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月荷完全就沉默了,這個人不知道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了,簡直無比的心直口快,月荷甚至都沒有想到有人直接在節目上把自己討厭假唱這一回事給說出來的。
正好比業界裡出名的一句話,臺上無真唱,戲裡全靠配音,國內的體會簡直就是病態一般。
月荷還是很佩服像是墨無卿那樣的人的,這人簡直就是一把刀子一般,直接插進了那些人心窩裡,他們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在電視上假唱了,每次都會被人給拔出來,想想,這還是頗爲的尷尬的。
“哈哈,無卿還真的是耿直啊,真是太耿直了。”李賀對墨無卿說道。
月荷聳聳肩,這個人其實是想說墨無卿還真的是傻吧,這話都敢在電視上說出來,通常網上直接懟也就說了,但是電視上的話。
聽言墨無卿只是瞥了一眼之後,沒有說話,繼續抱着古箏沉默的站在身後,接下來估計又是一陣寒暄,月荷還是第一次看這個節目的流程,這是一個直播節目,可以說佈置的相當的巧妙了,爲了避免出錯,更不用說這個節目可是花費了相當多的心思。
起碼這裡的兩個主持論救場能力,那是一等一的。
“節目開始吧。”燕樂閣突然說道,“再不開始的話,過一會估計就不能在規定時間中結束了。”他扯了扯李賀的胳膊,道:“你的廢話太多了,後臺說讓你安靜一點。”
底下直接笑了起來,聲音轟動,月荷瞥了瞥,大致有些明白了這些人之中肯定是有着不少電視臺用來炒氣氛的人。
不過節目也就開始了,其實也就是個廢話形式,內容的話,大致就是這樣的,五個人坐在桌子上閒聊,桌子上有很多的紙片,這些紙片可以時候都是特製的,裡面的內容都是一些問題,抽到了的話,就必須說真話。
問題很多,有的很好回答,但是更多的卻是讓人相當的無語,比如說什麼,“你的內褲今天是什麼顏色”,“你一夜幾次”這樣的亂七八糟的問題,簡直就是少兒不宜,月荷完全不明白究竟是誰安排了這樣的問題,也不怕電視臺會被投訴嗎?
看着幾人直接坐在了那裡,月荷直接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撐着自己的下巴看着。
今晚的安排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麼言羽肯定是可以過的關,而且那兩個主持人也沒有這麼的可怕,言羽,應該可以在這樣的節目撐下去,這人的嘴皮子利索的很。
只要這個節目不是故意爲難言羽的話,這種抽卡類回答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只是接下來的動作,讓月荷知道自己想的還是太過意簡單了,她看着屏幕裡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完全有些懵,這幾個人是誰?
這幾個人看起來都是一臉的刻薄模樣,相由心生,這幾人有男有女,一看就知道很不好相處,只是月荷看了看,還是搞不明白節目組就像是想要做什麼。
李賀這個時候開始介紹了,“大家想必對這兩位不熟悉了吧,這幾位常年在特別的場所工作,知道的最多的就是誰在撒謊,只要你撒謊的話,完全可以一眼看得出來,
而且一經發現你們撒謊的話,就會直接揭發出來。”
聽言,言羽的臉上直接露出了個笑容,聲音壓低,“有趣。”
這個節目不愧是藝人最不想上的節目,竟然還會請人來測謊?在在節目上撒謊的話,完全不行吧,這結婚果然是有趣,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形式,言羽對這個節目越來越感興趣了。
言羽此時對這個節目的無畏狀態看起來無比的輕鬆,臉上甚至還帶着笑意,旁邊的墨無卿的臉上還是這麼的平靜,你完全從這個人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眼神安靜的就好像是一個古潭一般冷冽。
倒是金子俊,愈發覺得這個節目很令人不爽,公司給他安排這個節目,竟然沒有問過他的意見。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現,夜晚的奢靡還有華麗已經出現,這個人世間如同另一個世界一般,已經完全變了另一幅樣子,這個世界的黑暗也在這個時候蠢蠢欲動。
窗外下着細細的小雨,不注意的話完全沒看到,月荷看着那小雨,愣了愣神,剛剛月歌說她今晚很晚纔回來,所以她讓月荷不要等她了,說是去今晚蹲個嫌疑對象,已經蹲了好久了,今晚必須要出擊。
月歌要晚歸,月荷看了看自己,差不多也是個半斤八兩啊,都是要晚歸的主呢。
想着月歌,臉上就慢慢的露出了笑容,儘管是在看着電視,但是這個時候露出的笑容,頗給人一種驚悚的感覺,就連川花都多看了月荷兩眼。
月荷正在電視臺這邊準備錄製節目,而月歌這個時候,卻在一個地方,準備蹲等着今晚的犯人。
街頭的麻辣燙地攤裡,一個漂亮的女人正在那裡坐着,她的嘴巴輕輕動着,紅脣勾人,如同低語一般,當然只要你注意看的話,便知道這個女人,其實是在將兩串豆腐塞進嘴巴之後嚼着。
對面的男人和麪前的女人看起來一點都不搭,他穿着一件髒兮兮的灰色外套,已經看不出來這一=衣服究竟是原來就是這個顏色,還是說髒成了這個顏色。
男人頭髮也是亂糟糟的,他看着面前正在吃着麻辣燙的女人,很是無奈。
“月歌,你少吃點。”
月歌聽眼直接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爲啥,拉着我今晚出來出任務,還不讓我多吃點,我也太虧了吧,這次的工作和我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所以我出來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男人看着月荷,相當的 無語,“我知道你對這個時候出來出任務很不高興,但是我們也沒法子了啊,總不能讓我們局子裡一羣大小夥子們男扮女裝勾引犯人吧。”
“所以你們就找上了我?”月荷說:“局子裡不是還有其他人嗎?爲什麼非我不可,李哥,我看你是閒的慌吧,這個犯人明明這麼簡單,爲啥還要讓我出來,而且還穿成了這樣。”
一邊說着,月荷一邊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愈發覺得無語。
這衣服簡直了,低胸低腰,該露的都要露出來完了,不該露了也差不多了,月歌並不是那種特別保守
的女人,可是對於身上這衣服,第一時間也完全接受不能啊,這衣服究竟是哪個腦子抽的。
“咳咳,我們局子裡本來女的就特別少,年齡不適合,年輕的也就你了,而且月歌你長得也不錯,只能讓你去了,再說了,月歌你總不能讓小王男扮女裝去吧。”
“其實我覺得小王要是真的男扮女裝去的話,那絕對是不錯的。”月歌看着李哥,很認真的說道,“那張那傢伙文文弱弱的,有時候就是個娘炮啊。”
李哥這下子還真的不說話了,只是看着月歌嘆氣,彷彿月歌不答應是多麼沉重的事情一般,月歌都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究竟是鬧哪樣啊,這年頭都是這麼會玩的嗎?
“行了行了李哥你就別嘆氣了我, 我都穿成這樣了,肯定是得去淡淡,您也就不要在我耳邊抱怨了,也不覺得瘮得慌。”月歌揉了揉手上的雞皮疙瘩,“對了,還有多長時間?”
“現在小王他們已經在裡面伏擊着呢。”李哥說,“這一次可是至關重要,你一定要注意情況,這一次牽扯到了很多事情,可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我知道了,我這一次一定會把竊聽器安好的。”月歌對李哥說道,“不過李哥,你真的確定了,那家夜店裡,真的有情況嗎?”
這一次可是非同尋常的大案子,雖然這所謂的大案子剛剛開了個頭,但是整局子裡面可以說爲了這個案子,可謂是無比的注意啊,這一次還是從一次逮捕活動開始。
這年頭傻子不少,瘋子也不少,喪心病狂的那些人更多了,但是月歌一直想不明白的,明明清朝都滅亡了這麼多年,並且這個世界甚至變化賊快,但是爲什麼毒品這種東西還是可以流通在這個世界上,月荷是真的想不明白,這些人是瘋了嗎?
毒品那種東西,是能隨便亂碰的嗎?那種東西就是惡魔,只要是你碰了一點點,那麼你這輩子接下來的日子,就不是人能過的日子了。
這一次她們無意之間逮捕到了一個吸食毒品已經成癮,甚至可以說已經走火入魔的人,他吸毒散盡家財,甚至妻子兒女都離他而去,和這個人還不知悔改,仍然在想辦法籌錢吸毒,甚至爲了錢,選擇了極端,殺人了。
也就是這一次逮捕,讓他們知道了在這個夜店裡,還有着另一個勾當,販賣毒品。
這年頭只要是和毒品有關的東西都需要謹慎對待,所以這一次爲了不起疑心也不貿然出現,直接讓月歌打扮成這樣潛入進去,在他們的店裡的角落動手腳。
如果貿然調查的話,肯定是打草驚蛇,被他們逃跑了話,那纔是最麻煩的事情,所以月歌被局子裡的熟人一陣搗鼓之後,換上了一身低胸妝容,直接打算衝進去。
李哥點頭:“肯定的,我們現在已經進行了不少的調查,這家店的確是有東西,月歌,這一次只能麻煩你了。”
月歌看着他,“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使命,不麻煩。”
看到月歌沒有意見之後,李哥擦了擦汗,幸虧答應了就是好,這幫傢伙,就知道讓他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