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真的是一件相當麻煩飛事情,月荷在下面等着都有些困,看着姚舒南因爲一場戲在上面已經待了不知道多少個時辰,一次又一次,還是沒有搞定,就算是她,也由原來的睏倦都覺得心疼了。
拍了這麼久,明明她看起來已經很好了,但是爲什麼導演還是不行。
今天的最後一場就是姚舒南所飾演的長安在上面跳一支舞,扔掉所有的外衣,穿着最裡面的那件白衫所跳的最後一支舞,跳完之後,真正的和這個作爲的宗族毫無關係。
跳舞這件事情對於姚舒南來說畢竟不難,畢竟姚舒南的出身如此的優渥,本身就有舞蹈功底,但是導演就是覺得不滿意,不滿意的後果是什麼,那就是重新拍啊。
其他人都已經結束了,只剩下姚舒南還在那裡和導演說話,除了偶爾休息的時候喝了一下水,姚舒南都沒有下來過,一直都在上面那個高臺,旁邊都是各種各樣的攝影器材,因爲最後的鏡頭只有她了,所以要拍一支舞蹈,而且還是一隻很震撼的舞蹈,可以說是相當的麻煩了。
姚舒南爲此不知道有多麼的苦惱,月荷看的都心疼,只是她就算是心疼也沒有什麼法子幫姚舒南,畢竟她又不是演員,而且這個導演無比的嚴苛,也不給在這種地方用替身。
“舒南,不行啊,這個還是沒有感覺。”導演對待姚舒南和對言羽他們的態度完全不一樣,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是很平淡,“你跳的的確是不錯,但是還不行。”
沒有那種感覺,那種毅然而然的感覺,作爲聖女和族裡斷絕關係,應該不是這樣的,長安在族裡長大,然後被選爲了聖女,按理來說,應該就算是個無比威嚴的人物,美感是出來了,可是情感並沒有出來。
導演所要的就是跳舞的時候表達出來的那種堅強還有憤慨,以及決心。
姚舒南坐在臺階上休息,累的不了,她已經跳了好久了,遠景的是可以了,就是特寫的時候不行。
“我不知道要怎麼樣啊。”姚舒南對導演無奈道,“你說要的感覺,我怎麼都跳不出來。”
導演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姚舒南拍戲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麻煩的戲份,他說的那種堅毅的眼神還有要表達出來的灑脫,是真的表現不出來啊。
“這個你再好好的琢磨琢磨,先休息一下吧,要是今天還是拍不了,明天在繼續拍。”導演對姚舒南說,“過一會還有一場,拍完這一場你今天的戲份就結束了,過一會是言羽和弗蘭李斯的戲份。”
說着,導演緩步走了下去,姚舒南也緩緩的走回了休息的地方,看着朝着自己迎過來的月荷,覺得無奈的很,這部劇拍的她越來越頭疼了,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拍,總覺得拍完的話,自己的頭髮肯定是要禿了。
揉了揉太陽穴,坐回自己休息的位置上,看了看天色,姚舒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下子要怎麼拍啊。”
“靠你的感覺來試試。”月荷給姚舒南手裡塞了一瓶子水,對姚舒南說道,“今天不行明天再繼續怎麼樣,過一會你還有個採訪呢,得先把這個採訪給解決
了。”
這雜誌就是故意挑着這一天來的,剛剛已經在劇組這邊出現過了,因爲這種訪談之類的也算的上是宣傳,所有剛剛導演就讓人來了,不過姚舒南並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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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難過,想哭,想想我明天還要拍的話,我就想去跳黃河啊。”姚舒南癱的都不成樣子了,看樣子今天的戲實在是讓她累得不輕,導演的高要求的確是厲害。
“加油啊,往好一點的想想,可能下一場你就拍好了呢。”言羽伸了個頭過來看向姚舒南,那張俊美的臉上帶着笑容,“最後一場也要努力一下,畢竟有可能就過了呢,對吧,月荷。”
話題直接丟在了身上,月荷皺起眉頭,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是啊,你再想想剛剛導演說的話,對你有沒有設麼麼啓發,再認真的對待一下,仔細體會體會。”
她也覺得導演龜毛,但是也知道這導演是對工作的嚴苛。
“我體會過了,可是導演還是不滿意,說我只是有型無神。”姚舒南無力了,“那一瞬間我還以爲我的體內還有另一個人呢,有型無神,我魂都要快沒有了。”
聽到這話,月荷和言羽兩個人不約而同直接笑了笑了出來。
空氣一瞬間的沉默和尷尬,言羽看着月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月荷愣怔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頭,看向一臉迷茫之色的姚舒南,道:“其實我覺得你還可以再揣摩揣摩一下。”
從椅子一咕嚕的坐直了身體,姚舒南的臉上露出了個淺淺的笑容,她看着月荷,溫聲道:“你覺得我要怎麼揣摩這個角色,我覺得關於這個角色,我還是有很多不明白,這一次更是讓我遇到了相當之多的困難。”
這官方一般的話語,月荷轉頭往旁邊一看,果然那邊採訪的人已經朝着這邊架起了攝影機,人也看了過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大致也可以明白,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人設不能崩壞,不然姚舒南也就不會坐的這麼快了。
言羽對鏡頭笑了笑,雖然不知道姚舒南今天有什麼安排,但是對於這樣的採訪還是知道怎麼應付的,反正不就是給一點亮點不是嗎?這個也就隨便拍拍。
“月荷說得對。”言羽拿起了姚舒南的劇本放到了姚舒南的面前,說,“我們在說一下這個,給我那一隻筆來,月荷你那邊實在是太過去了,看不到劇本了,你過我身邊來。”
聽言,月荷看了言羽一眼,扭頭看着已經準備好工具的雜誌來取材的人,迅速的站了起來,然後站在了月荷和言羽之間。
儘管只是單方面的探討劇本,但是兩人這樣子已經算得上的頗爲的親密了,多個人在中間的話,完全可以澄清一點事情,比如說兩個人和三個人的概念完全不一樣,起碼鬧緋聞就不會這麼嚴重。
不過.......
看了一眼旁邊近在咫尺的言羽,月荷咬咬牙,爲了姚舒南,她就先忍了。
“你們好,我們是今天來這裡取材的ANAN雜誌。”雜誌的人朝着兩人走了過來,看着湊在一塊的三個人,微笑道,“請問現在可以進行拍照還有采訪
了嗎?今天我們是來這裡採訪姚舒南小姐的。”
作爲目前姚舒南的代理經紀人,月荷露出一個標準笑容:“當然可以,現在我們正在討論劇本,已經可以用採訪了,請問你們想要怎麼採訪呢。”
這個雜誌相當的出名,定期在裡面放一些相當好看的高清大圖圈圈粉,不過能上這個雜誌也是相當的不錯了,而且這一次的特輯還是姚舒南,雖然也有宣傳的成分。
“請兩位往旁邊移開一下,讓我們拍幾張可以嗎?”採訪的人笑着說。
言羽立刻心神意會的往旁邊挪動了自己的身體,然後看着攝影師給姚舒南就是好幾張特寫,這個時候姚舒南剛剛從上面下來,還沒有卸妝,怎麼拍都是沒有什麼死角,好看的不得了。
看着攝影師在那邊拍了不知道多少張,就好像停不下來一樣,一直拍着。
兩人看了好一會,直到說可以之後,姚舒南站了起來,接下來就是真的採訪了,正好順着休息的時間。
這一次休息的時間也不算很長,多多少少就半個小時,不過這採訪的時間已經足夠說不少的事情還有一些爆料了,其實這種所謂的取材問的也不算很多,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問題罷了。
就是你覺得這部劇怎麼樣,拍戲累不累,你和這一部戲之間究竟是有什麼感覺,還有就是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最後就是你想對粉絲說什麼。
可以說就是一個模板化的問題,姚舒南根本就不需要費吹灰之力,這種問題反正以前也問過不少,這種大雜誌,也不會問一些傻逼問題的,畢竟很容易就會被粉絲給懟了。
採訪就這樣匆匆結束,看着採訪的人離開,姚舒南還有些懵,“她們之前不是說要拍照嗎?怎麼不拍了。”
記得月荷說這些人要拍穿着那件盛裝的衣服的照片啊,爲什麼就不拍了。
“剛剛他們已經拍過了,你拍戲的時候。”月荷笑着走到姚舒南的面前,“你NG了這麼多次,人家早就已經拍了不知道多少張了,不過你那個時候正在專注拍戲,你沒有注意到而已,他們早就已經來了。”
身爲姚舒南的經紀人,月荷對於這件事情自然是相當的瞭解,而且她也是剛剛看着那些人上去的。
“原來如此。”姚舒南點點頭,難怪今天就這麼快結束了。
“對了。”月荷看着姚舒南,道:“你還有五分鐘,就要進行最後一場戲了,然後言羽和弗蘭李斯他們還有打鬥戲需要排練一下,你明天如果順利的話,也有打鬥戲。”
原本坐直了的姚舒南又癱了回去,一臉的萎靡不振。
月荷坐子啊姚舒南的旁邊,手裡拿着姚舒南的劇本,輕笑着,“其實這個劇本我也看過了,雖然我不懂演戲,但是舒南,你一直想着揣摩長安的心情,想要代入她,我覺得這個可能有點麻煩,畢竟你不是什麼老戲骨,但是你可以換一下想想啊。”
有氣無力的轉頭看着月荷,姚舒南道,“我要怎麼想。”
她都快跳的腿抽筋頭都要大了,這戲實在是太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