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竟然在言羽的家裡的時候,月荷的心是崩潰的,就好比有人拿了一把刀砍在月荷那脆弱的心上,簡直就是碎成了
渣渣,還是遍地狼藉的渣渣。
索性的是沒有發生什麼睡時後失身的事情,雖然說就算是失身了,月荷也所謂,反正都失身過了,在失身一次,就當免費免費的嫖一次算了。
言羽這個地方月荷倒是不陌生,之前也來過了,所以很自然的直接下樓,然後一下樓,就看到了下面坐着的言羽,這人此時正翹着腿在那裡看着報紙,面前還放着兩份精緻的早點。
“我怎麼在這裡?”揉了揉頭髮,月荷看着言羽,說。
她昨晚不是讓言羽把她送回去的嗎,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在言羽的牀上醒來,一想到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月荷就覺得相當的頭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昨晚的印象已經沒有多少了,月荷也就記得自己後面的時候直接混睡着了,一點記憶也沒有了,再然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這裡,她現在整個人都是茫然着的。
“你昨晚太困了,直接在車上睡着了,叫你你也不醒,又抱着我不撒手,所以我只能先帶着你來我這裡了。”言羽淡淡的說道,他看着面前的茶杯,臉上帶着淺笑:“我們要準備去劇組了,不能讓導演等太久,等太久的話,估計這一次肯定是又要被他罵了。”
聽到自己抱着言羽不肯撒手的時候,月荷整個人是先愣了愣,倒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月歌說她睡覺還是很老實的,怎麼可能會抱着言羽不肯撒手呢。
只是自己那個時候是真的睡着了過去,若是真的抱着言羽不肯撒手的話,那倒是也有可能,畢竟自己一旦睡着了的話,完全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看着月荷完全陷入沉思中的模樣,言羽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喝茶看報紙,反正他剛剛不過是隨口一說,月荷應該不會當真吧。
事實證明,月荷的確就是當真了,她聽到言羽說她不肯撒手的時候,整個人愣是彆扭了整整一天,工作的時候還肚子和窗外發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姚舒南還以爲月荷魂魄立體準備飛昇了。
午飯的時候,月荷坐在姚舒南的旁邊,看着自己飯盒裡的紅燒肉發呆,臉上表情更是悶悶的。
“你怎麼了?”姚舒南用手肘頂了頂月荷,好奇的問道:“怎麼不說哈的?你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黑眼圈看起來好像很重啊,不會是準備飛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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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月荷榨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她扭頭看着姚舒南,道:“飛昇個屁啊,我在想事情而,煩死了,不過我昨晚的確是沒有睡好,倒騰到後半夜才睡,累死我了。”
說完,月荷還看了看窗外的言羽,此時言羽還在和導演說事情呢,從言羽今早上一來開始,他就一直在那裡和導演說話,以及解決事情,可以說整整一個上午,這個人都精神的完全不像是後半夜才睡的人。
比言羽還要多睡一會的月荷簡直黑眼圈都出來了。
月荷沒有想到,在她說道自己後半夜才睡覺的時候,目光看着
言羽這動作,在姚舒南的眼裡是多麼的曖昧,後者臉紅了一下,然後看着月荷,“咳咳,月荷,你們昨晚是真的做了吧,你這麼累,做多傷身,以後還是少做點,不要到後半夜了。”
正在喝着飲料的月荷直接一口噴了出去,她瞪大着眼睛看着姚舒南,聲音都在顫抖着:“你剛剛說啥?”
她絕對是聽錯了,聽錯了 。
“我說你們昨晚是真的做了吧,你這麼累,做多傷身,以後還是少做點,不要到後嗚嗚嗚嗚,月荷嗚嗚嗚。”
話都沒有說完,姚舒南直接被如何捂住了嘴巴。
好半響之後,姚舒南不解的看着月荷,道:“怎麼了,幹嘛捂住我嘴巴啊,我又沒有說錯。”她頓了頓,繼續道:“再說了這有啥好害羞的,問了就問了唄,你緊張什麼。”
她還不緊張嗎?這位在說幾句啊,基本基本整個劇組都要知道她作爲和言羽一塊的事情了。
“好了,我和他沒有什麼。”月荷看着姚舒南,說道:“反正都是工作合作關係,能有什麼,趕緊吃飯,吃飽了睡夠了然後準備你接下里的拍戲。”
說完,月荷還特地的將自己最不喜歡吃的青菜全部放在了姚舒南的碗裡,“多吃點,有助於身心健康發展,還有利於你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你這是分明把你不喜歡的的丟給我吃而已。”姚舒南很委屈。
月荷沒理她,吃完了之後剛剛想眯起眼睛休息一會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請問一下,我可以進來嗎?找一找我那敬職敬業的經紀人。”
坐在那裡已經有些昏昏入睡的姚舒南推了推月荷,“叫你呢,經紀人。”
月荷愣怔着擡起頭,“啊?是誰找我?”
擦了擦嘴角上可疑的類似於口水一般的痕跡,準備睡着的月荷被人吵醒,還出入一種極度懵逼的狀態,姚舒南的話在她的腦海裡就跟過腸道一般,轉了好幾十個圈之後,她才反應過來。
“叫我?找經紀人的。”月荷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的開了門,“等等。”
找經紀人的人,那麼外面這個人,不就是言羽了嗎?
月荷後悔了,她剛剛想關門的時候,言羽已經站在了門口,後背更是挺直的很,看起來乍一看還能從這個人的臉上感覺到一種由內而中的喜悅出來。
“謝謝月荷開門。”一轉身,言羽已經進來,非常自覺的坐在了休息的另一張椅子上。
月荷沒有關門,只是嘆了一口氣之後,直接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她翻了翻言羽的日程表,看了好半天,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你只有下午的時候纔有安排,現在什麼也沒有。”
這言羽是不是腦門子被門給夾過了,所以有些不正常吧。
“咳咳,的確是這樣。”言羽看着月荷,那眼神兒,就算是月荷,也被這個人的目光看着渾身發涼,就跟被人硬生生的潑下了一大桶冷水一般。
“不過我找你是想讓你幫忙的。”他講手中的袋子遞給了月荷,“我不方便上藥,月荷。你能不能幫我。”
說完
,還相當嬌羞的低下了頭,不過那腿也伸了出來。
“好,把你的腿給我放好。”月荷無奈道。‘
將袋子裡面的東西扒拉着出來,月荷看清楚了之後,正打算給言羽上藥的時候,一旁看熱鬧的姚舒南也在這個時候湊了過來。
“言羽這是怎麼了。”她問道。
月荷拿出來的那些的東西,基本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都是些傷藥 ,而且還是一些外傷的藥,所以盛晨倒是一眼就瞧見了。
“大概是昨天上節目的時候玩的太過了。”月荷淡淡的說道,然後將言羽小腿上的紗布直接扯開,“所以就懂的要吃點苦頭了。”
這雲淡風起的模樣,簡直就跟見慣了各種生死一般。
言羽被月荷那突然的動作弄的臉都疼歪了,他想開口告訴月荷說自你太用力了,但是看到月荷的臉色之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之時;老老實實當個傷號。
“我的天,言羽你這傷的確是厲害了。”姚舒南評價道:“你這傷是昨天節目的傷嗎?”
雖然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並不難着看出來那小腿上的傷一片猙獰,日後留疤 是肯定的,主要是不知道這疤痕會不會很醜,不過這年頭的手術基本成熟的的很,倒是不足爲懼。
“是啊。”言羽無奈的點頭,“沒想到被咬了幾口,對了你也看了我的節目了?”
姚舒南點頭,“看是看了,節目倒是很不錯,我全部都看完了,不過言羽你倒是厲害了,竟然讓金子俊在節目上給你道歉,也不怕金子俊氣的繼續想法子罵你。”
現在便是姚舒南第一個給言羽出頭,可見私交不錯。
“沒事。”言羽擺擺手,一邊享受着月荷的照顧,一邊和姚舒南說道:“他目前還是不敢的,更不用說這節目上他要是敢想上一次那樣的話,那麼估計沒人會相信他了。”
“這倒也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姚舒南繼續道:“不過這兩天你沒有什麼安排的話,就好好的休息幾天吧,好像說過段時間就要去外景了。”
外景?
聽到這兩個字 ,月荷都不由的多想了一下,挖井自然 是需要出去拍攝了,不敢目前的的武打戲基本都是子啊影城這裡拍的,導演不喜歡太多的後期,可以說都是精益求精,基本都是子啊這裡一點點拍攝的。
有時候還特別的會摳一些細節,還有小動作之類的,姚舒南你剛剛過來的時候基本都是苦不堪言,還要被導演說,不過她學習能力快,後面基本就在那兒自生自滅了。
“這麼快?”言羽被嚇了一跳,隨即轉頭看着月荷,“幫我看看那段時間我有沒有什麼拿牌之類的。”
聽言,月荷先是一愣,當家停下了動作,拿出了一個日程表,翻了翻之後,擡眼看着言羽,“那段時間裡只有一個拍攝,可以推掉的那一種,那個不用擔心估計,應該公司會安排好。”
“那就沒事。”言羽說。
“我的呢?”姚舒南也看向月荷,“我有什麼工作嗎?”
“你能有才奇怪了。”月荷吐槽道:“就你最不像是個藝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