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醉酒
“你!這明明就是我的!”
葉浚哲笑得一臉的無辜,還故意把海豚往自己的臉上蹭了蹭,深吸一口氣聞了一下:“我這個東西在我的家裡,在我的牀上,怎麼會是你的?既然你說是你的,那麼你怎麼證明?我這個要求很合理啊!”
林夏狠狠地瞪了葉浚哲一眼。
合理?合理個屁,她不過就是離開了幾個小時而已,再回來拿自己的東西,這些東西就不是她的了,還要她證明,靠之,誰他麼的這麼無聊在自己的東西上寫上名字,做上記號嗎?估計也就只有葉浚哲這麼無聊的人吧!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你說這是你的房間?”林夏瞪大了眼睛。
開什麼玩笑,他家這麼多房間,怎麼好死不死就住在了他的房間,難怪殷琉翰當初那麼堅持,當初她就覺得其中有陰謀,但是又想着,不過就是一間房間而已,又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殷琉翰當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睡別的男人睡過的房間,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於是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被林夏趕上了。
葉浚哲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便明白了:“是啊,這裡是我的房間,我身下躺着的是我的牀,現在東西在我的牀上,除非你能夠拿出證明,否則這就是我的。”
林夏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不過就是一個毛絨海豚,他堂堂的院長,要什麼樣的玩偶沒有,如果真的喜歡,買不到一樣的,就算是找人定做一個也是一句話的事吧。
“葉浚哲,你簡直就是無賴,你一個大男人,抱什麼毛絨玩具,不嫌娘炮嗎?”試試看激將法有沒有用,小海豚跟了她好多年了,不是其他的東西可以替代的。
葉浚哲淡淡的看了林夏一眼。看着她小臉記得通紅,氣鼓鼓的樣子,難不成這個海豚有什麼故事嗎?小說中不都是這麼寫的,有什麼飛它不可的東西一定是誰誰誰送的,是別的東西不能代替的。
一開始他還以爲是她特地選了他的房間,他還覺得奇怪呢,以她的性格,不像是會做這種事,一定是殷琉翰故意的。也是,主臥是他的,自然是所有房間中最好的,不過以殷琉翰那樣霸道的性格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睡在別的男人的牀上吧。呵,還是真實霸道的無可救藥。
“葉浚哲,你到底還不還給我?”
葉浚哲手緊緊握着海豚,像是害怕被人搶走一樣:“還又怎麼樣,不還那又怎麼樣?你咬我啊!”借你個膽子都不一定敢。不過被打一頓倒是可能的。
“我絕對不會相信你是真的喜歡這個海豚,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肯把它還給我。”他要是隻是因爲看上了這隻海豚不肯還那就見鬼了。
葉浚哲看着林夏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覺得非常的好笑,可是這個海豚到底哪裡不一樣了,讓她這麼重視,跟她旁邊放着的一包東西比起來,難道這個海豚更有價值?
“喲,看來今天不給你,你是不打算走了?那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提出什麼要求出來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你,你聽好了,我的要求就是你陪我上牀,陪我一夜,我就把它還給你。”葉浚哲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夏,他倒是要看看,她要怎麼回答。
“好!”讓葉浚哲沒有想到的是,林夏回答的很乾脆,沒有片刻的猶豫。答應了之後很自覺地就開始解衣服的鈕釦。葉浚哲這下再也淡定不了了,將手中的海豚扔到一邊,站起身,拉過林夏就甩在了他的牀上,將她的雙臂壓在頭頂。
“呵,林夏,你好,你很好,既然這麼想跟我上牀爲什麼那次在車子裡要逃跑,車震不是更刺激嗎?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葉浚哲一隻手捏住林夏的臉,轉向一邊,而那邊剛好是一面很大的鏡子。
那雙眼無神,死寂一般,眼眶還有淚水。
葉浚哲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甚了:“看看你這副樣子,早知道何必裝什麼貞潔烈女,這個年代還會給你立什麼貞節牌坊嗎?”
“你要就快一點,我只答應陪你上牀,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過夜,我還要回家,希望你說話算話。”
林夏不去看葉浚哲的臉,她知道自己現在很可恥。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海豚,心中只是想着,他能夠趕快結束,然後她就能帶着她的海豚離開了。閉上眼,什麼都不想去想了,什麼都不想看見。
可是葉浚哲沒有繼續動作,而是離開了,林夏睜開眼,不解的看着他:“你反悔了?”
葉浚哲斜眼看着她,看着她這麼緊張的樣子,冷哼一聲:“我葉浚哲還不缺上牀的女人,這個海豚就對你這麼重要,重要到你可以毫不猶疑的出賣自己?”
“是!”林夏很乾脆很堅定的回答讓葉浚哲皺着眉,眼中像是憤怒,又像是在隱忍什麼。
“我後悔了!”
“葉浚哲,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已經答應你了。”林夏激動地起身,一把抓住葉浚哲的手臂,很用力。
葉浚哲低頭看着那隻抓着的他的手,再擡頭:“我後悔了,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但是今晚我心情不好,你陪我下去喝酒,如果你在我喝醉之後還沒有喝醉的話,那你就自己拿着海豚還有你的東西離開,怎麼樣?答應嗎?”
林夏警惕的看着葉浚哲。這個男人會有那麼好心嗎?
葉浚哲看她這副表情只覺得很好笑:“怎麼?還是你覺得你更願意陪我上牀?如果這樣的話……”
“我答應你。”害怕葉浚哲又反悔,林夏趕緊答應下來。“走啊,不是要喝酒的?”剛好,今晚她的心情也很不好,很鬱悶,相當鬱悶。
殷琉翰那個該死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爲少沁,她一定會讓他死的很慘!
樓下客廳,茶几上放着一排酒,林夏跟葉浚哲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兩個人拿着酒瓶直接喝,林夏說:“既然是要借酒澆愁,要杯子做什麼,不就是要喝醉嗎,直接拿着酒瓶喝不是更方便。”
林夏的酒量說不上好,但應說不上差,不過她並不清楚葉浚哲是什麼酒量,只是覺得以她那樣的酒量,喝醉應該不至於。林夏也懶得管桌上這些到底是什麼酒,有多貴,什麼度數,就算關心的話,她也不瞭解,也就是偶爾喝喝紅酒而已,但是桌上這些酒明顯就不是紅酒。
最後葉浚哲也沒有問那個海豚到底有什麼故事,讓她這麼在意,既然說了喝酒,那就喝酒吧!他的酒量確實是一般,不過卻是根據情況而定的,想今天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在幾瓶酒下肚之後會是什麼結果。都說借酒澆愁的人不容易喝醉,他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今晚他心情不好,很鬱悶!
兩人根本就不是在喝酒,而是在灌酒。
林夏喝着喝着腦子已經開始混沌了,拿着酒瓶站起身,手舞動着,酒弄的到處都是。葉浚哲雖然不如殷琉翰那樣有潔癖,但也是很愛乾淨的,已經不悅的皺眉,可是看到那個大言不慚的女人已經醉了,也就只能算了,可惜了他們家的地毯了,明天只能讓人過來換掉了。
林夏踉踉蹌蹌的,好在身後會死沙發,倒上去沒事,不然的話估計腦震盪都得摔出來。
“葉浚哲,你說你怎麼能這麼討厭呢?整天不跟我作對就會死是不是?我到底哪裡招你惹你了?不就是當初我沒弄清楚狀況就把你給打了嗎?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至於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那麼多嗎,也不嫌丟人。”林夏是真的喝醉了,已經開始滔滔不絕了,葉浚哲倒是還很清晰,看着沙發那個醉得一塌糊塗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透着危險。
站起身,走過去,拿掉她手上的酒瓶,要不然讓她繼續這樣子下去,他的沙發也該毀了。
“喝醉了?不是很能喝?”
“誰,誰說我醉了,我們繼續喝,繼續喝,嗯?我的酒呢?”林夏剛想喝酒,擡起手發現酒瓶沒了,然後看到葉浚哲手上的酒瓶,“喂,你拿我的酒幹什麼,還給我。”林夏直接撲過去去拿葉浚哲手上的酒瓶。
本來就已經站都站不穩了,葉浚哲沒想到她還那麼有力氣,一個不防就被林夏推到了,慶幸是倒在沙發上。
林夏眼睛朦朧的看着自己空空的雙手:“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叫人家喝酒,又不給人家酒。”
葉浚哲只覺得無奈,放下手中的酒瓶,一個翻身,調換了一個姿勢眼睛眯起,透着危險:“我讓你喝更好喝的酒。”說完直接吻上了林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因爲沒有什麼防備,葉浚哲直接“趁虛而入”,勾起她的舌纏綿着。兩個人都喝了很多的酒,都是濃濃的酒香味。
林夏圓睜着眼睛,本來腦袋就遲鈍,喝了酒就更加遲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這個“酒”挺好喝的,於是更加主動的想要更多……