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誘惑的歡愉
林欣妍很快也上了車,直接坐進了副駕駛座。
“冉妤,你和我堂妹是同事吧?”林欣妍轉過身和她閒聊,若是往常她是不願放低架子來和一個不相甘的人搭訕的,可是經過了昨晚,她覺得有必要和這個侄‘女’搞好關係。
“是!”冉妤望着窗外,風很大,秋天的景象透着殘敗的美,卻並不覺得蕭條,這就是富人的世界,永遠光光鮮鮮。
“你怎麼住你小叔這裡呀?你小叔對你真好。”林欣妍能看出來王媽對她很隨和,顯然是很熟悉的。而她和她小叔之間,倒並不怎麼熱乎,這點讓她有些疑‘惑’。
這和林雅告訴她的完全不一致,照林雅所說,他們兩人應該‘挺’親密的纔對,可是依她看來,冉妤和小叔倒是‘挺’生分的,似乎彼此都不怎麼搭理。
也許,經過了昨夜,她更是變得敏感了起來,總覺得他們之間的生分,反而多了一些刻意,像鬧彆扭的情侶。可若說阿燁那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會愛上自己的侄‘女’,她倒是不信的。說不定是眼前的‘女’孩對他有意思,那種小‘女’生崇拜白馬王子的心理,她是可以理解的。
冉妤並不說話,只是冷笑一聲。她不知道她哪隻眼晴看到小叔對她好了,還沒當上這裡的‘女’主人呢,就想幹涉起她住在這裡的事。
“啊,好睏啊!昨晚累死我了。”冉妤的冷淡讓她無從猜測,因爲她也並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妒忌。
“困嗎?那我先送你回去補個覺!”男人坐進了駕駛室,淡淡的扯了一下‘脣’。
“阿燁,謝謝你!我想多陪陪你。”她主動送上一個‘吻’,落在他薄冷的‘脣’瓣,雖僅是一秒,卻讓她欣喜安慰,也許阿燁昨晚是真得有文件要處理,至少他留她下來了,就是一個最大的進展。
她回正了身子,微笑轉身,“妤妤,怎麼身體不舒服嗎?你臉‘色’很不好。”她帶着狡黠的笑意,故作關切。
“你不知道‘女’人痛經會很難受嗎?”冉妤‘波’瀾不驚,淡淡的將她的話給擋了回去,他們若在她面前恩愛,她就偏偏忍住氣。
“哦!”這樣的話顯然是林欣妍未曾想到的,看冉妤的出生應該也不差吧,她怎麼就能說出這麼直白的話來,她有些臉紅的說道:“那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需要!”冉妤倒笑了起來,而且很燦爛,“找個男人捂捂就可以了!”
“你——”林欣妍實在詫異她大膽的言語,“有男朋友?”
“是啊!怎麼沒男人給你這樣服務過嗎?”冉妤笑的更燦爛了,她從來不知道損人也會這麼開心,誰讓她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送上‘門’來的呢。
林欣妍愣得接不上話,她可真沒想到冉妤的想法會這麼出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代溝,她已老了?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不過,她說她有男朋友,她疑‘惑’的心又暫時安了下來。
“妤妤!”一直沉默開着車的席默燁終於沉不住氣了,她的話說得越來越離譜了,她那點小伎倆在關鍵時刻總會顯擺的特別厲害。
“小叔,我說得又沒錯。”冉妤抿了抿‘脣’,將眼神飄向窗外,他不愛聽是吧!她偏偏就說了,怎麼着,看他的臉上呈現一絲不悅,她反而高興了起來。
若不是有第三者在場,她可能會撲上去大喊一聲——小叔,你不是對我沒感覺的嘛!
她可不要讓自己成爲這路邊的風景,很美好,卻只是匆匆而過,如果她的生命註定悲哀,那麼她也要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一點真實的痕跡。
“小叔,先讓我下車吧!”現在是上班高峰期‘交’通實在擁擠,反正默克傳媒就在前方,走幾步就到了。
“等等,我送你到地方。”人來車往的,最容易出事了,直接反駁了她的想法。
冉妤也不在意,等着車子一步步靠近。
他的小心翼翼,她已經沒有辦法用喜或悲去體會了。若說是他的責任會照顧好她,那她是高興不起來的。若說是對她在意,她好像也騙不了自己,也許那只是長輩的關心。
“小叔,再見!”終於到達了,她下了車,已見同事們的身影。
不管怎麼樣,她不會允許自己將情緒帶到工作之中來,就像兩年前,她可以用學業將自己的感情壓得死死一個樣。
她剛進辦公室,就聽大家在聊上次摩爾集團總經理葉楓的採訪稿引起了‘挺’大的反響,而她也算是功臣之一。其實,她倒沒覺得什麼,這類商業宣傳,受訪者的傳奇經歷很重要,再加上受訪者好的皮相,想銷量不高都難。
不過,想起那葉楓,一個乍一眼覺得像‘花’‘花’公子類型的男人,看上去和穆辰有些相似,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誰是冉妤,請簽收一下!”一個送‘花’的小弟抱着一大束紅玫瑰。
冉妤有些疑‘惑’的簽收了,穆辰該不會又給自己意外驚喜吧。
“冉妤,快看看,是誰呀?”同事們顯得比她還興奮,也是的,她纔來多久,就總有如此惹人注目的事發生,誰不好奇呢。
一個同事已不客氣將上面的卡片‘抽’出一字一句的唸了出來,“送給我夢中的‘女’孩,葉楓!”
同事們羨慕的抱成一團,而冉妤則只是淡淡一笑,而幾分鐘後,她接到了葉楓的邀約,請她共進晚餐,她婉拒了。
“葉總好像戀愛了,早上送了一大束‘花’。”
“哪個‘女’孩這麼幸運?”
“好像是默克傳媒的,上次來對葉總做過專訪的。”
“我想起來,是姓冉。”
席默燁到達公司經過秘書室的時候,正巧將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總裁——早上好!”
秘書們趕緊閉上嘴,他們總裁是千年不變的淡漠之‘色’,今兒怎麼變天了,黑黑的,像要吃人了。
“工作吧!”
席默燁僅是淡淡的吩咐了一聲,就投入了工作。
一直到下班時間,他才踏出總裁辦公室,叫秘書長通知葉楓明天早上去京城出席一個會議。
“嗯,我馬上給葉總打電話。”秘書迅速的拔通了葉楓的手機。
“怎麼,他已經走了?”席默燁有些詫異,葉楓向來比他晚走,這小子怎麼就轉‘性’了呢。
“嗯,他剛到點就走了,說是趕着去約會。”
“約會?”席默燁蹙眉,不覺將早上小秘書們的八卦聯繫起來,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下班了,冉妤和同事們一起坐電梯到了樓下。
她原本就沒計劃再逃開他,打算老老實實的跟他回別墅,可是,到了公司底下,既沒看到他的車,也沒見着他的人。
“冉妤,你看,大帥哥啊!”身邊的林雅‘激’動的喊了起來,“天哪,居然是葉楓,葉楓呀!”
冉妤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只見葉楓穿着一襲白‘色’西裝,優雅的如同從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一般,此時,正拿着一束火紅的玫瑰‘花’,靜靜的靠在他的名車旁。
他看到她,勾起‘迷’人的微笑,然後緩緩向她走來。
“冉小姐,我想我早上的誠意不夠,送給你,能否有這個榮幸請你共進晚餐。”他溫文爾雅,並不顯得輕佻。
“謝謝你,葉總!”冉妤笑笑,真沒想到他如此執着,正斟酌着該如何回絕了他,若是兩年前的自己,肯定會直截了當吧,就如她回絕了穆辰的感情一樣。
可是,畢竟事隔兩年,她將心比心,成熟了很多,而且,現在還有這麼多同事在場,於是委婉的說道,“上次的臨時離席我還欠葉總一聲抱歉呢,這頓飯還是由我來請吧。”
“好!”
葉楓倒也不客氣,不管是何總形式,他今天算是約到她了。他彬彬有禮的將她請到了車上。
“請稍等一下!”冉妤取出手機,這樣子看來是等不到小叔來了,她怎麼也得告訴他一聲吧。
手機很快就通了,但鈴聲卻是在附近響了起來,接着是‘嘟嘟’的聲響。
“小叔——”她詫異的看了一眼,擠進車子的高大‘挺’拔的身軀。
“總裁——”葉楓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平日裡工作是一回事,‘私’下里,他對這個總裁兼學長倒是‘挺’沒大沒小的,如今想追他的侄‘女’,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葉楓,不介意多一個人吧!”
席默燁淡定自若的問了一句,絲毫不覺得自己介入了他們之間有何不妥。
“嗯嗯,冉妤不介意我就不介意。”葉楓笑笑,不明白今天的總裁怎麼啦,比自己還‘陰’陽怪氣的。
“小叔,其實你不用這樣小心,我能照顧好自己。”冉妤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倒是高興,她可不想葉楓又變成第二個穆辰,這樣也好,避免了尷尬。
“葉楓走吧,你應該早就訂好了位置吧!”席默燁沉聲吩咐,主動權已倒向了他這一邊。
葉楓再鬱悶,也得將這場邀請進行下去。所以,期待的兩個人的燭光晚餐變成了三人行,他和冉妤全場無半分的‘交’流,這是他有生以來的最最痛苦的一場約會。
而且吃完了晚餐,還得認命的將自己的上司和心愛的‘女’孩送回愛,這也太那麼窩囊了吧,可是,他卻不能有所怨言,自己的上司可是冉妤的小叔呀。
“葉總,謝謝你的晚餐。”下了車,席默燁轉身走進了別墅,她則客氣的向他道謝,明明說好是她請客的,最後卻變成了由葉楓買單。
“冉妤,不要和我太見外,這樣我們就算朋友了!”葉楓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若是以前,哪會願意從朋友開始‘交’往,他的魅力向來無人能擋,一笑傾城,一點都不爲過。他看中一個‘女’孩,基本就直接將她搞上‘牀’了。
這回,他算是踢到鐵板了,冉妤好像對他的傾城之貌免疫。
“嗯,謝謝你,路上小心!”冉妤也不再做停留。他無論長相和才華都很不錯,可她的心早有所屬,她更喜歡小叔那樣的,俊美無鑄,冷峻無比!
葉楓只得轉身,悵然的離去,不過,能從朋友做起,也不算一無所獲。
“葉楓想追你!”冉妤進了屋,正想上樓,意外的卻發現早進‘門’的男人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小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有些狡黠的笑笑,眉黛一彎,很是調皮。
“他不適合你!”席默燁淡淡的下着結論,“你們之間年齡相差太多,會有代溝。”
“哦,是嗎?”冉妤不敢苟同的隨便應了一聲,葉楓和小叔的年紀差不多,上次專訪前她就已瞭解,葉楓是比小叔小一屆的學弟,那他現在的意思是自己和他也有代溝吧。
“你應該好好珍惜穆辰的感情。”他有些煩躁的提醒道。
“小叔,你喝了不少酒嗎?”冉妤已欺近了他的身邊,靠近了他的臉,聞了聞。
席默燁一時怔在那裡,不知道她的腦袋裡在轉些什麼。
“小叔,穆辰我自會珍惜,但你不覺得我應該多與人‘交’往‘交’往,選擇一個,然後把自己嫁出去,那樣更好些。”自己和穆辰的感情,事實上是怎麼一回事,他恐怕永遠不會知道吧。
“妤妤,不要如此糟蹋自己,你是個好‘女’孩!”席默燁的臉‘色’沉了下來,兩年的時間她還是那麼胡鬧。
“好‘女’孩會這樣嗎?”
她話剛說完,柔美的‘脣’已緊緊的貼住了他的‘脣’,狠狠的親‘吻’着,記憶之中,他就是這樣的蹂躪過自己的‘脣’。其實,在早上的時候,那個‘女’人居然‘吻’他的‘脣’,她就氣炸了,一直想把她留給他的氣息給抹去。
“妤妤,別鬧了!”他兩手鉗住她的雙肩,將她控制在安全的範圍內。
“小叔,真得沒感覺嗎?”一雙水眸幽幽的望着他,一張小臉染上了紅暈。雖然只有幾秒,可是她仍是了陶醉了。
“去休息吧!”他鬆開了她的手,站起身來,徑直到了書房。
看着手中的文件,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手輕撫過‘脣’瓣,第一次懷疑起自己將她放在身邊保護着,到底是對還是錯。
他拿起手機連線了意大利。
“小少爺,有什麼吩咐嗎?”斯洛恭敬的聲音從世界的另一端傳來。
“斯洛,你去Eli那裡走一趟,向他要這幾個人。馬上安排他們包機過來。”席默燁仔細斟酌了一番,也僅有那幾個人能讓他信任,而且並不在組織之內。
掛掉電話,給Eli發了個郵件。
一會功夫,他的來電過來了。
“哈哈,親愛的燁,遇到麻煩了,怎麼要舅舅親自出面幫你解決嗎?”顯然對於Eli來說,自己的外甥終於向自己求助了,他感到很高興。
“親愛的舅舅,別忘了,那幾個是我的人!”他有些‘陰’冷的提醒着他。
“好,好,好,放心吧!我會放人的!”Eli開心大笑,他倒是有興趣知道他的外甥到底碰到什麼事了,居然調動了‘影衛’。
‘影衛’顧名思義,就是影子護衛,是燁五歲那年,他親自爲他挑選的,燁就是他們的主人,而‘影衛’也僅忠於燁一人。所以,即使自己有心阻礙,也不會成功,‘影衛’金、木、水、火四人忠實的像條狗,他永遠指揮不動。
聽到他的答覆,席默燁直接掛掉了電話。
一夜無眠,就是那個任‘性’的‘吻’,讓她想了一夜,等她出了房間,並沒有看到小叔的身影。
“小姐,吃飯了,先生上班去了。”
王媽和善的笑笑,幫她準備好了早餐。
上班去了,她心頭泛着淡淡的疑‘惑’,他難道丟下自己不管了。她隨意的吃了點東西,就站起了身,大不了自己去上班。
“小姐,先生已經安排好了人,會送你去上班的。”王媽指了指‘花’園裡的人。
冉妤推開‘門’,差點驚呼出聲,這是哪裡來的變種人嗎?一身全黑的裝束,四個人‘挺’‘挺’的立着,是美國大片嗎?拜託,她可驚不起這樣嚇的。
“小姐,請上車!”金一開口就是一口流利的漢語,那臉上也終於動了幾下。這讓她鬆了一口氣,她原以爲他是沒表情的銅像呢。
她掏出手機,朝對方喊叫,“小叔,你什麼意思,是煩我了嗎?”
顯然,是昨日的逾越,讓他做出了這樣逃避的舉動吧!可,叫這四個大活人跟着她,她是一百個不情願。搞得她像黑社會的大姐大。
“妤妤,別多想,他們會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他知道她會反彈,可總比她整天在自己的身邊胡思‘亂’想要好。
此時,他正在開會,他也不想多說,“我在開會,回家說!”
各主管愕然的望着他,隨即又曖昧的笑笑,卻也不敢出聲。
回家說!
三個字,聽在葉楓耳裡是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他倒覺得總裁向在哄自己的小情人,莫怪,他有這麼奇怪的想法,想必在場的各位也都誤會了。
可,再看看那個主角,臉上一片平靜,根本不知道自己低沉刻意壓低的語氣,製造了多大的效應。散會之後,大家都在傳言,他們的總裁‘私’下養了一個情人。
比起這頭的曖昧,冉妤是恨的咬牙切齒,大聲地對着手機罵了幾句‘王八蛋!’
“小姐,請你尊重主人,不可以罵他!”四個人語調一致,狠狠的瞪着她。
冉妤心中哀嚎不已,他們的漢語是很流利,可不至於連髒話也學過吧。讓這四個人跟着自己一段日子,她真覺得要暗無天日了。
她暫時妥協吧,就不信會甩不開他們。
總算到了默克的樓下,沒想到,他們居然跟上了她的腳步。
“拜託,大哥們,停住,你們可以回去了。”她都已看到同事們的眼神都往這邊飄來了,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外星人。
“小姐,我們會在五點來接你,請你準時下樓。”他們總算停住了腳步,可話語裡卻明顯帶着警告的意味。
冉妤冷哼一聲,她的情況,他們瞭解的倒‘挺’仔細的,她就暫且讓他們得瑟幾天吧。
也許是先前的氣氛有些恐怖吧,好奇的同事們倒也不敢上前來八卦,倒是童蕾第一時間表示了關切。
“冉妤,怎麼回事?遇到麻煩了嗎?”她天生有着職業的敏感,那幾個黑衣男人,怎麼看都覺得像黑暗世界中的人。
“部長,沒事,只是小叔怕我出意外,從國外請了幾個保鏢回來。”她如實的說了,畢竟差點被車撞那天,童蕾也在場。
“哦,那你可要小心點。”童蕾點點頭,以摩爾集團總裁的實力請幾個保鏢自然是輕而易舉,也就能理解這狀況了,“不過,這倒好,有他們跟着,我們外出,可真是太有保障了。”
童蕾開着玩笑,那場面真是要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估計不是她們採訪別人了,而是被別人採訪了。
冉妤也被她逗笑了,連帶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幾天的時間平靜的渡過,可是隻有她內心深處明白,她心中的火越燒越旺。似乎又回到兩年前,那一個月的期限裡,她無法見到他。
如今,只是昨日的事情在重演一番,她的身邊跟了這四個大塊頭,她就很難見到他了。卻能從林雅的嘴裡得知,她的堂姐和她男朋友如何甜蜜,天天約會。
冉妤很清楚,有些事情並不是一味的逃避就能過去的,她的這段感情,兩年了,依舊沒有走出來,她沒有相思成瘋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妤妤,你這兩天小心一點,你爸系統裡一大批人被拉下馬了,可能會有人不滿打擊報復。”下班時,她接到了蘇珞禾的電話。
“媽,你放心吧,我知道。”她都從新聞裡瞭解到了,一大批黑勢力都是有保護傘的,政fǔ部‘門’下大力度打黑,已經二年了,終於是收網的時候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父親單位公安局的黨委書記,居然也是那樣人,不得不感嘆到底是什麼樣的利‘誘’讓他們拋棄了國家,拋棄了人民,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冉妤,今天下午有個英雄事蹟要採訪,我記得你在大學裡應該有過類似的經歷吧?”第二天,童蕾走到她身旁時問道。
“是的。”冉妤點頭。
“那好,我想你也不需要什麼準備了。下午你去,我去看看你的表現。”童蕾的安排很合理,這也算是對她的一次考驗吧,雖然自己的幾篇文,她都‘挺’滿意的,但這樣讓她挑大樑的採訪,也正是給予她表現機會了,也是對她的再次肯定。
“冉妤,要不要和你那幾個保鏢報備一下?”臨出‘門’,童蕾還調侃着她,雖說是調侃,倒也真得擔心她出了安全問題。可是,她記得在冉妤的個人簡歷上,父母那一欄都只寫了公務員,想想公務員都是國家政fǔ的人,也不容易得罪人。
“部長,讓你看笑話了。”
她掏出手機,瞪着屏幕考慮了幾秒,最終還是放下了。她在心中承諾過,她願意幫助父親將黑勢力繩之以法,她願意犧牲自己來成全了父親的大義。
那些人也不見得如洪水猛獸般那麼可怕,也不見得真敢對她動手,即使動手了,她的身手也並不比那些人差。
若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心中,突然滑過這幾個字,異常的跳動了起來。
小叔,兩年了,你依然如昔,將我拒之了心‘門’之外,那麼在我危險的時刻,是否能微微的撼一下你的心呢!
她如此想着,寧靜的臉龐上反而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一坐上了採訪的車,那些人不敢對她動手的想法就被她否則了,因爲特別留意了周圍的環境,身後的那輛吉普車明顯是跟隨着她們的車來的。
說她不害怕是假的,但她也是夠冷靜的,在冷靜的思考着是否要將自己所處的境況告訴那四人。深思熟慮之後又作罷了,父親在公安戰線上奮鬥了這麼多年,既然有心將黑勢力一網打盡,那麼他應該也會收到內線消息的吧。
她所處的狀況越危險,也許父親收到消息越快。
是否,小叔也能及時的收到消息呢?其實她現在隨便一拔就能將號碼接通,他應該就會趕過來吧,也許他不會來,但那四個保鏢定是會敢來的。
可是,她不能這麼做,眼前的形勢不允許,如果她做了,那麼就會打草驚蛇。
況且,她也不願這麼做,‘女’孩總有一種‘浪’漫情結,她真得想看看自己心中的愛人,是否能像英雄一般及時趕來拯救自己。自己的愛人,是否能放下所有的束縛,來成全自己的愛情。
車子緩緩的行駛着,窗外的景‘色’很熟悉,居然是小叔的別墅。然後又繼續朝前行進了半小時,翻過了一坐山,就進入了相對貧困的山區。
富人與窮人的世界就是如此明顯,半小時的路程,卻是同一個世界下的兩種‘色’彩。她以前從不知道,別墅區的大山背後是這樣的小山村。
這一路上,她也大致瞭解了要採訪的對象是英雄的家人,犧牲的人是銀行的工作者,在前些天的銀行失去案中與歹徒作鬥爭時犧牲了。
悲傷的氣氛籠罩在這個小家庭裡,死者很年輕,才二十六歲,桌上擺着他的照片,很年輕很有活力的臉,卻永遠長眠於地下了,獨留親者傷痛。
很明顯,在這樣的家庭能出這樣一個大學生,有份體面工作的人,真得是付出了他們的所有吧。
生病在‘牀’的父母,幾番哽咽,樸實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的採訪,只是用一份最簡單的愛陳述着,那強忍着悲痛的言語,也許他們也要希望自己優秀的孩子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說是採訪,其實更像是聊天,陪着他們默默傷悲。
在接近尾聲之時,突然闖進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撲倒在桌前。也正是這,她瞭解到了英雄的愛情故事,富家‘女’和貧寒之弟的愛情必是困難重重的,而眼前的‘女’孩終於讓自己的父母點頭同意,讓一直狠心拒絕自己的男人同意共渡一生之時,他卻匆匆的離去了。
很老套的愛情故事,可是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採訪世界中,冉妤才知道那種確切的感受。
逝去的,永難挽回。
她甚至從哭泣‘女’子的悲哀延伸到了自己的身上,她不想再承受不份思念的痛楚,更不要承擔這麼失去的悲哀,她要切切實實的擁有小叔。
悲傷的氣氛化不去,在越來越濃的夜‘色’之下,變得更濃了。
結束了採訪,走出破舊的小屋。已由不得她再作多想。
“部長,你和攝像先回去吧,一會我再去看看那名‘女’子。”冉妤沉下心來,那輛軍用吉普就停在村子入口。
如她所料,在人多的地方,他們不會有所動作,但如果自己此時上了車,在回去的路途中,他們有所動作,她不能保證童蕾和攝像的安全。
“嗯,那你也早點回去!”童蕾點點頭和攝像一同跳上了車。
冉妤就那樣直直的立着,在足以讓他們確認自己還留在此地的時候,轉身往山上跑去。
吉普車上的人沒有任何猶豫的衝了下來。
天氣說變就變,秋天居然打起了雷,下起雨來。
她到來的時候,觀察過這裡的地形,卻並沒想到會變天。腳下很泥濘,走一步滑一步。她想,若不是自己有那麼利用價值,說不定這些人早開槍了。
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也不管是誰直接就接了起來,還算幸運,手機有電,在這裡也有信號。
還未等她出聲,就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妤妤,我勇敢的好‘女’兒,爸爸就你附近,不要怕。”
冉向擎猶如指揮自己的手下一般,“這是最後一個漏網之魚了,妤妤,你一定是好樣的!”
外界只知道公安內部出了黑勢力的保護傘,卻不知道,最強大的庇佑者逃跑了,將目標直接指向了負責指揮的冉向擎和其家人。如果這顆毒瘤不被掐掉,不但他全家的‘性’命有危險,若再作出什麼打擊報復社會的事來,那樣的危害就太大了。
所以,此次,他只能犧牲自己的‘女’兒了。而他一方面又叫自己的弟弟幫忙保護,這點算是他的‘私’心。他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的。
可是,沒想到,聰明的‘女’兒早就猜到了他的動機。
然而,冉向擎和冉妤都沒有想到的是,罪犯居然真得開槍了,顯然,就意識到了他們已無路可逃了。
一個響雷,手機猛得就失去了信號。
她扔開手機,用力往山上跑去,卻被人一把抓了過去
她沒有時間細想,一手柳葉掌,直劈了過去。
“妤妤,是我——”席默燁吃痛的低‘吟’了一聲,真沒想到她的爆發力還‘挺’足的。他也見識了她非同常人的一面,很冷靜,很勇敢。
在她的身上,既有男人的剛毅,也有‘女’人的溫婉。這一點他早已見識過,可像今天這般震撼的還是頭一次。
其實,今天早在她離開的默克傳媒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她的手機早就被‘影衛’動了手腳。而今天這種場合讓‘影衛’出面,以他們的身份,終究是不太合適的,這畢竟關係到大哥的仕途,落人口舌就好了。
所以,他在確認她所達的地點後,就第一時間趕到了這裡。
她的任何動作都沒逃開他的視線,在感嘆她非常人的膽量之餘,他對她這種將自身置於危險之中的行爲,是非常不贊同的。
“小叔——”她驚呼一聲,他如神祇一般降臨,她的恐懼之感瞬時最巨大的驚喜衝滅了,他真得來了,不再虛幻、不再飄渺,真得活生生的站來她面前,來拯救她。
“小叔——”她喜極而泣,卻被他及時捂住了嘴巴。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他的俊顏,想握住手中的那份真實。
他並沒有理會她的動作,沉穩的拔出槍,往越來越靠近的他們的歹徒‘射’了一槍。
沒有任何聲音,那人就直直的躺了下去。而他也不再縱容的甩開了她的手。
“小叔,你——”他的冷漠,讓她的喜悅淹沒。
她轉身就想離去,卻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聲音如擦過的子彈,冷冷地,“你不要命了嗎?”
“小叔,放開我!”她提高了聲音,絲毫不理會任何危險。如果今日之後又是陌路,她覺得倒不如不見,“我不要你管!我不需要你的施捨和同情!”
她拼命的掙扎,危險算什麼,若冷漠能殺死人,那自己早已死了不下千遍。
“你瘋啦!”冷靜的眸光中透着冷漠,將她的身子禁錮在他的懷中,眸光危險的睨着她,“不要命了,是吧!”
“我是不要命了又怎麼樣!”在她的世界當中,見到他,所有的危險就算是遠離了,危險真得遠不及他的冷漠,“小叔,你還在乎我的‘性’命嗎?是不是我這樣死掉了,你就能一輩子記住我了!”
她深情的望着他,在死亡的槍聲中,她又何須再隱藏自己濃濃的愛意呢。她就是愛他,兩年前如此,兩年後也是如此,此生不渝。
“冉妤,我告訴你,即使你死了,我也不會記得你!”席默燁刻意壓低的聲音很冷酷,也更加的森冷,大粒雨粒落在他的俊顏上,依然掩不去的狠絕。
她的任‘性’妄爲在此刻表現的淋漓盡致,他又怎麼容許她用自己的生命來開這種玩笑。
他的無情與她的癡情,就像兩道‘交’纏在光芒在雨中‘交’匯,刺得冉妤無力承受。
“小叔,是嗎?”眼淚雜着雨水,就那麼流淌了下來,他無情的話語,‘抽’離了她的血液,他爲何就不能愛她,哪怕她乞求也不行嗎?
淚水漣漣,再也停不下來
低下頭,猛得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小叔,既然你不愛我,就讓我死了吧!我再也受不了!再也受不了日日夜夜的相思之苦,這樣下去,我遲早有一天會瘋掉的。”
她跑了開去,不管前面是槍林彈雨還是刀山火海,就這麼不管不顧,只想着若是註定無法擁有他,那這麼痛苦的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的表面有多堅強,那麼內心就有多脆弱。
她不想再壓抑自己,就讓她放縱任‘性’最後一次吧!
生也好,死也罷,就讓她徹底重生吧!
她回眸輕笑,笑得飄渺而零‘亂’,腳下的步子一滑,身子緩緩的傾斜而下
夜,很深。
夜,很靜。
她緩緩的睜開眸子,熟悉的臥室,一切恢復了平靜。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雨停了嗎?是否,一切可以雨過天晴了,是否,小叔也發現了他對自己其實是有那麼點在乎呢?
他在乎她,讓她安然的活在這個世上,她用自己的‘性’命賭了一把,賭贏了他的那麼一點在乎,不是嗎?
“小叔——”她望着他,輕輕的笑了,笑如蝶翼飄然,帶着幸福的神采,滿足而炫目,深深的凝望着面前的男人,“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
“冉妤,別再自作多情了,保護你,是我對大哥的承諾。”席默燁避不開她深情的眸目,唯有讓自己眼中的冷漠將她擊退,希望她能翻然悔悟,能絕了這荒唐的念頭。
兩年了,爲何她還要如此折磨她自己,她爲何這般堅持,堅持的讓他心痛他不明瞭自己的心爲何也會痛,她那絕然赴死的神經終究撼住了他。
她仍就凝着他,雖然他的聲音很冷很冷,明明透進了她的骨子裡,她卻絲毫不在意,死亡的感覺都品嚐了,還有什麼能擋住她的勇氣的呢。
“小叔,你的身子溼透了,快去洗澡吧!”她不加理會他的惡語,她只想隨着自己的心,他愛她也好,不愛也罷,都撼動不了她了。
若真不在意,他又怎會溼着身子等待自己醒來呢。
“好好睡一下,我替你請假了,明天下午大哥就會來接你了!”席默燁冷冷的說完,就走出了她的房間。
冉妤怔了一下,他是在告訴自己他與她的‘交’集,在明日終將會結束,對嗎?
在他闔‘門’之際,淡淡的聲音再次飄來:“冉妤,離開吧,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永遠——
她的心飄‘蕩’在空氣中,永遠那是多遠,他怎能如此殘忍。
她緩緩的起身,腳下的步伐輕飄飄的,卻還是堅定的跟了上去。
“小叔,不要讓我離開,不要——”在他闔上‘門’之際,她側身進了他的臥室,投入他的懷中,緊緊的抓着他的臂膀,怎麼也不肯鬆開。
“冉妤,你放手!”她的豐盈正巧抵着他的前‘胸’,在她急促的呼吸聲中,劇烈的起伏着他的下腹猛然一緊,‘挺’立了起來
他用力甩開了她的手,哪顧得上她,直接衝進了浴室。身上明明是一片冰涼,可內心的那團火卻燃燒了起了,他安慰自己,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他的需求,怎能經得起再三的撩撥。
更何況,他很清楚的知道那具胴.體是多麼的美麗‘誘’人,甚至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將她‘摸’遍了,還有,另一次他不敢也不能再想下去。
冰冷的水衝了一‘波’一‘波’,心中的火焰總算漸漸的平熄了下來,等他走出浴室,室內已不見了她的身影。想來,她已經想清楚了,自覺的不再糾纏了。
可是,等他的身子躺在‘牀’上的那一刻,他卻發現自己真得大錯特錯了。
“冉妤,你起來,自己回房去睡!”
此時,他真慶幸自己多圍了一條浴巾在身上,否則赤身出來,又得面臨一場難堪。
“小叔,對不起——”她‘迷’‘迷’糊糊的,也許是太過傷心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不要趕我走,好嗎?”
最後一夜,她真想偎依着他,象情人一樣。她的身子主動的纏了上去。
“你——”剛想一把將她拎起,卻發現她並沒有完全清醒,像是吸在了他身上一般,又呼呼的睡去了。這也難怪,今天的事,她真得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纔會睡得如此‘迷’糊。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任她這般胡鬧下去,上次她痛經時,就是這樣無賴樣的爬上了他的‘牀’,他這次怎麼也不會縱容她了,即使明天以後要相見就不容易了。
他彎下身子,將她抱了起來。
“唔——不要——”似乎對他的動作有些不悅,像是打攪了她的睡眠,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身上的睡袍在扭動之間,系在腰間的帶子就那麼鬆了開來。
他趕緊將她的身子放了回去,被她這麼一折騰,剛剛被冷水澆熄的‘欲’.火又迅速的竄了上來,他伸手,想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她的‘裸’‘露’的肌膚,她卻一個翻身,猶如吸鐵石般,緊緊的環上了他的手臂。
“小叔——”她囈語一聲,甜甜的笑了一下,繼續呼呼入睡。
他依然被她拉着,若不是她均勻的呼吸聲,他還真懷疑她是在裝睡,不對,他這才恍然明白,她從小練習,調整呼吸對她來說並不難,他可以很肯定她是在裝睡。
一股怒意從心底涌起,衝到了全身上下,她是想讓自己心軟吧,偏偏她這回算錯了,他怎麼可能在她拿死亡爲賭注之後,再次縱容她呢,他清楚的認識到,再縱容只會助長了她的爲所‘欲’爲。
她只會陷得更深,痛得更深。
“冉妤,你給我滾出去。”他再也不管她是不疼,狠狠的拉開了她的手,憤怒的告訴她,“不要再瘋了!”
“小叔——”冉妤再也不能裝死聽不見,只好睜開了眼,一雙眸瞳裡帶着幾分委屈,“小叔,你爲什麼不要我,什麼倫理,什麼道理真得那麼重要嗎?”
“爲何,你就不能把眼前的我只當成一個‘女’人。”她一把扯開了自己的睡袍,完美無瑕的胴.體,那麼清晰的顯示在男人的面前,“小叔,要我好嗎?”
在他的面前,她早已拋卻了該有的矜持,卑微的只想乞求他的愛憐。
“冉妤,多得是想上我‘牀’的‘女’人,我至於上你嗎?”他的話很殘酷,像是道出了一個事實,可是他的眸光,還是稍許的泄了他的情緒。
“小叔,既然如此,你爲何不敢看着我!”她大膽的站了起來,與他迎面而立,一張小臉那麼無畏的望着他,彷彿要將他的心穿透。
“冉妤,爲何你就學不會自愛!”再多的‘脣’舌,對眼前的‘女’人來說都是無用的,她的倔強怎麼也洗不去,“送上‘門’的‘女’人我怎麼會感興趣。”
“小叔,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冉妤覺得歷經了生死的自己,好像突然間就百毒不侵了,要傷心,要哭泣,統統都留到明日吧,她一定要好好把握與他在一起的時光。
她知道他叫她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那麼,她做不到,他也會做到。
她不希望自己的感情等到死了還有遺憾,她寧可抱着溫馨的回憶,也遠比得不到要快樂的多。
她又欺近了一步,與赤.‘裸’無異的身子緊緊的貼住了她,‘女’‘性’的馨香胴.體散發着魅人的‘誘’‘惑’,他的喉嚨也緊緻了起來,喉結上下不斷的滾動着。
“小叔,想我嗎?你‘摸’‘摸’我這兒長大了嗎?”她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貼上了自己的前‘胸’,“是不是還能一手掌握?”
她笑着單純,而又‘迷’人,他不知道明明是一副魅‘惑’人心的樣子,她的瞳眸中怎麼還能那般純淨。他也真想看看她的心靈深處,到底長着什麼,能讓她如此執‘迷’不悟。
他的手心炙熱的燃燒起來,滾燙滾燙的,他的理智似乎‘混’沌了起來,放任四肢百骸感受着心中那股壓制的‘欲’.望。
“小叔,舒服嗎?”雖然冉妤的言行是大膽的,可是對於男‘女’這事卻也是生澀的,他炙熱的掌心還是讓她燒紅了臉,他‘迷’人深邃的眸讓她沉醉了,也讓她更大膽起來。
她的手緩緩的往他的緊緻的小腹探卻,小手一點一點的伸進了他的浴巾裡,輕輕的撫‘摸’着,找不出更合理更恰當的力度,小手反而更是生澀,卻更挑起了男人的‘欲’.火。
“嗯——”男人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分,像故意懲罰她似的,她忍不住嚶嚀了一下,下.體似乎有什麼東西涌了出來,更是羞紅了臉。
“小叔,愛我——”她鼓起勇氣,讓自己的小手握住了他的火熱堅‘挺’男人低吼一聲,鬆開了她的‘乳’.房,冉妤生怕他甩頭而去,慌‘亂’的彎下了身了,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腿’,將他的堅‘挺’悉數含進自己溫熱的‘脣’中。
席默燁偉岸昂藏的身軀猛然一震,無法移動半分,呼吸更是急促了起來,喉結劇烈的滾動着,那小小的舌尖,笨拙的挑逗着,而她溫熱的檀口緊緻的,‘抽’離了他的最後一分理智。
她要把他‘逼’瘋了,將他‘逼’入了瘋狂的‘欲’.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