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不夠
“乾淨了嗎?”
他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後,讓她燃燒了起來,她不語,卻是不受控制的點了一下頭,很明瞭他心之所念,夜夜與他同眠,她又怎麼可能不瞭解他的需求呢?
每一晚,那般親密的摟着她,卻因爲她未曾離去的大姨媽而偃旗息鼓,每一次浴室裡嘩嘩的水聲,總是讓她的感動增加一分,當然還有心疼。
對於她,明顯的,他是身心同時都在渴望的,他從來沒有遮掩過自己這樣的想法。12184210
情,只爲一個而鍾。
Xing,只爲一人而歡。
這是她的幸福,也是他給予她蝕骨的甜蜜,同樣,她也想給予,想回饋。只是,她此時可是在做飯呀,再怎麼樣也不能這般**,甚至不顧忌場合。
“小叔,我還要做飯。”
她低聲的提醒着,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多麼的無力,要想控制住被他撩拔的越發灼熱的心,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自己心有抗拒,而身體去早已脫離了她的理智。
語畢,她的身子卻是突然騰空了,在空中旋轉起來,只見他深邃而渴望的眸,似望不盡底,濃濃的是深情,還有強烈的足以將她湮滅的‘欲’.念。
熱烈的‘吻’直直的落下,空氣瞬間變得稀薄,只餘下彼此的粗喘聲,彷彿這般才能讓彼此呼吸。
“嗯——”
她輕輕的呻‘吟’一聲,手已纏上了他的頸,雙‘腿’更是緊緊的夾住了他的勁腰,彷彿如此這般纔不至於讓自己掉落下來,也不至於讓自己湮滅的意‘亂’情‘迷’的情.‘潮’之中。
可是,越是這般,他和她的身體晚是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了,僅僅是肌膚的相觸似乎再也無滿足彼此的需求。
然而,這樣的姿勢終是不雅的,無疑也是曖昧的,甚至多了一些明目張膽般的‘誘’‘惑’。
“小叔——”
終於在得到新鮮的空氣後,她沙啞的喚了一聲,可也僅是一秒的時間,高大的身軀又直直的彎了下來,就進將她放在了餐桌上,推高了她的衣服,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雪白的豐盈在伏動之間,在他的眸‘波’中跳動着,更散發着赤.‘裸’的‘誘’‘惑’。
燈很亮,此時,卻變得模糊起來,夜來得很快,卻恰恰更多了幾分‘迷’離的味道。
那灼熱的氣息,灑至她的‘胸’口,多添了幾分燥動,更是在他貌似無意的輕觸間,她的身子已微微的輕顫了起來。
熟悉的觸感,唯有隱忍,才能剋制住自己,殊不知,在他的掌間,自己早已化爲了一池‘春’水,柔軟的只剩下‘蕩’漾的心。一股冷氣進來,卻也讓她意識到自己此時的瘋狂,這可是在餐廳,傭人是隨時會進來的,無奈只得出聲:
“去臥室!”
簡單的三個字,卻是羞得讓她擡不起頭來,在迎向他眸‘波’深處的狡黠而火熱的光澤時,全身已不可扼制的滾燙了起來。她想自己的需求其實也如他一般強烈吧,可是在這裡,她終究是無法坦然的給予的。
記得重逢後的那一次,他就是在這裡將她吃得一乾二淨了,此時想起來,依然是心跳的劇烈。
她的話,是令席默燁滿意的,獎賞似的俯身啃了一下,自然讓她更是不可抑制的呻‘吟’出聲,卻又及時的將聲音收了回去,她的臉上因此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差點背過氣去。
而他更是沒有因此而滿足,卻是加大了‘脣’間的力量,用力一吸,彷彿將她所有的神經都‘抽’離了一般,她一動也不敢動彈,任有那種無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彼在將多。
更生怕自己一動,他將會更肆無忌憚,在這裡吃了她。
如此這般,她沒有任何力氣去反駁他,只能任由他掌握着她的身軀。
一吸一捏之間,早已讓她意‘亂’情‘迷’,無法思考了。
她已放棄了抗議,他卻是將她嚴實的抱起,往樓上的臥室走去,緊緊的長臂,邁開的‘腿’,多少透出了急切。
親‘吻’着他好聞的氣息,身下一軟,他已將她放在了‘牀’上,而那健碩的身軀已迅速的壓了上來,‘胸’口與‘胸’口緊緊的貼着,感受着彼此劇烈的心跳,他的‘吻’已密實的落了下來,攫取了她口中的甜蜜。
她的呼吸是他的,而他的也是她的,在彼此的檀口間早已融爲了一體。她的手自然的纏住了他的頸,感受着彼此最炙熱的氣息,不覺得想給予他更多。
愛他,身與心的悉數‘交’付,並不覺得羞恥,反而會滋長出更多的甜蜜。
情到濃時,唯有身心的結合,纔是最最美好的暢快!
“寶貝——”
他吵啞低喃,修長的指靈活的退去了她身上層層的束縛,亦將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絲障礙也清除了,一絲不掛,那‘性’感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健碩之軀,可是想見,他身體的相觸,定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快之行。P7F。
“看着我——”
習慣了閉眼卻享受,這一刻,他卻不想這般饒過她,強迫她迎上他的熾熱,甚至輕挑的讓他彰顯男‘性’霸氣的東西,在她眼前晃動了幾下。
從未想過自己的嬌小能容納他的碩大,也僅在她最初的疼痛時,感受到了那撕裂的疼痛後,那之後她和他的生活,都只能用滿足二字來形容。
不需要再多的語言,沉沉的貫穿,多了許多生死相隨般的意味,冉妤覺得身已不再是自己的,那種靈魂深處的最契合,早已達到了最高的境界。
紅暈染滿了的她的臉,卻是不再逃避的凝着他,感受着他的每一分熱情,也感受着彼此狂跳的心。
許久——
感受到體內暖暖的溫度,一時,她有了退卻。
“小叔,我不想懷孕!”
她透着鼻音的乞求聲,讓他停滯了動作,又迅速的‘抽’離開去,那熱熱的液體很灼人,卻是悉數灑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羞紅了臉,他的行爲總是越來越邪惡,是否,男人總會有那樣的因子存在吧?
“我很餓,你得負責餵飽我。”
曖昧的在她的耳邊吐着氣,透着幾分無賴,感受着頂着她身體的那處灼熱,卻又昂揚了幾分,很囂張,也總是要她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