朋友。
下午王陽去劇組,劉一菲也在,她在衆人面前表現的一如既往,只不過兩人對視的眼神,明眼人還是能夠看出一些苗頭出來。
今天拍戲比較順利,昨天沒有完成的大場面鏡頭,今天完成了。
劇組收工之後,王陽這次把所有演員,以及幾位劇組的重要成員們都一起的請到了紅豆食府,也算是補償開機時沒有請的那一頓飯。
吃飯的時候,王陽成爲了衆人灌酒的對象,導演的身份在大家熟悉之後,就完全沒有了威懾力,而且這又是私下裡。
劉一菲坐在他身邊,剛開始她也起鬨倒酒,到了他喝的面紅耳赤之後,她就撅着嘴有些不樂意了。
這個表情,恰好就被楊麗穎看到了,她馬上就大膽的調.戲:“哎呦,茜茜心疼導演了,茜茜不願意嘍!”
王陽連忙去看劉一菲,果然她更是直翻白眼,也不說話,不迴應什麼。
“我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王陽也是忍着一陣陣的反胃,他這也是自作自受,想喝酒,也想讓大家發泄一下怨氣,畢竟他在劇組的時候,喊卡次數最多。
唐燕立馬說道:“導演,是男人就繼續喝,喝醉了我們姐妹幾個擡你回去!”
楊麗穎哈哈笑起來說道:“導演,別讓我們這幾個小女子把你給弄不行了啊!”
男人聽不得不行,美女激將法對於王陽來說也管用,只是他不知道能當演員的女孩,可都不是一般女人,可都是老江湖。
楊麗穎和唐燕兩個女人絕對是老江湖,倒是劉一菲和劉世詩雙劉是因爲年齡稍微小一些,而且還是那種沒有談過男朋友的純潔女孩。
一杯又一杯進肚子後,事實告訴王陽,他不是一個能喝酒的男人。
腦袋昏沉沉之時,王陽不清楚自己怎麼走出飯店,不清楚扶着他的兩個女人長什麼樣,只是有些想紅月,心想她要是在的話,可能這頓飯就吃的會更愉快一些,因爲她天生就是一個女酒鬼。
王陽見證過紅月喝酒,紅月剛搬家過來後,她藏了一瓶茅臺在衣櫃裡,那天他找衣服時發現了茅臺。
“幹嘛在衣櫃裡藏酒?”王陽笑着拿着茅臺走過來。
“什麼啊,我沒藏酒啊,好啊,你原來是個酒鬼……”紅月裝糊塗,王陽直接爬過去對她上下其手。
紅月投降之後,她就在王陽耳邊嘀咕了兩句,然後他就同意了讓紅月喝酒。
她一個人愣是喝了一整瓶白酒,喝完之後整個人就格然不同,熱情奔放,幾乎就像是一個歐美辣妹,把他給反撲在牀上,做出了讓王陽一直很想要的舉動。
比如說咬的他魂飛魄散。
“紅娘娘!”王陽突然從醉迷當中清醒過來,他一起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車的後駕駛座上,他看開車的是老賈后,忍不住揉了揉腦袋,問道:“我醉暈了。”
“何止醉暈了,你還吐了詩詩一身,還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
“我做什麼了?”
老賈抽着煙,認真的開着車,沒有說話。
王陽拍了拍腦袋,依然是記得不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