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孫哥慌亂中,擡起一隻手瘋狂的用手拍打自己的腦袋,同時還大喊道:“張子,你TM還愣着幹嘛,快給老子滅火啊!”
“啊哦!”如夢初醒般的張子,企圖用手把他腦袋的火給熄滅。
結果孫哥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拍爛了,頭頂的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還越來越大了。
“張子,你幹什麼呢,快滅火啊!”孫哥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燒焦了,語氣也越發急促。
張子滿是苦澀的說道:“大哥,這火我滅不掉啊,你乾脆停車下來吧!”
“不行!”孫哥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我停下來,萬一被那兩個傢伙追上了什麼辦!”
張子不相信他的話:“不會吧,他們兩個只是操控自然元素,不大可能能跑得過汽車。”
“你TM就是頭蠢豬,我們不是留了兩輛車在原地嘛!”
孫哥都感覺自己要被他給蠢死了,也許自己帶上這個傢伙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哦,對哦,我把這東西給忘了。”
“別逼逼了,還不快找水來給我滅火!”
在這段時間裡,孫哥頭頂的小火苗正在不斷擴大,滾燙的火舌幾乎已經快要貼到車頂了。
張子急忙在車裡翻找,結果除了幾個空的礦泉水瓶外,一滴水都沒找到。
張子苦着臉說道:“大哥,沒水怎麼辦啊!”
“你TM想辦法啊!再不把火滅了,我就要被燒死了!”
孫哥疼的幾乎要失去意識,他已經隱約聞到,烤肉的香味了。
“想辦法,想辦法……”張子在車上急得抓耳撓腮,最後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大哥,你把頭低下來一點。”
孫哥照做了,接着他就驚恐的發現,張子用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對着自己,而且還在解褲腰帶。
“你要幹什麼!”孫哥被嚇得躲到了一邊。
張子無辜的說道:“大哥,我這是要給你滅火啊,車上除了我的小兄弟之外,就沒有別的水源了。”
孫哥的臉上浮現出掙扎的神色,再不滅火的話,自己頭上的火勢可以控制不住了,但這種滅火的方式,他有些接受不了。
張子也開口勸道:“大哥,別猶豫了,你再等下去的話,車頂都要被燒穿了!”
孫哥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然,他微微偏過腦袋,狠心道:“來吧!”
張子嚥了口吐沫,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大哥,對不住了!”
……
“哥,你也太壞了吧!”
許思在知道,許安信早就在那個什麼孫哥身上動力手腳好,笑着打了他一下。
許安信驕傲的昂着頭:“誰讓他們主動來找茬的,不給他們點教訓還以爲我好欺負呢!”
不過許思卻有些擔心:“哥,他開車的出現頭頂着火了的話,會不會要了他的命啊?”
“放心,不會的!”許安信自己的後手很有信心:“那傢伙有一個叫‘忍耐’的超凡特性,這點火對他而言只是有點疼而已,忍一忍就沒事了。”
“而且那個火苗也只會燃燒一小段時間,那怕沒有人去滅火,它也會自動熄滅,你就不要再擔心了。”
許安信向來謹慎,所以在孫哥他們下來的第一時間,就開啓第二超凡之力,讀取了他們的信息。
別看他們人多,實際上沒幾個超凡智力是能大的,甚至都只有孫哥一個人有超凡特性,所以許安信才絲毫不慌。
在得到了這一番解釋後,許思鬆了一口氣,雖然這些人很壞,但還罪不至死。
“哥,那剩下的這些人怎麼辦?”
許安信看了一眼,那些還躺在地上哀嚎的傢伙們,他們身上的火焰早就已經消失了,現在一個個的都在乾嚎。
許安信不屑的笑道:“許思,你把這些傢伙電暈,我們準備走了。”
許死按照他的話,扔出了一道電弧。
電弧在那羣人身上跳動,剛剛纔從火焰中喘口氣的傢伙,這下全都被電暈了。
許安信在確定沒有人醒着之後,具象出神光棒完成了變身,揹着許思很快就回了家。
這次回家之後,許思也安分不了不少,再也沒吵着要出去了。
兩人現在不愁吃喝,安安靜靜的在家裡等待開學的那一天。
時間推移到開學的當天,許安信帶着許思打了輛出租車,按照入學通知書上的地址,找到了楚省的超凡試點學校。
這個學校從外表看上起,除了非常新之外,和其他的學校似乎沒什麼兩樣。
送許安信過來的司機大哥,在看見了這個學校之後,還有些驚訝:“真是怪了,這地方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學校,市裡面咋什麼消息都沒有。”
許安信和許思之間彼此對視了一眼,然機後就並肩走了進去。
學校大門緊閉,僅留下了個可供一人進出的縫隙,門口處還停留着許多車輛,其中不乏一些豪車,還有一些車許安信都從來沒見過。
入口處有一個人在進行登記,來這裡的孩子,基本都是由家長陪伴着一起過來的,只有許安信他們兩個沒有家長陪伴。
看着那些正在和父母說笑,分享着入學喜悅的孩子,許思握着許安信的手變得更緊了。
許安信沒有說什麼,靜靜的帶着許思來到了報名登記處。
他們還沒靠近,就聽見那裡傳來的吼叫聲:“我帶孩子來上學,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只見一個衣着華麗的中年女子,使勁的拍着桌子,對着負責入學登記的老師不斷的大吼大叫。
負責登記的老師也氣得不行,他已經給眼前這個女人解釋過好幾遍,超凡試點學校,不許外人進入這件事了。
但這個女人一直在胡攪蠻纏,就是要和孩子一起進去,說是要看一看,這個所謂的超凡試點學校,配不配得上她的兒子。
“大姐,我再給你解釋一遍,這裡屬於國家的機密地區,除了該學校的學生和老師之外,不對任何外人開發!”
那個中年年女人一聽這話,頓時就炸毛了,原本就非常尖銳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度:“臭要飯的,你說誰是大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