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稍候,老夫來戰這二人!”
說罷發出一道剛猛的玄氣,狻猊吼轟殺而來,看樣子吳耀的修爲又有微微的進步,這一拳的聲勢要比以前強悍很多,霍比特雙掌擊出,聲勢浩大,立刻引來了吳家的護衛,金千兩將“卍”字**祭起,對這些雜魚進行了一番強勢的碾壓,這邊吳耀和霍比特人鬥在一處,雙方修爲相差不大,這一交手持續了很久還是沒有分出勝負,按照偷襲策略,偷襲未得手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遁走,但是這兩人殺心已經升起,不殺吳耀誓不回還,所以金千兩和霍比特開始拼命,一時間竟然壓制住了吳耀。
呂牧笑眯眯的在後面看着,並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而且吳耀太好面子,不會讓呂牧出手,咬着牙也拼起了命,就在這時,一到身影迅速接近,手持一根大鐵棍很砸過來。
“咄!”**被砸的嗡嗡作響,又是一棍破碎了**,這人五短身材,卻十分粗壯,大鐵棍掄起來重如山嶽,修爲也比吳耀差不了多少,吳耀見這人來到,哈哈大笑起來,聯手將金千兩二人逼到了死角,眼看就要落敗。
原來吳勳還留下了一個長老級別的高手護院。
呂牧突然笑道:“金千兩,你們還不逃麼?”
金千兩後退一步,咬牙道:“呸,小人,我若活着出去,早晚把你大卸八塊。”
“唉,八塊太少了,還是算了吧,我先把你大卸一千塊再說。”呂牧跳將起來,心經運轉,他現在不宜使用自己的絕招,便模仿起了吳耀的狻猊吼,雙拳激起與金千兩對轟,金千兩被打的不住後退,這邊吳耀大笑道:“無名公子辛苦了,老夫承情了。”
但話音剛落,就聽身邊手持鐵棍的客卿長老慘呼一聲,已經被呂牧包裹冥魔焰的大手掌拍中了後背,吐血飛退。
現在呂牧的火已經變成了青色,並非冥魔焰的樣子,這也是爲了不讓人對他的身份有多懷疑。
吳耀正在激鬥,聽到慘呼聲,猛然一回頭,呂牧已經笑着一爪插進了他的前胸,霍比特從背後擊中他,只聽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吳耀慘呼一聲,驚呼道:“你——嘶——你是誰?”
“殺你的人!”呂牧一腳踏在吳耀頭頂,一腳將他踢出老遠。
“你的眼神——你是——”也許他看出了這個人是呂牧,但是話還沒說出口,便很快被呂牧的青色火焰燒成了虛無。
“哈哈!”金千兩大笑起來,罵道:“想不到你這個傢伙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竟然還殺人家,真不要臉。”
呂牧道:“小爺若高興,連你都殺!”
正說着,那客卿長老拼了命怪叫着衝了上來,霍比特正要迎擊,呂牧止住了他,道:“此人和你們無仇,還是快些離開吧。”
霍比特點了點頭,金千兩也快意的看着呂牧,道:“小子,現在你叛變了,是不是要跟着我們離開?”
呂牧笑道:“難道你不怕我叛變,殺了你?”
“你敢跟着我走,我就不怕你殺!”
三人一道飛出院子,往金家飛竄,趁此機會呂牧還把趙姬抱了出來,這個女人看來見慣了這些事,看起來依然是很
淡定,呂牧讓她先回花坊,需要時還會找她。
後面的追殺聲漸漸消失之後,三人才在夜晚也很熱鬧的大街上游逛,金千兩快意道:“常勝被司馬大哥殺了,現在我們除去了一個吳耀,也算爲妹夫報仇了,只剩皇甫靜,可惜這傢伙太精明,我們沒有下手的機會。”
霍比特道:“皇甫靜並不算大奸大惡,能不殺就不殺了。但是公子論一定要死,等司馬兄回來,咱們就動手。”
呂牧笑道:“你們倆還真是爲了報仇不要命啊,我現在越來越好奇,你那妹夫究竟有多好了,竟然會有人願意爲他去拼命。”
呂牧心裡一暖,被這些人的義氣感動,只不過礙於公子論的壓力,不能表漏身份,一時間也有些惆悵。
“咱們喝酒去。”金千兩招呼一聲,便請客去了一個很大的酒樓,只不過喝酒的時候他還是很拼命,看得出他心情十分不好。
“你竟然也是火禪者,唉,我妹夫如果活着一定會和你交個朋友,他很愛交朋友的。”金千兩嘆息着,霍比特也回憶往事,爲呂牧的死感到惋惜。
呂牧道:“聽說金鵬國要舉行火禪大賽,我來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混個預備國師噹噹。”
“呵呵,你這人有趣,不如交個朋友,在比賽這段時間到我家小住幾日吧。”
“你信得過我?”
“敢和你交朋友,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對自己的眼光很有把握。”
呂牧點了點頭,正好他也想去金宅看一看金勝男怎麼樣了,是不是爲了他還在傷心,於是拍拍金千兩的肩膀道:“你妹夫掛了,你看我怎麼樣,能不能做你的妹夫?”
“唉,我要是再有個妹妹,一定也把他嫁給你,只不過你來晚了一步啊。不過我可以稱你一聲妹夫。”
金千兩似乎是稱呼別人妹夫稱呼上癮了,所以摟着呂牧的肩膀,笑道:“妹夫,你長這麼俊俏,只怕皇宮裡的皇妃公主等輩也要被你吸引了,還愁沒有人嫁你?”
金家新園。
無論是新的還是舊的,做爲第一財團的金家永遠都這麼氣派,而且半夜了,還有還商談事物的,金家辦事的人都在忙着,金千兩帶着呂牧進來之後,就立刻安排了一間不錯的房間,現在呂牧放下一切心思,進入了修煉狀態。
【大自在境心經】太過奧妙,運轉心經時需要很大的玄氣支撐,所以呂牧雖然戰鬥力有所提升,但也只是短暫的,現在卻好多了,經過路上的磨合,他所修煉的另一部火禪至寶【大涅槃經】將黑蓮火進化成了青色的青銅焰,初步掌握【大涅槃經】之後他有了一個比較好的秘寶,就是將青銅火釋放出來包裹全身,在戰鬥的時候,青銅火能壓制對手的修爲,讓其掉下一個檔次,碰到差距不是太大的對手,他完全可以壓住對方的修爲,時間可長達半柱香。
呂牧口中唸唸有詞,白色的魂體化作赤裸的絕美麗人,成熟的軀體在牀上伸展,竟一點都不覺得羞澀,呂牧也樂得這樣,只不過身上的邪火又會把他燒得夠嗆,他只好慢慢躺下,道:“老婆姐姐,咱們好久不見了。”
達婆道:“你不好好修煉,
爲什你把我喚出來?”
呂牧笑道:“我這是想你了,思念之情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又耍貧嘴。”
“嘿嘿。”呂牧愉快的笑着,雙眼在達婆的軀體上來回掃了一下,不禁嘆了口氣,達婆道:“怎麼了?”
呂牧嘆道:“只可惜老婆姐姐只是魂體,要不然我這頭色狼可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老婆姐姐的絕世妙體。”
“你敢亂想,我就把你殺了。”
“額,唉。”呂牧突然親近,達婆往後一撤,臉色變了變,道:“你想幹什麼?”
“一親芳澤啊。”
“閉嘴,好好修煉,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達婆顯得很慌張,這讓呂牧更覺得有趣,而且他看達婆就像是一個純真的女人,好像神一樣令人不可親近,卻又像是萌動的少女,只是看樣子達婆已經不是什麼少女了,她既然知道冥魔焰的來歷,想必也是活了很多年。
他突然想到陸念慈,只是可惜隨身攜帶的鈴鐺沉入了岩漿,被燒成了無形,他依然記得她走之前說的一句話。
——你會來飛歌第一道場嗎?
“會的。”呂牧喃喃道:“不僅是去看我娘,也要去看看你。”
想起了陸念慈,他不得不又想起另外一個女人——金勝男。
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每天思念他,是不是每夜偷偷哭泣,想到這,呂牧翻身而起,穿好了衣服,出了門就在金家的園子裡遊逛,偶爾還會有下人的問候,正當他覺得索然無味的時候,他便看到了金勝男的倩影,她正坐在花園的圓形壇上,曼妙的身姿顯出寂寞寥落感。
此時的金勝男憔悴了很多,但是之前的男人婆味道已經全部消失了,更像是一個獨守空房的怨女,呂牧覺得很內疚,他不能表漏身份,只好上去說幾句話。
一襲青衣襯得呂牧更加迷人,金勝男仰頭看着他,只是看着,卻一句話都不說——看來她已經對任何男人都不感興趣了,即便是呂牧這樣風魔女性的美男。
“是三小姐嗎?在下無名。”
“哦。”
呂牧在一旁坐下,微笑道:“可以聊聊嗎?”
金勝男緩緩站起身,道:“對不起,沒興趣。”說罷就要離開。呂牧道:“是在爲了呂牧傷心嗎?”
金勝男身體果然停住,呂牧道:“聽金兄說過,看來你還是沒從悲傷中走出來。”
看到金勝男的樣子,呂牧覺得心裡無比愧疚,微微嘆了口氣,道:“看來你很愛他。”
金勝男道:“談不上是愛,我只是覺得他不該就這樣走了,這個無賴雖然討厭,但是爲什麼我卻覺得已經離不開她了。”
“或許,你該忘了他。”
“忘?如果你心裡已經住了一個人,你怎麼忘?”
“沒錯,我雖不懂,但是別的東西也一樣,心裡住了一件事,就始終忘不了。”呂牧笑道:“但是聽說你們只是訂婚,並未真正結婚,或許你應該嘗試着去接受別的人。”
“接受誰?你?”金勝男冷哼道:“你覺得自己很好?在我眼裡,你並沒什麼獨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